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黃書郎帶人急匆匆的往回趕的時候。一家富麗黨皇的屋子裏 一個中年男子站在辦公桌前正拿著電話機對著話筒破口大罵著。
“為什麽不第一時間匯報？幾點發生的事了？現在幾點了啊？這期間耽擱了幾個小時你掰手指頭好好算算？這要是在戰場你的腦袋早就已經搬家了！黨國養你們這些飯桶有什麽用？你告訴我有什麽用？劉大江那？什麽？被打掉了兩顆牙臉也腫了？他現在在那？在家裏養傷？你叫他現在立馬穿上衣服滾回警察局去。枕戈待旦聽從命令。還有你就這麽點小事你都辦不明白嗎？給狗綁塊窩頭狗都比你辦的明白？我聽你什麽解釋？你想解釋什麽？嗯，屍體不在房間裏？等會！你講細致點。”中年男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香煙。一邊抽煙一邊聽著電話那邊的詳細匯報。
“這就是你的解釋嗎？昨天晚上我是怎麽安排你的？你腦子是豬腦子嗎？我的內線告訴我除了昨天離開的蘇懷玉府裏在沒有客人了。你說的這個手腳通天囂張跋扈一言不合就敢開槍的衙內是誰？你告訴我他姓什麽叫什麽？什麽？手指向天哪能代表什麽？你告訴我那能代表什麽？他瑪德胡錚要是手指向地就代表這人是從地底下上來的唄？他就是閻羅王牛頭馬麵嗎？我現在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麽好了。真的，你們現在可以把你們的腦袋全都扔了吧！還留著幹嘛除了喘氣還能幹嘛？你們就別在這狡辯了行嗎？劉大江那就是個棒槌！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居然就那麽灰溜溜的走了？他手裏的槍是燒火棍嗎？整個警務係統的臉都被他丟盡了！別再說什麽大人物了行嗎？哪來的大人物啊？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那就是胡家的緩兵之計。胡家除了那個斷腿的窮小子那還有別的身份顯貴的客人啊。這件事你說怎麽辦？什麽？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個屁。你現在就告訴劉大江，今天晚上就帶著他的那些弟兄們發實彈換便衣蒙上麵給我血洗胡府。我隻要胡錚夫妻倆就夠了剩下的人你們看著辦吧！什麽時間？你大白天去！你大白天穿著警服拿著槍去給胡府上下全殺了！然後打開門讓全鎮的老百姓都圍著看。你還知道不行啊？半夜去幹！半夜！天目山上的土匪下山血洗胡府滿門警察局舍身取義擊退土匪！我連明天報紙新聞頭版頭條的題目都給你們想好了你說你們還她媽的有什麽用？你告訴劉大江今晚這事要是在做不明白不用等到明日了今晚你就替我斃了他。事幹完了不管多晚都給我來電話告訴我一聲。在自作主張我連你一起斃了。”哐當一聲，中年男子將電話掛斷了。臉色鐵青麵帶陰狠的中年男子在座位上正運著氣那。他氣的是手底下全都是些酒囊飯袋之徒。讓他們吹牛皮喝花酒賭錢拍馬屁一個頂倆，讓他們辦點事能給人氣死。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就等著他們上門抓人了就這麽簡答的事都做不好還能幹點什麽？正當他還在思索這件事的時候，外麵門被敲響了。他喊了一聲“進來”房門被推開了。一個麵色白靜眉清目秀身材偏瘦的年輕人，一身中山裝顯得幹淨利索的他快步走了進來。
“主任！有四名外勤從昨天到現在聯係中斷至今未歸。行動組來電詢問此事？他們說這四名外勤是您要去的？”
“至今未歸？給我接行動組！”中年男子發號施令著。年輕人趕忙拿起電話開始撥號等電話撥通了聽到對方的聲音後將電話遞了過去。再說了幾句話之後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直到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他小聲點嘀咕了幾句後才將電話話筒示意年輕男子接過去。掛上電話後，年輕人就安靜的咱在哪裏靜待聆訊。
