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上,肅穆而又充滿緊張的氛圍中,陳旭立在眾人之間,彷佛一座孤獨的山。


    然而,眼前的局勢熾熱如火,李斯正滿臉狐疑地看來,輕聲問道:“不知陳郎中的學識淵源何處?”


    陳旭微微一笑,心中早有盤算。


    他假裝淡定地說道:“草民出身平凡,隻是幼時曾得一隱士指點,未曾留名。”他這話說得輕描淡寫,實則是將問題拋回給李斯,讓他無從深究。


    李斯眉目之間掠過一絲不快,顯然未能滿意這個詭譎的答複。


    “遲早會查清此事”,他心中暗想,麵上卻無波無瀾,拂袖而去,留下陳旭在原地若有所思。


    此時,叔孫通似乎想要掩降即滅的窘迫,一步上前,謙卑地對陳旭作揖,說道:“陳郎中,若非大人明言在前,小人斷不敢冒犯。此事皆因淳於越之故,特來向您請罪。”


    陳旭看著他,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哦?淳於越?”他眉頭微挑,饒有興致地咄道:“留下的人,自當為我所用。既然來了,就安安心心幹活吧。”


    叔孫通忙不迭地應聲:“是是,是非不明時,也煩請多多指教。”他的聲音中,流露出深切的畏懼,眼神已少了初時的不屑。


    就在這時,扶蘇輕飄飄的聲音插入:“叔孫通,你真的能安住就好?你的心,便如這上林苑的風,靜不下來。”


    他的態度顯然帶著一份質疑,陳旭卻不以為意,隻是微微一笑,對叔孫通說道:“既來之,則安之。不必多慮,無論風起何時,皆有命中自有安排。”


    扶蘇目光如炬,微微冷笑:“這‘安之’二字,非是嘴上說說,如有不軌……”他意有所指,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叔孫通不覺汗涔涔下,低眉順首,連連表態:“小人必不敢違逆陳郎中之意,定當竭盡全力!”


    言罷,眾人相繼離開,陳旭的目光頓時落在天邊,日暮的餘暉將他那一抹深沉的微笑映襯得異常引人深思。


    就在這一刻,他腦海閃過一念,仿佛看見了李家村的那抹熟悉身影……


    回到四合院,夕陽的餘暉灑在青磚地麵,院子裏彌漫著一股寧靜的氣息。


    陳旭負手而立,望著天邊那抹殘紅,思緒萬千。


    “先生,先生!您看這是什麽?”黑牛憨笑著,手裏捧著一塊粗布,布上放著幾張金黃酥脆的烙餅,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哪來的?”陳旭收回目光,淡淡地問道。


    “嘿嘿,隔壁李家村王寡婦送的,說是感謝先生前些日子幫她寫了狀紙。”黑牛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胸膛,似乎對自己能得到寡婦青睞感到十分自豪。


    陳旭眉頭一皺,這黑牛平日裏就喜歡招蜂引蝶,如今得了寡婦的“賞賜”,更是讓他心生疑慮。


    “這王寡婦為何偏偏要謝你?”


    “先生,您這話說的,俺這不是長得壯實,幫她挑了幾桶水嘛!”黑牛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卻掩飾不住眼神中的一絲慌亂。


    “哦?挑了幾桶水就送烙餅?這王寡婦怕是對你另有所圖啊!”陳旭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暗藏警告之意。


    黑牛一聽,頓時急了,“先生,您可別亂說,俺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翠花的事!”他一邊說,一邊拍著胸脯保證,卻更加顯得欲蓋彌彰。


    陳旭看著黑牛這副慌張的樣子,心中更加確定了幾分。


    這小子,平日裏就喜歡沾花惹草,如今又和寡婦扯上關係,若是任其發展下去,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亂子!


    “黑牛啊黑牛,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陳旭長歎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先生,俺知道錯了,您就別生氣了。”黑牛見陳旭臉色不對,連忙認錯,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罷了,你且下去吧,這件事我自有打算。”陳旭揮了揮手,示意黑牛離開。


    黑牛走後,陳旭在院子裏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他必須想個辦法,徹底斷了黑牛的念想,否則後患無窮!


    夜深人靜,陳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黑牛憨厚的身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越發感到不安。


    “看來,隻能出此下策了……”陳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陳旭就起床了。


    他召集了院子裏所有的人,神情嚴肅地說道:“今日召集大家來,是有要事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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