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個獄警聽到動靜匆匆趕來。


    林誌豪見狀,不慌不忙地將打人的男人喚回身邊,然後鎮定自若地對獄警說道:“阿 sir,這事兒你們可得好好管管。


    這人不僅偷我雞肉吃,還主動挑釁要和這位兄弟單挑。結果呢,被人家隻是輕輕踢了一腳,就開始裝模作樣,好像受了多重的傷似的,實在是太無恥了。”


    鍾楚雄在一旁適時地幫腔道:“就是嘛,你一個大男人,被人那麽輕輕一碰就喊疼,又是打滾又是慘叫,簡直太丟人現眼了。”


    幾個獄警麵麵相覷,見懲教主任都如此表態,也覺得此事大概就是囚犯間的小打小鬧,便不再深究,很快就退了回去。


    周圍的眾犯人目睹這一場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或上前勸阻。


    他們皆抱著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甚至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發生。


    林誌豪悠悠然將最後一口雞骨頭吐出,緩緩轉過頭,徑直朝著張誌恒所在之處踱步而去。


    行至近前,他蹲下身子,目光落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張誌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問道:“兄弟,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欺負你?”


    張誌恒聽聞此言,身體猛地一哆嗦,牙關緊咬,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林誌豪見狀,也不著急,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有人出價 100 萬,托我在這牢裏結果了你。


    不過,那人還有個特別的要求,得等到你刑期快滿的時候才下手,在此之前,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誌恒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身體不受控製地又是一陣劇烈顫抖,胯下竟已失禁,濕噠噠的水漬在地上蔓延開來,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彌漫在空氣中。


    林誌豪眉頭微微一蹙,隨即站起身來,環顧四周,朗聲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從今日起,誰都能找他的麻煩,但不許取他性命。


    若有誰下手重了,記得趕緊送他去醫務室。總之,隨你們怎麽折騰都行,可要是誰敢要了他的命,我林誌豪絕不輕饒,定會要了那人的命。”


    言罷,他瀟灑轉身,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三大惡人互相對視一眼,旋即緊緊跟在林誌豪身後,一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林誌豪離開後,剩餘的那些犯人仿佛得到了無聲的指令,自發地緩緩圍攏,將張誌恒困在中間。


    一時間,包圍圈裏拳腳交加,悶哼與慘叫交織著傳出。


    片刻後,人群漸漸散開,隻見張誌恒如一具毫無生氣的軀殼,癱軟在地上,像一條被丟棄的死魚,雙眼緊閉,麵如死灰,生死難辨。


    這時,有四個犯人走上前,分別拎起張誌恒的兩手與兩腳,抬著他匆匆向醫務室奔去,隻留下一路慌亂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牢房通道中回蕩。


    此刻,外麵正進行著工作任務的分配,林誌豪則跟隨鍾楚雄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鍾楚雄滿臉疑惑,開口問道:“豪哥,咱們今天這麽做能管用嗎?那小子會吐露實情嗎?”


    林誌豪嘴角上揚,露出自信的笑容,耐心解釋道:“放心吧,我幹捕快多年,自有分寸。


    今天這一係列舉動,重點並非僅是揍他一頓出口氣,關鍵在於向他傳遞一個信號:隻要他還在這牢裏待一天,就絕無安寧之日。


    普通犯人都盼著出獄重獲自由,可他的情況截然不同。


    別人刑滿便能踏出牢門,他卻不然,一旦刑期臨近,便是他的死期。


    讓他陷入這種毫無希望的絕境,才是我真正的目的,此乃攻心為上之策。”


    鍾楚雄聽後,恍然大悟,臉上滿是欽佩之色,豎起大拇指說道:“還是豪哥高明啊!這手段,這謀略,我鍾楚雄算是徹底服了。”


    林誌豪對鍾楚雄說道:“對了,幫我找個能洗澡的地方,我稍後要洗個澡,然後睡個好覺。”


    鍾楚雄稍作思索後回應道:“那去我們的單人間吧,眼下這個時候正好沒人,既能洗澡,又能睡覺,唯一不足之處就是床板硬了些。”


    林誌豪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這都不是事兒,我不挑。”


    隨後,鍾楚雄帶著林誌豪來到一個樓層。果不其然,整個樓層皆是單人囚室,裏麵配備了洗浴設施,雖說空間略顯狹窄,不過好在寂靜無聲,空無一人。


    林誌豪尋到一間敞著門的囚室,徑直走進去,躺倒在床上。而鍾楚雄也轉身離開,前去巡視犯人們的工作任務分配情況了。


    林誌豪閉目養神片刻後,一個翻身坐起,接著在腦海中打開了自己的係統能力麵板,目光在眾多選項中鎖定了“硬氣功”功法,隨後伸出手指,果斷地選擇了它。


    係統提示:是否消耗50點能量,500小時生命時間,提升硬氣功等級?