中年男子在座位上半天不說話他一直琢磨著剛才行動組組長說的話。四名外勤是被他借走的，但是現在人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短時間這件事能掩蓋住時間長了怕是蓋不住啊。這件事畢竟是私事借用公務人員本就違規這人員再出點什麽事？不用調查了這四個人肯定出事了。或許現在已經被埋在哪裏了。這真是胡家做事的手法？真有高人能看穿這個局？還是自己這邊出的紕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頭緒的他不由得心情不爽起來。他想拿起電話通知今晚行動取消，可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動一動碰一碰也好，是不是神佛還得燒香才能看出來不是嗎？想到這他揮手示意年輕人離開房間。他現在就想靜靜的一個人呆著。今晚他不打算離開這個房間了。
與此同時，杜府裏也在上演著一出好戲。杜先生此時正拿著一把小刀對著手裏的萊陽梨開動。杜先生的手法利索刀工一流。眨眼間被剝光了皮的萊陽梨鮮亮的出現在杜先生的手上。
“阿根啊！不要拘謹呀！嚐嚐我親手削的生梨。”杜先生提著梨柄將梨遞給了坐在旁邊的炳根。
“爺叔！儂這手切水果的功夫真的是一絕啊？這生梨被爺叔切的晶瑩剔透的都不忍心吃掉了。
“哈哈！這才過了多少年伐，儂都忘掉了？阿拉以前可是被叫到水果月生的好伐了。”
“爺叔，阿拉這件事就全靠爺叔周全了。
“閑事一件。林生已經替我約好了明天去胡府拜訪。到時候我會提到的。但是，以後做事腦子要靈動一點好不啦，不是啥人都能惹到了好伐。”杜先生的話讓炳根的心放進了肚子裏。
“謝謝爺叔。時候不早了不耽誤爺叔休息了。爺叔沒什麽吩咐我就先回去了。”炳根深鞠一躬跟杜先生告別。如今現時代了很多幫會的老傳統都改良了。這不以前的磕頭都被改良成鞠躬了。
“心裏不用太過擔心。回去明天等我的好消息。林生替我送送炳根。”杜先生說完這話便不在搭理炳根了。
杜先生口中的林生就是萬大管家。萬大管家親切的將炳根送到門口後這才互相道別趕了回去。
“爺叔！炳根走了！”萬大總管走到杜先生的身邊說道。
“拎不清的東西，腦子瓦特了？什麽人能搞什麽人不能搞到現在還搞不清嗎？冊那個小癟三！一天天不給阿拉找點事端他是不會相幹的。”杜先生生氣的罵道。
“爺叔，那就不要管他就是了嘛？”
“炳根是從一開始就跟著我的？我怎麽能不管？以後這樣的話不要說了。明天上門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按照您的意思安排的。這禮物是不是有點重了？”萬大管家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麽？你曉得吧？這世上有三種麵是最難吃的？知道是什麽？人麵，情麵，跟場麵。我跟胡老爺都是第一次見麵 哪有第一次見麵就托人辦事體的？禮重人才不怪嗎！”杜先生將自己的處世之道耐心的講給萬大總管。之所以這麽做不止因為他是他的大管家門下弟子更因為他是杜先生的表弟。換一個人根本就不能得到如此待遇。
“那爺叔明天過去打算帶誰過去啊？”對於安保問題萬大總管一向比較上心。
“叫阿山開車，叫阿榮帶些兄弟跟著就行！我們是去做客不是去碼頭搶生意。要低調不要搞得滿城風雨的！我有點乏了，帶我去休息。”杜先生說完，萬管家心領神會知道爺叔這是癮又犯了。
黃書郎此時正在客廳裏焦急的等待著。已經十點多了胡管家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事辦的怎麽樣了？心急如焚的他此時也失去了平時的淡定。
“兄弟啊？你就別轉了行嗎？你這轉的我都眼暈。”夫人看著來回溜達的黃書郎說道。
“大哥大嫂啊！火上房了我能不著急嗎？十一點要是林大哥還沒回來咱們就得開始執行第二套方案了。”
“第二套方案是啥？你這下午讓胡管家帶著那麽多錢出去買軍火到底圖的啥啊？今晚會出事嗎？”夫人焦急的問道。
“今早上這一槍隻是暫時虎住了他們。隻有今晚行動成功了才算真的度過了第一道難關。”
“你就趕緊全撂了吧！別給你大嫂再急出毛病來。到底今晚會出啥事情況會嚴重到啥程度你就說實話吧！都到這時候了藏著掖著也沒啥用了。”胡錚一直忍著沒問到這時候也憋不住了。
“我不說是怕你們承受不住。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說給你們聽。今晚咱們鎮上會鬧土匪。土匪的目的就是咱們胡府。林大哥早點回來咱們還有布置的時間。一旦他回來晚了就隻能全靠咱們自己了。”
“不可能吧？咱們這可是在上海啊？雖說不是市裏可土匪哪有這麽大膽子跑這打劫啊？”夫人不相信黃書郎的判斷。
“我的大嫂啊！你可真天真啊？哪有土匪？今天白天來的那幫人換一身衣服那不就是土匪嗎？官是匪匪是官這些年你們見到的還少嗎？”
