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然逃去了那個地方……”


    安莉莉感應著邪帝陰嫻消失的方向喃喃道。


    “還有一點讓人很在意的地方便是,它是怎麽逃離我那個淨異空間的,以前可沒見過類似的情報有說過這事。”


    說著說著安莉莉麵向簡岞山問道。


    “老簡,你之前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嗎?就是歡愉眾那些家夥在異空間內戰鬥,之後可以從那片空間內避戰逃回現世中去。”


    簡岞山一邊收著他的麻繩,一邊思索著回答道。


    “老夫我之前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鬥,可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大部分時候歡愉眾都是不死不休的,見到我們這類異能者就好比餓了幾天的狼,看到能吃的肉塊那般無法拒絕。”


    把破扇子插在腰間之後繼續說道。


    “從未有過中途直接逃離的情況,最近那些歡愉眾的行為真是越發奇怪了……”


    安莉莉聽完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隨後有幾個人陸續趕到現場,為首的便是佑汰白,因為他的傳送能力可以讓他快速返場,在後麵的便是端佳跟澤聲平也一同趕到現場。


    緊接著安莉莉下令,先返回宇心門中召開一個緊急會議討論,關於最近發生的所有異常事故,還得確定後麵的安保問題等等。


    於是眾人便一同離去。


    而佑汰白跟澤聲平是最後走的,他們得檢查確保現場沒有任何的相關痕跡的遺漏。


    佑汰白這會不停的在這片半徑一公裏的範圍內來回傳送著,而且還得避開一些普通民眾的視線進行調查。


    最終讓他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來,在一棵樹上掛有一片薄薄的金箔。


    “這裏怎麽會有金箔呢?看起來像是食用級別的金箔……”


    於是,他便用自己的白塊將這塊金箔連同樹枝一同給存放在內,這時候澤聲平也音傳到佑汰白附近,看到佑汰白貌探查到了了什麽便過來問道。


    “佑兄你有什麽發現嗎?我剛才也在附近轉了好一會,除了看到一些去山上祭祀的人,也沒看到別的什麽特別的物件了……”


    佑汰白將那個包著金箔和樹枝的白塊遞給澤聲平說道。


    “我也差不多,不過還是有一些發現的,比如我手上的這個金箔,按理說食用級金箔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才是。”


    澤聲平並沒有接過那個白塊,他用手指架著下巴看了看佑汰白手中那個白塊回道。


    “確實有些古怪……附近可沒有什麽大戶人家在此用餐,我反正是沒看到有,既然這樣的話就先把這個帶回去吧,說不定真的跟今天這事有關。”


    “好。”


    話罷,澤聲平跟著佑汰白的黑塊,快速傳送去了宇心門的會議室去。


    這會,羽白倒坐在回去的三馬仔車上,不停的擺動自己的雙腿,哼著一首別人聽不懂的小曲,它自己也不懂哼的什麽,歡快的一路顛簸回家。


    忽然的有一片東西飄落到他的鞋子上,金閃閃的還怪好看的,羽白兩眼放光,以為是什麽特別的東西掉鞋子上了,隨後用手一抓,發現沒能抓完整那張飄落的金片。


    還不小心搞得他的鞋帶被染上了一點點金,然後他想起了前邊祭祀的時候燒的那些金皮紙。


    “我還以為是啥呢……原來是那個東西……”


    隨後把剛才捏在手指上的薄金片,給擦在了褲子上,而在他一旁坐著的爸爸就這樣看著羽白的一舉一動。


    原本還想提醒他這樣擦褲子弄得褲子髒了不好,但是想著今天沒有哭鬧,似乎還算表現得不錯,也就沒在自找沒趣了。


    萬一說點什麽不高興的,怕羽白一會回去吃飯又在那使臉色,搞得聚餐都不能好好聚餐了確實不好。


    於是爸爸羽文隻能搖搖頭歎氣道心想。


    “是不是對他要求太多了呢?好像也沒有,但是感覺羽白總是不能讓人省心多一點,真希望他快點長大多懂點事,不然總是讓彩莉擔心那麽多。”


    羽白似乎也看到了爸爸的神情,大多數時候他也不明白為什麽大人一看他總是搖頭歎氣,似乎有什麽想對他說,但是又什麽都沒說,尤其家裏人大多數時候總是這樣。


    搞得羽白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不對,當然了,這種事在他的腦海裏更多時候也隻是一閃而過而已,並不會因此煩惱太多。


    對於羽白來說,什麽心煩事隻要吃一頓好吃的他就忘得差不多了。


    沒多久,一家人開始今天的快樂聚餐活動,大家夥圍著一張大圓桌一起吃飯,熱熱鬧鬧的,有不少好吃的美食都一一上了桌。


    比如白切雞、燒鴨鴨、紅燒西紅柿羅非魚、蜜汁叉燒、梅菜香芋扣肉、水灼蝦等等。


    羽白也是興奮的搶過一個位置立刻坐了下去。


    “哎喲!什麽東西啊!”


