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柳青青騎馬離開賀聰後,獨自漫無目的地策馬揚鞭向前奔去。可是走到荒野處卻遇上了狂風暴雨,全身上下濕淋淋的。好不容易地來到一個山野小店,她再也走不動了,就住進這家店內,進屋便一頭倒在床上。她睡到半夜時,卻發起燒來。


    她本是一名大家閨繡,何曾吃過這種苦?她也根本沒有在江湖遊曆的經驗,加上在雨中行走受了風寒,身上越來越熱,頭也疼的厲害了。她就這樣挨到第二天,還是沒見好轉。於是把小店老板叫來,說道:“店家,煩你幫我請一個郎中來,我現在感到很不舒服。”


    那小店老板問道:“姑娘病了嗎?這荒野山村可沒有什麽好郎中啊。”


    柳青青強打精神道:“也沒什麽大事,隻是有點頭疼腦熱的,找個郎中來開副藥可能就會好的。”


    小店老板說:“好吧,你等著,我這就去。”


    這小店老板到也熱心,拿著傘便立刻出門準備去請郎中。可他才走出門,便迎麵來了一個潑皮壯漢。一身黑衣,胸前也沒係扣,敞著懷露出胸前的黑毛。他見店老板要出門,便問道:“怎麽?看到我來你就想走,你這是要幹什麽去?是不是瞧不起我嗎?”


    那小店老板一看是他,知道招惹不起這人,便老實地回道:“原來是賴大爺啊,對不起!我這有位客人病了,我要去給她請郎中。”


    那個賴大爺叫賴羆,是個惡霸混混,仗著有點功夫和蠻力,在這一帶為非作歹。這時他便問道:“是個什麽樣的人,得了什麽病未必還要請郎中?”


    小店老板無奈地回道:“她是昨天來的客人,可能遭受風寒病得不輕。”說著就想離去。


    那賴羆卻一把抓住小店老板的衣襟道:“快帶我去看看。”


    小店老板稍一猶豫,那賴羆劈頭就是一巴掌。小店老板被迫無奈,隻好領他去柳青青的房間。


    打開了門,這賴羆一進房間,便見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朦朧雪色仍映襯著她的絕世風姿。他心中一喜,便裝做看病的樣子坐到床前,說:“小姐,我來給你把把脈!”


    小店老板一看不好,這賴皮狗又要發壞,忙說道:“小姐,我還未去請郎中,你還有什麽事情需要吩咐,我好去辦。”


    柳青青正在發燒迷糊中,可不知眼前的情景,希裏糊塗地就伸出手臂。這賴羆滿心歡喜,把他那粗糙的手爪放在柳青青白嫩的皓腕上。手指輕捏著柳青青滑嫩的肌膚,看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色心陡起。他回頭對小店老板惡語道:“你還不滾出去!”


    小店老板稍一猶豫,賴羆朝他一瞪眼,嘴上發出一聲凶狠的冷笑,嚇的小店老板一顫,趕緊跑出屋去。在臨出門時則又說道:“小姐,你可要多自我保重,我這就給你請郎中去。”


    賴羆見小店老板離去,更是肆無忌憚,看著柳青青那嬌美的麵容,心裏一陣得意,以為今天是豔福不淺。心裏想著,他那肮髒的手爪就伸向柳青青。


    柳青青迷迷糊糊聽那小店老板說要去請郎中,可這時卻感到一人坐在自已身邊。她一激靈睜開了雙眼,見一陌生男人的手伸向自己。她猛地一驚坐起身來說道:“你是何人!要幹什麽?”


    賴羆見她突然醒來,也嚇了一跳。但這時房內無外人,他的色膽便大了起來。他伸手去抓柳青青的手臂說:“是我賴羆,是給你帶來爽快的人啊。”


    賴羆的雙手死死抓住柳青的雙臂,並要想把她按倒在床上。柳青青奮力的掙紮著,嘴裏叫喊著:“惡賊,你快放手,來人啊!”