“啊！那真要這樣我們怎麽辦啊？府裏上下全是婦孺老幼就靠那幾個護院能守住嗎？”夫人聽完頓時害怕起來嚇得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她現在腦子裏出現的全是當年八國聯軍打進北京城燒殺搶掠的畫麵。
“放心吧大嫂！林大哥就算趕不回來我也會有辦法把這些人打跑的。現在的情況是如果林大哥早點能趕回來，我們對局勢的掌控會更加得心應手。”黃書郎安慰著夫人。
“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你有幾成把握？萬一把城裏的軍隊引過來局勢擴大了怎麽辦？”胡錚小聲的跟黃書郎說道。
“放心吧大哥！隻要林大哥回來我有十成十的把握就算他趕不回來我也有七成的勝算。一會你先把家裏的那批家夥起出來以備之需。至於城裏的部隊嗎土匪會給我們安排明白的！說白了今晚上估計周邊部隊警署都會被接到消息。''咱們這就算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也不會有人出來管的。大哥放寬心。”安慰完夫人還得安慰大哥這活真的累啊。要說這勝算嗎？黃書郎還真是往高估了。說實話林大哥回來也就七成勝算。要是他趕不回來最多三成就不錯了。可這時候不能給自己人泄氣啊？所以黃書郎又畫大餅了。而且這次的大餅關係到所有人的生死。
當時間快到十一點的時候，驚喜來了。胡管家開車回來了。當車開進大門停好後 一直懸著的心掉下一半了。黃書郎第一個跑了過去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東西買到了嗎？”
胡管家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肯定的點了點頭並隨手拉開了後車門。黃書郎探頭一看好家夥全是軍火箱子。縮回頭來對著胡管家說道“還得辛苦林大哥一趟把所有你放心信得過護院都帶到這裏。然後林大哥你快點吃飯休息一會。今晚咱們誰都別想睡好覺了。林大哥有勞了！”黃書郎對著胡管家一抱拳。胡管家連話都沒說轉身就走。這回他是真累著了。
“大哥！趕緊過來搬箱子！大嫂你也別閑著找幾個貼心的機靈點的丫鬟過來幫忙押子彈。都快著點吧！說不準下一秒冤家就上門了。”
黃書郎跟胡錚兩人合力將車裏的軍火箱子一箱箱的搬到地上。找到一根撬棍翹起一個箱子。整整一箱擺放整齊的德製衝鋒槍。上下各五隻中間有木頭隔斷。黑黝黝的槍身發出藍黝黝的光。從箱子裏拿出一隻黃書郎拉了拉槍栓，嗯？不對勁啊？再看看彈匣怎麽這麽長？靠胡管家這是叫洋行的人給騙了。這些根本不是德國原裝的mp28？這是他娘的瑞典產的sig20。我說怎麽彈匣這麽長那？不管了這時候還研究這些有啥用？這個時候sig20應該比mp28更要適合今天的局麵。無他，因為它彈匣容彈量大可以裝五十發7.65毫米口徑子彈。來吧繼續開箱吧！果不其然所有衝鋒槍都不是mp28。沒招了湊合用吧。總共三十吧衝鋒槍外加一萬發子彈。子彈箱打開開始教大嫂她們裝子彈。黃書郎額外叫胡管家多買了100個彈匣。就是為了預防今天的局麵的。教會大嫂他們之後，胡管家帶著十個護院走了過來。黃書郎先把胡錚拽到跟前“大哥！趕緊回屋拿錢去。十個護院一人一百大洋趕緊端出來我在這等著。”說完不給胡錚說話的機會就推著胡錚往外走了。然後他又把胡管家拽到跟前“一會給我挑兩個膽子大的不怕死的信的過的跟我出去，還是你開車。剩下的八個人前院四個後院四個後院四個一定要忠心。前院這四個一會我叫大哥那槍看著。這樣能保證不出問題。還有拿梯子家裏有幾個梯子搬幾個。前後院負責的全都爬梯子上牆。今天這局麵指望他們打野戰是不可能了。借助圍牆打打阻擊戰還是沒問題的。”話剛說完胡錚端著一盤大洋走了過來瞅著胡錚端的挺費勁
黃書郎見大洋來了直接也不廢話。一封封的大洋被他在每人懷裏都踹了一封。之後他站在十個護院跟前說道“各位爺們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都是胡府的看家護院。今晚上胡府有可能會遭點難？這時候就看你們夠不夠爺們了。一人一封大洋都踹懷裏了吧？隻要今晚這仗打好了？到了明天早上二爺我還有重賞。咱們可都是站著尿尿的主都是頂天立地的爺們，咱們他媽的玩的就是這條命？誰要怕死現在提出來可以立馬回屋呆著。可一會要是真打起來了誰要是敢扔槍給我往回跑？嘿嘿我認識你們我手裏的槍可不認識你們。誰怕死我就叫他第一個死。大家聽明白了嗎？所有護院都回應著。
