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大汗的羽白,因為剛嗦完一碗三兩滿料的老友伊麵,這會正鼓囊著肚子坐在麵館內呼氣,雖然已經是臨近冬末的感覺了,但是這碗麵條下肚,還是讓他撐得慌。


    小時候對於好吃的東西總是一口氣吃不完,一滴不剩也不浪費,這碗老友伊麵也是如此,湯都喝的幹幹淨淨的。


    這時候走進一個身穿綠色棉服的小孩,和羽白年紀差不多,隻見他也跟老板點了一碗老友粉,是老友粉不是老友伊麵。


    “老板給我來碗老友豬雜粉~我要二兩中辣。”


    粉店老板要喝回到:“好咧,裏麵請~一會給你端過來~”


    隻見他邊脫下棉衣邊往裏走著,隨後到了羽白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不是羽白嗎?你今天也出來吃粉?”


    羽白一個激靈,回頭望著叫喚之人。


    “梁識鵬你怎麽也來吃粉?平常不都是在家吃的嗎?”


    梁識鵬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說著:“嗐,又不是不近煙火的人~偶爾也會出來嚐嚐外邊的美食,主要是今天婆婆她外出了,所以家裏就我一個人。”


    想吃啥自己定,後來呢,感覺這幹風天的,有些口渴又有點餓,我就自己決定出來吃粉了,畢竟好久沒來了。”


    羽白呼著霧氣回到:“原來是這樣,過於你婆婆她去買菜了呢?”


    梁識鵬擺擺手:“沒見她說哦~不過你這麽快就吃完了?要不要等我會一會我們去玩?”


    羽白摸摸肚皮:“感覺吃太撐了,今天不是很想動,去玩的話改天?”


    梁識鵬笑著說:“行吧,那就下次。”


    然後看了一眼時間接著說:“時間確實不太夠,下午還有課,不過寒假也快了,羽白你有什麽打算嗎?寒假去哪玩?”


    羽白聽完陷入思考中:“嗯……這個還沒想好但是寒假感覺家裏就又要忙了,應該會去幫家裏忙……對了我應該會去外婆家住一段時間。”


    梁識鵬捏著手中的羽絨服也跟著思索道:“我也是要回趟南島老家那住一陣子,跟我表哥去玩。”


    “不過你外婆家不是離你家很近嗎?”


    羽白羨慕的說:“對啊……我也想有個老家能出省那種,感覺去到一個很遠的地方過年挺有意思的,雖說我也有老家,不過一年到頭一般就回去一兩次……”


    “而且老家那邊在鄉下,比較偏僻,那個路都是泥碎石子路特別的不好走,之前坐老爸的摩托車回去,沒給我顛的都暈車吐了,那裏感覺也確實不好玩不過。”


    粉店老板這會端著香噴噴的老友粉走了過來。


    “粉來咯~小朋友請慢用~”


    梁識鵬順勢拿起筷子便開始吃了起來回到:“所以說,我那邊也差不多吧,一路上也不是那麽好走的,要轉車好幾次,回去多了也沒覺得多有什麽意思,不過想著過年還有紅包拿,倒是可以跑一趟~”


    羽白看著那粉感覺又餓了,雖說剛吃飽沒多,這肚裏真是無底洞那般。


    “對啊,還有紅包拿這個是關鍵,不過每次我媽媽都說要上交給她,媽媽會幫我保管,說以後會用到,所以先幫我存著~”


    梁識鵬敞快的嗦了一口粉:“誰不是呢,我媽媽也這麽說,但是我可以留一部分壓歲錢,當自己的零花錢來用。”


    羽白再次羨慕到:“這麽好……我媽媽都不給我留點。”


    然後便打起了小心思心想“今年紅包要偷偷藏一個,十塊的二十塊的,這樣有的話媽媽應該也不會發現的~”


    隨後羽白就自個在那傻笑著。


    梁識鵬見他那樣,便停下手中的筷子問道:“你要不要再來一碗?我可以請你吃,不然你這樣看著我吃好像也不好。”


    羽白連忙搖搖頭說到:“不用不用~我感覺消化的差不多了先回去了,你先慢吃下午學校見~”


    其實羽白確實也是越看越餓,隻能找個理由先開溜掉,因為自己已經吃過了所以也不好意思讓他在請吃一碗。


    一路上思索著:“沒想到這麵還挺神奇,吃完就能撞到老友~”


    零:“隻是巧合而已,不過說起這個粉的由來,我倒是可以給你講解一二~”


    羽白:“真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你要是不說話,我都快忘了零你的存在了……那你說說看?”


