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殺手個個麵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殺意,手中緊握著明晃晃的利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巫沽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迅速從懷中掏出幾張符紙,準備按照許念所說,待殺手衝過來就念咒嚇唬他們。


    伏蘇和伏珩同時抽出佩劍,跳下馬車與殺手們展開了激烈的殊死搏鬥。


    蕭雲厲低聲對許念道:“趴好。”說罷,他猛地推開車門,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朝著殺手們衝了過去。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長劍,劍在他手中舞動得虎虎生風,瞬間與最前麵的幾個殺手交上了手。


    殺手們顯然是訓練有素,他們相互配合,有的攻向蕭雲厲的上盤,有的則試圖從下方偷襲。


    但蕭雲厲毫不畏懼,他的劍法淩厲而精準,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強大的氣勢,將殺手們的攻擊一一化解,並趁機反擊,一時間竟讓殺手們近不了身。


    三人都圍繞著馬車廝殺。不留一絲破綻給殺手有殺許念的機會。


    然而,殺手的數量有些多,他們試圖用車輪戰術來拖累蕭雲厲和伏蘇以及伏珩。


    突然,一個身形高大的殺手突破了他們的防線,狠狠一刀刺進馬車。


    “啊——”巫沽嚇得大叫,隻因那刀身好巧不巧擦著他臉頰而過。


    許念身子小,趴在狐狸毛氈上未受半分驚嚇。


    那人沒有刺到人,將刀柄一轉,將馬車劃拉而開,看到的是一張燃燒著火焰朝他飛來的符紙。


    他麵色大變,急速往後退去,生怕被符紙沾染上不幹淨的東西。


    也在此時,伏蘇趁機結束了他的小命。


    巫沽嚐了甜頭,壯著膽子衝出馬車,再次點燃手中的符紙,這一次,他直接點了三張,點燃就朝著就近幾個黑衣人扔去,同時,口中念念有詞:


    “天靈靈,地靈靈,諸般邪祟現原形,快快幫我收了他們。”


    這話,黑衣人都聽懂了,他這是想用符咒召喚邪祟對付他們。


    那還了得?


    幾個黑衣人一步跳開,接著不久,就感覺到背後有人偷襲。他們猛然轉身,卻是什麽人也沒看見。


    他們第一想法便是巫沽真將邪祟召喚來了。


    “跑啊!”連邪祟都能召喚而來,誰打得過啊?


    一下子跑了三人,那三人還回頭看,見同伴沒有跟上,大喊道:“快跑啊,那道士能召喚邪祟。”


    於是,剩下的人也逃了。


    伏蘇和伏珩本就有些體力不支,逃了,自然是好的。


    等黑衣人都跑了個沒影時,巫沽才大笑出聲。“哈哈哈,真是蠢啊,他們居然真以為我能召喚出邪祟。”


    巫沽話剛落,就感覺一道冷風從旁吹過。他當下嚇得身子一緊。


    “不,不會真有邪祟被召喚來了吧?師,師父,你,你快出來幫我看看?”巫沽嚇得麵色煞白如紙。


    身子僵得一動不敢動。


    蕭雲厲等三人有些疑惑地朝著巫沽看來。他們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對。


    但有詭異的國師在前,他們也十分謹慎。


    許念掀簾看來,微微一笑,“什麽也沒有,快上車吧。”不過是她的分身罷了。


    她的分身是銀白色的,就像是夜間的月華一般,但旁人看不見。再配合方才巫沽那道瞎念的咒語,別說,還真能起到嚇唬作用。


    聽到許念說沒事,巫沽才暗鬆一口氣。覺得方才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待二人上了馬車,伏珩才揚鞭駕馬離開。


    獨留下一地黑衣屍體,告訴後來人,剛剛這裏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再行了五裏路,眾人抵達蕪縣。


    決定在此休整一日。


    馬車停在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客棧門口,有機靈的小夥計立即跑出來幫著搬行李,搬完之後再將馬車駕至後院喂養起來。


    伏蘇上前,要了四間上房。再要了一桌子好菜。


    收拾妥當後,一行五人便圍坐在大廳用膳。


    因著快入夜,用晚膳的人特別多,你一句,我一句,顯得很熱鬧。


    說的都是些家常,唯有角落處的兩名男子出口的話與旁人不同,且成功將許念吸引了過去。


    “昨日王家那新娘子死了,還未掀蓋頭就死了。”


    “啊,可知是如何死的?”


    男人搖了搖頭,“據說是突然疾症,走得無聲無息的。”


    “那王家新娶的新娘子不是蔣家的嗎?那蔣家姑娘略懂醫術,怎就突發疾症了呢?”


    “害,略懂醫術就不發疾症了嗎?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醫者不自醫。”


    “說得也是。”


    “話說,你妹妹好像也是近日成親吧?嫁的還是縣令家的表親。”


    “嘿嘿,低調,低調。來,喝酒。”


    許念將目光收回,對巫沽耳語了幾句。巫沽麵色一變。隨後點點頭,起身,走向說話的其中一人,低聲道:“小夥子,本道觀你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而你家中近期喜事連連,這災劫怕是應在了新人身上。”


    那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酒杯都差點拿捏不住,“你,你這道士莫要胡說八道,我妹妹明日便要成親,怎會有這般禍事?”


    周圍的人聽到小夥子的話,也都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原本熱鬧的氛圍瞬間安靜了幾分。


    巫沽相信許念沒有看錯,一幅高深莫測的模樣道:“你妹妹明日會死在新郎官的新房內,並且未曾掀蓋頭。”


    聽到未曾掀蓋頭,小夥子嚇得麵無血色,隻因他猛然想到了王家那新進門的新娘子。這兩者之間有關聯嗎?


    越想越覺不對的小夥子嚇得臉色更白了。


    忙起身朝巫沽跪下,“求求這位道長救救小妹。”


    此舉,無疑是告訴眾人,他是相信的。與他同喝酒的另一人也想起了王家那死於疾症的新娘子。她也是未掀蓋頭。


    兩者都死於未掀蓋頭,哪有這麽巧的事?“道長,此事可有解之法?”男子將陳亮扶起來,替他問道。


    二人都緊張至極地瞧著巫沽,等著他回答。


    周圍吃酒的人,也紛紛圍攏而來,想要知道此事是真是假。聽著還挺邪門的。


    巫沽心想:許念都能算出此人的妹妹會死於非命了,定然有法破解。


    便道:“有解,不過得讓我們去你家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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