    賴羆流著口水獰笑著說道:“我的大美人,沒人會來的。這可是我賴羆的地盤啊,誰人想來壞我的好事,我可要活剝他的皮。”說著就想壓到她身上,用手來撕扯起她的衣服。


    柳青青現在病的厲害,根本使不出勁來。賴羆一手按住她的雙臂,騰出來一隻手來撕扯著她的衣服。


    柳青青這時咬緊牙竭盡全力掙脫他的雙臂,玉腕翻處用力一掌打在他的臉上,一下子就把賴羆打的七葷八素地倒在了地上。


    還未等賴羆清醒過來,柳青青也顧不得許多,慌忙跳下床便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


    賴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他嘴裏叫罵著:“你敢打老子,看我抓住你再怎麽收拾你。”一邊罵,一邊追了出去。


    柳青青跑到店外,感到渾身酸軟實在是沒力氣了。她一麵跑一麵想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可沒找到躲藏的地方,賴羆就追了上來。


    他氣急敗壞把柳青青撲倒在地上,柳青青拚命的反抗著,她不停的扭轉著身軀,讓他根本就沒法下手。


    賴羆急不可耐,抬手重重地給了她一個耳光。柳青青被他打的雙眼隻直冒金星,整個人差點被他打的暈過去。


    這時,突然隻見那賴羆整個人被抬了起來,然後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當他爬起來見是個少年時,頓時火冒三丈,怨恨這少年壞了他的好事。他臉上一寒大聲罵道:“你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竟敢狂妄自大,壞我的好事,讓我先來收拾收拾你。”說著跳將起來就朝這少年打來。


    那少年沒料到他會突然出手,更沒想到他出手竟然這般快,快得匪夷所思。猝之間,他猛地身子向後一仰躲過一擊。看他出手之勢,便知此人蠻力極高。但他絲毫不怠慢,雙足在地上一蹬,毫不畏懼地迎上前去。


    賴羆恨不得一招就至少年於死地,所以一動手便立即雙掌擊向少年。少年見他掌力威力無比,急忙閃身避開。


    賴羆既已決心要速戰速決,可不容他再閃避,他的第二掌去得更急更快。少年知道避不開,便伸出自己的雙掌,硬生生的接住了他的雙掌。便聽得‘嘭’的一聲,少年反彈到空中,幾個後空翻之後落地。


    而賴羆雙腳一蹬地麵,身體也是被反彈出去,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未曾想自已會吃了一摔,猶如鬥雞似的瞪眼中,驀然一聲喝吼,閃電般地衝向前來,與少年交手在一起。雙掌齊出,連環相擊。少年也是伸出雙掌與他拆招。


    由於賴羆的身高比少年高出一大截,如此一來,四掌相對,少年漸漸處於下風了。賴羆心裏高興,便突然左手單掌擊出,迎接少年的雙掌,而右手手掌則送向少年的麵部。


    那知少年雙腳一彈身體頓時騰空,向著賴羆也是雙掌擊了過去。


    賴羆見他擊來,隻得雙掌迎出。但是,少年的手在快要擊到賴羆手掌的時候,突然手掌一翻變成插掌。一個立掌,一個插掌,兩掌相對,賴羆隻感覺手掌心一麻。


    少年不等他反擊,插掌又變做拳,接著猛然再次擊向賴羆的單掌。賴羆此時手掌已然收不回來,沒辦法隻能硬生生的接住了。隻聽見“嘭”的一聲,賴羆後退出十幾步。他左手趕緊握住右掌,隻感覺到虎口發麻,心口微微作痛。


    這時少年一聲大吼,雙掌一合一放,一股沛然沉厚的掌力直壓而去。少年的掌力罡氣已是無從閃躲,賴羆隻能咬咬牙,雙掌急拍生生的疾迎而上,實拚硬撼起來。


    隨著“砰”的一聲響,賴羆‘蹬、蹬、蹬’的連退數步。尚未站穩腳跟,少年再次雙掌悠合悠分,又是一股雄渾沉猛的掌力向他轟去。


    如此一連數次,賴羆已是雙臂麻木酸軟的再也難以舉起。少年突然一手抓住賴羆的手臂,一手用力打在賴羆臉上。少年不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腳踢去,隻聽他“嘭”的一聲響,賴羆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賴羆此時已被嚇得是魂飛魄散,但仍想作困獸之鬥。他咬牙跳將起來,一腳踢向少年。少年也不躲避,也是踢出一腳。兩腳相對,兩人都被反彈之力震退數步。


    賴羆此時有些氣急敗壞,隨即身形縱起,運足全身力氣,揮拳猛地砸向少年。少年已不再容他,手腕一翻,拳也橫掃過去,頓時賴羆打翻在地,掙紮了幾下,便氣絕身亡。


    當柳青青悠悠醒來時,發現自己已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暈過去前的情景,心裏充滿了悲傷,這時候二人來到床邊說:“姑娘,你醒了?”


