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們三個跑的目無一切,隨後撞到了正心情不悅,出來散心的第五邪王楚仕猖。


    郭輝:“你踏馬誰啊?別擋路!給本少爺滾邊去!”


    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的郭輝,這會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以為誰都是像那些,比他低齡的小學生那樣好欺負,平時在家裏也是橫行霸道,因為爸爸的不管束,總是忙應酬。


    而她媽媽則是對他溺愛過度,要啥給啥,所以但凡有一點感覺不順從自己的心意的事情,就會想著大鬧一場,目無尊長,覺得世界都是隻能圍繞他轉一樣。


    有一次他奶奶帶他出去逛街,他看到了一個他很想要的玩具,然後直勾勾的看著,說不給買就不走了,發賴臭打滾耍脾氣。


    他的奶奶那天又剛好沒帶那麽多的錢,也被他鬧得鬧心的很,可也沒有任何辦法,而且還被郭輝威脅說,如果不給買就打她。


    後麵實在沒辦法,去公共電話廳那邊給他媽媽打電話,叫過來付了錢拿下玩具後才樂意,總之那一次回去之後奶奶被氣得心髒都犯了毛病,而他媽媽也是很逆天的。


    覺得這件事是奶奶不對,出門竟然不帶多點錢,害他兒子哭鬧的,然後又麻煩她自己跑一趟,本來還在美容中心享受美美的待遇,卻因為她沒帶夠錢還帶孫子出去玩給毀了。


    也許是有一些婆媳矛盾,不過這種話能從他媽媽嘴裏說出來,可以見得郭輝是在一種什麽樣的環境下長大了。


    眼前的郭輝不斷罵著那個怪異高帽男,還無賴的踩他腳,雖說以他的力度高帽男不覺得有何痛覺,可是看他那副天地為他獨尊的表情就特別不爽,隻有王可以對他叫喚,但是郭輝他不是邪王。


    第五邪王楚仕猖:“哪裏蹦出的野毛孩?嗬嗬嗬,本大爺今天剛好心情不悅,竟然還招惹到了我!你可真行啊!”


    轉瞬即逝,從此人間少了三個小惡魔,而多了三隻黃油黑魂體,其中一個黃油黑魂體它的前半麵門都沒了,舌頭眼睛全都被一層黃油裹著在胸前吊吊著。


    這時候第五邪王楚仕猖,貌似感應到了什麽奇特且濃鬱的魂體氣息,一瞬間臉色由之前的不悅眉頭,到現在的豁然開朗的感覺。


    “難道皇天不負有心人!今晚給老子我撞大運了嗎!哈哈哈哈!果然還是不要宅屋裏,多出去走走才會有好事發生!都是那個老六總說要躲藏不要輕易外出,會有宇心門的高人圍殺。”


    “我呸!現在人呢?在哪呢?他就是想自己獨食這邊的一切!瑪德果然是騙老子!這筆賬以後再算,現在……嗬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


    說完之後,第五邪王楚仕猖旋轉成一團黃油,隨後消失在了原地。


    說起楚仕猖的由來,以前他也是個久負盛名的頂級廚師,因為會一手拿手的滿漢全席而聞名於世,自己開店經營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然而這不免招來其他同行的嫉妒,紛紛都想著他什麽時候能倒台,加之因為這一身本領,楚仕猖對一些低級廚師始終是目中無人,愛答不理,別人想上門求教通通被拒之門外。


    隻要他開店的附近同行老板,都基本沒什麽生意,自己這邊客流也是越來越少,都去楚仕猖的店鋪去吃飯去了,而且他價格還很有性價比,除去菜品質量就是價格上的碾壓,其他人根本沒得比。


    但是也有人懷疑過楚仕猖他是不是用了什麽不好的食材,然而並沒有,他隻是因為收購量大,所以有價格話語權,可以從一些農戶的手中以最低的價格買到最好的食材,逼得有些農戶也是被壓榨的利潤極低。


    但是不得不賣,因為他要的量大,而且有的精品蔬菜或者食材不適合久放,放的越久越貶值,楚仕猖生意做的大消耗也大,所以能吃的下那批食物原材料。


    所以招的很多同行對他不滿,都想方設法出主意去搞楚仕猖。


    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重要的客人,去包房點了滿漢全席宴,但是就他一個人吃,而且他還偷偷帶了隨從記者。


    這時候包房就他一人享用沒事,不料從食物裏吃出了卷卷的毛發,隨後叫到服務員大聲嗬斥問責,服務員委屈的沒有辦法叫來經理,而經理也頂不住這位大人物的問責,最後隻好找到了楚仕猖老板。


    大人物陳平賬:“楚仕猖,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給我的食物裏添加毛發?還踏馬是卷的?!你作何解釋?”


