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薑悅悅在上車前,突然對王守全說道:“守全,你們先走,我想在這裏再多呆一天!”


    “為什麽?”王守全臉色一沉,問道。


    薑悅悅將他拉到一邊,紅著臉,有些難以啟口地說道:“你也知道,我一直有痛經的毛病,多少年了,吃了多少藥都不見好,我想趁這個機會,讓吳大師幫我治治,你看行嗎?”


    王守全一聽,心裏沒由來得冒出來一股酸水。


    因為他總覺得吳天寶對薑悅悅沒安什麽好心,剛才在屋裏的時候,那貨的眼睛就一直往她的大腿上瞄,眼中帶著男人特有的占有欲。


    說白了,就是想睡她。


    雖然病不忌醫,但讓一個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亂摸亂按,換做是誰,心裏都會有疙瘩吧?況且吳天寶年紀又不大,而薑悅悅正處於虎狼之年,萬一他們兩個背著自己……


    “如果你不放心,那那就算了!”薑悅悅見他沉著臉不出聲,有些不樂意地說道。


    “嗬嗬,你多心了,我怎麽會不放心呢!”王守全皮笑肉不笑地說。


    其實這貨心裏很不爽,但如果不答應她,會顯得自己這個男人太小家子氣。


    不得不說,王守全雖然身邊從不缺女人,但他最愛的,還是陪他一路走來、不離不棄的薑悅悅。


    但這貨不是聖人,對那些新鮮嬌嫩、投懷送抱的青春玉體也無法抗拒。


    以前是有心無力,現在下麵的玩意已經治好了,那還不找幾個漂亮小妞盡情享受一番啊。


    薑悅悅人很漂亮不假,但她畢竟青春不再,而且王守全搞她搞了幾十年,對這具身子早就玩膩了。


    現在這貨進入薑悅悅的身體,就跟聳進一條豬屁股沒啥區別,根本沒有啥激-情可言。


    “好吧,以吳大師的功力,估計隻需發功一次,就能把你的老毛病徹底治好了!”王守全笑著說。


    他說這些,其實也是在自我安慰,薑悅悅如果隻在這裏住一天的話,那應該不會出啥事。


    再說了,吳家那麽多雙眼睛盯著著,吳天寶就是想對她動手動腳,也沒有那個機會啊。


    “那行,今天我就住在西水鎮了,等明天病治好之後,我就馬上回去陪你!”薑悅悅在他的下麵瞄了一眼,媚-眼如絲地笑道。


    聽著她話裏的潛意思,王守全嗬嗬一笑,趁身邊的人不注意,湊到她耳蝸邊說:“吳大師真的把我治好了,回去我好好陪你!”


    薑悅悅的耳根一下子熱了,咬著櫻唇,羞澀地應了一聲:“嗯,好!”


    看著她嬌媚欲滴的撩人風情,王守全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閃過吳天寶趴她身上亂摸亂親、甚至“玩”她的邪惡畫麵,心情突然有些沉重起來。


    薑悅悅雖然不再年輕,但由於天生麗質,加上保養得當,看起來一點也不顯老。


    這麽一具成熟誘人、韻味無窮的身體,吳天寶那貨看了會不起壞心?


    但已經答應她了,現在即使想反悔也說不出口了。


    而且他也相信薑悅悅的為人,還是能守得住婦道的,不然憑她的姿色和家世,早不知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


    “但現在天已經晚了,還是明天讓他治吧,不然影響不好。”王守全還是多了個心,提醒似的說。


    “好,那我今天就在西水鎮的旅店將就一夜,明天過來找他!”薑悅悅也不沒往深處想,點頭答應道。


    “那行,我回去了,你自己當心點!”


    他走之後,薑悅悅拿出手機,準備給通知吳天寶一聲,讓他做心理準備。


    可當手指按上鍵盤時,身後突然響起一個銀鈴般的喊道:“爸,媽喊你回家吃飯呢!”


    薑悅悅轉頭看了一眼,突然楞在了那裏。


    隻見一個身穿白色羽絨服,身材高挑,長得無比清純的小姑娘,朝村委會走了過來。


    這個小姑娘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紀,皮膚如乳-汁般白皙鮮嫩,生著一張俊美無比的瓜子臉。她的五觀長得真是恰到好處,薄薄的櫻桃小口,鼻梁細直,特別是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會說話一樣,顯得靈氣十足。


    看到這個姑娘,薑悅悅突然有些感歎起來,都說吳家寨出美女,這話果真不是空穴來風。


    剛才在吳家院裏,她就看到了一個身材臉蛋無可挑剔的俏美人,那人正是吳小曼。


    而這個小姑娘的姿色,論美貌,一點也遜色於她,比她還多了一種空穀幽蘭的靈氣。


    “難道是吳家寨的水質好?”薑悅悅摸了摸自己依然水嫩的臉蛋,暗想,以後有時間,得多來吳家寨住住,搞不好還能美容養顏呢。


    “轟!”奧迪車發動起來,絕塵而去。


    “爸,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呀?長得好漂亮啊!”王雪瑤瞅了一眼遠去的車屁股,走到王喜來身邊問道。


    王喜來像吃了仙人豆似的,笑眯眯地摸索著女兒的飄逸長發:“她呀,來頭可大呢,咱們縣的縣長夫人!”


