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者就是標準的鬼修,他會找一處純陰之地修煉。


    修煉之時,會用無數童男童女的鮮血布陣增加陰氣。


    他們會煉製無數鬼蛹,打入嬰兒體內。


    鬼蛹藏在人身體內,隨著身體的主人一同訓練。


    修煉的人,可以吸收鬼蛹的力量,化為己用。


    像是一種吸功大法。


    隻不過通過鬼蛹為媒介而已。


    該死。


    在這世上有無數身中鬼蛹的人,而他們還有一個強大的組織。


    組織神神秘密互相不認識。


    隻是每年會有一次機會,互相交換資源。


    許奉手握成拳,身體威壓傾瀉而出。


    藏在暗處的那些小嘍囉,瞬間化為血霧。


    一片濃濃的黑霧,湧入人皇幡,瞬間被阿璿和阿腰吸收。


    看著吃飽喝足的二鬼,許奉殺氣騰騰瞪了他們一眼,“再不乖順,死!”


    ……


    清晨。


    太陽通過縫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許奉一夜未睡,伸了個懶腰,看著一院子的人,愣了片刻。


    “這是怎麽了?”


    “侯爺,昨天夜裏陰郊地動,王家的祖墳塌了,咱們快去看熱鬧吧!!”


    “這熱鬧不能錯過!”


    早飯沒來得及吃,許奉帶著手底下的人一路狂奔到了荒山。


    山頂上。


    王丞相如喪考妣,瞬間老了十幾歲。


    一輩子挺直的背脊,彎得不成樣子。


    他帶著王家眾人跪在地上,看著祖墳的地方成了一個大坑,雙眼猩紅,字字泣血。


    “王家列祖列宗在上,王氏子孫不肖,一定要報仇雪恨,絕不讓王家蒙羞!”


    “報仇雪恨!”


    四個字喊得震天響。


    許奉飄來,穩穩地落在大樹上,“不年不節的,何必行如此大禮,快快清起!這不巧了,一時不查,竟然落在不合適的位置上!”


    嘴上說著不合適。


    許奉穩坐大樹之神,並未移動位置。


    王丞相,“……”


    剛吐了幾口鮮血,此時他搖搖欲墜。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許奉竟然不知廉恥地,坐在了他們正上方。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王家在跪許奉。


    恨意湧上心頭,他手顫抖地指過去,“好大膽子!竟然敢戲弄本官!”


    “說嚴重了,怎麽是戲弄的巧合而已!”


    許奉跳下大樹,走到大坑旁。


    好大一個大坑,幾十個棺材擠在裏麵,成了疊羅漢。


    他一臉真誠開口,“王丞相可需要幫忙,你看看你選的這個祖墳底下有那麽多黃金,現在黃金沒了,底下要空,所以才會……”


    “閉嘴!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要欺人太甚!”


    王丞相起身,滿眼恨意,“聽說侯爺與慕容先生決裂,侯爺自詡仁義關鍵時候棄了朋友……”


    “與丞相相比,不值一提!對了,你慢慢修複祖墳,我這邊還有大事,皇上國庫空虛,我繼續努力!”


    許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著他們浩浩蕩蕩離開,王丞相額頭突突跳個不停。


    ……


    大牢裏。


    許奉將圖紙拍在了桌子上,“看看這個,這是咱們的下一個目標!”


    “這,鐵甲艦?真的嗎,如此大的龐然大物該怎麽驅動呢?”


    “當然是蒸汽機……”


    在慕容先生一再追問下,許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夜色降臨,許奉說的口幹舌燥茶一壺接一壺地進度。


    眼見著慕容先生求知若渴,還想再開口,許奉擺手拒絕,“行了,你先研究著,外麵有我!對了,老辦法!”


    “好!”


    離開大牢,許奉並未離開,而是守在暗處。


    又是毫無收獲的一個晚上。


    暗處的人,沉得住氣,知道有新的圖紙,並未急著出手。


    一連幾天時間,許奉圍著慕容先生轉。


    白天陪著聊天,晚上在外麵負責安全。


    可是,對方紋絲不動。


    許奉愁眉不展,皇上更是頂著巨大壓力。


    清晨朝堂之上。


    王丞相率先發難,“陛下,慕容先生於國有功,但賣國之事,證據確鑿,還望您嚴懲!功是功過是過,不可同日而語!”


    “臣附議!”


    王丞相話一開口,文武百官跪地,點頭附和。


    許奉站在前麵,老神在,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人。


    皇上,“……”


    看著許奉輕鬆自在的表情,臉色沉了下來。


    他端起茶杯,“鎮淵侯以為如何。”


    得意忘形。


    忘記陛下的小心眼了。


    許奉咳嗽一聲,規規矩矩站好,“請問,你們說慕容先生賣國,你們看見那些圖紙了嗎,看見成品了嗎?”


    “這……”


    隻是聽說而已。


    那些圖紙他們又沒見過。


    許奉不屑地看著他們,“西域的人說什麽就是什麽,他們隻是弄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圖紙,交給陛下,你們就信以為真,陛下看過圖紙的人還沒說話,你們嘰嘰歪歪說什麽?”


    嘰嘰歪歪。


    這幾個字一出口,底下一片嘩然。


    “放肆,我等寒窗苦讀幾十年,就這樣被你辱罵?”


    “不堪為人,不堪為人!仗著自己有功勞在身,竟然去挖丞相的祖墳,若不是丞相大人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計較,就憑這一點就應該將你慢慢抄斬!”


    “對,陛下要為老臣們做主!”


    惹了眾怒。


    聽著那些怒斥許奉不以為然摳了摳耳朵。


    他冷眼看過去,“你沒有時間在這裏說個不停,還不如好好想一想,怎麽充盈國庫!對了,本官有事……”


    他閑庭散步般地走到沈山麵前。


    不知為何,許奉明明什麽都沒說,沈山卻莫名感到害怕兩股戰戰,抖如篩糠。


    正想著有沒有把柄被抓住,許奉突然蹲一下直視他的眼睛。


    “我決定了,下一個抄你的家!”


    “你你你,放肆……”


    沈山下意識反駁。


    許奉猛然起身,然後從懷裏拿出一份折子,雙手奉上,“陛下,這是臣準備的罪證!請您過目!”


    “拿上來!”


    折子攤開。


    看到上麵的金額,皇上虎目一瞪,“好,好得很!越發不把朕放在眼裏,去吧!”


    得了命令。


    許奉雙手抱拳,然後一把抓起沈山徑直往外走去。


    “丞相大人救命!丞相大人救命!”


    “叫什麽叫,盛夏當然年事已高,動不動就吐血,你想讓他吐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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