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動手了?難道你不仔細想想,既然我知道你的身份,為何要獨自一人前來。”


    許奉嘴上就沒停過,左近城聞言一愣,轉頭看向之前報信之人。


    “公子切莫聽他胡言亂語,我用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是他獨自一人前來沒有任何埋伏。”


    “哼,虛張聲勢,今日你插翅難逃。”


    左近城再次恢複了自信,就算許奉認出自己,那又能如何,殺了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還是不會暴露。


    今日他勢必要除掉這個心腹大患。


    “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


    許奉懶得和他繼續掰扯下去,說那麽多話不過是為了召喚出藏在人皇幡中的倀鬼。


    數十個倀鬼以許奉為中心四散而出,直接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死在了倀鬼手上。


    在場有一部分人,包括左近城都知道鬼麵人的存在,但也有部分人一無所知,他們很快就陷入了慌亂之中。


    “這是什麽鬼東西?不要靠近我。”


    “快救我,我不想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裏。”


    ……


    原本還自信滿滿的左近城此刻早已愣在原地,他哪裏還不知道麵前就是鬼麵人。


    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聯想到許奉的身上。


    在他的眼中,許奉隻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就算有點實力也不足為懼,威脅不到自己。


    哪成想一轉眼他卻化身大魔頭,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鬼麵人,你居然是鬼麵人?”


    左近城早已喪失戰鬥的勇氣,不斷後退,連劍都忘了拔出來。


    他現在隻想盡快逃命,他和鬼麵人交過手,知道鬼麵人有多難纏,自己埋伏的這點人手在鬼麵人麵前完全不夠看。


    “就允許你隱藏身份,不允許我有馬甲?”


    許奉當著對方的麵從懷裏掏出麵具戴在臉上。


    隨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就像是狩獵中的大貓肆意玩弄著自己的獵物。


    左近城驚恐萬分,他現在隻想盡快離開,根本就顧不上什麽所謂的計劃,能不能活命都另說,哪還顧得上其他事。


    “想走,問過我沒有,上次已經讓你逃出生天,這次哪還能讓你再闖出一條路來。”


    許奉指揮著幾個倀鬼把左近城圍了起來。


    左近城倉促應對,措手不及,轉瞬之間就已身受重創,身上被劃出好幾道口子。


    再看埋伏的其他人,狀態都不怎麽好,基本上全部帶傷作戰,許奉不講武德,率先動手,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驚慌之下,他們完全不是許奉的對手。


    倀鬼畢竟不是真人,第一次和倀鬼交手多少有些拿捏不定,更關鍵的是這玩意不是消耗品,哪怕他們辛苦將其打殺。


    殘魂進入人皇幡中修養片刻,用不了多久就會重新出現。


    源源不斷,累都能把他們累死。


    “公子,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的人已經死了近一半,實在不行下令撤退吧,要不然今日必將全軍覆沒。”


    “撤!”


    左近城無比痛心,心頭始終縈繞著一抹陰霾,他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自己今日或許難逃一死。


    他無時無刻不想殺了許奉,許奉又何嚐不是如此,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已沒有辦法緩和。


    隨著左近城下定撤退,眾人遭遇亂了陣腳,驚慌之下,四散而逃,原本的陣型都顧不上,這就導致在這個過程中,許奉抓住機會斬殺了不少人。


    剩下的孤軍奮戰難逃一死。


    從他動手到現在隻不過半個時辰,人皇幡中又聚集了大量殘魂,再看左近城,此刻的他無比狼狽。


    “鳳語綿,你還想不想救人,想的話就放我離開,否則拚上這條命我也要拉著他一起死。”


    迫於無奈,左近城隻能亮出最後的底牌。


    他以為可以借此機會威脅到許奉。


    奈何許奉充耳不聞,直接控製幾個倀鬼將其生擒,被壓著跪在許奉麵前,他才想起求饒。


    “放我一條生路,再怎麽說我也是劍風山的核心弟子,殺了我對你絕對沒有好處,宗門一定會派高手調查。”


    “隻要你願意放我離開之前的恩怨都可以既往不咎,今晚就當沒有見過麵。”


    左近城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跪在許奉麵前瘋狂磕頭求饒。


    風水輪流轉,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饒了你容易,我在鳳家受的委屈何人來償還?”


    不懲戒對方,念頭不通達。


    “哢嚓!”


    “啊~你這個畜生,殺了我!快殺了我!為何要如此折磨於我!”


    許奉可不會讓他痛快死掉,對付這種小人就要徹底擊垮他的驕傲。


    所以許奉直接廢了他一身修為,打斷了他的筋骨,自此以後,他再也不能練武。


    “你不是喜歡稱呼別人為廢物,既然如此,那你自己也做個廢物吧,看看這是何種感受!”


    許奉居高臨下地看著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的左近城,對方落得這種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左近城接受不了這種打擊,仰天長笑,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瘋瘋癲癲地朝著門外爬去,習武多年,如此心性,實在上不得台麵,這點打擊就讓他徹底崩潰瘋了。


    見此情景,許奉不再理會他,得先救人。


    他剛推門走進去,卻看到鳳語綿已經掙脫束縛,隻是還沒有從屋裏出來。


    這意味著之前外麵的動靜,鳳語綿都一清二楚。


    許奉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他可沒有忘了,當初為了隱藏身份,還在鳳語綿背上刻了一個紋身。


    “你居然是鬼麵人?藏得好深,瞞得我好苦,虧我之前還擔心你。”


    鳳語綿隻覺得有些委屈,就好像這個世界都在欺騙自己一樣。


    許奉不怎麽會安慰人,隻能走上前去伸出大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


    “不是故意要瞞著你,我的身份見不得光,為外人所知,他們必會找上門來,並非不重視你,我若真的不管不顧,今日又為何冒險上門?”


    聽到這話,鳳語綿頓時停止了啜泣,倒也是,不管怎麽說,許奉不顧一切來救她,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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