    隻見背部被紮的生疼,讓他直接蹦躂起身,手也不停的背過去往後撩著,隨後發現是他今天上午去第一處地方祭祀,所帶回來的特產“蒼耳”。


    然後將那幾顆蒼耳摘下連連罵道。


    “肯定是墳睇那家夥搞得鬼!好啊!下次過去我定饒不了它!”


    於此同時,原本跟著怪山墳目回去休息後的墳睇,在蒼耳內熟睡著卻突然打了個噴嚏。


    “啊湫……啊!湫!奇了怪了……到底是誰在背後說我?我不應該會打噴嚏才對啊……算了繼續睡……好困。”


    迷迷糊糊說著說著它便再次陷入自己的夢境之中,而它的爸爸怪山墳目(人形),此刻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在不停的轉著研究著。


    隻見怪山墳目時不時撓著自己的頭發,但是那些頭發卻詭異的掉落下來,全都變成了一顆顆蒼耳,此時它嘴裏跟著喃喃道。


    “這是什麽東西?怎麽會出現在我這呢?五彩斑斕一塊一塊的,還能轉動……嗯,既然到我手裏那便是緣分,把這玩意改造一下沒準可以提升叢林領域的用途。”


    於是乎,它便把羽白掉落的那個魔方,進行大刀闊斧的負能改造,有時候閑著也是閑著,總得給自己找些事做,怪山墳目也不例外。


    另一頭,乙跡被帶回去以後,原本空著的特殊床位現在卻變得更複雜起來,旁邊安有一些儀器設備,而乙跡受傷的位置被纏上了幾圈繃帶,他的眼角也還有一絲淡淡的血痕。


    就這樣虛弱的躺著,人也是剛做完手術不久,好在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接下來的十天半個月裏,他是別想再出去一步了,王斐婭下令讓他在特殊病房內好好休息。


    什麽時候好完了,什麽時候才能出去。乙跡的能力包括乙跡他,對於宇心門甚至一些其他地方的宇心門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有些有內線的政界、商界的些大佬,都知道他這個異能的特殊性,有時候私底下都會想著找他去幫忙解決一些瑣事。


    畢竟可以讓人,或者一個區域的人忘掉一些他們想讓他們忘掉的事,這個能力就足夠變態了。


    比如欠錢、出軌、或者重大事件那些,當然乙跡不會幫一些違反社會道德準則的忙,除非對雙方都好他才會去出手幫忙清除一下相關記憶,而且他的能力可以改變一些地區的世界格局。


    乙跡之所以一直單身不找對象也是有原因的,自從成了孤兒之後,加上他的能力不知道被誰給泄露出去,他就惹上了不少麻煩,有些人幫不幫都很難做。


    作為無敵人,無親無故加上綏城宇心門死保他,才能免去這麽多困擾,但是最後還是抵不住一些有心之人的利用。


    也是因為這樣,他不管跟誰組建家庭,都是害對方,有家就有了軟肋,容易被壞的家夥脅迫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那時候他的頭發還算比較黑的,至少黑的部分多一些,為了把他能快速大範圍消除記憶的能力這件事給製止流傳開。


    於是,經綏城宇心門高層會議討論決定,允許他在某一天對這個國家來一場相關的記憶清除術,隻保留個別人知道他有這個能力的記憶點。


    其他人通通被乙跡使用異能給消除幹淨了有關他異能的所有信息,自從那天之後,因為廣度超量使用異能,他以自身生命為代價,頭發也隨之銀白了一大片。


    除了處理記憶上的通用能力之外,同時也可以用來戰鬥,比如給觸碰到的敵人植入一個強記憶,讓它看到的東西都不是真的,隻有感覺是真的。


    更不用說,可以把它相關的負能技能使用記憶都給刪掉,讓敵人變成隻剩條件反射的軀殼,然後將敵人斬於馬下都是可以的。


    當然這麽做也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提前燃燒自己的生命,不像一般消耗精神力的異能者,可以通過休息或者吃可以補回來。


    乙跡這個異能用了就補不回來了,所以曆代相關能力持有者都比較命短。


    當然,除了乙跡之外還有別的人也有類似的記憶能力,隻不過都沒有乙跡的能力來得這麽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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