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對著羽白做了個噓的手勢後,便拉著他跑去了一邊。


    “表哥你是不是被燙傷了?讓我看看你的手。”


    羽白假裝做了個疼的表情回道。


    “哎喲……就是你抓著的那邊手啦……”


    睿睿一下就鬆開了羽白的那邊手,連忙抱歉著。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沒注意到。”


    隨後繼續拉起羽白的小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已經沒事了,不像上次那樣有個疤痕印記,不然我可以幫你治一治。”


    羽白高興得收回了手,自己揉了揉了跟睿睿道謝著。


    “謝謝表妹,沒事就好,剛才感覺老疼了呢……那灰總是追著我落,太可惡了!那表妹你有沒有被燙到啊?”


    睿睿搖了搖頭,隨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讓羽白瞅了瞅。


    “沒有呢,剛才表哥你提醒之後,我上香就上得很小心了。”


    羽白點點頭表示這麽一說,還有點功勞算他的,於是有些小得意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


    下一秒,羽白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慌張的翻找了一下口袋衣服。


    “不見了……”


    睿睿看著羽白突然慌亂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什麽不見了?”


    羽白兩眼無神,嘴巴微張呈思索狀。


    “我的魔方不見了……你還記得我來的時候,有沒有拿著魔方?”


    睿睿聽後也回想了十幾分鍾之前的事。


    “好像有拿著?我不記得了。”


    羽白也在努力思考著,但是在他的記憶中他確實有拿來了,但是又覺得自己放在了家裏,隨後在心裏叫喚著零問道。


    “喂!零啊,你還記得我的魔方去哪了嗎?我是丟了還是放家裏了?”


    過了片刻,零依然沒有回答羽白的問題。


    “這家夥又跑去修煉了嗎……算了算了……這種事找他是沒用的。”


    睿睿看著發呆的羽白,伸手在他麵前擺了擺問道。


    “表哥?表哥?你想到些什麽線索了嗎?”


    羽白搖了搖頭,腳下不停的摩擦著那些沙石。


    “沒有……先不管魔方的事了,一會回家裏再找找看吧,或者可能落在我剛才清理鞋子的地方了。”


    有時候記憶總是突然不連續,莫名其妙的中斷的,羽白就經常會遇到過這種情況。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跟他自身遺失掉的一些記憶有關。


    “收隊下山咯!”隻聽見舅舅喊了一聲,其他親戚陸續收拾好東西就往山下走去。


    媽媽這會走了過來對著羽白和睿睿說道。


    “你們吃不吃鴨蛋?先補充一些體能,我們還要跑兩處地方祭祀,怕一下你們餓肚子了。”


    這會羽白想起之前吃蛋被噎著的情景,於是猛的搖頭拒絕掉了。


    “不吃不吃……有沒有水喝,那個茶又苦的,一會我怕噎著了……”


    而睿睿則是接過大大(羽白媽媽)的好意並道謝著。


    “謝謝大大。”


    媽媽對著睿睿笑了笑,隨後一轉頭又嚴肅的看著羽白。


    “你之前吃那麽快肯定被噎著啦……那你不吃就不吃,好東西給我們睿睿吃,表哥他都不懂貨的,你說是吧睿睿?”


    睿睿沒有應答也沒有回,剝開鴨蛋就小口小口的吃著,就這樣他們一群人都陸續下山去了,隻留下外公在最後點那串鞭炮結尾。


    得等炮火燒完了才能走,因為得確保不會有殘餘的灰燼,弄得不小心燒山了,所以得留個人墊後。


    在下山的路上,羽白不停的四周探查著,努力的回憶著自己來的時候,手裏拿著魔方的樣子,假設來假設去的。比如自己怎麽走過這裏做了什麽動作,然後導致手中的魔方不見的。


    “不會被人給撿了吧……這一天天的怎麽總這麽倒黴呢……我感覺我回去再研究研究就能解出那個魔方了,到時候還要拿去教睿睿表妹她呢。”


    到最後,一群人上車趕往下一處地方的時候,羽白也沒能發現那個魔方給放哪了,找了車上沒有,籃子裏也沒有。


    於是羽白索性就不找了,想著等到零再出現的時候去問問他,畢竟他有個時空重放功能。


    “算了,等零在冒泡我再問問他好了……接下來還要去兩個地方,感覺想先回家了都,還是在家看電視吃糖餅好……”