    柳青青見是二個年青男子站在麵前,心中又是一驚。見二人麵善地看著自已,這才想起這人就是昨日才相識的叫賀聰男子,另一人則是他保護的姑娘。柳青青問他:“我這是在那兒啊?”


    那賀聰保護的姑娘唐彩兒說道:“青青姑娘,還是這家客店。我們正好趕路避雨路過這裏,小店老板見到我們說有個惡人正要侮辱姑娘,所以我們忙趕來把你救了。姑娘你病的很厲害啊,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柳青青歎了口氣說:“是嗎?我一點都不知道了,那個壞人呢?”


    唐彩兒說:“姑娘放心好了,賀聰已經把他給‘喀嚓’了。”


    柳青青身體還很虛弱,說了兩句話就氣喘噓噓了。她強打精神說:“那真是謝謝你們了,賀少俠前日救了賣藝的眾人,昨日又救了我,真不知如何感謝你們才好。”她越說越是激動,臉上泛出了紅暈,使得她倍加地光豔照人,賀聰看得也不由怦然心動起來,原來這冷美人笑起來,竟是那麽地美麗動人啊!


    於是嗬嗬一笑道:“見死不救,不是江湖兒女的本份。再說,對那些惡人絕不可姑息。”


    唐彩兒說:“青青姑娘,我已經讓店家給你熬藥去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你現在的身子還很弱啊。”說完和賀聰退出房間。柳青青又閉上眼,這會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因此很放心的睡了過去。


    一連幾天,賀聰和唐彩兒天天把柳青青伺候的周周到到,柳青青的身子好的很快。她看著忙碌的賀聰和唐彩兒,內心裏對他們很是感激。


    等柳青青的病痊愈了,賀聰、唐彩兒和她才離開這個荒野山村。柳青青看著遠去的村影,心裏是百感交急。如果不是賀聰的及時出現,自己就會被那個惡人毀了清白,那自己還有什麽麵目活在這世上。


    其實柳青青的內心裏很不平靜,賀聰的容貌和身形,以及他豪放的談吐,都深深地吸引著她的內心。一連幾天的接觸,讓她越來越喜歡他。他雖是個少年,確是個正人君子。當相別時,內心還真有些念念不舍。


    差不多十日後,永洲城迎來二位少年男子。唐彩兒的男子裝扮,一路上卻也瞞過了許多人,也算順利地到達永洲城。按照地址來到舅舅家主府的後門,“咚!咚!咚!”唐彩兒敲了敲門。


    “你找誰啊?”隨著一聲門響,一位老人開門詢問道。


    看見這老人後,彩兒取下帽子,露出滿頭秀發道:“華伯,是我彩兒,你還認識我嗎?”


    “彩兒?彩兒?啊!你是彩兒小姐!真的是你嗎?”被唐彩兒稱作葉伯的老人沉思了片刻之後,眼帶淚花恍然大悟道。


    “葉伯,是我,真的是我,沒想到葉伯還記得我!”唐彩兒有點激動地含淚道。


    “彩兒小姐,舅老爺他,他無時無刻不思念著你啊!”華伯繼續道。


    葉伯也許是時隔六年,再次見到當初那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丫頭太過激動了,都忘記了請她們進門。


    彩兒左右看了看後,指著葉伯提醒道:“葉伯,這一切一言難盡,等一下我再跟你們細細道來吧!現在,你看......?”


    葉伯看向彩兒所言之處,見自己正擋著去路,不禁有點不好意思道:“彩兒姑娘,你快請進,你看這人一老了,連記性也就差了。”他這時才留意旁邊的賀聰,並問道:“這位公子是誰?”


    彩兒忙說道:“葉伯,這是我認的弟弟賀聰。是他多次救了我,這次又多虧他護送我來。他是我的大恩人!”


    聽彩兒這麽一說,葉伯對賀聰甚是好感,忙把他請了進來。


    等她二人進門後,葉伯把後門關上,追隨在彩兒身後道:“彩兒姑娘,你看是不是先去見見老爺?”


