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威廉爾的頭顱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兩人,都不知道自己何時身首異處。


    隻見杜九津戲謔的問道:“這個美夢做的可還好?我可是被你弄死的透透的了,你是真狠啊。”


    冒著血的雙紅眼睛就這麽死死的看著它們倆,原本想要用血魔之術,把自己的殘軀給牽引重合塑造身軀,可是已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控製著,分散的殘軀無法回歸。


    杜玖尹:“別白費了力氣了,看你也快不行了,那我就好心一次~告訴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吧。”


    “本來你有贏的勝算,行事果決果斷,可惜你唯獨誤判了一點,那就是本王的能力是何,起初為何不開啟異能空間跟你對抗,就是怕你發現這點,嗬嗬嗬嗬。”


    頓了頓接著繼續說到:


    “你一定很疑惑,我是不是幻術係的?可惜不是,實際上我的能力是毒素,再跟你交手的時候我故意沒有使出過多的遠程技能,就故意露出破綻等著你近身,這樣我才好把特質的毒素再和你肉搏的時候傳給你。”


    “原本我還在想要怎麽能讓毒素侵入你體內,但是你自作聰明的自瞎雙目,而毒素正好可以直達你的大腦,你之所以會產生幻覺就是敗你自己所賜~”


    血魔威廉爾這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回事:“你……確實很強,夠……奸詐,我……開始有懷疑過,但……還是太小看你……了……”


    他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還……能有機會,接……受你的合作……嗎?”


    邪王杜玖尹:“好啦,也跟你廢話夠了,你這頭還挺沉,看來裝了不少有趣的東西,還有這世上了沒有後悔藥吃,而我現在隻想要你的黑魂體,你的能力很適合我!現在也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隨後血魔威廉爾的魂體被邪王杜玖尹從頭上抽出,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巨大的痛苦負能,跟著被吸入它的體內融合。


    這一瞬間血魔威廉爾的所有記憶以及能力都被邪王杜玖尹繼承去了,不過這時候的它表情扭曲,因為那股堆積成百上千年的痛苦負能實在是太強烈了。


    它的整個頭顱身軀都在扭曲變化著,聲嘶力竭的慘叫著,歡愉著,痛並快樂嗎,也許對於現在的它來說就是這種感覺,可比痛苦感要更強烈很多,似乎同時喚醒了它生前的各種記憶混雜。


    曾經這個世界上沒有邪王杜玖尹也沒有邪王杜九津,而它們的產生是因為,由於某些罪行累累的人類,製造的慘絕人寡的人體實驗,那些無辜悲慘的人們離世後,產生的怨念魂體,最後匯集一處,才有了它。


    而因為生化後那些腐敗遺棄的屍體最後成了另一部分的黑魂怨念,也就是杜九津。


    也因此,邪王杜玖尹異常的痛恨著人類,會無差別的殺人,所有人在它眼裏都一樣,都該死,因為怨念太強大,之前在不少地方都鬧過事,可是因為它本身又太過狡猾,每每關鍵時刻都能逃脫。


    這一次也不例外,隻見他症狀沒有持續多久,整個人也都恢複過來了,現在的它實力已然來到了邪帝級,而身上的服飾樣貌也都跟著變化,不過因為剛融合目前還有點後遺症,它會時不時蹦出血魔威廉爾的人格來,不過其本身依舊是邪帝杜玖尹。


    隨後杜九津解開了異空間,對著邪帝杜玖尹鞠躬道:


    “恭喜王成帝!”


    邪帝杜玖尹握爪成拳,仰頭歎息,喃喃道:


    “現在的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得可怕,還有個地方要去,之後下一個目標是,日國!”


    邪王杜九津:“隨時聽候邪帝您的差遣!”


    隨後它們兩人隻向前邁了一步,來到獵槍公爵的城堡附近。


    邪帝杜玖尹:“來見最後一個人,它這個執念可真夠神的,要是不來估計一時半會還不好全吞噬抹淨,總會時不時跳出來幹擾我。”


    這時候在那邊留守的血魔溫蒂斯已經把,全城人上下裏外都吃了個遍,雖有遺漏但是也算是屠城了,這會它感應到跟血魔威廉爾的感應斷了,但是又有絲絲縷縷的氣息浮現。


    這時候在她眼前出現了兩個陌生的人,其中一個身上就是有血魔威廉爾類似的氣息。


    血魔溫蒂斯愣住了,一股莫名的悲傷生氣哀情油然而生:


    “難道威廉爾已經被它給吞並了!?歐!不!難道剛見麵又要再次永別了嗎?!我親愛的威廉爾!”