    “哇。”王雪瑤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十分羨慕地說:“怪不得這麽漂亮呢,原來她是縣長的老婆啊!”


    王喜來嗬嗬一笑,看著她打趣道:“她再漂亮,還能有我的女兒好看?憑你的小模樣,將來能嫁市長!”


    “爸,說啥呢你,也不怕人笑話!”王雪瑤羞紅了臉,靦腆地說:“人家哪有這麽好看,市長怎麽會看上我?”


    “哈哈,誰不知道俺家閨女是十裏八鄉一枝花啊!”王喜來老來開懷地笑道:“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媒人都在打你的主意,咱家的門檻都快被他們踩破啦”


    “爸老取笑人,不理你了!”王雪瑤聽得大囧,轉過臉龐氣惱道。


    “哈哈,小丫頭還害臊了。女孩子大了,總要嫁人的嘛。跟爸說說,在學校有沒有男生追求你啊?”二人邊說,邊往家的方向走去。


    “沒有啦,人家現在以學習為重,才不考慮那些呢。”王雪瑤挽著父親的胳膊,小有得意地說。


    “真的沒有?”王喜來明顯不相信,追問道。


    不應該呀,女兒生得這麽漂亮,難道在學校沒有男生喜歡她?


    王雪瑤突然朝他狡黠一笑,不好意思吐了吐舌頭,說道:“當然有啦,還不少呢,隻是女兒看不上他們,一個都沒接受!”


    “哈哈,我就說嘛!”王喜來一聽高興了,十分自豪地笑道:“俺家閨女生這麽好看,將來可是要嫁大官的,哪能隨便找個老百姓嫁了!”


    “哼,老封建,勢力眼。”王雪瑤臉紅耳赤地白了他一眼。


    王喜來這麽多年支書可不是白當的,人家可比吳老財那混貨有品味多了。


    在吳老財眼裏就有錢,隻要女婿家境殷實,能拿出足夠多的聘禮,管他是貓啊狗啊,全都來者不拒。


    人家王喜來就不這樣,從王雪瑤還沒斷奶起,就開始給女兒上政治課了,說什麽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女兒長大後一定要嫁個當官的,最起碼要比他的官大才行,富商都不夠格。


    在他的耳熏目染之下,王雪瑤的擇偶標準十分現實,家裏光有錢還不行,還得有“權勢”。


    因為在她的觀念頭,有了“權”,就會有花不完的錢,所謂的愛情,也是建立在這些物質基礎上的。


    說她拜金,也無可厚非。畢竟從小就接受這樣的教育,想不拜金都難。


    “對了,女兒,你覺得吳天寶這人咋樣啊?”王喜來突然問道。


    “他?”王雪瑤嘴角一瞥,破為不屑道:“長得還行,就是沒啥大出息,感覺他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一輩子就那樣了。”


    聽到這裏,王喜來臉一繃,道:“我說你,看人不能光看表麵,你知道啥呀。連縣長都跟他稱兄道弟,你說他有沒有出息!”


    “真的?”王雪瑤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此時,二人已經走到了陳美莉家的小店鋪門口。


    王喜來正要跟她講今天看到的情況,突然一聲有氣無力的咳嗽傳了過來。


    他轉頭一看,就見吳富貴躺在一張軟椅上,正在自家門口曬太陽。


    幾天不見,吳富貴的氣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蠟黃的臉龐,猶如一張枯死的鬆樹皮。


    在病魔的折磨下,他渾身的血氣像被抽幹一樣,身體幹瘦的十分嚇人,眼窩深陷,肌肉幹癟,裏麵的骨架都看得清清楚楚,坐在那裏,跟具活僵屍沒啥區別。


    看著自己的老夥計變成這付模樣,王喜來心裏感覺特別難受,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


    “喜來老哥,吃了沒?”吳富貴咧著幹裂的嘴角,有氣無力地朝他打招呼道。


    “正準備回家吃呢!”王喜來頓下身子,握住他瘦骨嶙峋的手,十分心痛地說:“老弟,身體感覺咋樣,好點沒?”


    “唉,托著吧,估計也撐不了幾天了!”吳富貴像已經看透了生死般,十分平靜地說道。


    “可別這麽想,現在醫學這麽發達,還有啥病瞅不好?你可得撐下去,美莉妹子馬上就要生了,你就忍心這麽撒手去了,讓自己的娃沒了爹?”王喜來鼓勵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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