“好！既然大家都明白了現在開始拿槍每人在多拿三個壓慢子彈的彈匣！這槍射速快千萬別摟住扳機一樓到底都給我節省點子彈？領完槍跟子彈的一會聽胡管家安排。”黃書郎繼續交代著。
所有護院都領導槍了，在胡管家的安排下搬梯子的搬梯子梯子不夠了搬屋裏的木箱。反正不管怎麽樣都的趴在牆頭上。前後院各四個人看守這麽大院子屬實人手不太夠用。但是沒辦法現實就這麽多人。想找也找不出來。總共十五個護院死了一個還有四個胡管家怎麽看怎麽不放心所以能帶出來的腦袋全都在這裏了。
“大哥，一會真要打起來的話你那也別去就在前院盯著。誰要是不老實或者想跑你直接開槍打死再說。這個時候不能有婦人之仁啊？”黃書郎怕大哥心軟特意交代著。
“放心吧兄弟。我一會叫你大嫂進屋待著去。子彈壓的差不多了彈匣都壓滿了要她們在這也沒啥用了。”胡錚到底是經曆過血雨腥風的臉上一點懼色都沒有。
“我也是這麽想的。打起來誰都顧不上誰。槍彈無眼萬一傷著誰就不好了。對了告訴大嫂跟家裏其他人一旦槍響了千萬別出門亂跑。全都呆在屋裏趴在地上這樣能有效的減少誤傷幾率。我估計他們沒有什麽像樣的重火力。真要打起來最多半小時就讓他們歇菜。”
''''“不可輕敵啊？刀槍無眼自己多注意點小心點。”胡錚擔心的說道。因為他知道黃書郎不能''在屋子裏待著他需要出去機動作戰。這是之前都商量好的。
“放心吧大哥別忘了我還有大殺器那！今晚胡家門口我讓他們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想咬我一口的人還沒出生那。這府裏沒什麽問題了我就帶人走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黃書郎對胡錚還是不放心。
“嗯！你也一樣。走吧！別磨嘰了。”胡錚推了黃書郎一把。黃書郎拿起衝鋒槍帶著胡管家以及兩位護院開車離開了胡府。隨著大門的關閉胡府上下全都陷入到恐懼當中。所有人都接到通知，褥子都給扔在地上人全趴在上麵身上蓋著被在被窩裏趴著。很多人都在被窩裏不停的發抖全都開始祈禱今夜平安無事。
胡管家帶著黃書郎以及兩位護院開車出來。開出不遠就看見一個地勢較高視野比較開闊的地方。黃書郎喊了停車帶著一個護院下車跑了過去。黃書郎將他安排在這裏。這裏裏胡府大門很近不到一百米。身後有一片小樹林。黃書郎衝著護院說道“爺們你就趴在這啊晚上真要有人衝大門你這看的最清楚了。等他們到了門口了別等他們搭梯子開始進攻你先給他們開一梭子。記得要壓製住火力扇麵掃射。這五十發子彈夠你撂倒十個八個的了。你這槍一響院裏的人就都精神了。剩下的活你就交給他們。你順著後麵直接鑽林子。然後換彈匣再林子裏守著他們要追你你就子彈伺候他們要是不追你你就呆在林子裏別動。什麽時候看見我們都是車出來了你什麽時候再出來策應一下我們。聽明白了嗎？”護院用力的點了點頭。黃書郎拍了拍他肩膀說道“這一仗好好打，打贏了我給你說個媳婦。”“二爺我有媳婦在老家。” “那就在這再給你說一個。好好在這呆著你趴好了你的地勢高他們不會注意到你的。第一槍一定我就交給你了一定給我打好了。” “放心吧二爺。”黃書郎留下人滿意的跑回了車裏。
汽車繼續向前開去，等到了''鎮上街道了黃書郎又下車看了看整個街道環境。找了一個角度視野都沒問題的店鋪門口。黃書郎將最後一個護院安排在這裏了。隻不過他的任務不是開第一槍了他需要等所有人進攻失敗準備撤的時候再出來摟他一梭子。同樣打完就跑的路線黃書郎也給他安排好了。所有安排都結束了黃書郎回到車裏叫胡管家開車朝著鎮外開去。黃書郎在鎮外找了一塊小高地。這裏能直接俯視看到通往鎮外的公路。旁邊長滿了灌木叢。把這裏設為炮兵陣地是最合適的。沒錯黃書郎所說的大殺器就是一門五零迫擊炮。這炮一拿出來黃書郎都感覺丟人。整個炮身已經沒有漆麵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炮身上的銘文也不知道這個炮是哪個國家生產的。炮彈就三發。黃書郎圍著炮轉了三圈才開口問道“林大哥？你這炮看起來比我歲數都老能打響了嗎？”
“你懂啥？這炮跟我了好多年了。我是一隻沒舍得把他扔了。你可別瞧不起它啊？他當年可是威風凜凜啊指哪打哪的神炮。”胡管家愛惜的摸著炮身。
“別盤了！炮都被你盤的掉漆了？你就呆在這等著啊！什麽時候這幫孫子往回跑你什麽時候開炮轟他娘的。這裏我就交給你了啊？”說完黃書郎就要下山。胡管家一把抓住了他。
“你要上哪啊？”
“我去把車開到偏僻點的地方藏好一會打起來了我好開車抄他們後路去。”黃書郎扛著槍笑著說道。
胡管家正要開口阻止他。突然鎮裏傳來了一陣陣爆豆般的槍聲。黃書郎扒開胡管家的手拿著車鑰匙朝著山坡下跑去。一邊跑一邊喊“林大哥一會打準點。”