    係統,選擇,是。


    林誌豪忽感下腹部湧起一股溫熱,仿若有一股暖流源泉被瞬間開啟,這股熱流以極快的速度向全身蔓延開來。


    刹那間,他心底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喉嚨裏似有一股力量在催促著他想要仰天長嘯。


    緊接著,肌肉微微抽緊,絲絲酸痛之感如細密的蛛網般在肌肉纖維間蔓延。


    與此同時,骨骼深處每一寸都泛起麻癢之意,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骨髓裏緩緩爬行。


    隨著渾身的熱意愈發濃烈,細密的汗珠開始從毛孔中滲出,逐漸匯聚成珠,順著肌膚滑落。


    肌肉的酸痛與骨骼的麻癢愈發強烈,甚至還伴隨著輕微的“咯咯”聲響,似是身體內部的組織結構在進行著一場隱秘而深刻的重塑,使肌肉愈發緊實,骨骼愈發堅韌,筋腱也更具彈性與力量。


    恰在此時,林誌豪下腹處的硬氣功種子猛地爆發出絲絲縷縷連綿不絕的氣息,這些氣息仿若靈動的電流,迅猛地穿梭於他的胸膛、後背、四肢乃至腦海之中。


    神奇的是,方才那令人難耐的酸痛與麻癢之感在這氣息的衝刷下漸漸式微,直至徹底消散不見。


    這種奇妙而強烈的感覺持續了約五分鍾之久,才如潮水般緩緩退去。


    林誌豪清晰地感知到身體內蘊含的力量在持續攀升,那股力量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水,在血管與經絡中奔騰咆哮,仿佛世間一切障礙在其麵前都將被輕易摧毀。


    腹部的八塊腹肌和全身微微發緊的衣服宣告著林誌豪已經可以自稱為猛男了。


    係統提示:你的硬氣功功法提升到了中級,真氣種子已經激活,內力初現,氣息內斂,逐漸凝聚成一股強大的內力。氣力加持,全屬性加5,可以繼續消耗係統能量和生命時間提升功法等級,是否提升?


    係統,否。


    林誌豪縱身一躍,輕巧地跳下了床,在地上輕快地跳躍了幾下。


    此刻,他隻覺渾身仿佛被溫暖的溫泉水包裹著,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一種懶洋洋的舒適感彌漫全身。


    他凝神查看自身屬性,發現原本的全屬性加一已然變成了加五,心中不禁暗自欣喜。


    目光掃過滿是汗水的身軀,他轉身走進衛生間,伸手擰開塑料噴頭,水流“嘩嘩”湧出,水量頗為可觀。他站在噴頭下,任由水流盡情地衝刷著身體,將汗水與疲憊一並洗淨,頓感神清氣爽。


    隨後,林誌豪回到床邊,愜意地躺了下去,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待他悠悠轉醒,便聽到鍾楚雄手持橡膠警棍敲打鐵欄杆的聲音,同時傳來呼喊聲:“起床了,豪哥,一會兒就該吃晚飯了。”


    林誌豪緩緩坐起,用力伸展雙臂,做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隻聽渾身骨節發出“嘎嘎”的清脆聲響。


    接著,他敏捷地從床上跳下,邁著大步走出了單人囚室,眼神中透著睡醒後的清明與活力。


    鍾楚雄匆匆走近,神色略顯緊張地匯報道:“豪哥,張誌恒已經被送到醫務室了。情況不太樂觀,斷了四根肋骨,兩隻手也都折了。”


    林誌豪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冷笑:“先讓他在醫務室待兩天。


    過些時日,找個恰當的時機送兩個體格健壯的人進去,讓他好好感受一下什麽叫雪上加霜、苦不堪言。”


    鍾楚雄聽聞,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趕忙點頭應道:“明白,豪哥,一切按您的吩咐辦。”


