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一座嶄新的小院裏。**正咬著根牙簽,樂滋滋地哼著歌往外走。


    “今兒個真是好天氣啊,好天氣……你們是誰?”**看著闖進來的林蹤,皺眉詢問。


    林蹤不答,反而問道,“你可是**?”


    “我是又怎麽樣?”**上前幾步就要趕林蹤出去,“這是我家,你沒長眼睛嗎?就往裏麵闖。”


    “哎呀,鬆手,鬆手……”


    隻是**手剛碰到林蹤,就讓林蹤絞著手,手腕一使勁兒,一腳踹到了地上,揚起好大的灰塵。


    林蹤:“小姐,沒找錯,這裏就是**的家。”


    歲歲吩咐香香把錢給地頭蛇,帶著踮起腳走路的虞安女便往裏麵走。


    桃花鬆開扶著虞安女的手,忙到裏屋搬出兩個長板凳出來,放到院子裏。在門外的香香趕走了想看熱鬧的混混,關上了院子門。


    眼看著院門就這麽在自己眼前被關上,躺地上想訛錢的**立馬不嚎叫了。


    “各位大爺,不不不。”**將看向林蹤的視線移到正巧坐下的歲歲和虞安女身上,“小姐,兩位可愛的小姐。**是不是在何時惹了小姐們的厭?都是**的錯,我們有什麽話好好說,好好說行嗎?”


    歲歲不開口第一句話,其他人都學著歲歲一樣,隻是定定地看著**,不說話。


    沉默在蔓延,**的語氣逐漸不穩。


    “難道是我前些日子去酒樓吃飯,喝酒大聲了些,打擾到了二位小姐?”


    院子裏沉默是金,**絞盡腦汁。


    “是我前些日子去春風……哎喲,我疼,我疼,大爺我錯了,您別踢啊。”


    一院子的人,除了**,就隻有林蹤知道**沒說的‘春風樓’三個字是什麽肮髒的地方。


    林蹤腳踢**腰間,要不是怕嚇到虞安女,他能踢得再下些,當場將胡亂說話的**給廢了。“好生說話!”


    “是是是,我好生說話,好生說話。”


    虞安女好奇春風樓是什麽地方,想問問林蹤,歲歲便搶在她之前開了口。一聽到歲歲說話,虞安女便住了嘴。


    歲歲:“你哪兒來的錢?”


    “錢?什麽錢?”**裝傻,“我是在街上撿的,撿的幾兩銀子。”


    歲歲懶得和**廢話,這外城的房子不值錢,但也要幾十輛銀子一間小屋。看**這個頗大的院子,沒有幾百兩是拿不下來的。


    **一個被任篤父母撿回家的棄嬰,就是一輩子存錢不吃不喝,也買不起這麽大的院子。


    歲歲直接猜測,“石天開,石大人你認識嗎?”


    **一臉霧水,摸了摸他的塌鼻梁,道,“這位小姐,你們找錯人了吧,我不認識姓石的。”


    “哦,你認識啊。”跑了一上午,口渴的歲歲接過香香遞出的水壺,不等**繼續狡辯,便繼續開口。


    “他給你的錢很多吧,多到你能買下這個小院還能吃香的喝辣的。”


    虞安女見歲歲問得牛頭不對馬嘴,拉了拉歲歲的衣袖。“妹妹,他說不認識石天開呢。”


    “對對對,我不認識石天開啊!”**搶過虞安女的話,連連點頭。


    歲歲隻是拍了拍虞安女的手,“姐姐他在撒謊,他回話時,摸了鼻子,就是撒謊的意思。”


    虞安女看向**的塌鼻梁,若有所思。


    **忙將手收到背後,不動了。“不是撒謊,我就是鼻子癢,扣扣而已。”


    沒了虞安女的阻止,歲歲繼續問道,“他給你的錢藏在哪兒了?錢莊?”


    不動的**縮了縮腳,“沒有,我沒有從他手裏拿錢。”


    歲歲立馬跟虞安女說,“姐姐你看,他現在是不是承認了他認識石天開了?要是常人被冤枉,該問是誰給的錢了?”


    虞安女結合**和歲歲的一問一答,恍然大悟。“哇,妹妹你真聰明。你快問,你快問,我要知道他的錢藏在哪兒。”


    **一臉‘我上當了’的後悔表情,在歲歲接著問時,說什麽都不開口了。


    “這錢沒在錢莊,你是放到這裏院子裏了吧。”


    不開口的**看向裏屋左邊,歲歲回頭看了看香香,了解歲歲的香香立馬進屋,去到裏屋左邊察看。


    隨著香香在裏麵大肆翻找,**的小眼神止不住的得意,他看了一眼屋外的牆壁,抖了抖腿。


    眼尖的歲歲立馬道,“林蹤哥哥,和香香一起把牆扒了,錢藏在牆壁某處。”


    半刻鍾後,**看著歲歲手裏拿著的三個竹筒,後悔不迭。“小祖宗,我不瞞你了。是,我是認識石天開。”


    隻要**開口說了一句實話,他後麵就更兜不住了。


    聽著歲歲要他去指認石天開汙蔑任篤奸殺茜草的事情,**腦子裏回想著石天開的狠辣,臉都甩成波浪了,“不不不,我不行。”


    歲歲:“哦,你不去,我就拿著這錢到官府去,告你偷了任家的銀子。”


    “那我也不去,偷銀子,隻是坐牢。敢告發石大人,我會像少爺一樣被弄死的。”


    歲歲依舊淡定吐出一句話,“我爹爹是武王,你不去,我讓你偷銀子也被砍頭。”


    **:……你有這關係,你還問什麽問啊。直接去牢裏將少爺放出來不就行了嗎?


    虞安女卻和**的想法不一樣,她放下車簾,不再看讓林蹤捆了,栓了根繩子,跟在馬車後麵跑的**。


    一臉的興奮,抱著歲歲就猛親三大口。歲歲的小臉蛋軟軟的,帶著股花茶的香氣,惹得虞安女又是一大口。


    歲歲都被親懵了,雙眼瞪得大大的,臉蛋蛋逐漸緋紅。方才信心十足的歲歲眼下羞得如聲音蒼蠅般微小。“姐姐。”


    興奮的虞安女,抱著歲歲不撒手。“妹妹,妹妹。以後姐姐就是你的小跟班了,你去幹嘛一定要帶上我呀。跟著你到處跑,實在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與虞安女響徹街道的暢快笑聲不同,宿醉一整晚的石天開摟著個春風樓的姑娘,直到中午才醒來。


    剛醒就聽到了累得喘氣的仆人在門口邦邦敲門,“大人,大人不好啦!”


    石天開撫平懷裏美人兒皺起的額頭,披了件衣裳就往外走。“這麽大聲做什麽?難不成是宋家找上門硬要我娶妻?不當妾了?”


    仆人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兒,拉著石天開就往角落走。“牢獄那邊傳信,武王府的林蹤大人上午去見了任篤。牢獄那邊送來話,任篤這事兒他們是瞞不住了,得大人你自己處理了。”


    “什麽,這個該死的林蹤!怎麽跟個鬼一樣,哪兒都能飄到?”石天開說著就要往外走,仆人卻攔住他,“大人,衣裳,衣裳。”


    石天開煩躁地揮開仆人的手,“我去換衣裳,你去樓下準備好馬車,我們現在去義莊!死無對證,我們給他來個死無對證!”


    隻是等著石開天,又是穿衣裳,又是坐馬車的折騰到義莊時。義莊門口早就停放好了一輛馬車,石天開睜眼一看,武王府的馬車。


    他立馬道。“快快快,快走!快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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