    “嗯!咱們這就去吧!我也有六年沒有見到舅舅了,不知他老人家身體還好著嗎?”彩兒道。


    “老爺、夫人自得知你們家出事後,傷心過度,憂鬱成疾,身體就一直不是好。而夫人她,她更是在年前就病逝了。”葉伯講著講著,就不禁傷心起來。


    “什麽?舅媽她,她已經過世了?”聽到自己的舅媽竟然已經於年前去世,彩兒也不禁有點六神無主,眼中更是泛起了淚花。


    “舅媽,彩兒回來了,你為什麽就不多等會兒呢?”彩兒喃喃自語著。


    “彩兒姑娘,你也就不要太過傷心了。現在咱們還是先去見見老爺吧!”看到唐彩兒傷心的樣子,葉伯不禁安慰道。


    唐彩兒隨葉伯來到舅舅的居住之處。


    “老爺,老爺,彩兒姑娘來了,她回來看你了。”到了舅舅居住處後,葉伯激動地大喊道。


    “阿福啊!你看你也都一把年紀啦,你怎麽也學年輕人那樣慌慌張張的,是誰回來用得著激動成這個樣子?”聽到葉伯的喊聲後,舅舅打開房門道。


    舅舅沈海和唐彩兒的媽媽是兄妹三人,沈海膝下有二兒無女。所以沈海特別疼愛唐彩兒,過去也一直把她當作自已的女兒看待。沈海的長子沈躍天,次子沈躍雲,他這兩個兒子也對唐彩兒特別親近,也是把她當成自已的親妹妹相待。


    見房門打開,循眼望去,隻見一個頭發半白的老人出現在唐彩兒的視線裏。還可明顯地看到老人的眼中還帶著一絲抹不去地憂傷。


    “老爺,你看!是彩兒姑娘!真的是彩兒姑娘!”葉福連忙解釋道,可是沒等他說完,唐彩兒就已經從葉福的身後走了出來,站到沈海的麵前。


    “舅舅,彩兒回來了。”說著唐彩兒已跪了下去,有點傷心地道。


    “彩兒?真得是彩兒?”聽到跪在地上的女子話語,沈海先是有點摸不著頭腦,後恍然大悟道:“啊!彩兒,你真的是彩兒?你沒有事?”


    “舅舅,是彩兒,彩兒讓你擔心了。”唐彩兒傷心地道。


    “快、快、快,彩兒姑娘快起來,讓舅舅好好看看你。”等到沈海連忙扶起唐彩兒時,已激動地淚流滿麵。隻是一個勁的說:“孩子,真是苦了你了,沒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情,怪不的這些年一直沒有你們的音信。”


    唐彩兒起來後,沈海仔細端詳了她一番。激動地說道:“彩兒,你真的是彩兒。你確實長大了,越來越像你媽了。看到你也就讓我想起你媽。來,咱們進屋好好談談,你跟舅舅講講這幾年的情況。”他對彩兒講完後,這時才留意到站在身邊的賀聰,便問道:“這位小兄弟是誰?”


    唐彩兒於是就簡單地把賀聰介紹給舅舅,舅舅凝神關注了一下賀聰說道:“這位小兄弟是我家彩兒的救命恩人,又是彩兒結拜的兄弟,那也就是我家致親致親的親人。”


    說著轉身對葉福說道:“阿福,你去吩咐把躍天、躍雲喚回來,就說今天家中有大喜事,讓他們準備上等的酒筵,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得到老爺的吩咐後,葉福轉身去辦事。而唐彩兒則隨著舅舅進入房間,談談這六年來的情況。


    傍晚時分,沈躍雲見到大哥沈躍天問道:“大哥,爹今天叫我們過來幹嘛啊?我們昨天不是剛來過了嗎?”


    “二弟,我也不清楚,葉伯隻叫我一定要把你喚回來,說這是爹吩咐的,他也沒說為什麽。”沈躍天回道。


    “哦!那爹呢?怎麽沒見他人啊?”沈躍雲左右看了看,沒見著父親,不禁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回來一直都沒見到他的身影。”沈躍天回答道。


    這時,葉福剛好從房外走進來。


    “葉伯,你知道爹在哪兒?怎麽沒見到他的身影?”見到葉伯走進來,沈躍雲連忙拉住他問道。


    “少爺,老爺就在房間,他叫我過來問一下,酒筵準備好了嗎?”葉福道。


    “早就準備好了。”沈躍天回道,後又自語道:“奇怪,爹今天怎麽老是窩在房裏?”


