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什麽話也沒有說,但她那付嬌滴滴、滿臉暈紅的羞態,卻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意。mianhuatang.info


    吳天寶被她欲拒還羞的模樣迷得神魂顛倒,眼睛再一次發直了。


    當他想去親吳秋芬的嘴唇時,吳秋芬突然說了聲“別――”並迅速扭轉過頭,眼望著門外,有些擔憂道:“天寶,你聽外麵,家裏好像出事了!”


    “哦?”


    聞言一楞,吳天寶這時才留意到院中傳來的動靜。


    這時門外的吵鬧聲變得更大了,隻聽一個十分粗狂的男人,正在院中如野狗般咆哮著:“爸,媽,你們蒙誰呢,昨晚秋芬已經回家了,現在肯定躲在屋裏呢――你們誰也別攔我,不然別怪老子六親不認――”


    “震陽,秋芬真的沒有回來啊,要是回來,我們能藏著不讓她出來見你嗎?”周淑芬大聲向他解釋著。


    但郭震陽根本不聽她的,這貨瞪著兩隻泛著血絲的眼睛,像頭凶獸一樣,一把將擋在他麵前的吳老財推到在地,接著“蹬蹬”地衝前兩步,伸腿便要踹吳小曼的房門。


    在他身後,還跟著咬牙切齒的莫丙辰。


    這貨的腦袋上纏著厚厚一圈繃帶,幹瘦的臉頰腫得跟隻血饅頭似的。黑腫的眼球中,透出餓狼似的凶狠目光。


    昨天這貨被暴打一頓,差點被淹死在臭水溝裏。


    活這麽大,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mianhuatang.info


    “臭娘們,別讓老子待到你,不然看我怎麽弄死你!”莫炳辰心中的火苗“蹭蹭”亂竄,那猙獰陰狠的模樣,真是逮誰都想咬一口。


    在這貨瘦骨嶙峋身後,是一群半大小子組成的打手團。


    七八個小夥子都是二十浪蕩歲的年紀,個個長得橫眉豎眼、氣焰熏天,手裏全都拎著木棍一類的家夥式。


    他們都是被郭震陽從大王村叫過來幫忙的,基本上都是村裏打架不要命的愣頭青。


    郭震陽心中暗想,今天說什麽也得把吳秋芬給弄回去,至於回去之後該怎麽收拾她,這貨都計劃好了。


    如果這娘們肯乖乖和自己過day子,那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她一馬,要是還執迷不悟,就把她賣到城裏當小姐,天天找一群男人輪她――


    吳家的大鐵門是被這夥人給生生砸開的,院中此時就停著郭震陽開來的那輛馬六,後麵還跟著兩台手扶拖-拉-機。


    三輛車的火都沒有熄滅,正在那裏“突突”地冒著黑煙。


    “震陽,你不能進去。”周淑芬衝上前去,從後麵拖住了郭震陽的腰,哭著懇求道:“震陽,你不能這樣啊,她可是你小姨子,你不看僧麵看佛麵”


    “去你娘的!”不等她說完,已經氣瘋的郭震陽,狠狠一下,便甩開了這位丈母娘的胳膊。


    周淑芬被他推了一個趔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看著這群半大小子一窩蜂似的湧進了女兒的房子,她胸中一氣悶痛,悲從中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郭震陽,你個混小子,老子跟你拚了!”顧不得拍自己屁股上的土,窩囊了一被子的吳老財,“蹭”的一聲從地上蹦起來,扯著嗓門幹嚎道:“鄉親們,大王村的人欺負人了,快過來幫忙啊――”


    言罷,他脫掉腳上的一隻布鞋,像隻被惹急的潑猴一樣,舉著鞋子便要進屋跟郭震陽玩命。


    “吳秋芬,你給老子滾出來!”郭震陽走進屋裏,“彭”的一腳,把吳小曼臥室的房門踹開了。


    這家夥之所以敢在吳家寨這麽囂張,是因為他知道,吳家人都是軟柿子,根本沒人敢把自己怎麽樣。


    而本村混的比較開的流-氓痞-子,像趙天照、趙偉鵬等人,有一大半都跟他很熟。


    退一步講,他也根本沒把趙天照和趙偉鵬這夥人放在眼裏。在他出來混的時候,趙天照還是小跟班呢,趙偉鵬更別提了,哪次見麵不得恭恭敬敬叫自己一聲“東哥”?實在不行就幹,自己帶了這麽多兄弟,再加上背後還有從城來的莫炳辰做靠山,老子還怕啥?


    一腳踹開吳小曼的臥室,一夥混球們,像吃了興fen劑一樣,嗷嗷怪叫地就蜂擁了進去。


    “嘎?――”


    一進屋,所有人突然傻在了那裏。


    他們的眼睛大大地瞪著,像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屋裏的畫麵實在是太“那個”了,沉靜了片刻之後,這群痞子開始“稀溜溜”地吞咽起了口水。


    “尼瑪,這也太勁爆了吧!”


    “這小子是誰?大白天的就在搞三屁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草,這個美麗的小少婦不正是郭大嫂嗎?”


    “是啊是啊,裏麵那個好像是她親妹妹,聽說還是這裏的村花呢,叫什麽吳小曼來著,長得果然很漂亮啊!”


