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巨大入暗頂不見全貌的夢境血魔,發出陣陣咆哮巨響之後,身上的殘軀頭顱慘叫尖聲依舊不停,伴隨著一拳砸下之際。


    頂暗麵能看到一隻,表麵越發火熱光亮的大拳落下,此刻,嚴恭欽和乙跡兩人似乎都還沒有任何動作,乙跡摁在嚴恭欽頭上的的手,依舊被他給死死的抓握住不放。


    乙跡的神情都顯得異常痛苦,他身上不停的顫抖著,下巴處也不斷的落下黃豆般大小的汗珠,他的銀色頭發又白了幾縷,而嚴恭欽的表情則是變得舒緩開來。


    落下的巨拳片刻不曾停留,直直砸到他們兩人身上,使得地上殘餘的血潭,都被吹蕩出一圈圈波紋向外擴去。


    “靜謐。”


    無悲無喜,無欲無求話音的從拳方下麵說出了兩字,從底下看去,巨拳並沒有將他們兩人給砸死,則是懸停在嚴恭欽頭上一絲的距離。


    而嚴恭欽一米九的高個比乙跡一米八的個頭始終要高一些,所以乙跡也沒事。他們兩人都沒事,並且嚴恭欽也恢複了往日的神智。


    “乙跡兄,是我不好……還連累你一同受罪……謝謝你這次冒著生命風險來搭救我,真的感謝,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隨後鬆開了乙跡的手,這會看著他的嘴唇都有些發白,收回了被掐的近乎要斷掉的手臂,用另一隻手輕握住道。


    “還好成功了,要是再晚一秒,我跟你都要永遠的被困在這個夢魘夢境空間中了,說起來還是我那個屬下的事,我沒能管理好及時發現她的心理問題才害得……”


    嚴恭欽搖頭示意乙跡不用再多說什麽,這事誰都不能怪,他心裏覺得還是自己的心性修煉不夠,不能及時破夢境出去,很快他抹去臉上的血漬,神情肅穆的看著懸停在他頭頂上的巨拳。


    “你這血夢魔遮天蔽日的巨拳也停得夠久了!”


    隻見嚴恭欽抬起右手,一下寸拳對頂巨拳上去,隻見巨拳被一股強勁的怪力給彈開,因為體型過於龐大,看這被彈開的畫麵動作似乎是慢動作,實則不然,一下子就回縮上去幾十上百米。


    一下在他們兩人頭上壓抑的氣息全無,巨型血魔差點都往後倒去,但是它沒有放棄攻勢,借力抬起的腳再次落下,想將他們兩人給一同踩死。


    落下的巨型腳掌顯然要比手拳要大的多,而且威力更勝一籌,畢竟是用全身重力借力凝聚的下蹬攻擊。


    此時,因為那些刺耳殘缺頭顱音波攻擊未停,嚴恭欽被震得口齒帶血,但是他回擊的動作並未停止,嚴恭欽緊跟跳躍而上,沒等它的攻擊落下之前,已經來到了它的腳底處大聲喊到。


    “靜謐!衝拳開天!”


    一拳過去,即將要打中巨型血魔腳底板的時候,腳底板再次停住了,嚴恭欽的拳頭也停住了一刹,但是一刹過後拳頭繼續往前砸出,而腳底板依舊不能動。


    這一拳爆發出的威力,可以說是超光速的存在,“咚轟”的一聲巨響過後,巨型血魔的腿猶如一隻巨大的氣球那般,被“針紮得”直接活生生的整個破掉,那些殘肢血沫飛濺散滿空中。


    就這樣,失去一邊巨腿的巨型血魔失去平衡,向後倒去,而它似乎還是不死心,雙手呈一個詭異的角度互撐,想要再次起身,但是嚴恭欽沒給它這個機會,跟著跳落到它的胸間。


    就在他落下之際,中間周圍冒出各種各樣,詭異尖叫聲連連的小血魔跑出來,想要阻擋嚴恭欽進一步的攻擊。


    但是嚴恭欽此時並不去理會那些冒出來的,體型跟他差不多大的血魔。


    “過家家的遊戲也陪你們玩的夠久了,再見了。”


    隻見他抬起了腿,猛的一跺腳,那些血魔在接近他之前也都動彈不了,隨後跟著這個巨型血魔,一同像氣球那般炸爛掉,消失的無影無蹤。


    整個夢境空間的黑紅色逐漸褪去,那些殘肢血潭也都消散開了,露出原本白的一片的嚴恭欽夢境。


    夢境的最後,嚴恭欽向著乙跡鞠了一躬表示感謝,乙跡也笑著擺手回應著,他們的意識就這樣一同回歸到現實中,而現實中的時間大概也就過了十來分鍾。


    隻見乙跡身上被汗水給濕透了,他緩緩的收起了點在嚴恭欽額頭上的手指,然後像房間內的一側牆壁上靠去,雖然現實中並沒有受什麽傷,但是手臂依舊幻痛著,連同身上被打中過的所有地方也都幻痛著。


