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信任我們,又何必問我,自己去查。”


    葉痕向來也是個不受威脅的性格,即使他對陶衍與畫言成沒有真正的敵意,但就是對於他們對夙微生的誤解不爽快。


    陶衍與畫言成的性格,也並沒有被挑釁,畫言成點了葉痕身上的穴位,然後收回自己的劍。


    這樣,他能如常人一樣活動自如,卻不能使用內力或武功。


    “將軍,我們現在?”


    “會蒼梧郡。”


    畫言成稍作沉思,提了聲音道,身後侍衛聽到都整齊待命。


    覺得葉痕的話似乎不像假話,那麽夙微生此刻,或許真的是往蒼梧郡而去了。


    至於另一邊的殷棲,畫言成此刻還無暇去多想,就像他身邊的陶衍,對於剛才殷棲的所作所為也越越來越不理解了,那個人,到底是敵是友?


    -


    皇宮


    剛剛回到寢宮換了一襲衣裳,禦景煊從描繪潑墨山水的精致屏風後一轉出來,抬眸便看到立在眼前等著他的施玉瑩。


    “殿下——”


    施玉瑩的聲音放柔,企圖與他有一個好的溝通開始。


    可禦景煊無暇顧及她,邁步便從她身邊走過了,然後毫不意外地,被她拉住了繡著雲紋的敞袖。


    在他神色不耐欲要開口之前,施玉瑩已經先開口了:“陛下,您剛回來,又要去哪兒?”


    禦景煊冷笑:“本宮要上哪兒,你不是都可以派人查到?還需要本宮親自跟你說一遍?”


    之前在西山武林大會的會場,後來他曾得到暗報,他的太子妃又開始派人尋他的下落了。


    男人總是很煩躁女人的跟蹤與追查,禦景煊更是有抵觸心理。


    “玉瑩那也是關心殿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施玉瑩依然沒有放開他的袖子,繼續道:“現今宮內出事,父皇身體有恙,殿下這時候就留在宮中吧,也不至於讓有心人落了話柄。”


    這個理由很好,讓禦景煊想要反駁的話倒是說不出口,確實,他身為太子,這個時候如果不留下,怕是會有閑話。


    忍住煩躁,他一掙袖子,大步出了內殿,去了書房。


    或許,是該在宮內等等消息,反正,他也已經派了人出去查探龍牙的事,以及,如音的情況。


    -


    蒼梧郡


    收到禦皇柒的飛鴿傳書之後,兩個兒子便出了門,家中兩老,鎮國大將軍與夫人,在家等著消息。


    隻是,卻沒有想到,先等到管家來傳報的消息,竟然是畫玄朗帶著昏迷的如音回來了。


    當下畫夫人心中一跳,趕緊起了身出去,畫從年也神色嚴肅地跟著。


    如音的廂房,看著此刻躺在床榻上的她神色蒼白而毫無知覺地昏迷著,畫夫人趕緊上前,拉住女兒的手去探脈息。


    而同時,畫玄朗已經簡潔地將路上發生的一切告知了父母。


    “音兒如何了?”


    畫從年剛毅的臉上是對女兒關切之色。


    “音兒中了毒,幸好沒有性命之憂,隻是這毒,有些不尋常。”


    畫夫人出生名門,懂得醫術,片刻便分析出。


    正這時,躺著的如音突然輕咳了一聲,側身就往床榻邊吐出一口血。


    畫玄朗著急道:“回來的路上,這吐血已經不是第一回了,真的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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