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地內眾人紛紛商討著,其中為首的是一名身形相對比較健壯的男子,他膚色黝黑,下巴長滿了絡腮胡,頭發是中分齊肩帶點波浪的發型。


    那人是這個營地的主要話語人,也可以稱之為首領,他正是邪王喬治·金獲得的資料上寫著的那名男性,名叫阿裏莫。


    阿裏莫看著眾人無奈道:“我們團隊已經失蹤了好幾個人了,至今沒有看到他們的下落,現在飲水問題得不到的解決,食物也都快沒了……”


    此時有一名女性握住阿裏莫的手,那名女性比他矮一個頭,身形也是偏瘦小,皮膚呈深棕色,從頭頂到身下裹著一塊黃色的布料,遮擋的嚴嚴實實,不過依舊可以看得到她那動人的眼睛。


    “別難過阿裏莫,一切都會沒事的……”


    阿裏莫看著娜比歎息之後,又振作了起來。


    “我們得繼續行動了,外敵來犯,搶奪我們的生存地,殺我等族人……但是,這事又不能打草驚蛇……”


    這會,人群裏有一名小男孩舉起了手。


    “那食物和水源怎麽解決?我們已經好久沒吃上一口熱乎的肉了……”


    隨後小男孩捂了捂肚子,發出呼嚕的響聲,他已經骨瘦如柴的不能在瘦了。


    阿裏莫轉頭看著那名小男孩,摸了摸他的頭。


    “我會想辦法的,我們準備出發去尋找水源,吃的話……”


    他的目光移至自己的坐騎那,那是他的老夥伴了,陪了他很多年,帶著他走過無數的沙丘。


    “實在不行,就先吃我的駱駝吧……等我們反擊勝利之後,就不愁吃喝了……”


    眾人有些遲疑,但是饑餓充斥著每個人的味蕾,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這麽做。駱駝對他們來說,陪伴久了也猶如自己的親人一般,但是畢竟不是真的人類。


    娜比搖了搖頭有點不舍的說著。


    “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


    老駱駝仿佛也懂一些人性,此時的它已經匍匐在地,隨時等候他們處置,打算犧牲掉自己換取眾人的一時飽腹。阿裏莫做出的決定不容易變,他這時候也下定了決心,雖然他自己也有些不舍。


    人不吃東西可以撐七天左右,但是不喝水兩到三天就會出大問題,當然有些食物中也是含有水分的,但是按正常攝入量來說遠遠不夠,加上這片荒漠土地,他們的水比資源油還要珍貴。


    一年到頭來都不見的下的幾場大雨,不過前陣子倒是突發奇遇,天空下起了一陣大雨來,雖然很詭異,但是也讓當地不少人覺得是神跡出現,緩解了無數民眾的需求。


    那一天突如其來的暴雨,正是邪半神鴻饕對戰如今佛的能力波動,涉及到周邊區域所引發的事件。


    不過對他們來說是好事一件,那會人們紛紛拿起壺盆高舉著,在大雨中歡快地跳躍著喜慶的舞蹈。那時候還沒有強敵來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色,有些地方的植被因為這場雨也得到了滋潤,冒出新生的枝芽來。


    但是好景不長,為了爭奪資源油還有一些家夥想得到的各種利益,聯合發動了這一次歡愉眾入侵事件,大量的當地原住民死的死傷的傷,死後魂體都不得安寧,通通被一個奇怪的家夥給蠶食殆盡。


    在周邊存在的一些宇心門組織也有過抗議抵擋,但是他們並不能直接對人出手,而來犯者除了個別歡愉眾,更多的是一些被蠱惑而來的人類,他們手持各種先進武器,飛機大炮等。


    雖說有宇心門的異能者,但是大家畢竟都是肉體之軀,在能力範圍外,被大炮轟炸機槍掃射,還是會死。但是如果他們殺了人,殺了很多人,自身也會變成歡愉眾。所以他們隻能屢戰屢敗,屢敗屢退。


    當然他們不都是任人宰割的,也有能抵擋的人,那些有能力反抗的人其中之一就是阿裏莫。他獲得一個關鍵的情報,隻要把來犯者陣營裏的那個叫做瓊斯·範的家夥殺掉,他們也許就會敗退退出。


    大部分魂體都是被它給收走的,他見證了這一切,有一次差點有機會把邪帝瓊斯·範給圍剿,但是那家夥太過狡猾,挾持大量普通民眾作為人質,隨後借此機會開溜。


    邪帝瓊斯·範也不能當麵把那些人質全都給殺了,因為它知道如果人都死了,他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圍剿自己,在那之後有一種莫名的協議在他們之間。


