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之中,除去鳥獸蟲鳴聲之外,能隱約聽到兩個人的步伐行走的聲音,一前一後。


    它們倆一路上遇到了非常多的野獸,有暴躁的野豬,護崽的鹿母,還有一些奇怪的洋國黑魂體生物。


    論物種區域劃分來說,他們不是本地的是外來者,所以難免會起一些衝突,那些物種領地意識極強,看到他們緩慢靠近之時都會突然叫凶起來。


    不過無一例外的全被它們給解決掉了,有的突然被從口中鑽進的奇異黑紫色毒物,給毒的口吐白沫抽搐,下一秒倒地死亡,有的則是身軀詭異脆化,被輕踢一腳爆得滿地身軀殘脆渣。


    看著它們走來的一路上的痕跡,樹木發黑枯萎,腐敗葉片更腐敗殘缺,加上暴死的那些一群群動物屍體,身上散發出的濃鬱血腥味鋪滿它們身後的叢林,整座森林也越發寧靜下來。


    杜玖尹:“人沙膩了,偶爾打打獵似乎還挺有樂趣的~不過最大的獵物還在前邊。”


    杜九津:“王說的對~殺戮確實會讓我們愉悅不少。”


    在它們兩個前方不遠處,有一群在打獵的洋貴族,個個身穿洋服,白色緊身褲,還有那頭白色卷毛,還有些則是現代的傳統西服打扮,他們手上都拿些槍,其中有一個人拿的是獵槍。


    獵槍公爵:“今天怎麽獵物這麽少?半天都不見幾隻野豬、公鹿。”


    高仆從:“我親愛的公爵先生,請您耐心等候一番~我已派人去圍追那群野獸。”


    獵槍公爵故作優雅的收槍後,下一秒指向那個高仆從對著他的額頭。


    獵槍公爵:“現在才安排?剛才去做什麽去了?要不你去當一回獵物,讓本公爵我開心開心?”


    這一下把高仆從嚇得直接從馬背上滾落,然後猛的跪地磕頭求饒。


    高仆從:“親愛的公爵大人,奴仆知錯啦!請放過小的一馬啊!公爵大人!”


    獵槍公爵:“不要突然打斷本公爵的雅興啊!給你30秒的時間跑,不然我現在就開槍,1!2!3!……”


    高仆從嚇得一個激靈,褲子都給尿了,知道公爵性子的他這下跑的飛快,可以說是用盡了他這一輩子所有的氣力。


    一路上狂奔,猛喘粗氣他腦海好似幻燈片一般想起了很多事,家中的老小,還有他那摯愛妻子,心中各種情緒交織錯亂中,這一刻他隻想活命,所以往森林深處跑去。


    然而事情並不像他所想的那麽順利,公爵從1開始數數,隻數到了9,也許是槍舉累了,就這麽簡單的理由,並沒有給夠高奴仆30秒的時間。


    獵槍公爵:“7!8!9!後麵忘了,但是十秒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再見了沒用的家夥。”


    然後扣下扳機“碰!”的一聲槍響,花火在擊錘口濺出,子彈快速的從槍膛內線旋轉帶著尾焰快速射出,說時遲那時快,後麵發生的一幕讓他們眾人傻眼了。


    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兩人,突然出現在高奴仆奔跑的前方二十米內,高奴仆則是莫名其妙的,如一陣奔跑的沙子軀體,從上半身開始,慢慢消失不見了,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隻有一股人霧血腥味。


    獵槍公爵以為自己花了眼,隨後搶過身邊其他奴仆手中的望遠鏡瞧那望去。


    隻見走來的兩人,一個一身黑色細條紋燕尾服,一個也是一身白色西服,但是胸前有兩個大領片金片,奪目閃耀。


    隨後把望遠鏡丟給其他仆從後,繼續舉起手中的獵槍,上膛對著那兩人瞄準。


    獵槍公爵:“管你什麽人,竟敢妨礙我家事處決,看我不射死你們!”


    直接連開了幾槍,而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子彈飛出明明很快,也沒有打偏,隻見白衣服那個伸手指間輕點的動作之後,那些飛出的子彈如同小禮花槍那般,散落一地。


    這時候公爵開始慌了,才發覺那兩人的古怪,剛想命令其他隨從一起開槍射擊過去,這時候他身後的眾人紛紛渾身發黑發紫,口吐白沫抽搐倒地。


    看到眾人那副景象,獵槍公爵嚇得愣住了,手中的槍也掉落下來,剛回過神來的他剛想問一句。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法克!你們快起來!一個個裝死不成?!”


    踢了離他最近的那幾個仆從幾腳,可是那些深中毒素痛苦的仆從無法動彈,身體已經開始不聽使喚了。


    而下一秒,沒等獵槍公爵說完氣話,兩人則是來到了他的麵前,冷漠的甚至是目中無他那般看向他。


    公爵已經被那兩人嚇得拉了泡大的小的,跪在地上到他求饒,但是又突然莫名奇妙的起來叫囂到,好似瘋了一般。


    獵槍公爵:“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洋國鼎鼎大名的公爵閣下!你們這些賤民快給我跪下!”


