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寶並沒用出全力,再加上年輕人體力好,這貨沒事人似的從地上蹦起來,臉紅脖子粗地叫罵道:“臭小子,爺爺跟你拚了!”


    說完,氣勢洶洶地朝他撲了過來。


    吳天寶身體一閃,輕鬆地躲開他的側踹。


    “找死。”吳天寶趁勢揮出一拳,一拳戳在他的胸口上。


    這一拳出手極重,這家夥蹬蹬地後退了兩步,腳底下又被一塊磚頭拌了一下,很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小表哥,別打了。”付雪貝見吳天寶還想動手,趕緊跑過來拉住了他的身體。


    楊明躺在地上哼唧了半天,等氣理順了,這才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看到付雪貝不去扶他,反而跟吳天寶貼在一起,眼睛都急紅了。


    “小子,你行,我他媽記住你了,別讓我再見到你。”這家夥狠狠地瞪了吳天寶一眼,為了挽回麵子,臨溜之前還不忘撂下句狠話。


    聽到這句沒有一點新意的告別詞,吳天寶豪無懼意地對他揮了揮手:“滾你的吧,老子隨時等著你來報仇!”


    “你等著,爺這就叫人來砍死你!”這貨說完,人已經跑影子了。


    “操,真他娘的沒出息,怪不得女人會摔你呢。”吳天寶心裏暗罵了一句,對這家夥充滿了鄙視。


    吳天寶回頭看了一眼付雪貝,見她滿臉的淚珠,馬上安慰道:“別哭了,為這種男人不值得。”


    誰知付雪貝聽到這裏,突然抱住了他的身體,把頭埋進他的懷裏,不停地抽泣起來。


    沒一會,吳天寶胸前的衣服,就被她的淚水給打濕了一大片。


    過了有五六分鍾,付雪貝才停止了哭泣,從他懷裏退出來,嬌羞地對他笑笑:“小表哥,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濕了。”


    說著,慌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麵巾紙,想擦去他衣服上的淚水。


    “不用,不用。”吳天寶慌忙推開她的手,指著她梨花帶雨的臉,笑道:“還是擦擦你臉上的淚水吧,這個樣子怎麽回學校?”


    “嗯!”付雪貝垂下了頭,用麵巾紙輕輕地在臉上擦拭了一下。


    “剛才那貨是你男朋友?”一想起那小子的德行,吳天寶心裏便有點來氣。


    “才不是呢”付雪出瞅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道:“隻是我的一個追求者罷了,人家才不會喜歡他呢”


    她的話中帶著韻味無窮的尾音,似乎還有個話尾巴沒說出口,給人一種很美秒的浮想空間。


    “小表哥,你今天是來找鶯鶯的嗎?”付雪貝睜著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電眼,看著他問道。


    “不是,我來鎮上辦點事!”吳天寶隨口答道。


    付雪貝聽了心中暗喜,跟著他,來到了停放自行車的地方。


    “你還是快點回去上課吧,我要走了!”吳天寶抬腿騎上自行車,準備離開。


    “小表哥,你剛才還說要帶我去玩呢!”付雪貝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嘟著嘴說:“人家今天心情不好,你應該安慰人家一下的!”說完,又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小表哥,我今天翹課陪你吧,好不好嘛!”


    吳天寶看著她的臉龐,不得不說,這丫頭長得真是禍害人。她的臉蛋清純無匹,卻配了一對妖-媚的桃花眼。那種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媚氣,讓人一看,就會情不自禁地往不好的方麵去想。


    才十六七歲,就這麽會勾引男人,長大了,肯定是禍國殃民的絕頂尤物啊。


    吳天寶這貨雖然貪吃,但做人還是有原則的。對這種嬌嫩的花骨朵,他也狠不下心腸去下嘴。


    “算了,你還是去上課吧,不然我有就拐帶未成年少女的嫌疑了!”吳天寶真想給自己個大嘴巴,到嘴邊的肥肉又吐出來,這感覺忒難受。


    “唉,那好吧!”付雪貝低下頭,很失落地朝前麵走去。


    吳天寶突然想起到一件事,問道:“小貝,這附近有沒有賣刀的?額,就是那種切水果的西瓜刀!”


    “有啊!”付雪貝馬上轉過身,喜出望外地說:“在前麵的胡同裏,不過門麵很難找的,小表哥,我帶你去吧!”


    吳天寶想了想,接著一擺頭:“上來吧!”


