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女玩家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著,慌不擇路,邊跑還邊回頭看,有沒有類人追上來。


    裏麵實在太血腥了。


    好在,她們終於逃了出來。


    突然,其中一名女玩家不小心踹到了路邊的一個垃圾桶。


    “嘶~”


    垃圾桶並未倒下,但那名女玩家卻因為這一腳而疼得捂住了自己的腳,差點摔倒在地。


    她痛苦地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好端端的,這裏怎麽有個垃圾桶?


    另一名女玩家見狀,急忙扶住她,焦急地問道:“你沒事吧?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裏!”說著,她拉著受傷的同伴繼續向前奔去。


    滋啦啦~


    電鋸拉動的刺耳聲音在身後響起,仿佛要撕裂空氣一般,讓人菊花一緊。


    頭戴貓臉麵具的男人從窗戶裏跳出來,他那猙獰扭曲的麵具和散發著惡意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他看到了跑在前方的兩名玩家,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跑啊!你們跑啊!跑慢了,就要被我大卸八塊了,桀桀桀……”


    他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聲音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手中緊握著的電鋸,發出嗡嗡的聲響,似乎在催促著他趕快行動。


    他激動地邁著大步向前追趕,每一步都帶著癲狂的快感,拋棄人性和法律的約束,大肆享受虐殺吧。


    “啊!他追上來了!”


    “跑!快跑!”


    兩名玩家拚命地奔跑著,她們的心跳急速加快,冷汗濕透了後背,恐懼籠罩在她們的心頭。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跑!跑!不能被抓住!


    她們不敢回頭看那個可怕的男人,但能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寒意和危險氣息。


    近了,越來越近了。


    “啊!”一聲尖叫。


    一名女玩家因過於慌張而被地上的小石頭絆倒,狼狽地摔倒在地。她滿臉驚恐,想要爬起來繼續逃跑,可是,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紮進了她的膝蓋處,劇痛讓她瞬間失去了站立的力量,鮮血如泉湧般流出,染紅了她的腿部。


    “哈哈哈,我抓到你了。”


    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那個戴著貓臉麵具、手持電鋸的恐怖男人已經悄然出現在她的麵前。


    “不,別殺我……”


    女玩家苦苦哀求,眼淚哆哆嗦嗦往下掉。


    此時,她的同伴已經跑遠了。


    “去死吧!”


    男人將電鋸高高舉起,想要來個對半劈。


    噗呲。


    噗呲。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池夏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男人的身後,幹淨利索地捅完對方的兩個腰子,蕩走。


    刀子是池夏從家裏帶來的水果刀,一直放在空間裏。


    類人:“……!”


    他低下頭,驚恐地看著自己腰間汩汩冒著鮮血的傷口,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類人也害怕死亡,所以也會痛。


    手裏的電鋸砸在地上,他蹲下身體,痛苦地捂著兩個傷口,好痛!好痛!


    當然痛了,因為池夏在水果刀上麵撒了辣椒粉,調料也是從家裏帶出來的。


    池夏:嘻嘻。


    果然,還是這種偷偷摸摸的偷襲方式最適合她。


    傷敵一百,自損為0。


    那名受傷的女玩家此刻也反應過來了,趕緊站起來艱難地跑走。


    池夏看著女玩家逃走的方向,挑了挑眉,倒是機靈。


    觀察了一會,見那男人隻是痛苦的捂著腰子,也沒大喊大叫,池夏走過去,直接沒收對方的作案工具。


    “你的電鋸歸我了。”池夏直接把電鋸收進背包。


    類人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你這個可惡的人類!”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池夏笑了笑,手中把玩著水果刀,也齜牙回罵,“你這個可惡的類人!”


    說著,直接用刀劃開他那髒兮兮的貓臉麵具,露出一張顆粒無收的臉來。


    池夏無情點評道:“嘖嘖嘖,原來是長得太醜,所以才用戴麵具呀,難怪人們常說醜人多作怪,說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吧!”


    “賤人!”男人的臉色頓時如暴怒的王八,肉眼可見的怒紅,他的麵部肌肉緊繃,像是要爆發出無盡的力量。


    “哎喲喲,生氣了呀?人家好怕怕!”池夏語氣賤兮兮的,直接把對方氣個仰倒。


    “快殺了他!”這時,角落裏,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跑了過來,激動道:“不要放過他,他是類人,他們的任務就是虐殺我們玩家,他們就是一群惡魔,快殺死他!”


    池夏微煩:用你教我做事。


    抬頭看向他,道:“那你來殺了他。”


    男人愣了一下,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敢……”


    “?”池夏無語,語氣也不客氣,“不敢!那你跑過來唧唧歪歪什麽?”


    男人握緊拳頭,又緩緩鬆開,“我、我……隻是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


    池夏:咩?


    “夠了!你們這些該死的人類,憑什麽決定我的生死!”類人氣得兩個腰子更疼了,他倒在地上目眥欲裂,用凶狠的眼神瞪著兩人。


    池夏直接一巴掌呼上去,“你個砧板上的魚肉,嚷嚷什麽!”


    類人:“……”


    男人明顯還想繼續慫恿池夏動手,池夏還就偏不如他的意,開始發癲怒問,“你憑什麽不染塵埃?憑什麽幹幹淨淨一身白?憑什麽置身風波裏又在水火之外?你別坐高台,你要掉下來,掉到陰溝裏,懂?”


    男人:“……?”


    …


    大廳裏,黃福貴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的折磨,他的背上黏糊著一堆血肉,每當腦海裏幻想出那個場景,他的胃裏就會湧起一陣惡心和幹嘔感。


    這些類人的行為簡直超出了人類的理解範圍,他們的殘忍和扭曲讓人不寒而栗。


    大廳裏到處充滿了血腥,玩家都死的差不多了,黃福貴的內心世界正在被一點點撕裂,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了?


    手腳都已經趴麻木了,心跳也好像越來越緩慢,都感覺不到心跳聲了。


    再這麽下去,他都不能保證還能保持理智並找到生存下去的勇氣了。


    半生還是半死,好像隻是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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