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雲洛夏沫和秦星炎將左左送到停車場,看著她的車子絕塵而去,兩個人默契的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了下來。


    “聽說昨晚她在你那裏?”夏沫唐突的開口,秦星炎聽了便笑。“我們隻是睡覺。”想著自己要是真的和雲洛有些什麽怕是此刻也會別扭吧。


    夏沫被猜中心思尷尬的笑了笑。


    “夏沫,其實我心裏和你一樣。不管是想起雲墨還是你,和她親昵些都有些別扭。”表達了自己的感覺秦星炎歎口氣,無可奈何的說:“她可能也是一樣。”


    “恩。是不是我們走的太近了。以後我會注意距離的。”夏沫想著辦法,自己和江羽銘關係明朗了,真心希望雲洛也不要這麽一直單著。


    “心理作用,和走的近不近沒關係。不過那個左左。是不是有些太黏雲洛了。”秦星炎還是真不太在意,讓她在意的反而是左左。


    “她是直人你也吃醋?”早些時候怎麽沒看出來秦星炎是開醋廠的,當時向晚晴出現的時候那個鬥誌昂揚,也不見她酸澀啊。


    “不是吃醋。隻是覺得雲洛那麽寵她……”


    “雲洛有不寵的人麽?”那個老好人性格。


    “我。”秦星炎怨氣十足。當初自己和向晚晴互撤巴掌她在一旁看,還對自己說氣死人的話。


    “你們那個時候交集不是不多麽?”夏沫為雲洛強辯。


    “不多麽?”不說當初雲墨的事讓她們總是見麵,就是自己搬去了c城自己家的那張床上睡過時間最長的就是她吧。


    “——。”夏沫無言以對,多不多自己怎麽知道。她們有好感自己都沒機會察覺,要不是那個妖孽路寧兮估計她們滾床單滾到七老八十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哎!”深深的歎息,秦星炎理智的說:“現在這個樣子失控也有過,遏製也沒有用了,順其自然的發展吧。總之我不會再先找她,估計她也不會主動聯係我。”


    那不就是不了了之了?夏沫無語,這兩個人不見的時候也太理智了,可惜見麵後理智消失的也膩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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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秦星炎和肖舍上了飛機夏沫站在機場門口才想起來自己沒開車來。大巴裏的人稀奇古怪的夏沫有些恐懼和那麽多陌生人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待那麽久,掏出手機給江羽銘打電話。


    “呃。”江羽銘肯定是在睡,王獻落婚期將至拍攝也幾乎到了尾聲江羽銘有了更多的休息時間。


    “你來接我好不好?我把自己困在機場了。”夏沫打著商量。


    “你怎麽那麽笨。”嘴上抱怨著江羽銘可是立刻精神了,一邊抱怨夏沫一邊穿衣服卻不小心撞翻了放在床邊的空杯子。電話這端的夏沫聽見她忙中出錯的“叮當”聲充滿愛意的叮囑:“你慢慢穿衣服,今天你要穿鞋子我放在第一層了,我在這裏等你,你不要著急不準超速。”


    “哎,你怎麽這麽囉嗦。”拿起車鑰匙一路小跑下了樓,啟動了車江羽銘才想起來問:“你大早晨跑機場幹什麽去了?”


    “送星炎啊!”夏沫回避掉雲洛省的某人發飆。


    “星炎走了?對了她和雲洛怎麽回事啊?怪怪的。”


    “你就昨晚吃飯的時候看見她們了你就覺得她們之間不對勁兒?”夏沫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觀察力了。


    “廢話,秦星炎夾了一堆泰椒給雲洛,就算有再大的仇也該報了。不過每一次雲洛吃完辣椒秦星炎都心疼得遞水。你說她倆是不是有病啊?”難得江羽銘和自己說了這麽多話可惜每一句是關於她們自己的。


    “有病。”夏沫也不知道自己在說誰了。


    “呃。”果然又沒話聊了。江羽銘忽然想到自己和夏沫也“有病”了很久。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你專心開車吧,我去免稅店逛逛。”夏沫掛斷電話又給單位報備一下今天要去的晚一些。


    等江羽銘接上夏沫回市區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即將中午,兩個人決定先去吃飯再各自回去忙碌。自從兩位老媽在家以後兩個人基本沒在外邊吃過飯,下了班就往家裏跑。


    來到一家川菜館簡單的點了幾個菜,江羽銘問著:“最近你怎麽不張羅孩子的事兒了?”


    “請假很困難的。”夏沫想起主任的話火氣就冒了出來。


    “呃。其實咱倆過也挺好的。”江羽銘玩著手機應和著。


    夏沫疑惑的看著她,半天沒吭聲。


    “怎麽了?我臉上有什麽?”江羽銘想起來早晨著急還沒有洗臉。


    “你不想我要孩子。”夏沫太了解對麵的這個人了。


    “沒有啊。”矢口否認,江羽銘擠出一抹笑容。夏沫心下冷哼一聲,嚴肅認真的表示:“我肯定會要這個孩子,江羽銘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不在了,剩下的那個人怎麽辦?難道真的孤獨終老麽?”


