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歐陽米雪、吳家姐妹,哪一個不是女人中的極品?


    男人能得到一個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這小子倒好,一下子霸占三個。(.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哼,你以為大姐不知道他的風-流債?隻是大小姐拿他沒辦法而已,唉,咱們還是別多管閑事了,別最後落一身騷!”樹下的男人,口氣中也帶著不平衡的味道。


    保鏢也是男人啊,碰到這種事,心裏不嫉妒才怪。


    難道現在的美女都喜歡插狗屎?靠,沒道理啊――


    …………


    轉眼之間,兩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兩天,吳天寶簡直就像生活在天堂裏,白天這貨就在村裏遛鳥、閑逛,生活悠閑地一塌糊塗。


    到了晚上,便在吳小曼、吳秋芬的雪白嬌嫩的肚皮上哼哧哼哧地耕地撒種子。


    什麽老汗推車、毒long鑽,冰火兩重天啥的,各種刺激的姿勢全都玩了一個遍。


    要不是吳天寶這貨精通雙-修術,將身體練得壯如蠻牛,換成其他男人,估計不出三天就要jing盡人亡,駕鶴西遊去。


    他是痛快了,可苦了那兩名負責保護他安全的保鏢,吃喝拉撒睡全在小樹林裏,連上廁所都要輪班替換。


    當然,最鬱悶的不是他們,而是郭震陽和莫丙辰――


    孩子成別人的了,老婆也鑽進了別人的被窩裏,你說郭震陽心裏能痛快嗎?


    “啪――”


    莫丙辰突然將一隻紫砂茶壺砸在牆壁上,滾燙的熱水流了一地。


    這裏是郭震陽的臥室,自從吳秋芬離家出之後,這間溫馨幹淨的小屋,儼然已經成了“禽獸”們的樂園。


    滿地都是煙頭、啤酒瓶扔得到處都是,空氣中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腳臭氣。


    而此時,郭震陽正病懨懨地斜靠在一張藤椅,胡子不知多久沒打量過了,亂糟糟地掛在下巴上。


    還別說,此時一看,這貨竟然有點藝術家的氣質。


    唉,這就是把老婆氣走的代價啊,可是後悔有什麽用?


    這麽長的時間,自己的老婆肯定成了吳天寶的胯-下玩物,估計現在他們兩個就在蜜裏調油地抱著親-熱呢。


    一想到這裏,郭震陽就氣得要抓狂。


    “媽的,禿頭那混蛋,整天在老子麵前吹噓自己有多狠,原來是個慫包軟蛋,可氣死老子了――”莫炳辰剛接到禿頭打來的電話,說事情搞砸了,讓他自己掂量著辦。


    這個電話把他氣了個半死,早知道就去找一群街頭爛仔了,什麽狗屁黑道大哥?


    混的越大越怕死啊,身上揣把槍隻能當燒火棍,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混黑道的?


    日他-媽的――


    但讓莫炳辰暗自慶幸的是,禿頭臨走時,並沒有把他給抖摟出來。


    不然這貨哪裏還有功夫在這裏發二公子脾氣啊,早夾著尾巴灰溜溜跑路去了。


    因為一旦被吳天寶得知是自己在背後搞鬼,那還有他的活路嗎?


    更何況,同時得罪的,還有吳天寶背後那個可怕的女人――歐陽米雪。


    雖然莫丙辰名義上是莫家的二少爺,但這種身份,嚇唬一些不懂事的小蝦米行,放在津州上流社會,連個屁都不是。


    莫家是斷不會因為他這個私生子,去得罪安家、歐陽家這兩隻霸王龍的。


    “不行,老子一定要弄死他,不惜任何代價!”莫炳辰咬著後槽牙,眼中爆射出凶殘的目光。


    他深知自己已經走到了懸崖邊,吳天寶不死,自己就要死,已經沒有後退之路了。


    “你還有什麽辦法?老子的兄弟打又打不贏他,你的人又是一堆廢物,莫家又不幫你,你還能咋整?”郭震陽睜著一對醉醺醺的眼睛,像看喪家犬似地看著莫丙辰,嘴角帶著一絲鄙視的嘲笑神色。


    經過這兩天的接觸,郭震陽也算看明白了,這個總在他麵前充闊少的裝-逼犯,其實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玩意兒。


    如果他真有那麽牛逼,怎麽連酒錢都拿不出來,還他-娘的要去村裏的小店賒賬――我靠,老子都沒幹過這麽下作的事,丟人呐!


    “你――”莫丙辰怒視著他,卻已經發不出脾氣了。


    如果按莫丙辰以前的性格,聽郭震陽這麽侮辱自己,早就對他發發飆了。


    但正如郭震陽所料,這貨現在已經沒了猖狂的資本。


    此時二人就像一根繩上的可憐螞蚱,隻能“相依為命”,再玩那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已經沒多大意思了。


    “姓郭的,老子還不是因為幫你,才落到這步田地嗎?你他娘的不想辦法,還在這裏說風涼話?”莫丙辰撒下了平時斯文驕傲的外具,像個街頭痞子一樣怒罵道。


    一聽這話,郭震陽頓時被戳到了痛處,“蹭”的一聲坐直身體,像頭睡獅一樣罵道:“媽的,要不你色膽包天想玩我的老婆,能落到這種下場嗎?老子被你害得老婆孩子都沒了,你倒教訓起老子來了?”