    手指指著它們倆,跳罵道,白色的臉這會已經氣憋的通紅那般。


    杜九津:“哪裏的蟲子!竟然如此聒噪!膽敢邪王大人麵前叫囂!?”


    隨後一彈指,把公爵的嘴和喉結給脆化,裂廢沒了,疼的他剛想倒地,隨後被杜九津掐脖舉起。


    這時候杜玖尹緩慢走向前,開口道。


    “邪王血魔是不是在你那?你隻能回答我是與否。”


    被掐著脖子的公爵瘋狂掙紮扭頭到,他似乎立馬想起了什麽更恐怖的事情一般。


    杜玖尹:“哼哼~既然如此,動手吧。”


    隻見杜九津動用能力,把獵槍公爵的魂體抽出,然後手中冒出團團黑氣纏繞住那個魂體,此時在攝取獵槍公爵的記憶,看到了那一幕。


    在獵槍公爵的城堡底部,一處幽暗的地下室的一個棺材板內,躺著的正是那個血魔威廉爾,每當傍晚夜幕降臨的時候它就會出關,來吸取獵槍公爵帶來的各式各樣的人的精血和魂魄,來壯大自己的力量。


    按這個世界的理論上來說它實際上並不怕光,隻是因為不知是不是刻在黑魂體內的基因發作,依然不喜光照,光照對他並無任何實質上的傷害,隻有心理上的恐懼。


    畫麵回到現場,隻見杜九津嘴角微勾說到:


    “一個縮頭烏龜罷了,稟告我的王,它的位置屬下已經清楚,要不要現在前往?”


    杜玖尹:“何必這麽麻煩,小孩餓了都知道出來找吃的,更何況習慣了那種生活的它,斷了它的口糧它遲早會主動自己找上門來的,當初想找合作的時候有多狂,現在!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


    隨後獵槍公爵的魂體被杜九津吞噬掉了,不過並沒有殺了他,而將他變成脆石黑魂體(黑隊級)。


    而在世界的另一頭,這一天羽白一人在家,打開電影頻道看著那個吸血鬼的電影,嚇得連連將被子把自己裹緊,尤其脖子這一塊,每當看見吸血鬼去吸咬他人的脖子抽血成幹屍的畫麵,羽白自己也感到幻痛那般。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偶爾還會有錯覺以為突然多了兩個牙印在上邊,以為自己是不是家裏也有吸血鬼把他給咬了,嚇得哆哆嗦嗦不敢去廁所了都。


    零:“瞧你這慫樣,之前比這個更惡心的你不是已經親眼看過啦?這有啥好怕的……趕緊去上廁所去,小孩子憋尿是個壞習慣。”


    羽白聽聞零在無情的吐槽之後,反駁道。


    “那當然怕啦!我第一次見這種東西,一想到那晚打針給我疼的,這個牙等於兩針!能不怕嗎……”


    零:“這種東西,沒準以後你會見的更多,要習慣,膽子這麽小怎麽行?你還是不是男子漢了?”


    羽白依舊是個暈針的主,不過聽到零的嘲諷之後,莫名的鼓起勇氣,因為確實也憋的慌了,隨後起身下床,去往廁所門那邊。


    但是當他剛要慢慢推開門那一刻,門響起了那種嚇人的“咯吱”聲,直接就是把他給嚇了一跳。


    羽白:“媽呀!不會真有鬼吧!?”


    零:“想多了……這門一直是這樣,,隻是你以前開門的時候,總是很暴力又快速,所以沒注意到而已……加上現在過於安靜的氛圍下,你才更關注到這個異響。”


    羽白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喘著氣自我安慰鎮定到:


    “呼……呼……好像是哦~那看來我下次的動作快點。”


    零:“快但是要輕開輕關,不是讓你搞破壞,小心被你媽媽給教訓咯~”


    羽白:“行啦行啦,囉囉嗦嗦的,我感覺你都快變成我媽了,不過我現在好像確實不怕了~嘿嘿”


    在一聲潺潺滴落的流水聲後,羽白整個人一激靈抖擻,瞬間舒服多了,然後又繼續回到床上,看他那個吸血鬼大戰狼人電影,此時剛好來到高潮階段,雙方打得有來有回。


    鏡頭回到邪王杜玖尹那邊,不出幾個時辰,夜幕降臨,獵槍公爵城堡底部,發生動亂慘叫其中有一個嘶啞的嗓音喊道。


    “今晚的血包呢?!怎麽還不給本王送上!!”


    城堡底部的棺材洞內部很開闊,周邊堆放了不少幹屍,還有堆堆骨骸骷髏。


    隻見邪王血魔威廉爾,沿著旋轉樓梯向上,把城堡內的其他一些奴仆都給殺了,從一些仆從的魂體記憶中得知,獵槍公爵去打獵至今未回。


    “那就用你們魂血來祭祀我!看來是該出去活動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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