“為什麽不第一時間匯報？幾點發生的事了？現在幾點了啊？這期間耽擱了幾個小時你掰手指頭好好算算？這要是在戰場你的腦袋早就已經搬家了！黨國養你們這些飯桶有什麽用？你告訴我有什麽用？劉大江那？什麽？被打掉了兩顆牙臉也腫了？他現在在那？在家裏養傷？你叫他現在立馬穿上衣服滾回警察局去。枕戈待旦聽從命令。還有你就這麽點小事你都辦不明白嗎？給狗綁塊窩頭狗都比你辦的明白？我聽你什麽解釋？你想解釋什麽？嗯，屍體不在房間裏？等會！你講細致點。”中年男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香煙。一邊抽煙一邊聽著電話那邊的詳細匯報。
“這就是你的解釋嗎？昨天晚上我是怎麽安排你的？你腦子是豬腦子嗎？我的內線告訴我除了昨天離開的蘇懷玉府裏在沒有客人了。你說的這個手腳通天囂張跋扈一言不合就敢開槍的衙內是誰？你告訴我他姓什麽叫什麽？什麽？手指向天哪能代表什麽？你告訴我那能代表什麽？他瑪德胡錚要是手指向地就代表這人是從地底下上來的唄？他就是閻羅王牛頭馬麵嗎？我現在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麽好了。真的，你們現在可以把你們的腦袋全都扔了吧！還留著幹嘛除了喘氣還能幹嘛？你們就別在這狡辯了行嗎？劉大江那就是個棒槌！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居然就那麽灰溜溜的走了？他手裏的槍是燒火棍嗎？整個警務係統的臉都被他丟盡了！別再說什麽大人物了行嗎？哪來的大人物啊？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那就是胡家的緩兵之計。胡家除了那個斷腿的窮小子那還有別的身份顯貴的客人啊。這件事你說怎麽辦？什麽？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個屁。你現在就告訴劉大江，今天晚上就帶著他的那些弟兄們發實彈換便衣蒙上麵給我血洗胡府。我隻要胡錚夫妻倆就夠了剩下的人你們看著辦吧！什麽時間？你大白天去！你大白天穿著警服拿著槍去給胡府上下全殺了！然後打開門讓全鎮的老百姓都圍著看。你還知道不行啊？半夜去幹！半夜！天目山上的土匪下山血洗胡府滿門警察局舍身取義擊退土匪！我連明天報紙新聞頭版頭條的題目都給你們想好了你說你們還她媽的有什麽用？你告訴劉大江今晚這事要是在做不明白不用等到明日了今晚你就替我斃了他。事幹完了不管多晚都給我來電話告訴我一聲。在自作主張我連你一起斃了。”哐當一聲，中年男子將電話掛斷了。臉色鐵青麵帶陰狠的中年男子在座位上正運著氣那。他氣的是手底下全都是些酒囊飯袋之徒。讓他們吹牛皮喝花酒賭錢拍馬屁一個頂倆，讓他們辦點事能給人氣死。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就等著他們上門抓人了就這麽簡答的事都做不好還能幹點什麽？正當他還在思索這件事的時候，外麵門被敲響了。他喊了一聲“進來”房門被推開了。一個麵色白靜眉清目秀身材偏瘦的年輕人，一身中山裝顯得幹淨利索的他快步走了進來。
“主任！有四名外勤從昨天到現在聯係中斷至今未歸。行動組來電詢問此事？他們說這四名外勤是您要去的？”
“至今未歸？給我接行動組！”中年男子發號施令著。年輕人趕忙拿起電話開始撥號等電話撥通了聽到對方的聲音後將電話遞了過去。再說了幾句話之後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直到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他小聲點嘀咕了幾句後才將電話話筒示意年輕男子接過去。掛上電話後，年輕人就安靜的咱在哪裏靜待聆訊。
中年男子在座位上半天不說話他一直琢磨著剛才行動組組長說的話。四名外勤是被他借走的，但是現在人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短時間這件事能掩蓋住時間長了怕是蓋不住啊。這件事畢竟是私事借用公務人員本就違規這人員再出點什麽事？不用調查了這四個人肯定出事了。或許現在已經被埋在哪裏了。這真是胡家做事的手法？真有高人能看穿這個局？還是自己這邊出的紕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頭緒的他不由得心情不爽起來。他想拿起電話通知今晚行動取消，可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動一動碰一碰也好，是不是神佛還得燒香才能看出來不是嗎？想到這他揮手示意年輕人離開房間。他現在就想靜靜的一個人呆著。今晚他不打算離開這個房間了。