    零無奈到:“你啊,吃飽犯困吃飽失憶……”


    “說起老友粉,始於寧市民間廚師,至今也有幾十年曆史當時他有一幫友仔在茶館喝茶聚會,聽聞其中一個朋友重感冒臥床不起,沒胃口吃不下東西。”


    “後來捏,廚師他就去給這個友仔煮了個開胃麵吃不久之後那個好友就好了,後來還贈與廚師他(老友常來)牌匾,老友麵也從此得名。”


    “再後來結合當地人喜食米粉,才發展成後來的老友粉~”


    羽白打趣道:“喲~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不過不得不說,隻要接受了那個味道設定,確實感覺很好吃~”


    日子不總是這麽平靜的,巧合的事就一定是巧合嗎。


    危機四伏暗流湧動,不知誰在各種歡愉眾勢力間,散播了某種消息,雖說那幾個已經離開了綏城,但是後來還是發生了不少事情。


    在某河流域中蘇醒了一個不得了的家夥。


    “力量力量!我還是需要源源不斷的力量!”


    長相如爛泥淤水般的怪異家夥,在河流中各種洋敞著,竄來竄去,那個流域的水質也是渾濁不清。


    不過當地人習慣把那河當成聖河看待,每當節日就會一大群人泳入其中,洗浴聖水,說是可以得到神靈庇佑。


    不過說,這個世界如果真的有神那一定不是什麽好人,當然也確實不是人。


    而在那個流域稱王稱霸之徒,正是邪半神鴻饕,在不久之前它收到一則消息,說是東邊某個小城內,有一股龐大的到讓歡愉眾有望擺脫負麵痛苦現狀的能量體的存在。


    而邪半神鴻饕也收到了手下其他汙水河流域傳回的消息,雖說不管是真是假,但是既然真的有這回事的話,那它們一定不想錯過。


    邪半神鴻饕:“如果事情是真,那值得本座出手一回,當然,我可不會傻的到處去找,那家夥說的那股能量在何處,且讓我試上一試。”


    接著怪異的笑聲道。


    “沒有什麽能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事了,嗬嗬嗬嗬嗬嗬嚕嚕嚕~”


    “當然,除了本座不宜輕易出動,你們幾個也都給我去探探虛實去!”


    眾人回複:“屬下聽命!”


    邪半神鴻饕此時心想:“不能離開這個流域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問題,這邊有源源不斷的祭品,畢竟是本座打下的一處清閑之地,加上利用宗教誘導人們相信這裏有神明~嗬嗬嗬嗬我確實也是神明。”


    “所以在這邊,那些宇心門組織的那些老怪物,也不敢輕易來動本座。”


    “實在舍不得離開啊,不過如果確定事情是真,那我必將先下手為強,先到先得,再下去如果可以在上一個境界,還何懼他人?!”


    “這東西我要定了!”


    就這樣一場災難將至綏城。


    那陣子怪異天氣不斷,大雨磅礴下個不停,加上天氣寒冷,濕冷情況下衣物也都不幹,而恐怖的事還在後頭。


    電視台氣象局:“近期受暖濕氣流共同影響,綏城多地出現持續強降雨天氣,氣象部門已經緊急發布洪水警告,提醒各地密切關注天氣變化,加強防範措施,確保生命財產安全……”


    這時候在家裏發抖的羽白渾身不對勁,衣服都沒地方曬幹了,現在隻能空穿著幾天前的舊衣服,這對於南方生活的大眾來說都是各種不適。


    往常一天一洗一換衣,現在雖然都有洗但是因為太過濕冷,晚上睡覺刺骨瘙癢難耐,冬雨天是真的要命,而且還是這麽大的雨。


    羽白發抖躲在被窩:“到底怎麽回事?難道老天爺尿頻嘛?冷死了……感覺在下下去我們家的樓頂都要被水浸塌了……”


    零:“我也覺得有些古怪,但是說不上來為什麽……”


    而另一邊在左雨麟家中,此時知情者也感到一些慌亂。


    管家問到:“少爺你可知道這是為何情況?有什麽辦法可以阻止這場雨?”


    左雨麟也無奈道:“這雨範圍太廣雨勢太大,我也無能為力,雖說繼承了雨這股異能,但是憑我現在的實力,也不能控製多大範圍的雨量……”


    雖說左雨麟可以控製雨,但是這個廣度這個大小他無法覆蓋全部範圍,加上雨落地成水會流動,單單把周身的雨量控製,但是水依舊可以從其他地方滲入,最後會變成洪災。


    而洪災正是邪半神鴻饕的傑作,它遠程大範圍覆蓋控製雲雨,有意向綏城那移動,這一場下了十天半個月的雨就是它導致的,最後不動聲色的在發動它的主要能力。


    想著來試試看,是否真的像傳言的那般,有那種實力的家夥存在,如果真是那樣,說不得它定會自身前往來此。


    左雨麟抬手望著天空:“我隻能盡力試試看吧……把後續的災害降至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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