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不準備跟我解釋一下你和錢三富的關係嗎?陳墨笙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現在氣的想發瘋。


    "解釋,肯定給你一個完美的解釋,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說。"


    雖然生氣,但這點時間他還是等得起的。


    他相信媳婦和錢三富之間除了利益關係什麽都沒有。


    但聽別人說岀來他們之間的事就好氣。


    潘筱雪帶著陳墨笙來到他們家後麵的小樹林裏,讓係統查看了一下附近是否有人。


    確定沒人之後,潘筱雪才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講述了她和錢三富之間的前因後果。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陳墨笙聽了潘筱雪的講述早就不氣了。


    但機會難得,怎麽著都得要點甜頭。


    "嗯,我知道了。"


    陳墨笙淡淡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


    "那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潘筱雪抬頭看著陳墨笙拉著他的胳膊搖了搖,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媳婦這是在跟他撒嬌嗎?


    是的吧。


    媳婦第一次對他這樣,開心。


    陳墨笙心裏樂開了花,差點表情管理失敗。


    "嗯,不生氣。"


    "不生氣了就行,那咱們回家吧。"


    嘿嘿,男人就是好哄。


    潘筱雪轉身就要走,結果沒走掉。


    被陳墨笙拉著來了個樹咚。


    "媳婦兒,你就這樣走了,都不哄哄我嗎?"


    不是已經哄好了嗎?


    潘筱雪睜著懵懂的眼睛看著陳墨笙。


    "你不是不生氣了嗎?"


    陳墨笙都快氣笑了,剛才她一直在解釋,哪裏哄他了。


    再說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能一樣嗎?


    "嘴上說不生氣,心裏還是有點難受。"


    陳墨笙盯著潘筱雪唇,感覺有點口幹舌燥。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啊。


    這要咋哄。


    給顆糖嗎?還是給他抹香香膏?


    係統看得都快著急死了,這明顯就是要親親啊。


    [宿主,你是豬腦子嗎?他又不瘋了給什麽糖,你親他啊。]


    [臥艸,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啊,就不能明說嗎?我還能揍他咋滴。]


    係統翻了個大白眼。


    [你趕緊的。]


    係統現在一點都不想搭理潘筱雪,轉身進了自己的小空間。


    哼,趕緊就趕緊。


    潘筱雪退出聊天,雙手抱住陳墨笙的脖子,踮起腳親了上去。


    打了陳墨笙一個措手不及。


    失神了一瞬間。


    陳墨笙立刻回神,反客為主,加深了這一吻。


    十幾分鍾後陳墨笙頭靠在潘筱雪的肩膀上邊喘氣邊笑。


    "媳婦兒,你能不能把手拿出來,你這樣撩撥我,我會忍不住的。"


    潘筱雪一愣,停止了正在做亂的手。


    怪隻怪腹肌實在是太好摸了,她下意識的就想來幾下。


    "嗬嗬,不好意思啊。"


    潘筱雪收回自己的手,卻被陳墨笙一把抓住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媳婦兒,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陳墨笙有點意猶未盡。


    "不好。"


    潘筱雪抽回自己的手。


    她要回家,她聞到野雞燉蘑菇的香味了。


    "為啥?"


    "你沒聞到香味嗎?野雞燉蘑菇熟了。"


    陳墨笙摸了一把臉無奈的笑了,他居然不如一道菜。


    "你先別急,咱們整理一下再回去。"


    潘筱雪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陳墨笙,確實需要整理一下。


    兩人互相整理了一下,回到了家中。


    院子裏彌漫著濃濃的香味。


    潘筱雪深吸了一口氣。


    "野的就是比家養的香。"


    "確實香。"


    "回來了,趕緊洗手吃飯。"


    "好的,奶奶。"潘筱雪和陳墨笙異口同聲的答道。


    久違的野雞燉蘑菇吃得眾人一個肚圓。


    消了會食,洗吧洗吧就上炕睡覺了。


    …………………………


    "喔喔喔~~"


    早晨的鄉下,大山被一團雲霧籠罩著,家家戶戶一個接著一個的飄起了炊煙。


    今天幾兄妹要帶著衛明月去他們爹娘的墳上祭拜。


    由於現在不允許燒香燒紙,隻能擺擺祭品,拿工具除除草,添添土。


    吃過早飯眾人拿著準備好的東西向山的另一邊走去。


    在山路上步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眾人就看到了一片墳地。


    "奶,前麵那兩座就是我爹娘的墳。"


    潘筱雪扶著衛明月走了過去。


    雖然潘筱雪自從穿過來就沒來過,但是從原主的記憶裏潘父還好,潘母的喪事基本上都是原主一手包辦的。


    潘父走的時候有潘建洋和潘母,原主沒管多少。


    到了潘母就全靠原主了一個人了。


    當時潘建剛是啥也不知道你叫他幹嘛他就幹嘛,看著別人哭他也跟著哭。


    送葬的時候潘建洋全程都是原主背著。


    潘建誠背著幾個月大的滿滿,手裏還牽著潘筱月。


    唉!現在想起來當時是真的淒涼啊。


    此時的衛明月早已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爹、娘,兒子不孝,現在才能正常的來看你們。"


    潘建剛跪在潘父潘母的墳前滿臉是淚。


    潘父走的時候他正在出任務,潘母走的時候他已經傻了。


    今天算是潘建剛第一次正式的祭拜父母。


    "爹、娘,我和大哥已經康複了,你們泉下有知再也不用擔心我們了,這一切都多虧了筱雪。"


    潘建洋在潘建剛身旁跪了下來。


    他記得他娘走得時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和大哥。


    "爹、娘我和筱月想你們了。"


    潘建誠和潘筱月也跪在了墳前。


    潘筱雪給兩座墳擺完祭品,拉著陳墨笙也跪了下來了。


    雖然她對裏麵兩位沒什麽感情,但用了別人閨女的身體,這一跪是她應該的。


    "爹、娘,我給你們帶女婿來了,你們看是不是長得特別俊,村裏的大嬸大娘們都誇我有眼光,大姑娘小媳婦們都羨慕死我了。"


    潘筱雪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驕傲和自豪。


    潘建剛幾兄妹表示沒眼看。


    "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對筱雪好的。"


    陳墨笙拍胸脯保證。


    "陳墨笙,我爹娘可聽到了,你要是以後對我不好,當心他們晚上去找你嘮嘮。"


    "那爹娘估計沒機會找我嘮嗑了,因為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比我對你更好的人。"


    "嗬,陳墨笙你要點臉吧,你當我們這些哥哥弟妹是死了嗎?"


    潘建剛轉過頭用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瞪著陳墨笙。


    "傻小子,當著你爹娘的麵胡說八道什麽?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衛明月一巴掌拍在潘建剛腦袋上。


    什麽死不死的,一張嘴不知道瞎突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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