    乙跡另一邊手依舊捂在,先前被嚴恭欽在夢境中掐著的手臂上,消耗過度的他虛弱至極,嘴裏緩緩的吐字道。


    “可算是好過來了……”


    躺在病床上的嚴恭欽,此時也跟著虛弱的睜開了眼,因為太久沒看到光了,這會覺得格外的刺眼,想用手臂擋住那光但是發現無力舉起。


    “再次謝謝你,乙跡兄,沒想到生平第一次見不得光竟然是這種時候。”


    乙跡緩慢的搖頭回應道。


    “別這麽客氣……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屬下犯得錯,我這個領導得擔責。”


    在門外守著的悠悠聽到裏麵的動靜之後,立馬開門進來查看兩人情況如何,隨後看到他們兩個都沒事,悠悠第一時間想上去扶住乙跡,並關心的問道。


    “前輩您沒事吧?我去給你找個凳子坐會……嚴恭欽前輩也醒了!那真是太好了!”


    乙跡這會打趣道。


    “哈哈哈,我可能也需要你給我去弄一張床來躺著才行了,遭不住了……”


    悠悠用一塊藍色的布,給嚴恭欽蓋住了眼睛後回道。


    “馬上去找人安排上!真是辛苦你們二位了,接下來也請好好休息一陣吧,就讓我來照顧你們二位。”


    就這樣,原本空蕩蕩的房間內又多了一張床。


    第二天,羽白從睡夢中醒來才想起有一件事差點給忘了,他跳下床去翻了翻口袋,沒看到那條金鏈。


    “完了!都怪零那家夥,我都說要拿去還給人家!他讓我放口袋裏!這下不見了……啊——!”


    然後哭喪著臉說道。


    “我不是小偷!不是我偷的……零是你讓我當壞人了!可太壞了你!”


    隨後想起一事,因為昨晚洗了澡換了衣服,所以。


    “不對!這條是新褲子……昨晚放口袋的褲子是昨天的褲子!”


    說完便跑去浴室那浸泡衣服的水桶裏看去,但是並沒有發現那條褲子,然後又跑出屋外掛著衣服的晾幹那找去。


    才發現那條褲子在那掛著,因為早上媽媽早起所以一同洗掉了,但是經過羽白的一陣翻找,也沒有發現那條鏈子,口袋也沒破洞的跡象。


    “昨晚我確實聽從零說的話,確認放進去了的……我記得我還拍了幾下,怎麽就不見了呢?到底是什麽時候丟的呀……”


    這讓羽白他百思不得其解,隨後試圖呼喚零想要問他話來著,可是零就是不出現也不回應什麽。


    “這家夥真是氣人!這時候就不在了!明明是急事……對了,難道媽媽是洗衣服的時候,被媽媽她看到了所以拿走了?如果是的話她平時都會放我桌上的……不行!我得出去問問她去!”


    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羽白不用去學校,不一會他就洗漱完畢,一溜煙的騎著自己的小單車,往媽媽工作的魚攤那跑去了。


    在另一頭,住在當地最大的那家酒店裏的湘清雅,這會也呢喃的醒了過來,她似乎做了一個長長美美的夢。


    “乙跡前輩不要啊……那裏不可以……”


    “咚咚咚……”這會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過了一會見無人答應之後又敲了幾下。


    “咚咚咚……”


    湘清雅這會聽得起床氣都犯了,雖然她醒了但是還沒想起床,沉浸在那個不真實的夢境當中。


    “害呀!到底是誰呀!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吵本姑娘睡覺!”


    發脾氣的連續蹬踢了幾下被子之後,被子掉落地上害得自己被冷得不得不的起,隨後氣衝衝的去開門去了。


    “你誰呀!”


    隻見是一位長著一頭齊肩短發,帶著眼鏡,身穿得整齊幹淨利落的職業裝的女子,拿著一份檔案在胸前看著她,來人正是端佳。


    “這位小姐您好,我叫端佳,您是湘清雅小姐對吧?是乙跡前輩讓我來這找您的,他說有一樣東西要當麵轉交於你,但是,他現在不方便過來,所以讓我來帶您過去見他。”


    湘清雅聽到是乙跡叫來的人,表情從最初的憤怒,在到疑惑,在到現在有些多疑的猜測眼前的女子跟乙跡是什麽關係,所以表情不善的回著。


    “哦……乙跡他叫你過來的啊……那我知道了,那你……”


    端佳微笑的繼續說道。


    “那您先去洗漱吧,我在樓下等您,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助的也可以跟我說。”


    湘清雅聽到乙跡名字之後,起床氣消了不少,這會還是將信將疑眼前之人的來曆,不過看到對方這麽的有禮貌,所以感覺也不是什麽壞人,隨後擺了擺手回道。


    “不用不用……那你先等我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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