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話語冰冷而陰森,就像寒冬裏刺骨的北風,讓周圍的鄰居們包括易中海,都感受到了傻柱話語中的殺意。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全力擠出來的,他的目光如刀,掃視著易中海,那種森然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傻柱說完話又看一下對麵的易中海說道,我也勸告你不要再招惹我,但凡你敢招惹我,那麽我一定會對你痛下殺手。


    林棟可以治好你的帕金森,那麽我也可以讓你得帕金森,世界上不是隻有林棟一個人,可以治好別人的病,我也可以。”


    他的話語雖然冷硬,但是所有人都聽出了他的反話,


    他的真實意圖是,林棟可以讓你得帕金森,我也可以讓你得帕金森,世界上不是隻有林棟,能夠威脅到別人的生命,我傻柱同樣可以。


    他現在無牽無掛,無所畏懼,他的目光如同利劍,直指易中海,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他不再怕任何人。


    易中海看到傻柱這個樣子,他知道硬碰硬是不可能了,於是他苦笑著對著傻柱說道:


    “傻柱,我想你對你一大爺的,誤會實在是太深了,


    雖然你生病的時候,你一大爺沒有去看你,沒有給你送一些吃食,但是你一大爺的心裏,還是對你有著萬分的掛念,


    隻不過是看到你,之後擔心自己傷心,會勾起你同樣傷心的情緒,所以才沒有去看你。


    沒想到隻是這樣一件,簡簡單單的小事兒,卻讓你對一大爺的誤會如此之深,在這裏一大爺向你道歉。”


    易中海的話音剛落,旁邊的何雨水就緊張起來。


    他不怕易中海和傻柱硬碰硬,也不怕賈家和傻柱硬碰硬,他怕的就是易中海和賈家,對傻柱實行溫柔攻勢,


    他知道傻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他擔心傻柱會在這種攻勢下,喪失自己的底線。


    然而,何雨水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


    傻柱隻是冷冷地看著易中海,他的眼神冷冽,仿佛可以看穿易中海的心思。


    他用一種冷漠而堅定的語氣說道:“一大爺,咱們都是名人,不說暗話,千年的狐狸就別玩什麽聊齋了,你的什麽想法?


    現在我看的一清二楚,你以為我看的這些書是白看的,可能以前的傻柱會被你忽悠,但是現在的傻柱清醒無比。


    您老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他的話語堅定而有力,他的眼神冷冽而決絕,讓人不敢直視。


    他繼續說道:“而且我在這裏向4合院的,所有鄰居們鄭重的宣布,


    自此我何家跟易家,以及賈家一刀兩斷,從此不再有任何的聯係,雙方的婚喪嫁娶都不要互相通知。


    我何家沒有能力和義務,跟易賈兩家扯任何關係的可能。”


    他的話語讓4合院的,鄰居們震驚不已,他們沒有想到傻柱竟然下了,如此重大的決心,


    竟然當著4合院的鄰居們宣布,與易賈兩家徹底決裂,這就斷了易中海修複,跟傻柱關係的可能,也斷了賈家想占傻柱便宜的可能。


    當傻柱說完這些話之後,他徑直的從易中海手中,把那些書拿了過來,放到雨水的手中,


    然後又去扶起了旁邊一臉微笑,看著自己的聾老太太,他的動作輕柔而細致,仿佛對待最珍視的東西一般。


    他對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今天我能夠站起來,少不得您的幫助,


    今天一會兒我讓雨水去買點兒好吃的,我親自下廚給您做一頓豐盛的,好吃的,咱們祖孫兩個好好的敘敘舊。”


    聾老太太的臉上笑的,如菊花一般燦爛,她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和欣慰,她對傻柱說道:


    “好好好,我老太太可是好久沒有,吃我大孫子的飯菜了,我可是真的是很期待呢。”


    而後,三人便消失在了眾人視野中,回到了何家正屋。


    他們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溫馨而和諧。


    現場隻留下一臉頹廢的易中海,以及後悔不已的賈家眾人,還有被揍的如豬頭一樣的賈東旭。


    他們的目光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後悔,有恐懼,也有無奈。


    至於說賈中西挨揍之後,為什麽易中海賈張氏,沒有站出來反駁,並且威脅報街道辦報警什麽的,


    那是因為易中海和賈張氏看到了,在一旁臉上露出,陰狠神色的聾老太太。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們知道如果自己此時,再找傻柱的事情的話,那麽傻柱固然會被帶到派出所進行一番教育,


    但是這個年代的打架隻要不打死,打死打傷,輕易的打架是沒有什麽,嚴重的懲罰的,


    但是他們卻因此得罪了聾老太太,他們知道聾老太太的人脈和能量,她如果想把傻柱撈出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傻柱被撈出來之後,他的係列報複以及聾老太太,對他們的不滿和報複,將是他們不能承受的,