    說著,他握起拳頭,衝過去便想去揍莫丙辰。


    站在四周的眾潑皮趕緊攔住他,七嘴八舌地勸解起來:“郭大哥,莫哥,咱們可不能窩裏反啊,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哼!姓郭的,別在我麵前提我老婆,不然別怪老子不講昔日情麵!”郭震陽被身邊的小弟按坐在藤椅上,眼睛還惡狠狠地瞪著莫炳辰。


    莫丙辰現在沒了外援,又在他的地盤上,眼珠子一轉,臉上馬上露出了親熱的笑容。


    “我說郭哥,兄弟隻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也太當真了吧,哈哈!”莫丙辰離他遠遠的,笑道:“剛才那位兄弟說的對,咱們不能窩裏反,還是辦正事要緊!”


    “老子的老婆孩子都沒了,還有什麽正事?操!”郭震陽氣悶地大罵道。


    “嗬嗬,其實現在的問題很簡單,隻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敢不敢跟我幹了!”莫丙辰眼神陰毒地盯著他,活脫脫一頭準備去偷雞的黃鼠狼。


    “哦?”郭震陽一聽,渾濁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精神抖擻道:“說說看,天下還沒有老子不敢幹的事!”


    “很簡單,咱們的共同敵人就是吳天寶,隻要弄死他,什麽問題都解決了,你的老婆和孩子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同時,你在市裏的生意,兄弟還會一如既往地關照,怎麽樣?”莫丙辰陰森地說道。


    “嗯――”郭震陽沉吟起來,瞳孔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似乎在權衡利弊。


    “我知道,殺人是大罪,但要分在哪兒。像這種山高皇帝遠的山溝裏,失蹤個把人,那還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隻要在場的兄弟嘴風嚴,屁事沒有!”莫丙辰循循善誘道。


    “我不是怕殺人,而是......”郭震陽破有些頭痛道:“我是怕,就憑咱們這幾個人,弄不死姓吳的那小子啊!”


    這貨是真的被吳天寶打怕了,那一腳雖然已經過去兩天了,但此時想起來,還是讓他感到心驚膽戰。


    正常人怎麽可能把自己一腳踢出去十幾米?那家夥簡直就是個變異人啊。


    該不會真像小說裏寫的,那貨突然走了狗屎遠,被雷劈出了異能吧?


    嗯,這事還真有點靠譜――


    “郭大哥,你給個痛快話,到底敢不敢幹吧。”莫丙辰這貨已經等不急要去弄死吳天寶了。


    不過他臉上雖然,心裏卻不急,因為他知道,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加上投其所好,這群胸大無腦的痞子們肯定會聽他的。


    “不錯,吳天寶確實有點功夫,但那又怎麽樣,功夫再高也不砍刀。那次咱們是輕敵了,如果這次準備妥當,想弄死他還是輕而易舉的。”莫丙辰用煽動性的語言,看著郭震陽說道。


    聽到這裏,郭震陽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驟變,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晚上偷偷地去暗殺他?”


    說著,他下意識地轉過頭,看了看外麵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今天還真是個殺人放風幹壞事的好天氣,圓亮被烏雲擋著,這要揣把刀摸進房去,任他吳天寶功夫再牛逼,照樣得做刀下野鬼呀――


    “還是郭大哥聰明,一點就透,嘿嘿!”莫丙辰大拍馬屁道。


    聽著二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餘下的痞子們卻個個打起了退堂鼓。


    殺人這活兒可不比出去打群架,搞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兄弟們,郭大哥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我想你們是不會臨陣退縮的吧?”莫丙辰眼睛活順,見手下不願意出頭,馬上又道:“再說,諸位都是當代的梟雄人物,要是回到古代,那都是笑傲沙場的大將本色,事成之後,每人十萬塊,我說的出做的到,絕不食言!”


    混社會的人渣大多腦子都缺筋,被吳丙辰稍微一忽悠,這些家夥立馬熱血澎湃起來,個個都把自己當成了七進七出的趙子龍――


    不就是殺個人吧,靠,那還不跟殺隻雞差不多。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被莫丙辰拋出的巨大財富所誘惑,在場有一大半痞-子都動了心。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今晚的事,誰要敢泄露麵句,後果不用我說了吧!”莫丙辰用上了胡蘿卜加大棒槌的招術,陰森森地恐嚇道。


    “吳大哥,放心吧,我們嘴嚴的很,死也不會說出去!”


    “對,死也不說,誰說誰就不是帶把兒的――”


    莫丙辰滿意地點點頭,心裏卻在罵,這些蠱惑仔果然都是傻逼,不找你們做炮灰都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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