    邪帝瓊斯·範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它不明著屠殺其他平民,但是依舊收割死在戰場上的戰士們的魂體,不管是他們的,還是自己這邊的。


    後來阿裏莫為了使其他平民遠離危險,自己帶著一眾人馬遠離城區。等待一個時機,想著可以反撲邪帝瓊斯·範的陣營中將他給擊殺掉。不過這一路上也收留了不少逃亡的的人,其中就包括那個小孩。


    那小鬼剛碰到的時候,感覺他快奄奄一息了,然後將隊伍裏的吃食都分給他一些,這才好了過來。不過之前糧食本來就剛好夠他們吃一陣子,現在隊伍裏又多了一些難民,所以這會有點捉襟見肘了。


    本意是突擊小分隊,但是不能對難民坐視不理,它們前進的進度也因此變得緩慢起來,小隊這會打算準備再度行進,不過他們得先找到水源才行,不然比起饑餓,缺水導致的身體機能下降帶來的隱患更大。


    老駱駝是通人性的,眼睛裏時不時得泛著淚花。不過大多數時候,駱駝流的眼淚是為了保持眼部清潔,還有把那些進眼的風沙給衝洗掉。不過這會老駱駝確實是在哭泣,但是它也無能為力。


    阿裏莫過去撫摸著老駱駝的頭,隨後抬頭仰望星空。


    “我的老夥計,你知道的,我的本意並不是這樣,如果能在來一場大雨就好了……”


    此時的邪王喬治·金在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切,每個人的特征信息一點都不放過。


    “說吧,他們到底是什麽能力的異能者,說出來你也少受些折磨,不然再這樣耗下去,我讓你這輩子連走路的機會都沒有。”


    邪王喬治·金也不敢輕舉妄動,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何能力就冒然行動,那等於是在送死。他也不能完全信任邪帝瓊斯·範,畢竟這家夥也不是傻子,隻是平時表現得讓人以為,就是輕浮沒點心機的樣子。


    可它們這群家夥之中,人人都是各懷鬼胎。其實還有個辦法可以知道,但是那些人似乎都被下了某種禁製。在這之前,邪王喬治·金抓了好幾個家夥吞噬掉他們的魂體,想從魂體記憶絲中獲取到關於那兩人的能力信息。


    但是都毫無收獲,每當探查到相關人物的能力回憶的時候,仿佛關於他們的一切事物,都成了一張白紙那般。所以邪王喬治·金後來才換了個辦法,抓人威脅脅迫他們說出自己需要知道的一切。


    不知道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大部分人都不說或者在說謊,隨意編了個能力說給邪王喬治·金聽。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最後暴怒之下將他們全部人給擊殺掉。


    現在這個家夥貌似是最親近他們的人,所以沒有讓他好死,隻讓他痛苦的活著,邪王喬治·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再三逼迫著那人說出實情。


    不過有一點實情倒是真的,每當他們運用異能的時候,那些一起行動的人都被屏蔽感知了。仿佛發生的一切不是他們的能力引起的,更多的像是一種神跡,所以他們確實也不知道那兩人有這種本領。


    然而邪王喬治·金可不管這麽多,以前他在洋國作威作福的時候,除了邪帝杜玖尹之外,基本都是一人之下的地位,還沒有他想知道的事是不能知道的。


    此時他挾持的那個人質的腿,開始一點一點,從下到上蔓延上去脆爛開來。隻見得森森白骨還有一些爛溶的血液,還有那黃紅組織。不一會兒,那些血肉黃紅物質也跟著脆裂消散開來。


    男子痛苦的大喊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用盡了此生最後一口氣力呐喊著。


    嘶啞得不能在嘶啞的嗓音,最後還是發出了不小的動靜,這是他最後燃燒的生命。


    阿裏莫似乎感應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雖然距離他們這邊傳來有一些微弱了,但是他能知道,呐喊之聲是他的同伴。


    “到底是誰在截殺我的同僚?可惡啊!”


    邪王喬治·金這會也不管這麽多了,立即跟那群人攤牌,實在沒有耐心在跟這群家夥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前麵可沒見你叫得這麽大聲啊,你這家夥還挺能忍的,哼哼……現在我還不殺你,等會有一出好戲上演。”


    沒等它把話說完,一股帶著強烈怒意的風沙襲來,阿裏莫正如資料所說的那樣,手持沙漠巨錘飛奔而來,風沙滾滾滿天蔽日。


    邪王喬治·金這會算是預感到了,那家夥很強,不是一般的強。而在它身旁一側,不知何時伸出一塊黃布來,想將那名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家夥給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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