    所以二人很是默契的選擇了沉默,沒有再提賈東旭挨揍這件事情。


    中午,何雨水找林棟難得的,整了半斤的五花肉,傻柱用他熟練的廚藝,做了一道紅燒肉,一道白菜炒肉,還有一道肉丸子湯。


    他還蒸了一盆的二合麵饅頭。


    聾老太太看著這一桌豐盛的菜肴,興奮的連聲稱讚,她的胃口大開,連吃了兩個白麵饅頭之後,她拍著自己的肚子,對著傻柱和何雨水說道:


    “真的是老了,像年輕的時候吃四個都沒有問題,現在胃口小了,但是不得不說傻柱,你雖然荒廢了三個月的廚藝,


    但是現在的廚藝一點兒都不比以前差,真的是讓老太太飽了口福了。”


    傻柱微笑的對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如果你想吃的話,以後我經常給您做,索性我現在也沒有工作,


    咱們祖孫倆好好的就抱團取暖,好的過日子就可以了。


    至於易中海,至於賈家,姥姥,讓他們滾蛋去吧,我話給給您撂到這兒,易中海別說以後讓我養老,


    他死了我都不會給他坐席,他這一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她知道傻柱對易中海的怨氣不小,


    但是這也沒有辦法,誰讓易中海看不清形勢呢,他不止一次的對易中海說過,要讓易中海去看看傻柱,


    畢竟誰也不知道傻柱會不會恢複,但是易中海卻篤定相信了醫生的話,沒有去看傻柱,


    反而落井下石的跟賈家,一樣對傻柱不聞不問。


    那也怪不得傻柱對易中海,抱有這麽大的怨氣。看著傻柱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易中海沒有什麽大的改變的話,那麽不可能跟傻柱在有什麽牽扯了。


    聾老太太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那聲音仿佛是秋日裏最後一枚,落葉落地般的沉重。


    她那雙昏花的眼睛裏透著縷縷愁思,她對著傻柱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無奈與哀愁:


    “柱子啊,你也要理解你的一大爺,他那個人啊,心思比針還細,深沉得讓人難以捉摸。


    但不管他做了什麽,歸根結底,都是為了他的晚年能有個依靠。”


    傻柱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那雙因操勞而略顯粗糙的手,在膝蓋上摩挲著,他看著聾老太太,語氣溫和:


    “沒事的,老太太,隻要他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主動去惹他。您也看到了,我現在這副模樣,說是棒槌廢人也不為過。


    我不會有太過激的舉動,我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自保。


    就像剛剛在四合院裏幫賈東旭一樣,我都是為了樹立威信,讓所有人知道,我何家兄妹不是好欺負的,我們不能任人宰割。”


    聾老太太聽到“吃絕戶”三個字,臉上的皺紋仿佛瞬間更深了,她生氣地一拍桌子,那聲音在靜悄悄的四合院裏回響:


    “哪個敢在這個四合院裏,欺負我的大孫子,我絕不讓她們好過!就算你現在躺在床上,我也不會讓他們有半點機會來打你們的主意。


    他們不過是看你們,兄妹倆現在落魄,不敢來招惹你們,真要有那個敢說出‘吃絕戶’的話,我老太太絕不放過他們!”


    這番話,不僅是傻柱,連旁邊的何雨水都被,聾老太太的真摯情感所打動。


    傻柱上前,輕輕地拍了拍聾老太太的手,安慰道:“老太太,咱不生氣,我剛才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咱們祖孫倆就好好地相依為命,我給您養老送終,然後您就安心享清福,其他的都不用您操心。”


    聾老太太聽後,微眯著眼睛,似乎在回味傻柱的話,然後她突然問道:


    “那你現在的廚藝怎麽樣了?我剛才聽你說炒不了大鍋菜了,但你剛才炒的菜味道又非常好。


    你給我說說,你現在的廚藝究竟如何?”


    傻柱看著聾老太太,心中一暖,他知道老人是在關心自己,於是他坦誠地說道:


    “奶奶,我實話跟您說,我確實炒不了大鍋菜了。


    那大鍋菜太重,我現在的力氣隻能跟雨水差不多,沒有太大的力氣,特別是我的右手。


    不過,我的左手還是和以前一樣靈巧,所以我現在還能夠炒一些,小灶菜肴或者小份菜。”


    聾老太太聽完,眼神微眯,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對著傻柱說:“我跟你們軋鋼廠的楊廠長有過一段舊情,年輕的時候我救過他一命。


    這樣,你明天帶著我去找他,我給他提提舊情,看看他能不能在廚房裏,再給你安排一份工作。


    既然雨水已經出來了,那麽便不要再回學校了,直接在軋鋼廠上班吧。


    這樣你們兩兄妹都有收入,再多攢點錢,就算你的手有毛病,我相信隻要你們家底兒豐厚起來,你總能找到一個好媳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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