    “你要是不在了我可以再找一個。”江羽銘嬉笑著找打。


    果然桌子下的小腿被狠狠的踹了一腳,江羽銘沒想到夏沫這麽狠,疼的眼含熱淚。


    “你找,現在就去。”夏沫知道她開玩笑就是氣不過要下狠腳,看著她疼的齜牙咧嘴心疼又解恨。


    “算了,想想哪怕是50歲以後你再讓我像談戀愛那樣和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卿卿我我我自己都受不了。”江羽銘放下手機,托著下巴望著夏沫,笑著說:“你要是想要孩子也好,以後我不喜歡吃的東西都塞給她,沒事帶他打打籃球玩玩遊戲機,教他泡泡妞打打架。”


    “你能不能教他點好的。何況你怎麽知道他就是個男孩?”夏沫為自己未來的孩子擔憂。


    “女孩子也可以做這些啊。記不記得以前咱們樓下有個小女孩帶著一群男孩子打架踢球打籃球,每次運動會她的項目都特別多,那個時候我覺得她好帥啊。”一臉憧憬的回憶著絲毫沒注意到夏沫越來越難看的表情。


    “你小學就暗戀人家了唄?”夏沫咬牙切齒的問。


    “也不算吧,那個時候也沒有這種意識啊,就是覺得她好帥,你記得我讓我媽給我買的那件紅色格子襯衫麽?就是因為她穿了一件,還有那個帽子。我唯一的棒球帽……哎。疼啊。”江羽銘還沒說完耳朵已經被揪住了,隔著小小的桌子夏沫眯著眼威脅著:“我回家就告訴江媽媽,讓她把你小學時穿的衣服都扔掉。省著你以後再抱著當了念想。”


    “鬆手啦。”江羽銘歪著頭,哀求著:“我錯了還不行麽。我這不是感慨一下畢竟我這輩子就這樣了。”


    “這樣委屈你了唄?”夏沫鬆開手看著江羽銘通紅的耳朵後悔自己下手有些重了。


    “哪敢啊!”江羽銘示好,趁著服務生上菜的功夫蹭到夏沫身邊,夏沫自然寵她,心疼的給她揉耳朵,服務生投來怪異的目光,江羽銘孩子氣的瞪回去,最後倒是服務生麵紅耳赤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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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場沒有了雲墨江羽銘總覺得少了什麽,站在四號棚門口看著出事的地點,江羽銘腦子裏亂成了漿糊。


    如果那天沒有向晚晴也許雲墨已經不在了,那天雲墨多開心的來片場告訴自己收到了投資方的一次性款項,再也不用發愁了。棚頂塌下來的時候江羽銘的血液都凝固了,雲墨就站在正中央的位置,血肉模糊的後果當時已經在腦海裏快速的閃現。好在有向晚晴吧。當初向晚晴總往片場跑自己還怕雲墨動搖,對向晚晴惡言相向冷眼相對,向晚晴也算是鍥而不舍了。


    這一陣兒發生了太多的事,讓江羽銘溫吞的性格接受無能,想著午餐和夏沫的對話,江羽銘其實是真的不想讓夏沫生孩子,可是現在來夏沫能重新接受自己已經不錯了自己又怎麽能提到過多的要求。


    江羽銘不知道以後怎麽麵對那個孩子,怎麽告訴他他和別人的家庭不一樣,這個社會的寬容度那麽低,萬一傷了孩子怎麽辦。


    這件事就是一個雙刃劍。懂事的孩子你會心疼,不懂事的孩子你會傷心。


    “呼。開工吧。”江羽銘拿著擴音器對著場裏的人喊著。


    王獻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自從向晚晴出了事大家情緒都不高,王獻落更是愁眉苦臉,這向晚晴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小姑子,向伯俊最近都近似瘋狂了,四處尋醫問藥,兩個人的通訊幾乎都在討論向晚晴如果恢複不過來怎麽辦,好在向晚晴是輕度昏迷還有雲墨在她身邊伺候著,向家在最初的憤怒後盡快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銘銘,七天以後是我的婚禮。”總感覺江羽銘這個腦子是記不住除了夏沫和戲以外的東西的,王獻落出聲提醒。


    “我知道啊。那天我會去的,放心。”


    “帶著夏沫姐哦。”王獻落又叮囑著:“你提前和人家說一聲,她好請假的。”


    “呃呃。”應付著江羽銘指揮著演員站位。


    王獻落翻個白眼走到自己的位置,聽著她的命令開始拍攝。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壕們,你們誰打算把我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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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鉤為什麽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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