與此同時，杜府裏也在上演著一出好戲。杜先生此時正拿著一把小刀對著手裏的萊陽梨開動。杜先生的手法利索刀工一流。眨眼間被剝光了皮的萊陽梨鮮亮的出現在杜先生的手上。
“阿根啊！不要拘謹呀！嚐嚐我親手削的生梨。”杜先生提著梨柄將梨遞給了坐在旁邊的炳根。
“爺叔！儂這手切水果的功夫真的是一絕啊？這生梨被爺叔切的晶瑩剔透的都不忍心吃掉了。
“哈哈！這才過了多少年伐，儂都忘掉了？阿拉以前可是被叫到水果月生的好伐了。”
“爺叔，阿拉這件事就全靠爺叔周全了。
“閑事一件。林生已經替我約好了明天去胡府拜訪。到時候我會提到的。但是，以後做事腦子要靈動一點好不啦，不是啥人都能惹到了好伐。”杜先生的話讓炳根的心放進了肚子裏。
“謝謝爺叔。時候不早了不耽誤爺叔休息了。爺叔沒什麽吩咐我就先回去了。”炳根深鞠一躬跟杜先生告別。如今現時代了很多幫會的老傳統都改良了。這不以前的磕頭都被改良成鞠躬了。
“心裏不用太過擔心。回去明天等我的好消息。林生替我送送炳根。”杜先生說完這話便不在搭理炳根了。
杜先生口中的林生就是萬大管家。萬大管家親切的將炳根送到門口後這才互相道別趕了回去。
“爺叔！炳根走了！”萬大總管走到杜先生的身邊說道。
“拎不清的東西，腦子瓦特了？什麽人能搞什麽人不能搞到現在還搞不清嗎？冊那個小癟三！一天天不給阿拉找點事端他是不會相幹的。”杜先生生氣的罵道。
“爺叔，那就不要管他就是了嘛？”
“炳根是從一開始就跟著我的？我怎麽能不管？以後這樣的話不要說了。明天上門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按照您的意思安排的。這禮物是不是有點重了？”萬大管家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麽？你曉得吧？這世上有三種麵是最難吃的？知道是什麽？人麵，情麵，跟場麵。我跟胡老爺都是第一次見麵 哪有第一次見麵就托人辦事體的？禮重人才不怪嗎！”杜先生將自己的處世之道耐心的講給萬大總管。之所以這麽做不止因為他是他的大管家門下弟子更因為他是杜先生的表弟。換一個人根本就不能得到如此待遇。
“那爺叔明天過去打算帶誰過去啊？”對於安保問題萬大總管一向比較上心。
“叫阿山開車，叫阿榮帶些兄弟跟著就行！我們是去做客不是去碼頭搶生意。要低調不要搞得滿城風雨的！我有點乏了，帶我去休息。”杜先生說完，萬管家心領神會知道爺叔這是癮又犯了。
黃書郎此時正在客廳裏焦急的等待著。已經十點多了胡管家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事辦的怎麽樣了？心急如焚的他此時也失去了平時的淡定。
“兄弟啊？你就別轉了行嗎？你這轉的我都眼暈。”夫人看著來回溜達的黃書郎說道。
“大哥大嫂啊！火上房了我能不著急嗎？十一點要是林大哥還沒回來咱們就得開始執行第二套方案了。”
“第二套方案是啥？你這下午讓胡管家帶著那麽多錢出去買軍火到底圖的啥啊？今晚會出事嗎？”夫人焦急的問道。
“今早上這一槍隻是暫時虎住了他們。隻有今晚行動成功了才算真的度過了第一道難關。”
“你就趕緊全撂了吧！別給你大嫂再急出毛病來。到底今晚會出啥事情況會嚴重到啥程度你就說實話吧！都到這時候了藏著掖著也沒啥用了。”胡錚一直忍著沒問到這時候也憋不住了。
“我不說是怕你們承受不住。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說給你們聽。今晚咱們鎮上會鬧土匪。土匪的目的就是咱們胡府。林大哥早點回來咱們還有布置的時間。一旦他回來晚了就隻能全靠咱們自己了。”
“不可能吧？咱們這可是在上海啊？雖說不是市裏可土匪哪有這麽大膽子跑這打劫啊？”夫人不相信黃書郎的判斷。
“我的大嫂啊！你可真天真啊？哪有土匪？今天白天來的那幫人換一身衣服那不就是土匪嗎？官是匪匪是官這些年你們見到的還少嗎？”
“啊！那真要這樣我們怎麽辦啊？府裏上下全是婦孺老幼就靠那幾個護院能守住嗎？”夫人聽完頓時害怕起來嚇得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她現在腦子裏出現的全是當年八國聯軍打進北京城燒殺搶掠的畫麵。
