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婉妃仿似才從丫鬟口中得知那衣衫不整的宮女是她宮中的人。急忙跑上前,“應冰,怎會是你?”


    婉妃適時地擠出兩滴淚來,“稟皇上,此事的確有諸多疑點,還請皇上徹查此事。應冰伺候臣妾多年,與臣妾情分不淺。”


    “放心吧,朕定然會給她一個交待。既然此事發生在太子妃的營帳內,那便與太子妃脫不了幹係。來人,去將人尋來。”


    皇後心涼半截,瞧啊,這就是她愛了十年的男人,連證據都沒有,直接就認定太子妃有嫌疑。


    “陛下何必如此之早的下結論。本宮親自挑選的兒媳,本宮最是清楚不過。”


    “哼,是皇後自己說要徹查此事,現在人證都指向太子妃,難道朕還能冤枉她不成?若此事不是她所為,她何必躲著不見?”


    皇後笑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陛下覺得堂堂太子妃因何要陷害一個宮女?且地點還選在自己的營帳中?”


    北夏帝滿臉怒容:“皇後莫要胡攪蠻纏,朕也想知道太子妃到底是何用意?”


    二人之間的暗潮極為洶湧。旁邊人嚇得冷汗涔涔。


    許念目光落在北夏帝身上,心下驚疑,隻因她看不透北夏帝的命數。


    這是為何?


    她看不到自己的,看不到國師的,現在竟是連北夏帝的命數也看不透?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禁軍出動去尋太子妃,那受傷的侍衛因失血過多,倒地不醒人世。旁邊的宮女和丫鬟身子抖如篩糠。


    不過很快時間,太子妃被帶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臉焦急的三公主北墨研。


    “父皇,父皇,這是出了何事?”


    皇後身後的宮女上前將方才發生的事給北墨研說了一遍,北墨研大為震驚。“父皇一定是誤會了。皇嫂自來了獵場之後,就一直與兒臣在一處刺繡。”


    “煜兒的兩歲生辰不是快到了嗎?皇嫂就想著給煜兒做一身新衣裳。兒臣這個做姑姑的也想給煜兒做一身,便邀了皇嫂一起,想著不懂的尺寸也可問問她。”


    “兒臣可以做證,皇嫂一直與兒臣待在一處。”


    聞聽此言後,北夏帝麵色更沉了。“研兒,可知說謊的後果?”


    北墨研忙跪地:“兒臣以命起誓,絕無半句虛言。”


    “既然你說太子妃一直與你在一處,可為何她的貼身丫鬟卻說太子妃一直在營帳之中?”北夏帝心中怒火翻騰。


    “回父皇,兒臣的確一直待在皇妹的營帳之中。至於丫鬟為何說謊,請父皇允許兒臣問個明白。”太子妃不卑不亢說完這句話。


    轉而目光如炬地盯著丫鬟清平。


    “清平,到底是何人威脅了你,讓向來忠心耿耿的你出賣主子?”太子妃一臉痛心疾首。


    聞言,清平一臉痛苦地搖頭:“沒有,沒有人威脅奴婢。太子妃,你不要再說謊了,你方才明明叮囑奴婢守在帳外,並且還讓奴婢叫來侍衛,說是有事相商。”


    “不久後,奴婢就聽到裏麵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可等奴婢進去。卻發現裏麵的人不是您。太子妃您去哪兒了,嚇死奴婢了。”


    丫鬟這話不可謂不歹毒啊,直接說聽到了某種聲音,想汙了太子妃的清譽。


    太子妃並未如她意料之中的慌張,淡然道:“你這謊話說得當真是歹毒啊,是我哪裏對不起你?哦,對了,想來是昨日本宮杖刑了你的弟弟,你才這般來誣蔑於我。”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聯合婉妃娘娘身邊的宮女來誣蔑於我。你太讓我失望了。”


    “不,奴婢沒有誣蔑你,奴婢隻是聽你命行事罷了,事已至此,你何必還要說謊?”丫鬟清平一口咬定就是聽了太子妃的命令才守在帳外。


    “大膽,你的意思是本公主也說謊了嗎?太子妃的清譽豈容你一個奴婢玷汙。”北墨研怒吼道。


    “你身為太子妃的貼身奴婢,不以太子妃的清譽著想,話裏話外都是對太子妃的汙蔑。成何體統?”


    “還有,本公主也懷疑是你與此宮女暗中勾結故意毀壞太子妃的清譽。來人,給本公主好好查查此二人,還有裏麵所有的物什,特別是太子妃喝過的茶杯。”


    北夏帝身後本就跟著太醫。得到北夏帝的首肯後,那太醫忙進入營帳。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出來了。“啟稟皇上,太子妃的茶水中被人下了迷藥。”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就是有人故意想陷害太子妃。而太子妃不在帳內躲過一劫。至於婉妃的宮女為何會出現在帳中就不得而知了。


    有北夏帝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出大氣。


    這時,有禁軍押著婉妃宮中的一個小太監匆匆前來。“稟陛下,屬下在此人身上搜出一包白色藥粉。”


    北夏帝一個示意,那太醫便上前查驗,最後查出與太子妃茶杯中的成分一般無二。


    那太監在北夏帝的冷眼下終於承認,“奴才是,是聽婉妃娘娘的命行事,是她,是她命令奴才將買來的藥交給應冰姑姑。再由應冰姑姑買通清平姑娘,由她親自將藥下在太了妃的茶杯之中。”


    太子妃聞言,身形站立不穩地晃了兩晃,“清平,你,還說你沒有說謊?我不過是打了你弟弟,但並未下死手,你卻懷恨在心,聯合婉妃宮中的人壞我清譽。”


    聽到太監的話,清平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麽會這樣?


    怎麽會這樣?


    她明明看到太子妃進了營帳,她又是何時離開的?


    “你說謊,你說謊,你不是買藥的人,買藥的人已經死了,他死了。”太監的說辭讓宮女慌了神,脫口而出道。


    此話直接不打自招了。


    “婉妃.....”北夏帝怒喝,身後婉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是的,不是的,此事與臣妾沒有任何關係,是他們擅作主張。”


    “人證物證俱在,你當朕眼瞎了嗎?是朕太縱容你了。來人,拉下去重責三十,其餘欺君者拖下去斬了。”北夏帝是真怒了。


    婉妃跪在那裏哭天嗆地。


    她不明白如此精密的計劃,是怎樣露出破綻的。她不明白太子妃沒上當就算了,還能布局反殺她。


    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


    皇後朝太子妃點了點頭後,跟著離開。


    三公主上前拉了拉太子妃有些冰涼的手,無聲安慰著她。


    同時,心下也很好奇她是如何提前得知茶水中有毒的,又是如何將婉妃的丫鬟進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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