陸風蹬著自行車,帶著於海棠與何雨水,一路朝著四合院騎去。


    不得不說,自行車上坐兩個18歲的美女,果然是不一樣!


    陸風隻感覺他的自行車充滿了動力,而且是雙倍動力。


    在雙倍動力的加持下,一路上陸風將自行車騎的飛起。


    隨著自行車的加速,於海棠的秀發隨風飄蕩,不時鑽進陸風的衣領裏,或者輕撫陸風的臉頰。


    陸風嗅著於海棠發絲上的香味兒,低頭朝下看去。


    正看到於海棠的秀發,和垂在肩膀後麵兩個麻花辮子。


    這兩個麻花辮子編得好啊!


    讓陸風想起了馬韁繩。


    隨後陸風的腦海裏,就出現了一幅唯美的畫麵,他一左一右抓著兩個馬韁繩,縱馬馳騁……


    陸風剛想到這裏,突然自行車一陣搖晃,差點連人帶車栽倒下去。


    陸風嚇了一跳,連忙穩住車把。


    何雨水和於海棠見自行車沒倒,這才長出一口氣。


    “陸風哥,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我們兩個人太重了,你騎不動了?”


    “啊,沒有的事,你們倆一點都不重!”


    陸風笑著擺了擺手。


    “隻是路有點不好走,剛才自行車前輪軋到了一塊小石頭。”


    二女一聽點了點頭,覺得陸風說的沒毛病。


    要不是自行車壓到了小石頭,幹嘛剛才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差點倒下!


    接下來三人也沒再說什麽。


    陸風蹬著自行車,帶著兩位美女,一路火花帶閃電趕往四合院。


    時間不大,三人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水下了自行車,就直奔後院找她傻哥去了。


    於海棠也想跟過去,被陸風一把給拉住。


    “何雨水找她哥哥有正事,你一個外人跟過去幹嘛!”


    於海棠隻好停住腳步,扭頭看向陸風。


    “那我怎麽辦?這麽冷的天我站在外麵等嗎!”


    “不用在外麵等,到我家裏等就行了!”


    陸風說著掏開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於海棠也馬上跟了進去。


    何雨水從自行車上下來之後,就直奔自家而去。


    推門進去,就見傻柱正坐在桌前,就著一小碟花生米喝酒。


    見到何雨水,傻柱有些詫異。


    “雨水,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麽回來了?”


    何雨水是住校的,一般隻在節假日或者周末才會回來,故此傻柱有此一問。


    如果是在以往的話,聽到傻柱說這樣的話,何雨水肯定會和傻柱計較一番。


    但今天何雨水根本顧不到這個,而是直衝衝的問傻柱。


    “哥,爸爸每個月給我寄生活費的事,你知道嗎?”


    “雨水,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麽說起胡話來了!”


    傻柱看著何雨水說道。


    “那個男人將我們兄妹倆給拋棄了,對我們不管不問,怎麽可能給我們寄生活費!”


    聽到傻柱的話,何雨水徹底確定了。


    何大清給他們兄妹倆寄錢的事,傻柱根本不知道。


    易忠海瞞著他們兄妹倆,將何大清寄給他們兄妹倆的錢取走了。


    想到這裏,何雨水不由得滿腔憤怒,對著傻柱說道。


    “哥,你知不知道,爸爸自從離開我們之後,每個月都給我寄生活費,一共寄了9年!”


    “隻是爸爸寄給我們的那些錢,都被易忠海給取走了!”


    傻柱聽到何雨水的話,下意識叫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大爺不是那樣的人!”


    “哥,易忠海是什麽樣的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何雨水恨鐵不成鋼的叫道。


    “今天中午,我一個同學看到易忠海去郵局取錢。”


    “我那位同學好奇在旁邊看了一下,看到寄款單上的寄款人是爸爸的名字。收款人是我!易忠海是代領人!”


    “易忠海把爸爸給寄給我們的錢,都取走了!”


    “我以為你知道這件事,才回來問你的!”


    何雨水知道陸風和傻柱的關係。


    所以她特地隱去了陸風的名字,改為她的同學來代替。


    聽到何雨水的這番話,傻柱沉默了半晌。


    突然傻柱丟下筷子,起身就朝外走去。


    “傻哥,你要幹嘛!”


    何雨水急忙一把抓住傻柱。


    “我要去找一大爺,問問他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傻柱說著就要往外走。


    何雨水死命的拽住傻柱,不讓傻柱出去。


    “傻哥,你先不要衝動!你明天去廠裏請個假,咱們一起去郵局查一下,等確定情況之後,再去找易忠海也不遲!”


    何雨水這番話是陸風教給她的。


    讓她和傻柱明天帶上證明身份的文件去郵局,將郵局這9年來的匯款單據拿到手。


    這些都是證據。


    有了這些確鑿的證據,到時候就可以直接報警抓易忠海了。


    如果傻柱提前去找易忠海,那就是打草驚蛇了。


    傻柱在碰到秦淮茹的時候會變傻。


    在其他時候還是很正常的。


    聽到何雨水的分析,傻柱點了點頭。


    “行!我明天早上就去請假!”


    ……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跑到軋鋼廠請了一天假。


    隨後兄妹倆拿著證明身份的文件,直奔郵局而去。


    兩人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很快就看到了匯款記錄。


    從何大清離開四合院的第二個月開始,何大清每個月都給何雨水寄5塊錢。


    一共寄了9年。


    基本上每個月都沒斷過。


    並且郵局工作人員還透露了一個消息。


    昨天中午易忠海還來過這裏。


    將何大清寄給何雨水半年的生活費,30塊錢給取走了。


    直到這個時候,傻柱還有些難以置信。


    “這怎麽可能!一大爺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


    “我的傻哥呀,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何雨水衝著傻柱叫道。


    “現在證據擺在眼前你還不相信!易忠海就是個偽君子!他將爸爸寄給我們的生活費,偷偷給拿走了!”


    傻柱隻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坍塌了。


    “他怎麽能這麽做!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嗬嗬!還不是為了他那自私的養老計劃!”


    何雨水冷笑著,將陸風的分析講了一遍。


    “易忠海這個偽君子,為了自己的私心,截留了爸爸寄給我們的生活費。”


    “這樣我們的生活就陷入了困頓之中,他再趁機出手幫忙,讓我們對他感激涕零!”


    “時間長了,這份感激越來越重。”


    “當他提出讓你為他養老的時候,你肯定是無法拒絕的!”


    聽到何雨水的話,傻柱不由得渾身一震。


    因為何雨水所說的,正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易忠海一次一次幫他,讓他對易忠海充滿了感激,並且他已經答應幫易忠海養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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