    這貨才懶得去管付雪貝會不會影響學習成績,都說女人的臉蛋跟智商成反比,看得出來,付雪貝人很聰明,但長得太漂亮的小女生,一般都很難考上好大學。


    “嘻嘻!”付雪貝十分開心地跑到自行車後麵,小屁股一抬,很利索地蹦到了車架子上。


    不等吳天寶囑咐,她便主動伸出玉臂,緩緩地摟在了吳天寶強壯的腰身上。


    “小丫頭,你還真以為哥不敢吃你啊,嘿嘿!”感受著背後那對彈力十足的部位,吳天寶嘴角勾起一個很下-流的笑意。


    在付雪貝的指引下,吳天寶騎著自行車,在錯縱複雜的巷子裏東拐西拐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家賣道具的店鋪。


    這家店鋪明麵上是家租書店,其實也是掛羊頭賣狗肉。


    裏麵有個暗間,專門售賣一些在市麵很難見到的管製刀具。像一些西瓜刀、殺牛刀,藏刀、武士刀,匕首、軍刺,這裏應有盡有,而且大部份都是開過鋒的。


    吳天寶一看到那柄軍刺,立馬就改變了來時的初衷。


    “嘿嘿,兄弟真有眼光啊,這柄軍刺可是我這裏壓箱底的寶貝,一般人我可不賣給他!”這位黑得像煤窯工人的店老板,在與吳天寶說話間,小眼睛卻頻頻朝付雪貝溜視著,眼中透出男人都懂的強烈占有欲。


    付雪貝的身材不算瘦,那渾圓的屁股蛋和修長的大腿,被校服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脈噴張的輪廓。年輕的少女氣息,讓人看著十分心動。


    付雪貝根本不介意被他偷看,頓在吳天寶身邊,雙手托著白皙的下巴,眼角餘光不斷打量著他的側臉。


    她看吳天寶,小店老板則盯著她曼妙的身子。而吳天寶,此時則在專注地打量著手中的軍刺……


    “這把軍刺……”


    吳天寶正要尋問價錢,突然,一柄奇形怪狀的匕首跳進了他的視線中。


    那把黑色的匕首,被隨意地扔在旮旯角落裏,上麵布滿了厚厚的灰塵,造型古樸,一看就不是現代工藝造出來的玩意。


    吳天寶拿過來用手掂了掂,分量非常重,至少有七八斤的樣子。但古怪的是,這玩意黑不琉球,既不像鋼鐵,又不像玉石,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成的。


    而且在把手處,還雕刻著繁複難辨的紋飾,隱隱透出一種鬼氣森森的煞氣。


    他盯著紋飾仔細看了一會,發現這不是裝飾性的花紋,有點像村裏跳大神的書寫的那種請神符。


    “陰!兵!鬼!符!”


    吳天寶手一抖,脊背的汗毛孔一下子炸開了。


    “小表哥,這是什麽東西呀,看著挺嚇人的!”付雪貝臉露懼色,情不自禁地往一邊挪了挪。


    “嚇人?”


    吳天寶看了看匕首,隻不過造型醜了點,何來嚇人之說。


    付雪貝畏懼地盯著它,這把匕首帶給她的感覺很古怪,就好像有一頭凶獸正在盯著她似的,讓她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你要是買那把軍刺,這柄匕首我送你了!”店老板在身後無精打采地說。


    吳天寶拿著匕首站了起來,笑道:“軍刺我不要了,單買這把匕首要多少錢?”


    他剛才看了許久,也沒研究出玩意是什麽材質造成的。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會買這種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匕首。但現在,他的眼光已經大不同了。光匕首上麵雕刻的符文,就說明這玩意不是凡物,搞不好還是古代道家遺留下辟邪符呢。


    店老板一聽,嘴角瞥了瞥,顯然有些不高興。


    這把匕首是他有次去山裏打野雞時,無意中在一個山洞裏撿到的,扔在這裏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剛撿回來的時候,這貨跟吳天寶的想法一樣,還以為自己撿到了寶貝。


    哪知匕首自從放在這裏之後,這貨就開始天天做噩夢。有時候是被一群小鬼壓身,有時候是被女鬼鎖命,更恐怖的是,那天他半睡半醒的時候,還看到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黑臉將軍在屋裏轉悠……


    老店板知道這匕首是把邪物,但來買刀具的顧客都看不上它,扔掉吧又覺得舍不得。


    “一口價,二十塊你拿走,不要就算了!”老店板急於脫手,但臉上卻做出很肉痛的表情說。


    吳天寶根本沒還價,直接就把錢給他了,接著又問道:“這玩意是什麽材質做的?怎麽跟塊被雷劈的爛木頭似的?”


    “木頭?虧你想的出來!”這把瘟神終於脫手了,老板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笑道:“你掂掂看,什麽木頭有這麽重啊,兄弟,你是撿到寶了,這玩意搞不好還是天上掉下來的隕石呢!”


    吳天寶沉默不語,雖然知道老板是故意往自己臉上貼金,但被他這麽一說,吳天寶也覺得,這匕首還有真可能是天外飛來的玩意。


    “小表哥,你買它做什麽呀,還花了二十塊,我看它連一塊錢都不值,難看死了!”走出店鋪後,付雪貝埋怨道。


    “嘿嘿,有可能是古董呢?”吳天寶嘻笑道。


    他看了看天色,日頭已經升到了正中間,想畢已經過了中午十一點了,離他跟趙天照約戰的時間,還有一個多鍾頭。


    “小貝,我得回去了,你也去學校上課吧。”吳天寶勸她道。


    付雪貝一聽,滿臉失落地說:“小表哥,你怎麽這樣啊,人家為了陪你,今天都翹課了,明天老師肯定會批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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