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嗎?"納吉不可思議的問道。什麽樣的老板會讓前禁酒局探員組織一場聲勢浩大的反對禁酒令的遊行。這內容說起來都很繞嘴實施起來難度更大。這裏是華府不是德克薩斯。


    "怎麽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你什麽時候見過我開這樣的玩笑?"伊茲的反問實際上是在肯定自己說辭的真實性。


    "你等等啊!我需要好好琢磨琢磨你剛才說的話。你這個新老板要你這個前禁酒局探員組織一場聲勢浩大的反對禁酒令遊行。我沒說錯吧?"說著美式繞口令的納吉望向伊茲。伊茲聽完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點點頭。


    "你的新老板一定是個瘋子。隻有瘋子才會想出這麽奇葩的考驗辦法。你也是個瘋子你居然會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你們倆可真是絕配啊!"納吉一臉絕望的表情吐槽著伊茲跟他的新老板黃書郎。


    "事實上我也這麽認為。在對我這個新老板的看法上我倆是一致的。可是你知道的我現在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我已經老了!我不再是哪個無所畏懼的伊茲了。我想要我的退休生涯過的多姿多彩一些。我無法拒絕新老板給我開出的薪酬。在這一點上我的老板還是很慷慨的。"伊茲對納吉開始吐露心聲。


    "我想知道你們新老板給你的薪酬是多少?"納吉好奇的問道。眼前的伊茲還是那個嫉惡如仇的伊茲嗎?當年他可是把錢都送到他手裏了他都沒接受過啊!


    "年薪五萬外加分紅還可能有獎金。"伊茲雲淡風輕的說道。好像他說的數字很小一般。


    納吉聽完倒吸了一口涼氣。五萬美金的年薪外加分紅跟獎金?這個數字簡直能嚇死美國一半人。難怪正直的伊茲也會被這個數字所引誘下水了。問題是他的新老板是誰?他真有那麽大的財力嗎?會不會是在騙他?


    伊茲仿佛是看穿了他一般,又從兜裏掏出三千美金扔在桌子上。現金對人的震懾力是超強的,也是最有力的證據。這一瞬間納吉相信伊茲說的都是真的。他的新老板一定是個財力雄厚的資本家。至於是摩根家族還是洛克菲勒家族那就隻有伊茲自己清楚了。估計他不會說的就就算自己問也是白費功夫。納吉第一時間就把他的新老板的範圍歸納在了美國眾多財團之間。


    "好吧!我現在已經相信你說的話了。親愛的伊茲,如果說如果說我想接過這個活你看怎麽樣?"胡思亂想了了半天之後,納吉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想通過參與這次行動的機會,趁機接近伊茲背後的金主。


    "你覺得你能將這件事情辦好嗎?"伊茲一副懷疑的口吻反問道。


    "親愛的兄弟,你難道在質疑我的實力嗎?在華府我還是有點本事的。"納吉驕傲的炫耀著。


    "我的新老板隻是交代我完成任務。並沒有說過這事由誰來完成。我覺得你這個提議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不用我在來回為此奔波了。你確定你想參與進來?"


    "當然了!我的老朋友!這白給的錢我為什麽不賺啊?我隻需要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朗姆酒就可以將這件事辦好。你相信我,隻要我想做這件事情,沒有人會比我更合適了。"納吉拍著胸脯向伊茲保證著。


    "那好吧!既然你這麽強烈想要參與進來。那我也不能不給老朋友麵子。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我希望你能辦的漂漂亮亮的。不要讓我在新老板麵前丟麵子。有時候麵子對於有錢人來說是比錢重要多的。"伊茲出言提醒著納吉。


    "放心吧,我親愛的伊茲。我不會把你的事情搞砸的。這麽做對我沒好處的。不過我有個問題需要你能給我一個準確答案。如果這件事由我操作我能得到多少好處。"納吉貪婪的目光望向伊茲。


    "老板給了我八千的預算。你不會想讓我空著手離開你家吧?"伊茲態度很誠懇的說了出來。


    "那怎麽可能那?我們可是朋友啊!我覺得六千這個價格很公道,你覺得那?"納吉拍著腦袋說出了一個六千的價格。


    "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完伊茲從兜裏又掏出一疊鈔票點出十張放在了桌子上。納吉目測剩下的鈔票數量絕不會超過二十張看來伊茲很誠實啊。


    "在這一點上我可以保證。我想知道你們老板對舉行遊行的時間跟人數有沒有什麽特殊要求?"