    手上的玩具不見了,羽白這會出行的興致大大縮減,關於東西丟失這事不少人都經曆過,想找的時候找不到,不想找的時候,總能在某個顯眼的角落裏出現。


    畫麵切到另一頭,自從湘清雅決定在綏城多玩幾天之後,她就沒離開過這座城市,也感受到了這邊的特殊節日。


    因為綏城並不大,這一天她除了跑了一趟醫院,繼續去文化廣場的大江口堤岸邊,看那條蜿蜒長河。


    這會,她戴著一副新買的高端黑色墨鏡,目視前方似乎在想些什麽。


    “沒有人帶,那個病房果然不給外人來訪……在醫院門外等著也等不到乙跡的身影,還是說他已經偷偷出院了。”


    這時候,有一位身穿白色職業裝的女人,表情淡然,踢踏的腳踩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向湘清雅走了過來恭敬的問了一聲。


    “小姐,您爸爸囑咐我們要將你給回去,你在外頭也玩得夠久了,他很擔心你的安危。”


    湘清雅並沒有回頭,神情有些失望自言自語道。


    “難道連最後一麵都見不上了嗎?或許緣分就是這樣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個城市我會記住的,希望下次還有時間再來……”


    於是轉過頭去對著那名那名女子回道。


    “既然你們都跟到這了,那我也不為難你們。不過……陳姐姐我有一事相求……”


    陳丹微微點頭示意道。


    “什麽事小姐您說。”


    湘清雅向前一步貼近陳丹說道。


    “我們醫院是不是跟有些醫院有合作?我想……”


    陳丹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有不少醫院有過學術交流,但是不包括這裏。”


    湘清雅淺淺歎了一口氣道。


    “哦……我還以為,要是可以的話我想在那邊工作……你看?”


    陳丹搖了搖頭表示。


    “您爸爸肯定不允許你這麽做的,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安排你在這種地方工作,你得回去繼承家業,而不是在這種小地方浪費自己的人生。”


    湘清雅有些不悅道。


    “不能決定出生,還不能決定自己該在哪裏嗎?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對我們家族的企業並不感興趣……”


    陳丹變換了一個交叉的手勢回道。


    “至少現在不可以,等你真正能獨立的時候,那可以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


    湘清雅突然提高了一個音量說道。


    “家族家族!什麽都是為了家族,包括婚姻也是!我不愛他為什麽我爸爸非要讓我嫁給那個人呢?一直被計劃好的人生……嗬嗬。”


    陳丹伸出了一隻手想要安慰湘清雅道。


    “小姐,請您冷靜一點,但是你爸爸他這麽做也是為你好。”


    湘清雅一下就將陳丹的手給打開,不讓她接近。


    “好什麽好?隻不過是一個裝飾精美的機器人,按著編程人給的既定路線,看似華麗而又美好的過完這一生,比起這個,我更想做一個草原上的羔羊。”


    陳丹微微蹙眉道。


    “那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我的建議是不建議小姐你這麽做。”


    湘清雅瞪了一眼陳丹回道。


    “我看陳姐姐你也開始變得像個機器人那般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跟你走,但是我還有件事要你替我去辦。”


    陳丹看著交涉成功隨後滿意的點點頭道。


    “小姐您說吧。”


    隨後,湘清雅把放在包裏寫給乙跡的一封信件遞給了陳丹。


    “幫我把這寫封信交給他,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這件事可以辦到吧?”


    陳丹點頭回應道。


    “當然可以,隨後就去辦。”


    說完,隻見陳丹掏出一部小靈通手機,按了一通電話,沒過多久便來了兩輛立標車過來,開門迎接湘清雅上車。


    湘清雅坐在頭車的老板坐那,而陳丹則去了另外一輛車裏,於是她們便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陳丹在那部車上看著手中的信封,隨後嘴角上揚表情變得詭異起來,一下就把信件給撕掉了。


    “就不該留有多餘的情孽在這,什麽人也配得上我們小姐的喜歡?嗬嗬嗬。”


    隨後對著車裏人吩咐道。


    “一會我們先去醫院那邊轉一圈,通知另一輛車先去機場,樣子還是的做一下的,對不住了小姐,這場婚姻不能允許有其他變數出現。”


    視線回到乙跡那頭,早些時候在三月三的前一天晚上,乙跡已經出院了。習慣了夜晚活動的他,想著晚上人少的時候出去,也不會被其他人給打擾到。


    乙跡對著袁欣吩咐道。


    “還要在多麻煩你照顧嚴恭欽他一陣子,確保夢境血魔的影響已經徹底消除了才能讓他出去。”


    袁欣也是點頭答應下來。


    嚴恭欽也點頭回道。


    “乙跡兄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在這邊修養的,既然你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之前的事多少還有點愧疚……”


    乙跡擺擺手跟兩人道別。


    “哈哈哈,小事一樁莫要再提~那我先走了。”


    隨後便出了這間特殊病房走到外頭去。


    “也躺了好幾天了,還是外邊的空氣比較清新,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忙……首先得去總部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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