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曄當天下午就生了一場病。


    而季舒洵當天早上就生病了。


    究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楚成曄。


    他腦子有問題,喝醉後不回家偏偏來侯府,還往季舒洵的床上一躺,滿身酒味,連帶著她的床都彌漫著一股酒味,而且房間一片狼藉,收拾起來也要費不少功夫,季舒洵索性就搬到另外一間院子去住了。


    後麵也是一直住的那院子。


    但天氣驟然降溫下雨,季舒洵晚上沒有休息好,又吹了陣冷風,所以一降溫之後就直接病了。


    病了的事,季舒洵是記在楚成曄頭上的,聽到楚成曄也病了後,季舒洵覺得解氣不少。


    不過楚成曄病了兩三天就好了,季舒洵卻是實實在在的躺了十來天。


    等她找楚成曄算賬,要他賠錢時,楚成曄完全否認了這一事實。


    他一臉震驚的看著季舒洵,覺得季舒洵是在碰瓷他。


    楚成曄記憶中完全沒有去侯府的印象,更別提什麽砸壞了季舒洵的那些貴重東西。


    那些東西他可不敢亂動,哪怕喝醉了肯定也不敢動的。


    越想越覺得是季舒洵碰瓷,義正言辭的說不可能,抬腳就要走。


    季舒洵確實誇張了一點,還將病了的根本原因歸咎於楚成曄身上,非得從楚成曄身上扒下一層皮來。


    楚成曄最後實在沒招,病秧子都要將這事告訴父母和太子去了,偏偏說的義正言辭,還有人證物證,他隻好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賠了出去。


    自此之後,楚成曄一夕之間就變成了窮鬼,他攢下來的銀票和寶貝都進了侯府,他更是針對起季舒洵來,看季舒洵,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反正怎麽看都不順眼。


    季舒洵也格外討厭醉鬼,尤其是楚成曄這個醉鬼。


    當天季舒洵察覺到楚成曄醉酒了,也不想搭理他,態度更是敷衍至極。


    但她也沒想到,到後麵楚成曄會發酒瘋。


    她剛起身正要離開,楚成曄突然大喝一聲,站起身指著半空某處,在那喊著:“你這蠻夷,休想逃。”


    關鍵是,他手指的地方和季舒洵恰好在同一位置。


    話落,他直接將季舒洵一把撲倒在地。


    讓人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季舒洵被摔得不輕,抬腳踹了楚成曄幾腳,然後被楚成曄給完全壓製住。


    最後是喬曦將楚成曄給拽起身的。


    起身後,楚成曄嘴裏又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麽,然後又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季舒洵猛地被摔了一下,雖然地上有地毯鋪著,後背也還是有些發疼,她實在氣不過就又狠狠踹了楚成曄兩腳,抬腳離開時楚成曄突然伸手,將季舒洵的衣袖一把給扯壞了。


    但他這人還是醉暈過去的模樣。


    季舒洵臉色越來越冷,就這樣,季舒洵最後冷聲丟下一句讓楚成曄付賬後離開。


    楚·肇事者兼冤大頭·成曄一覺醒來天都塌了,麵對六百兩“巨款”還慘遭老爹毒打,最後還把棍子都給打斷了——


    雖然那是楚成曄裝的,但他確確實實是挨了好幾棍的。


    此時,冤大頭正樂嗬嗬的在給季舒洵縫衣服,神色十分認真。


    反正比縫他自己的衣服要用心百倍。


    楚·挑燈夜戰縫衣服·成曄掛著兩個黑眼圈去軍營後被好幾人問到他是不是去做賊了。


    楚成曄自然不敢說在給病秧子縫衣服,這多損自己的威風啊。


    隻冷笑一聲,“今天加練。”


    聞言,眾人覺得這個可能性更高了。


    還有將士悄摸摸地來說讓楚成曄不要做那種事,心意他們領了,銀子的話要還回去,說完之後還將發放下來的銀子還給了楚成曄。


    楚成曄滿臉震驚:不是?我幹什麽了!


    我不就是給病秧子縫了衣服嗎?


    怎麽變成做那種事?


    而且,那種事是哪種事?!


    楚成曄險些將牙都咬碎,一臉黑線的讓人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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