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心思,今天好在我孫女沒事兒,如果真的出問題了,不單是一百塊錢的事,他們全家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聽到這裏,賈東旭怒氣衝衝地瞪著許大冒和許富貴:“你們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我媽又不是故意的,何況她年歲已大,被你兒媳婦早上揍了一通,又被你兒子晚上打,夠了吧。”


    “我們也同意賠付了,你們至於這樣針對我媽嗎?”


    許大冒不甘示弱回應:“賈東旭,你也別假惺惺的充什麽孝子了,若真是孝順為何不出錢?讓你老婆昨晚到我家來幹什麽?”


    “我覺得柱子說得對,你的老師就像個偽君子,你頭頂著一片大草原,每天還挺得意,你老婆就是個表裏不一的偽善者,成天盤算著占便宜,至於你媽……算了,說來也是浪費我的口舌。”


    許富貴聽後大笑:“大冒,你說的這些人確實如此,真是刻畫得入木三分。”


    易忠海索性直白了起來,直瞪著許富貴:“許富貴,你和你媳婦都已搬出了四合院,你就別再插手我們院裏的是是非非了。


    我們這次來找你是為秦淮如的事,她挨打了。


    你們倆可別再胡攪蠻纏,扯出其他話題。”


    許富貴眯起眼,盯著易忠海:“我說老易,你可真是一點兒沒變啊。”


    “就算這些年我不常住在院子裏,許多事情我仍是心知肚明。


    像你易忠海這種為人,即便別人不清楚,我又怎會不知?”


    易忠海也不甘示弱:“我做人向來坦坦蕩蕩,哪似有些人陰險毒辣,四處作孽。”


    許富貴嘴角一揚,帶著幾分嘲諷說:“你還坦坦蕩蕩?當年軋鋼廠的事你不記得了?”


    “本是你無法入職的職位,卻因為你對競爭者下的小手腳,讓那人無 ** 常比賽,你才能順利進入廠裏,你還自認為這事天衣無縫。”


    麵對許富貴的指責,易忠海臉上現出驚訝,正欲辯解……


    “再比如,你易忠海為何無後?”


    “年輕時你在八大胡同流連忘返,放縱過度以至於生了一場重病。


    醫療費用你湊不齊,還是我借給你墊付的,你還大談光明磊落,其實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在場的街坊聽到這話,都感到極為震驚。


    他們從未想過平日裏高呼仁義道德的老頭竟是這等人物,今日這出戲看得過癮,算是有料了!


    怪不得這老頭不能生育,真是天道好輪回,因果終有報;幸好李大媽及時與之離婚,否則還不知會受多少苦難。


    人群中,李大媽帶著深深的嫌棄盯著易忠海,衝他啐了一口,並罵他是牲口,然後帶著李樂憤憤地離去。


    此情此景下,易忠海麵紅耳赤,那些舊事隻有許富貴了解。


    當年,他與賈老漢及許富貴關係最為密切,而今賈老漢已故,許富貴搬遷至此。


    本以為那些過往永遠不會曝光,沒料到今天被全盤揭露,令他顏麵盡失。


    許富貴望向易忠海,說道:“易忠海,今天是你先惹我的,是否還要繼續聽下去?”


    易忠海掩麵大喊,求許富貴不要再提,堅稱那是虛假的往事,急匆匆奪門而出。


    賈東旭見狀亦隨之離開。


    周邊的鄰居們開始紛紛議論方才所聽所言。


    許富貴則像是一位打完勝仗歸來的將領,滿意地審視著大家臉上的表情:“李樂回家吧,你看易忠海這點本事也想跟我較勁。”


    何傻柱暗中察看了許富貴的相麵,不禁懷疑這人命格如何竟至絕後之地,而那個“絕戶相”竟會落在許大冒頭上??


    何傻柱站在人群中,沒吭聲。


    他覺得劇中何許父子實在不像樣,若是許大冒有許富貴的那份精明,哪能輕易被人耍弄?他又看了看易忠海家,心想這老頭子是不是要因為那幾句話而鬧個大變天?


    思來想去,他拉著孫玉婷徑直回了家,這些人的是是非非跟他有何相幹?如今他自己老婆孩子熱騰騰的日子,何必多管閑事?


    再說易忠海,跑回家後也沒管賈東旭,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再也沒有出來。


    賈東旭無奈,隻好回到家裏,進門卻見賈張氏和棒梗正嘀咕些什麽。


    賈東旭悄悄地走到二人身後,聽到賈張氏對棒梗說:


    “棒梗,後院劉海忠的家沒什麽好東西,但隔壁的傻廚子家就不一樣了,他家好東西多了去了。


    等他家裏沒人時,你去一趟,奶奶在旁邊給你打掩護,你把好東西帶回來,你爸媽肯定誇獎你。”


    賈東旭氣得快要 ** 了,剛剛他還費盡心思教育棒梗,沒想到這個老東西竟教他去偷東西。


    這時,秦淮如洗完衣服(真的是去洗衣服),從外麵走進來,因手裏端著盆,腳步聲大了些。


    賈張氏聽見聲音,轉身看見賈東旭陰沉的臉,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急忙解釋道:


    “東旭,你可別誤會,我們隻是在開玩笑,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說句話,你給許大冒的錢是不是都輸光了?”


    賈東旭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媽,別再找理由了,我什麽都聽到了。


    等不到過年,我明天一早給你買票送你回去。”


    賈張氏還未回過神來,大聲應了一聲行,明天早上就走。


    接著她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問:


    “東旭,你是真要讓我回農村探親?明天一大早就要走?這是什麽意思?”


    賈東旭沒搭理她,拉著棒梗說道:


    “兒子,你跟爸說說,剛才是 ** 都和你說了什麽。


    要是你不老實說,我這鞋底滋味你知道。”


    棒梗看著爸爸手中的鞋,嚇得一哆嗦。


    前天他就領教過這鞋底的厲害,現在屁股還在隱隱作痛。


    他望了望奶奶,然後對賈東旭說:


    “奶奶說,那次我去劉爺爺家拿臘腸是因為我太笨,所以爸爸才打我。


    她告訴我以後再去別人家拿東西時,一定要小心翼翼,別讓人發現。”


    聽完這話,賈東旭覺得腦仁都要氣爆了。


    媽不省心也就算了,還教唆孩子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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