“放心吧大嫂！林大哥就算趕不回來我也會有辦法把這些人打跑的。現在的情況是如果林大哥早點能趕回來，我們對局勢的掌控會更加得心應手。”黃書郎安慰著夫人。
“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你有幾成把握？萬一把城裏的軍隊引過來局勢擴大了怎麽辦？”胡錚小聲的跟黃書郎說道。
“放心吧大哥！隻要林大哥回來我有十成十的把握就算他趕不回來我也有七成的勝算。一會你先把家裏的那批家夥起出來以備之需。至於城裏的部隊嗎土匪會給我們安排明白的！說白了今晚上估計周邊部隊警署都會被接到消息。''咱們這就算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也不會有人出來管的。大哥放寬心。”安慰完夫人還得安慰大哥這活真的累啊。要說這勝算嗎？黃書郎還真是往高估了。說實話林大哥回來也就七成勝算。要是他趕不回來最多三成就不錯了。可這時候不能給自己人泄氣啊？所以黃書郎又畫大餅了。而且這次的大餅關係到所有人的生死。
當時間快到十一點的時候，驚喜來了。胡管家開車回來了。當車開進大門停好後 一直懸著的心掉下一半了。黃書郎第一個跑了過去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東西買到了嗎？”
胡管家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肯定的點了點頭並隨手拉開了後車門。黃書郎探頭一看好家夥全是軍火箱子。縮回頭來對著胡管家說道“還得辛苦林大哥一趟把所有你放心信得過護院都帶到這裏。然後林大哥你快點吃飯休息一會。今晚咱們誰都別想睡好覺了。林大哥有勞了！”黃書郎對著胡管家一抱拳。胡管家連話都沒說轉身就走。這回他是真累著了。
“大哥！趕緊過來搬箱子！大嫂你也別閑著找幾個貼心的機靈點的丫鬟過來幫忙押子彈。都快著點吧！說不準下一秒冤家就上門了。”
黃書郎跟胡錚兩人合力將車裏的軍火箱子一箱箱的搬到地上。找到一根撬棍翹起一個箱子。整整一箱擺放整齊的德製衝鋒槍。上下各五隻中間有木頭隔斷。黑黝黝的槍身發出藍黝黝的光。從箱子裏拿出一隻黃書郎拉了拉槍栓，嗯？不對勁啊？再看看彈匣怎麽這麽長？靠胡管家這是叫洋行的人給騙了。這些根本不是德國原裝的mp28？這是他娘的瑞典產的sig20。我說怎麽彈匣這麽長那？不管了這時候還研究這些有啥用？這個時候sig20應該比mp28更要適合今天的局麵。無他，因為它彈匣容彈量大可以裝五十發7.65毫米口徑子彈。來吧繼續開箱吧！果不其然所有衝鋒槍都不是mp28。沒招了湊合用吧。總共三十吧衝鋒槍外加一萬發子彈。子彈箱打開開始教大嫂她們裝子彈。黃書郎額外叫胡管家多買了100個彈匣。就是為了預防今天的局麵的。教會大嫂他們之後，胡管家帶著十個護院走了過來。黃書郎先把胡錚拽到跟前“大哥！趕緊回屋拿錢去。十個護院一人一百大洋趕緊端出來我在這等著。”說完不給胡錚說話的機會就推著胡錚往外走了。然後他又把胡管家拽到跟前“一會給我挑兩個膽子大的不怕死的信的過的跟我出去，還是你開車。剩下的八個人前院四個後院四個後院四個一定要忠心。前院這四個一會我叫大哥那槍看著。這樣能保證不出問題。還有拿梯子家裏有幾個梯子搬幾個。前後院負責的全都爬梯子上牆。今天這局麵指望他們打野戰是不可能了。借助圍牆打打阻擊戰還是沒問題的。”話剛說完胡錚端著一盤大洋走了過來瞅著胡錚端的挺費勁
黃書郎見大洋來了直接也不廢話。一封封的大洋被他在每人懷裏都踹了一封。之後他站在十個護院跟前說道“各位爺們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都是胡府的看家護院。今晚上胡府有可能會遭點難？這時候就看你們夠不夠爺們了。一人一封大洋都踹懷裏了吧？隻要今晚這仗打好了？到了明天早上二爺我還有重賞。咱們可都是站著尿尿的主都是頂天立地的爺們，咱們他媽的玩的就是這條命？誰要怕死現在提出來可以立馬回屋呆著。可一會要是真打起來了誰要是敢扔槍給我往回跑？嘿嘿我認識你們我手裏的槍可不認識你們。誰怕死我就叫他第一個死。大家聽明白了嗎？所有護院都回應著。
“好！既然大家都明白了現在開始拿槍每人在多拿三個壓慢子彈的彈匣！這槍射速快千萬別摟住扳機一樓到底都給我節省點子彈？領完槍跟子彈的一會聽胡管家安排。”黃書郎繼續交代著。