    "明天九點半之前我們老板希望在國會山附近能看見不少於五百不多於一千人的遊行示威群眾。所有的標語橫幅都需要你自己去製作。現在開始這件事歸你負責了。"伊茲看了看手表後抬頭微笑著說道。


    "等等!明天早上九點半之前?你們居然隻給我這麽點時間去準備?"納吉在人數上沒有糾結,他隻是對時間的要求感到不合理。


    伊茲歎了一口氣伸手朝著桌子上的鈔票抓去。隻可惜他的動作沒有納吉快,桌子上的鈔票被納吉一把搶了過去。


    "不要動我的東西。''''這些錢現在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搶錢成功的納吉開心的說道。


    "記得時間。不要耽誤我老板的大事。也不要耽誤我的大事。否則你知道後果的。"伊茲站起身來準備結束會談離開這棟豪宅。


    "你就不害怕我拿了錢不辦事嗎?"納吉忍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我都說過了。咱們倆已經錢貨兩清了。如果你執意要找死的話我不攔著你。但我可以保證。在我被我老板打死之前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麵前。不要質疑我的能力。我的能力你是見識過的。言至於此你想怎麽辦隨你。明天早上九點半,記住這個時間。我先走了。"伊茲說完根本不給老朋友開口的機會推門走了出去。


    該死的伊茲。要不是看在你背後金主的麵子上我保證把你打的鼻青臉腫的。納吉看著消失的背影在心裏發著狠。但隨後他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從這一刻起他的辦公室裏電話鈴聲開始不停的響了起來。


    跟伊茲不同的是,鄭萬發出去後並沒有像想象中的去某個秘密據點接觸任何人。在此期間,他坐過公交車打過出租車。在幾個公共電話亭裏打過幾次電話。之後就開始了漫無目的的閑逛。就是那種沒有目標方向的閑逛。一會往東一會往西的亂轉。直到臨近中午了他才選擇了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臨時住所的後門。


    鄭萬發下車之後點了一根煙並沒有馬上走進房屋。直到出租車徹底離開之後,他這才將嘴裏的煙ti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後朝著房屋後門方向走去。在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後,他敲了敲後門,三長兩短的敲門聲驚動了後門的守門人。後門被打開了,鄭萬發迅速的鑽了進去。


    伊茲比鄭萬發回來的早多了。此時的他正在悠閑的吃著豐富的午餐喝著咖啡。隨行的人中有一名廚師,這是鄭萬發主動安排進來的。在華府期間這些人也得吃喝啊?所有人都在外麵就餐顯然並不適合。在處理這方麵問題上,鄭萬發顯得很有經驗。沒走之前就已經叫人準備了大量的食物放進房子裏了。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的道理叫他玩的是明明白白。


    "說實話我們的老板的舉動一直叫我很好奇。他為什麽會開那麽多家什麽社區食堂啊?我感覺在這方麵他是賺不到錢的?價格低廉食物美味而且還管飽?我真的有點搞不懂老板的想法了?"對於新老板的所作所為伊茲根本理解不了。


    "這個跟你是解釋不清楚的。你隻要記住老板做的任何事都是有他目的性就行了。今天出去事辦的怎麽樣了?"無法跟伊茲解釋的''鄭萬發將話題轉移了。


    "在對我能力的信任度上,你跟老板沒法比。這點小事我都辦不好的話以後還怎麽跟老板混。"伊茲大言不慚的樣子氣的鄭萬發想罵娘。這位才跟老板多長時間,怎麽那副嘴臉跟黃書郎一模一樣。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伊茲嗎?


    "希望你別壞了老板的好事。別忘了你全家老小都在老板手裏捏著那?"鄭萬發開始打擊老友起來。


    "有人管吃管住這麽美好的事情怎麽在你嘴裏就顯得那麽恐怖?放心吧!不會耽誤老板大事的。對了,你今天偵查的怎麽樣?那家咖啡館的地理位置如何?方便我們行動嗎?"伊茲一連串問題問了出來。


    "不太好。那裏太繁華了。一旦我們開始行動很難脫身。我在想如何勸阻老板取消這次行動。"鄭萬發一邊吃著午餐一邊說道。


    "你覺得老板會聽你的勸告嗎?我感覺他這個人不是那麽願意聽勸的人。怎麽說那?有點固執己見。他決定的事情估計很難更改。"伊茲雖然跟黃書郎接觸時間很短 但對他的認知卻顯得很深刻。閱人無數的他自認看人很準的。


    "總要試試吧!如果真要行動了你覺得能留給我們的撤退時間有多久?我們會不會第一時間就被警察包圍起來?"鄭萬發放下筷子抬頭問道。


    "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這裏是華府,不是德克薩斯。曆史上隻有英國人曾經占領過這裏。誰也沒在這裏考驗過警察的反應能力不是嗎?所有你要是問我的話我感覺你們隻要采取行動一定會凶多吉少的。"伊茲說完聳了聳肩表示對自己推測出結果的遺憾。


    "這麽說,這次行動算是沒有成功的機會了?老板那麽聰明的人會考慮不到這裏的情況嗎?為什麽非要我們跑過來送死那?不行!我的跟他好好談談。死我們不怕,就怕我們的死毫無價值。而且我們的死還會給老板帶來更大的麻煩。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說到這,鄭萬發站了起來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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