    林誌豪大搖大擺地走進飯堂,旁若無人地坐下後,便開啟了一場令人咋舌的饕餮盛宴。


    他風卷殘雲般地連續消滅了十份牛排,接著又將兩份火腿煎蛋一掃而空,這才心滿意足地摸著肚子,打出一連串響亮的飽嗝。


    周圍一眾犯人目睹此景,皆驚得呆若木雞。


    他們眼神中透露出的驚愕,讓人難以分辨究竟是被林誌豪那驚人的飯量所震撼,還是被他在獄中所展現出的強大勢力與囂張氣焰所威懾。


    鍾楚雄站在一旁,眉頭微皺,心中暗自盤算著:“豪哥這食量,那十幾萬若是照這樣花在吃上,又能撐得了幾天呢?”


    晚飯後,犯人們紛紛湧向操場。


    林誌豪抬眼望向四周,崗樓上荷槍實彈的獄警在嚴陣以待,接近七八米高且布滿電網的圍牆透著森嚴的氣息,他卻不以為意,反倒笑了起來,心中暗道:“這地方,老子的飛躍極限技能終於能再次派上用場了。”


    他轉身走向正在抽煙的鍾楚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你下班後,幫我去打聽點事。”


    鍾楚雄一臉疑惑,吐出一口煙後問道:“豪哥,乜事兒啊?”


    林誌豪目光玩味,開口問道:“聽說你喜歡賭錢?”


    鍾楚雄一聽“賭錢”二字,眼睛瞬間發亮,興致勃勃地說道:“豪哥,你也對賭兩把有興趣?不是我跟您瞎吹,我打小就對各種賭博玩意兒了如指掌。


    賭球、賭馬,不管是麻將、牌九,還是紙牌、骰盅,就沒有我殺手雄玩不轉的。豪哥,您想玩哪種?我絕對能幫上忙。”


    林誌豪輕輕歎了口氣,略帶無奈地說:“你怎麽幫我?你能帶我出去暢玩幾把再回來嗎?要是你真有那本事,我就直說了,輸了算我的。


    鍾楚雄眼中閃過一抹光亮,警惕地環顧四周後,低聲對林誌豪說:“豪哥,您當真說話算話?”


    林誌豪微微挑眉,反問道:“怎麽?難道你真有法子?我不是聽說知道我身份的人沒幾個嗎?可別違反紀律啊。”


    鍾楚雄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怕什麽?典獄長又不能時刻守在這兒。


    隻要天一黑,咱們小心行事,不讓站崗的獄警察覺不就成了?我琢磨琢磨……


    首先,絕不能讓你監倉裏的人有所察覺。


    這樣吧,我先把你安置到單人監室。哦,對了,我看你和魯濱孫那老頭關係不錯,要不我把他也弄進單人監室?”


    林誌豪沉思片刻,輕點下頭說道:“魯濱孫先別動,給他些特殊關照就行,不過千萬不能引人注目。要知道,魯濱孫在監獄外有不少強勁的對頭。”


    鍾楚雄滿不在乎地應道:“豪哥,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先給魯濱孫安排個輕鬆活兒。


    我家離監獄近得很,就不到一公裏的距離,出了監獄就能直奔我家換身普通人的衣服。


    不過豪哥,咱可得說清楚,我帶你出去那可是違規的,你可得多照應著小弟點兒。等玩得盡興了,你務必得跟我回來,可千萬別半道開溜回家,我真擔不起那後果。”


    林誌豪神色篤定,鄭重其事地說道:“你就放寬心吧。我身為捕快,紀律性那是沒得說。


    況且我任務尚未完成,我能往哪兒跑?借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跑啊,我老大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輕饒我。”


    鍾楚雄如搗蒜般點頭:“對對對,豪哥您心裏有數就好。隻是當下怎麽溜出去是個棘手的難題。


    要不這樣,等我下班後,在家吃完飯再返回監獄一趟,就借口說有東西落在辦公室忘拿了。


    到時候,豪哥您悄悄藏在我車裏邊。等我取了東西,開車出去,您不就順利混出去了?”


    林誌豪眉頭緊皺,心存疑慮地問道:“那守衛的捕快不會搜查你的車嗎?”


    鍾楚雄稍作思忖,無奈地歎氣道:“那些守衛是 a 區的,都是些不講情麵的家夥。


    別說是我的車,哪怕是典獄長的座駕,他們也會裏裏外外仔細搜查一遍。想從這兒蒙混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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