所有護院都領導槍了，在胡管家的安排下搬梯子的搬梯子梯子不夠了搬屋裏的木箱。反正不管怎麽樣都的趴在牆頭上。前後院各四個人看守這麽大院子屬實人手不太夠用。但是沒辦法現實就這麽多人。想找也找不出來。總共十五個護院死了一個還有四個胡管家怎麽看怎麽不放心所以能帶出來的腦袋全都在這裏了。
“大哥，一會真要打起來的話你那也別去就在前院盯著。誰要是不老實或者想跑你直接開槍打死再說。這個時候不能有婦人之仁啊？”黃書郎怕大哥心軟特意交代著。
“放心吧兄弟。我一會叫你大嫂進屋待著去。子彈壓的差不多了彈匣都壓滿了要她們在這也沒啥用了。”胡錚到底是經曆過血雨腥風的臉上一點懼色都沒有。
“我也是這麽想的。打起來誰都顧不上誰。槍彈無眼萬一傷著誰就不好了。對了告訴大嫂跟家裏其他人一旦槍響了千萬別出門亂跑。全都呆在屋裏趴在地上這樣能有效的減少誤傷幾率。我估計他們沒有什麽像樣的重火力。真要打起來最多半小時就讓他們歇菜。”
''''“不可輕敵啊？刀槍無眼自己多注意點小心點。”胡錚擔心的說道。因為他知道黃書郎不能''在屋子裏待著他需要出去機動作戰。這是之前都商量好的。
“放心吧大哥別忘了我還有大殺器那！今晚胡家門口我讓他們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想咬我一口的人還沒出生那。這府裏沒什麽問題了我就帶人走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黃書郎對胡錚還是不放心。
“嗯！你也一樣。走吧！別磨嘰了。”胡錚推了黃書郎一把。黃書郎拿起衝鋒槍帶著胡管家以及兩位護院開車離開了胡府。隨著大門的關閉胡府上下全都陷入到恐懼當中。所有人都接到通知，褥子都給扔在地上人全趴在上麵身上蓋著被在被窩裏趴著。很多人都在被窩裏不停的發抖全都開始祈禱今夜平安無事。
胡管家帶著黃書郎以及兩位護院開車出來。開出不遠就看見一個地勢較高視野比較開闊的地方。黃書郎喊了停車帶著一個護院下車跑了過去。黃書郎將他安排在這裏。這裏裏胡府大門很近不到一百米。身後有一片小樹林。黃書郎衝著護院說道“爺們你就趴在這啊晚上真要有人衝大門你這看的最清楚了。等他們到了門口了別等他們搭梯子開始進攻你先給他們開一梭子。記得要壓製住火力扇麵掃射。這五十發子彈夠你撂倒十個八個的了。你這槍一響院裏的人就都精神了。剩下的活你就交給他們。你順著後麵直接鑽林子。然後換彈匣再林子裏守著他們要追你你就子彈伺候他們要是不追你你就呆在林子裏別動。什麽時候看見我們都是車出來了你什麽時候再出來策應一下我們。聽明白了嗎？”護院用力的點了點頭。黃書郎拍了拍他肩膀說道“這一仗好好打，打贏了我給你說個媳婦。”“二爺我有媳婦在老家。” “那就在這再給你說一個。好好在這呆著你趴好了你的地勢高他們不會注意到你的。第一槍一定我就交給你了一定給我打好了。” “放心吧二爺。”黃書郎留下人滿意的跑回了車裏。
汽車繼續向前開去，等到了''鎮上街道了黃書郎又下車看了看整個街道環境。找了一個角度視野都沒問題的店鋪門口。黃書郎將最後一個護院安排在這裏了。隻不過他的任務不是開第一槍了他需要等所有人進攻失敗準備撤的時候再出來摟他一梭子。同樣打完就跑的路線黃書郎也給他安排好了。所有安排都結束了黃書郎回到車裏叫胡管家開車朝著鎮外開去。黃書郎在鎮外找了一塊小高地。這裏能直接俯視看到通往鎮外的公路。旁邊長滿了灌木叢。把這裏設為炮兵陣地是最合適的。沒錯黃書郎所說的大殺器就是一門五零迫擊炮。這炮一拿出來黃書郎都感覺丟人。整個炮身已經沒有漆麵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炮身上的銘文也不知道這個炮是哪個國家生產的。炮彈就三發。黃書郎圍著炮轉了三圈才開口問道“林大哥？你這炮看起來比我歲數都老能打響了嗎？”
“你懂啥？這炮跟我了好多年了。我是一隻沒舍得把他扔了。你可別瞧不起它啊？他當年可是威風凜凜啊指哪打哪的神炮。”胡管家愛惜的摸著炮身。
“別盤了！炮都被你盤的掉漆了？你就呆在這等著啊！什麽時候這幫孫子往回跑你什麽時候開炮轟他娘的。這裏我就交給你了啊？”說完黃書郎就要下山。胡管家一把抓住了他。
“你要上哪啊？”
“我去把車開到偏僻點的地方藏好一會打起來了我好開車抄他們後路去。”黃書郎扛著槍笑著說道。
胡管家正要開口阻止他。突然鎮裏傳來了一陣陣爆豆般的槍聲。黃書郎扒開胡管家的手拿著車鑰匙朝著山坡下跑去。一邊跑一邊喊“林大哥一會打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