    它血口張的老大,雙眼流著血的淚水,發出的叫聲尖銳刺耳至極,夾雜著悲痛憤怒的情緒在內。


    如音波攻擊一般擴散到它們兩人跟前,而邪帝杜玖尹麵對如此凶猛的攻擊則是抬手用食指上下輕輕滑開,好似把蕩湧過來的音波如同一塊布丁一樣一下分成兩邊,攻擊沒有打中它們兩人,但是它周邊的城牆被音波震得爆裂開來。


    血魔溫蒂斯剛想有下一步動作之時,邪帝杜玖尹已然來到她身旁,單手撫額。


    “溫蒂斯~溫蒂斯~溫蒂斯~親愛的溫蒂斯,現在就讓你們都相聚於我體內吧,成為我的一部分。”


    煙塵散去,整個城鎮再次安靜下來,被邪帝杜玖尹扶額的溫蒂斯,突然像是被抽幹所有精力一樣剛要倒下,卻被邪帝杜玖尹溫柔的抱撫,然後公主抱起,去到獵槍公爵的城堡地底,把她放入棺材內。


    而目睹整個過程的杜九津卻不解的問到:


    “屬下不知,為何不直接把她給殺了奪取完全部魂體?”


    剛把棺材合上的邪帝杜玖尹微微回頭,燭火照著它臉龐下一側,顯得非常冷酷隨後說到:


    “血魔威廉爾黑魂體的怨念由她而起,隻有將她給安置好,他才能快速順利的與我融合,看起來麻煩實際上這樣做是最省事的。”


    “有人惦記、有人牽掛、有人想念這種情緒,是刻在魂體內最難處理的,強行融合也不是不行,但是會不穩定,時不時發作一下那就會讓我很頭疼了,如果不這樣做我就需要,多花幾年的時間去消除掉它的影響,雖說我的計劃推遲了但是也快了!”


    杜九津沉默下來貌似想到了什麽。


    緊接著邪帝杜玖尹繼續說到:


    “留她還有個好處,現在這邊動靜鬧這麽大,洋國的宇心門的人不久便會過來,總要有個人頂包,而且得是他們門中的人,這樣一來他們就會難辦,我們可以有充足的時間,順利去往其他地方。”


    杜九津眉頭舒展,隨後又皺起:


    “邪帝我們下一步該去哪?去綏城嗎?還是……”


    邪帝杜玖尹:“綏城?嗬嗬那個小地方不急,雖然也有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但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第五和第六在那,雖說沒有按之前預想的情況去發展,不過現在這樣也好,等我去往日國得到那樣東西之後,就是回去屠殺之時!”


    “而你跟我去日國或者去綏城都可以,不過有個事倒是需要你跑一趟,不知道老四那邊什麽情況了,很久沒見他有跟我匯報過,但是氣息還在,我交代的事情不知道處理的怎樣了。”


    杜九津:“屬下明白!那我去老四那邊一趟吧,看他到底搞什麽鬼!”


    邪帝杜玖尹:“記住一點,除我的話其他人都不要信,你應該自有分寸。”


    杜九津:“絕對忠誠於邪帝您!”


    說完它們兩人消失在這片朦朧月色之中,而城鎮內某處非常隱蔽的地窖內。幸免於難的小男孩還在哆哆嗦嗦的祈禱著主能來到,保佑他們平安……


    羽白這會也沒有閑著,試圖用大膠帶將壞掉的報紙粘好,但是他手指太小且沒有指甲,那個膠帶扣半天扣不出,有點氣急敗壞了。


    好不容易扣出來,結果還是不成帶狀,隻撕出一小條長三角來,今天他算是跟這個膠帶杠上了,猛的扣,後麵沒轍了用刀切,不過沒找到刀,因為小孩子不能玩刀,所以平時媽媽都把刀藏在他夠不到的地方。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泳圈給他弄出一條比較長的帶來,然後把兩張報紙擺好在床上,但是因為他一撲,其中一張報紙錯位了但是他已經粘下去了。


    然後又撕出來,結果整個報紙糊了一邊,粘在膠帶上更加沒法看了。


    羽白:“完了,這邊接的更難看了……咋辦咋辦!零你有沒有那種什麽超能力可以把報紙複原的!?”


    零:“不好意思……沒有這個功能,你當我是啥了?百寶箱還是萬能修理工?再說這又是一次,你自己搞的好事,這鍋我可不幫你背~”


    羽白:“行啦行啦!整天就知道風涼話,幫不上一點忙,看來我哪天要是有能耐了,一定要把你揪出來才行!實在不行你得交租!不然不讓你待我腦袋裏了。”


    零:“這話我都聽你說了好幾回了,那希望你快點有能耐~別讓我等太久~”


    羽白:“你……”


    羽白剛想反駁零說點啥,隻見房門突然打開了,一束光夾著一個高大的人影透進來,光正好打在驚慌的羽白的頭上。


    羽文:“羽白你有沒有看到爸爸的報紙?剛才出門太急忘拿了。”


    羽白:“爸……啊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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