    楚仕猖:“不可能啊,我們店裏的食材都是四洗三衝,都弄得幹幹淨淨的怎麽可能會有毛發?”


    陳平賬:“我不聽你什麽解釋,你聾嗎?我說的是!現在證據就在這!這根毛發就是在你的食物裏吃出來的!”


    陳平賬對著楚仕猖口吐飛沫繼續氣狠狠的罵著:


    “難道說如果是吃到蟑螂發現隻剩個頭,你也能說沒事嗎?別跟我扯你什麽洗幾遍吹你自己衛生多幹淨!現在問題就是吃到了這個玩意你打算怎麽賠償?!”


    事實擺在眼前,而麵前的大人物又是楚仕猖惹不起的,商做的再大又如何,在某些權勢麵前不值一提。


    隨後隻見據理不爭的楚仕猖實在沒轍,拿出小刀,起初陳平賬還有點害怕,以為他要動手對他行凶,可隨後的一幕嚇壞了現場所有人,隻見他用小刀麵無表情的把自己的雙耳割下,而血流兩頰不止,這一下真的把陳平賬給嚇壞了。


    原本他隻是想故意陷害一下他然後拿一筆不菲的補償,然後就走了,而這個計劃其實也不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是他有親戚也在附近開店營業,但是因為楚仕猖太賺了,自己沒生意所以眼紅。


    然後好幾個老板紛紛出錢,先來了陳平賬請他去做這件事,起初陳平賬他是不答應的,為人清廉正直,但是耐不住這筆錢的數目不小,假裝無奈半遮半掩的收下了,想著這種小事,幫幫忙就算了也沒什麽大問題。


    然而事情的發展是出乎眾人的意料的,以前經常在廚房屠宰各種野味的楚仕猖確實有點麻木了,所以對自己下死手來也毫不含糊,本身也是個剛烈的狠人性格。


    隻見楚仕猖麵無表情的,把自己的雙耳給割下,放推至陳平賬的桌前。


    “這樣可以了嗎?這次意外是楚某大意了,沒有清楚的聽到,陳先生您的需求,所以自割雙耳以此謝罪,如果陳先生您還有什麽不滿的,我楚某給再給您其他的補償,可行?”


    此刻陳平賬隻覺有一個赤紅凶殘的魔鬼在死死的盯著他,嚇得他連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就……就……就這樣吧!以……以……後注意點…咱們走……”


    頭也不回的帶著其他人走出了包間,他沒想到這楚仕猖竟是這等狠人,下次說什麽也不會再來了,給他整出心理陰影了都,還想著,還有那些什麽親戚什麽的自己做生意做不過,還搞這種汙蔑人的東西,以後也別想再找他幫任何忙,不受。


    經曆這次事件之後,楚仕猖雖說不計較是不是清潔的問題,但之後命令那些員工洗九衝十,必須幹淨到渣都沒有。


    但是也因為這樣,上菜速度越來越慢,後麵客人等的急沒耐心再來,所以他的生意也越來越差。


    楚仕猖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他設想了千萬種可能,但是卻沒想到那一次,其實是被同行惡意詆毀,他以為問題就是出在自己管理上自己門店的原因。


    直到後來某一天,他像往常一樣來店裏巡視工作,然後聽到從某個包間裏吃飯的客人說到這事,才知道自己被蒙騙誣陷許久。


    楚仕猖:“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不是我的問題!好好好!你們可真行啊!做的真好!那麽大家都別玩了!”


    之後楚仕猖花了重金找了許多人去下毒,用的是一種雞精毒物,隻需要他們打入各廚房內部,然後吧這個雞精加進去混一起,到時候那些人吃了就會不同程度的中毒身亡。


    其實原本那個計量的毒藥下去,經過高溫翻炒之後毒性更低,一般人吃不會有多大的症狀,可是楚仕猖當時招來的人之中有一個很特殊的存在,那就是邪王杜玖尹。


    他當時聽聞這個計劃之後很是感興趣,隨後通過負能把原本毒素劑量沒這麽大的雞精,弄成了超毒物。


    結果那一次行動開始之後,死了很多人,對,是很多人。


    據不完全統計當時醫院病房爆滿,人滿為患,有些人為了搶占病床還大打出手,隻為爭奪床位優先救治自己家人,隻可惜那種毒吃了必死,而且死的過程緩慢而痛苦。


    然而這時候發現情況不對的楚仕猖想逃,他拋棄自己曾經擁有過得一切,財物金錢,還有他最愛的自己一手經營的大飯店。


    這時候他跑到一處河邊剛想要洗漱自己那滿是汗油的臉龐,隻看見河麵的倒影內出現了另外一個人。


    邪王杜玖尹:“楚老板,我已在此等候你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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