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老舅已經跟他的樂隊玩起來了,不愧是重度搖滾愛好者。


    這時候正在演唱《夢回大唐》。


    聽著還不錯,就是現在年輕人不喜歡搖滾,喜歡搖滾的人也不會逛酒吧。


    唱完老舅下來,顯得特別興奮。眼神鋥亮,問道:“怎麽樣?我唱的。”


    沒得說,老舅唱功還是不錯的,要不然他也不敢到燕京混了。就是沒有混出什麽名堂。


    “好聽,有氣勢,有格調。”


    老舅嘿嘿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豎起大拇指說:“識貨。”


    “??????????”


    我靠,還真不客氣,我隻是隨口一說!


    “銘昊,你去唱一首,還唱你原來喜歡那首《東風破》,我們給你演奏。”


    “算了,我現在已經不唱別人的歌了,我以後都是唱自己寫的歌,唱別人的歌沒意思。”


    “哦,這我聽你媽說了,你去文化宮選秀,那時候唱了一首《燭光裏的媽媽》,可把你媽給感動的了,在電話裏麵嘚啵嘚說個不停。說你還唱了一首《斑馬,斑馬》也挺好聽。”


    “不唱,這個不太適合酒吧唱。算了,我寫一首,你們幫我演奏一下,這邊有歌本嗎?空白的給我用一用。”


    “真的假的?你現在創作?”老舅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是現在創作,是之前已經創作好的。”


    心裏卻想著:創造個毛,我想唱什麽還不是直接抄一下不就好了嗎?


    老舅拿來平時創作用的空白五線譜本遞給於銘昊。


    於銘昊拿起五線譜本,“欻欻欻”寫起來,前後不過兩三分鍾。


    老舅接過一看,歌名寫著《可能》。


    “豁,還是民謠啊,等著,我跟老夥計研究一下伴奏。”


    然後就拿著本子跟老夥計們研究起怎麽給於銘昊伴奏。


    “我們唱搖滾的整民謠,是不是不太好?”樂隊的貝斯手說道。


    老舅接腔道:“哎,現在年輕人確實不太喜歡搖滾,不過已經寫了,看看研究研究。”


    “咦,這詞不錯,長安、大理,這簡直就是一首到處旅遊的歌。”樂隊吉他手總結道。


    鼓手拿過本子一看可不是嗎,南方的陽光,北方的風,燕京的後海,蜀都的小酒館,呼倫貝爾的草原,武當山的山道,周莊的小巷子。”


    “雖然不是我們的搖滾風格,但是這首歌還是很不錯的。” 吉他手點了點頭說道。


    樂隊其他成員也紛紛表示讚同,便開始更加認真地研究起這首《可能》的演奏方式。


    大約搗鼓半個多小時左右,感覺差不多了。


    老舅讓於銘昊來試一試!


    “銘昊,我們也研究得差不多了,你上來試試,我們幾個老夥計給你伴奏。”


    “放心吧老舅,我什麽水平你還不放心嗎!”


    於銘昊站到主唱的位置,對著話筒,等待著吉他手演奏前奏。


    隨著《可能》的前奏緩緩響起,於銘昊也開口唱道:“可能南方的陽光照著北方的風,可能時光被吹走,從此無影無蹤。”


    於銘昊特有的清澈嗓音回響在酒吧裏麵。


    一曲唱罷,老舅丟下手中的木吉他,率先鼓起掌來。樂隊的老夥計也都鼓起掌來。


    “老大,你大侄子這歌確實不錯。” 這是貝斯手說的話。


    緊跟著鼓手、吉他手、鍵盤手也紛紛開口說確實不錯,很難得的一首抓耳的民謠。


    老舅也很高興,但是又對於銘昊說:“是不錯,就是不太適合酒吧唱。”


    聽老舅這麽說,於銘昊拿起歌本就寫起來。


    一邊寫還一邊說,“我在寫一首酒吧能唱的,還是民謠,等著。


    樂隊成員和老舅立馬圍過來,站在於銘昊後麵,看著他趴在吧台上,麵對著歌本就是一頓輸出。


    寫完之後遞給老舅。


    他老舅一看歌名《長安》。


    看完後直接激動了,“這簡直是為長安城寫的歌啊!”


    其實於銘昊就是把《成都》那首歌變種變成長安而已,裏麵的玉林路它直接給改成老舅酒吧所在這條街的路了。


    旁邊的鍵盤手拿過老舅手裏麵的歌本,開口評價道:“曲子雖然還沒演奏不知道,但是詞很成熟,這還是為長安市專門寫作的。名字就叫《長安》,”


    “又是長安路,還有小酒館,知道咱們酒吧在長安路,特地照著長安路寫的。”


    樂隊另外幾人也連忙點頭,道的確合適在酒吧演唱。


    這原創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又對著酒吧專門寫一首,那就更不容易了。這首歌曲明顯就是為了酒吧專門寫的,非常貼切。


    詞很成熟,水平很高。


    他們幾個也提不出什麽好意見,趕緊對著《長安》這首歌研究起伴奏來。


    他們對主唱這個大外甥真是服了,一首《可能》就讓他們感到驚豔。


    現在聽到老舅覺得不適合在酒吧唱,人家直接給你整一首《長安》。


    還是對著酒吧的命題寫出來的。簡直是天才。


    人家於銘昊剛高考完,可能也就 18 歲。


    能達到這種水平,他們完全被嚇傻了。


    起碼他們在於銘昊這個年紀的時候,別說原創了,唱別人的歌有時候都唱不明白。


    幾人倒是沒覺得這首歌會不會真的火,讓酒吧起死回生。


    因為歌曲是否能火,真的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還有就是他們幾個都是個撲街樂隊,他們自己都沒火過,還真不知道火是什麽滋味。


    老舅也是感動得差點哭出來,這大外甥不僅僅給他出主意怎麽經營酒吧,現在還為他的酒吧專門創作一首歌。


    但是又想想兩首歌裏麵的歌詞,壞笑著對於銘昊說:“銘昊,你說剛剛那個女孩不是你女朋友,但是你這兩首歌裏麵的歌詞可不是這樣吧?”


    於銘昊愣住了,撓了撓頭,“怎麽了?哪裏能體現我有女朋友?”


    “可能裏麵的,長安牆上誓言不分,這個就算說你是為了押韻寫上去的,那這首《長安》呢?”


    於銘昊好奇地問道:“怎麽了?”


    “你裏麵寫‘讓我掉下下的眼淚,不隻是昨夜的酒。讓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溫柔。深秋的垂柳,親吻著我額頭。


    最能體現你交女朋友的就是‘挽著我的衣袖,我把手揣進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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