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大師地位超然,但人不在現場,這珠子是不是他親手做的,誰也不敢打包票。


    沈家在青州市名聲不佳,就算這七眼天珠真是大師手筆,誰知道是不是被沈家做了手腳。


    看著那顆黯淡無光的珠子,眾人瞬間失去了期待。


    盧文春想都沒想就對拍賣師說:“我撤銷報價,這珠子我不要了。”


    他現在手頭緊,還欠一屁股債,如果珠子是真的,買回去或許能轉運。


    但這珠子明顯是假的,還沒扭轉運勢就被坑了一筆,這簡直就是晦氣珠。


    沈勁柄臉色陰沉地說:“盧先生,這是拍賣會,你報價後又撤銷,不太合適吧?”


    盧文春冷哼一聲:“還沒敲槌,不算成交,你們沈家心裏清楚這珠子怎麽回事,休想讓我花一億買個假貨!”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場。


    反正拍賣世福世康工廠的錢已經到手,沈家總不能明搶吧。


    七眼天珠是壓軸拍品,盧文春一走,其他人也沒興趣留下了,紛紛離場,隻留下沈勁柄一人在那兒臉色鐵青。


    原本沈家打算靠七眼天珠狠賺一筆,結果被林晚風一句話攪黃了。


    那家夥在賭場裝逼,贏了他三個多億,後來又搶了一凡大師要的葫蘆,截胡了福世康工廠,現在又讓天珠的拍賣泡湯。


    士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不是因為在四樂會所,人多眼雜,他立刻讓人把林晚風活埋後花園。


    “你給我等著,一凡大師一出關,就是你的死期。”


    沈勁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離開了會場。


    林晚風與張瑤離開拍賣會,盧文春在外等候多時,見他們出來,就迎了過來,滿臉感激:“林小兄弟,多謝了。”


    盧文春慶幸沒花冤枉錢買那假七眼天珠,對林晚風高價買下福世康工廠更是感激涕零。


    “不用謝我,我也是為我自己。”林晚風道,“不過,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聊聊。”


    “哦?”盧文春有些詫異,“林小兄弟想聊什麽?”


    張瑤今天來有兩個目的,其一是七眼天珠,可惜泡湯了,其二就是采購珠寶原料。


    此時張家的幾個珠寶鑒定師,已經在珠寶會場等她了,便道:“晚風,你們聊,我去珠寶會場了。”


    林晚風點頭,與盧文春到四樂會所的咖啡廳坐下。


    “要不要點杯咖啡?”林晚風道。


    “不用了,林小兄弟有話就說吧。”


    “春哥,你這工廠投資不少,每年的利潤也不低,拍賣不虧嗎?”


    盧文春苦笑:“虧大了,一輩子的心血,全搭進去了,工人頻頻出事,我也不忍心讓他們冒險,本想著賣一億,給工人五千萬工錢,剩下的買七眼天珠轉運,沒想到你出價二億,真是太感謝你了。”


    林晚風點頭,盧文春這人性子直,人品不錯,困難時還想著工人,難能可貴。


    “林小兄弟,我這工廠也是廢了,說實話,你接手是要拆掉還是做什麽?”盧文春問。


    “怎麽能拆掉?多可惜啊,我要把它建華夏超級工廠。”


    林晚風道,“春哥,對於管理銷售這方麵我不太懂,想請你繼續幫我打理福世康,給你兩成股份,怎麽樣?”


    盧文春驚訝:“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地方邪性得很,根本沒法開工,我就是因為這個賣掉的。”


    林晚風搖頭:“放心,情況我摸透了,問題能解決,到時候你重新招工,重新銷售產品,不會再有事。”


    盧文春不信:“我之前請了很多和尚道士都沒辦法,你確定行?”


    林晚風道:“福世康原本風水不錯,被人動了手腳才出事,有人看中了你的工廠,才使這種肮髒手段。”


    盧文春畢竟是個生意人,腦子不差,沉思一會,恍然大悟:“你是說一凡大師和沈家?”


    林晚風點點頭。


    盧文春憤怒道:“太卑鄙了,沒想到德高望重的一凡大師是這種人。”


    想了想,又無奈道:“算了吧,無論是沈家,還是一凡大師,我們都得罪不起。”


    林晚風淡然:“春哥,你盡管去招工,剩下的事交給我,你等我電話,最遲三天,你就可以重新啟動生產線。”


    盧文春麵色凝重地盯著林晚風:“林小兄弟,你是認真的?”


    “我像是開玩笑嗎?就看春哥敢不敢接了。”


    “這福世康工廠已經賣給你了,我憑什麽白拿你兩成股份?更何況還不知道成不成。


    盧文春直截了當,“這樣吧,我算幫你打工,成了,你給我百萬年薪,不成,算我白幫忙。”


    林晚風欣賞他的爽快:“一百萬太少,年薪一千萬,怎麽樣。”


    盧文春沒想到林晚風能那麽大方,自己要是再推辭就顯得俗氣了,便道:“好,就這麽定了,我這就去準備,等你好消息。”


    說完,他大步離開。


    林晚風朝著珠寶會場走去。


    會場設在四樂會所的露天廣場,占地數千平米,不僅有加工好的珠寶美玉,還堆滿了原石,每堆都有專人看守。


    據說這些原石來自緬甸深礦,每塊都可能藏有價值連城的翡翠。


    會場裏人聲鼎沸,賭石愛好者和珠寶商們興奮不已,圍著原石評頭論足,竊竊私語。


    有人忍不住當場買下石頭切開。


    賭石界有句老話: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石頭一開,有人笑有人哭,有的狂歡,有的悲歎。


    賭石的魅力就在於它的不確定性,沒人能穿透原石表皮,預知裏麵是廢物還是寶貝。


    但在林晚風眼裏,這些原石就像透明的一樣,毫無秘密。


    他隻需走過,哪塊石頭含翡翠,品質如何,一目了然。


    這會場對林晚風來說就像一台印鈔機,賭石輕而易舉。


    如果願意,他可以輕鬆收入所有價值連城的原石。


    但不能表新的太明顯,一旦有人知道他能看透原石,麻煩就會不斷。


    他在展會中走著,想要先找到張瑤,然後跟隨張氏集團的步伐,用他們身份,搞一些價值連城的原石


    正走著,隻見前麵有一塊被紅色警戒帶圍起的區域,旁邊有個標牌:“非賣品。沈家自留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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