    聽到手下們不堪入耳的竊竊私語聲,再看看床上自己老婆衣衫不整的撩人模樣,郭震陽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老子的媳婦,竟然被他――還,還他-媽-的玩起了三屁,我草啊――”


    在郭震陽氣得全身冒黑煙的同時,身後緊跟的莫炳辰,那雙被打腫的熊貓眼,正賊溜溜地向床上的三人打量著――


    雖然吳秋芬和吳小曼此時都穿著衣服,但那薄如蟬翼的白色睡衣,連胸前的小兔子都包不住,幾乎跟光-屁股也沒啥兩樣了。


    更可氣的是,受到驚嚇之後,兩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還拚命地往吳天寶的懷裏鑽呢――


    而且在他們蓋的被麵上,還胡亂地扔著內衣、外套一類的男女式衣物用屁股都想得到,昨天晚上,他們三個,一定經過了很激烈的肉-搏大戰啊


    看到這裏,所有人的腦子裏都出現了一副少兒不易的畫麵。


    而被子下麵隱藏的風景,更是讓他們產生無限的美好遐想――那裏一定很白,很誘人吧――


    看著吳秋芬誘人的豐滿身體,莫炳辰在暗自吞口水的同時,心裏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各種酸,各種羨慕,當然,還有深深的嫉妒。


    真是太爽了,男人做到這種份上,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蒼天啊,大地啊,老子怎麽沒有這麽好的福氣啊――


    “吳秋芬,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huo。”郭震陽是個死要麵子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竟然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而且還脫成這村鳥樣,他此刻真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其實吳秋芬和吳小曼也知道不應該和吳天寶做出這樣的行為,但她們兩個昨晚實在太困了,本想稍眯一會,不等天亮就起床。哪知困意襲來,迷迷糊糊就睡死了過去。


    她們也沒想到郭震陽會這麽快就帶人過來,繞是膽大如吳天寶,這時也有些心驚膽顫。


    但短暫的驚慌過後,這貨馬上不當一回事了。


    所謂拳頭在手,天下任我走。


    反正老子現在有錢有勢,連半仙都不怕,還怕你們這幾個錘子啊?


    他倒是不用怕,但吳秋芬和吳小曼二女,此時卻嚇得俗xian高興,顯些沒尿了褲子。


    她們的腦子裏出現三四秒鍾的空白,就這樣傻傻地坐著,呆呆地望著門口眾人,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麽樣的反應。


    “啊――”


    片刻之後,吳小曼突然尖叫一聲,像頭大鴕鳥一樣,一頭紮進被窩裏,再也不肯出來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沒臉活了,嗚嗚――”


    雖然她和吳天寶的關係,就像禿頭上的虱子一樣,在村裏人盡皆知。


    可畢竟還是一個未過門的大姑娘,這要是傳揚出去,光村民們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活活淹死了。


    如果今天就她和吳天寶兩個人睡覺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大姐也在這裏――


    兩姐妹同侍一夫?天啊,還是讓我去死吧――


    與吳小曼出了事就躲藏起來的風格完全不同,吳秋芬雖然已經嚇得四肢僵硬,卻還是勇敢地迎著郭震東的目光,好像在對他說:“沒錯,我就是這樣做了,就是給你戴綠帽子了,你能拿我怎麽樣,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雖然臉上做出強硬無謂的姿態,像她那劇烈顫抖的雪白身軀,還是出賣了她心中的恐懼心理。


    “彭!”


    短暫的沉默過後,屋內突然響起一聲驚心動魄的爆裂聲――


    郭震陽一腳把木門給踹了個稀粑爛。


    吳秋芬驚得渾身一哆嗦,中間差點失了禁。


    郭震陽那雙充血的眼球,惡狠狠地瞪著她,胸口劇烈地起伏不定,鼻孔中氣喘如牛。那恐怖的模樣,當真就像要吃人一樣。


    “吳秋芬,說,這王八蛋是誰?”郭震陽指著吳天寶喝問道。


    他伸出的手臂,比吳秋芬抖的還要厲害。


    氣啊!老子這麽厲害的人物,竟然會被人戴綠帽子呢?


    真是姥姥能忍,叔叔也不能忍了。


    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吳秋芬剛要回答,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她。


    “姓郭的,讓我來告訴你!”吳天寶伸手攬住吳秋芬裸-露在外的香肩,麵色不變,似乎還在對他發笑:“我是她的男人。如果你現在帶著這群雜碎滾出去,等我和秋芬姐成婚那天,還有可能賞會你們口酒喝――”


    “她的男人?哈哈!”郭震陽把後槽牙咬得“嘎嘣”作響,瞅了一眼垂頭不語的吳秋芬,冷笑道:“好,好,既然你想穿老子用過的小鞋子,那老子就做個順水人情,把這個騷huo讓給你!”


    隨著說話間,這貨卻一步步朝床邊走了過來。


    “郭震陽,你會為這句話付出昂貴的代價!”吳天寶的目光下移,冷冷地盯著他緊緊攥起的拳頭,臉上不動聲色,卻把吳秋芬顫抖的身子摟得更緊了。


    “郭,郭震東,你想想幹什麽,不許過來,你給我出去!!”吳秋芬已經意識到了郭震陽接下來的舉動。


    看著這個凶惡成性的男人,一步步向自己接近,吳秋芬真的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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