    “嗯!少爺,那你就去通知家人都來就坐吧!我去通知一下老爺。哦!對了,記得多準備二雙碗筷。”華福道。


    “葉伯,等等。”躍天見葉福又要出去,連忙喊道。


    “哦!少爺!有什麽事嗎?”聽到躍天的喊話,葉福轉過身來問道。


    “葉伯,今天爹把全家人都聚在一起,不知道有什麽喜事?”躍天問道。


    “少爺,等老爺來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嗬嗬,不說了,我還得去通知老爺呢!”葉福賣了個關子道。


    少許,躍雲向哥哥躍天問道:“哥!爹叫我們來有什麽事?”見爹還沒有出現,忍不住發問道。


    “是啊!爹把我們都叫來,到底有什麽事啊?”躍天見二弟發問,不禁迎合道。他心裏其實也想知道這次爹叫他們來到底有什麽事。然後又繼續道:“二弟,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次爹召集全家人聚在一起到底有什麽事,就先耐心等一下,等爹來了,不就清楚了嗎?”


    聽完躍天的話後,眾人又是一陣沉默,靜靜地等候著爹爹的到來。片刻之後,沈海終於姍姍來遲。不過在他身邊還有個年青貌美、瓏鼻鳳目的少女。那小巧紅嫩的菱形櫻唇,含著一股似笑非笑的神韻,柳眉微挑,有著令人心旌搖蕩的魁力。特別是那雙大大,水汪汪的鳳目,黑白分明,滴溜溜的好似會說話一樣。


    後麵跟著的那英俊少年,麵貌清秀,骨骼清奇。


    大家看到這一男一女不禁愣在哪裏。片刻之後,還是躍天先清醒過來,不禁激動地站了起來,走到少年女子的前麵,激動地說道:“是彩兒妹妹?你是彩兒妹妹!”


    這時,其他人也都醒悟過來,都激動地道:“彩兒妹妹!”


    讓眾人萬萬沒想到,時光飛逝轉眼過了六年,唐彩兒也從一個小女孩出落成為一個大姑娘,而且是一個大美人兒。高高的個頭修長的身材,有著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麵孔,皮膚雪白光潤,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無比嬌媚。滿頭烏黑的秀發用五彩絲帶係著,十分的好看,也更顯得她冰清玉潔。


    唐彩兒此時也是激動萬分,經過千辛萬苦終於見到自已的親人,其心情是不言而語。


    傾情交往過後,眾人見彩兒身後一個不熟悉的人,都不禁開始審視了一下賀聰。特別是躍雲,更是死死地盯著賀聰看。因為隻有他和這個英俊少年年齡相仿,也仿佛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見眾人反應,賀聰沒有什麽驚訝。覺得這一家人都相當和睦和親切,於是主動地介紹了一下自已。


    沈海這時說道:“你們也看到這個英俊少年了,可就是他竟然舍身救過我們彩兒姑娘三次生命。就是他不辭千辛萬苦,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把彩兒安全地護送到家。他現在不但是彩兒的救命恩人,也是彩兒的結拜兄弟,也更是躍天和躍雲的好兄弟。從此後,賀聰也就是我們沈家的一員。為了彩兒姑娘和賀聰的到來,大家趕快坐下好好地談談。”


    聽到沈海的話,眾人聽話的坐到了位置上。不過眼睛依舊是看向彩兒和賀聰,說話的主題也離不開二人。


    一家人就這樣在飯桌上整整呆了一二個時辰。經過二個時辰的談話,眾人了解到彩兒的情況,也知道了賀聰那傳奇的經曆。


    為了感謝賀聰,沈海拿出家傳的神藥‘療傷丹’和‘大金丹’送給他,並說道:“如果骨骼受傷,隻要敷上這種‘療傷丹”後,十二個時辰就可以活動自如。再服上三顆‘大金丹’,再重的內傷,也很快就好。”


    幾天後,賀聰心裏仍是想著尋找自已的師傅肖龍,於是告別了唐彩兒,也告別了待自已如同父親的沈海,告別了待自已親如兄弟的躍天和躍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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