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隱秘活動
密教世界：從繼承圖書館開始 作者：猗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夏因剛剛吃完晚飯，略感滿足，坐回到桌前。
他的目光在《色彩之鏡》和《古老守則》之間來回流轉。
過去幾天，他幾乎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了這兩本書上，尤其是《古老守則》。
盡管這本書的內容晦澀難懂，充滿了複雜的符號與奇異的符咒，但他已經開始摸索出一些規律，並逐漸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技藝。
夏因自信地意識到，在一周之後，他就能夠初步駕馭這些古老的知識，甚至完成一些小型的神秘學儀式。
他微微一笑，低聲自語：“果然如此，我果然靈慧遠超常人。正常的神秘學研習者，至少要花一個月才能掌握的技能，我隻用了短短一周多一點的時間，便能得心應手。”
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湧上心頭。
作為一名穿越者，他深知現代人的智慧與理解力對於中世紀的眾人是降維打擊。
但這種超越常人的進展，仍然令他自豪不已。
當然，這也許是係統過於無用的補償。
?不過...?
夏因突然停下了翻動書頁的動作，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他感覺，眼前這個儀式，竟和他曾經在編程時麵對的工作流程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那時，他總是需要一步一步梳理需求，拆解問題，再通過嚴密的邏輯編寫代碼，調試出一個完美的係統。
“這個儀式……就像是寫代碼。” 夏因低聲自語道。
“每一個符號，都是一個‘函數’。每一個手勢，都是一個‘調用’。而最終的結果，隻有在所有的部分都無誤配合之後，才能夠觸發最終的‘執行’。”
“所謂與偉大存在‘交流’，實際上是一種複雜的符號調用過程，類似於通過特定的協議與外部係統進行數據交互。”
?靈域也有某種意義的“網絡”嗎？?
他回憶起那些冗長的開發文檔和無數個調試的夜晚。
自己正在正在學習一門新的“語言”。
符咒間的微妙關係與數據的流轉，複雜而又精準，這不就是他曾經從事的工作嗎？
他頓時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熟悉感。
這不再是陌生的神秘學，而是一種可以通過邏輯推理和精確控製的“學問”。
夏因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找到了通向這門知識的“捷徑”。
就像寫程序一樣，神秘學的每一步都是對前一步的驗證和完善。
沒有任何一步可以遺漏，也沒有任何細節可以忽略。
“如果我能把這些符咒和手勢像代碼一樣理解，那麽……這些儀式，恐怕早晚能成為我的‘工具’。”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低聲道，“或許比我想象中的要簡單得多。”
夏因輕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隨即用手指輕揉著鼻梁。
他的目光從桌上的書籍轉移開，落在了麵前的那本“黑書”上。
這本書的封麵深沉如夜，黑色的皮革表麵沒有任何裝飾。
他伸出手，緩緩將它翻開。
書頁間有某種刺鼻的氣息。
待他仔細翻開時，內容並未如常規書籍那樣一目了然，而是顯現出複雜的符文與圖騰，隻有在他開啟靈視之後，這些文字才逐漸變得清晰可見。
《抄書行會準則與戒律》
這是“黑書”的名字。
書中的內容很簡單，幾乎可以總結為行會的曆史、準則、戒律，以及一些隱秘的組織結構。
“行會成員之間應當維持基本的和諧，互助合作,任何行為如內鬥、爭權或惡性競爭，均視為對行會的背叛。違者將麵臨被逐出行會的懲罰...
...行會內的任何秘密，包括書籍、儀式、知識與研究成果，未經允許，均不得自己修改、外傳。擅自泄漏或惡意交易行會資料者，將遭受嚴懲，可能麵臨喪命之災...
...成員應根據行會的安排參與各項事務，尤其是在收集與研究神秘知識時。無權擅自行動，個人私利不能妨礙集體計劃....
..對行會的忠誠是成員最基本的義務。任何背離行會意圖或參與叛逆行為者，都會被視作背信棄義，並將遭遇行會的最嚴厲懲罰...
...行會外部的威脅必須由全體成員共同應對。任何成員不得以行會名義擅自對外挑戰，除非得到行會的批準。私自行動的後果，由該成員自行承擔..”
墨痕之前所說的大部分內容在這裏得到了證實。
夏因盯著這些準則和戒律，心中思緒萬千。
這個組織雖然表麵上鬆散，實則有著嚴格的紀律與底線。
背叛和自私在這裏根本無法容忍，行會的權力體係看似模糊，實則卻能隨時從內部自我調整和修複。
夏因盯著《抄書行會準則與戒律》的文字，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絲的笑意。
?還挺扁平化管理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今晚，才是最關鍵的時刻。
夏因站在鏡前，仔細打量著自己。
他穿得比平時更加正式，身上的衣物是一套經典的中世紀貴族裝扮。
眼前的身影身著一套簡單而不失優雅的貴族服飾，整體色調是深沉的黑與金，透出一股低調的奢華感。
黑色的絲綢外袍剪裁得體，盡管沒有鑲嵌過多的裝飾，但那流暢的線條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袖口和領口的設計尤為考究，雖然不如那些極盡奢華的貴族裝束那樣璀璨奪目，但每一處細節都顯得精致高雅。
領口微微翻起，自帶一股冷峻的氣息，內襯是白色的，雖不張揚，但卻襯托出外袍的黑色深邃，更添了一份清新與高貴。
衣袍的布料雖不是最昂貴的絲綢，但因其完美的垂感與細膩的質地，穿在身上時依然展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貴族氣質。
腰間係著一條皮帶，皮帶並不複雜，但帶有些許金屬裝飾，簡潔卻極具力量感。
皮帶的扣環形狀古樸，設計中隱隱帶著一絲威嚴，而腰間那柄微微彎曲的短劍，劍鞘上有著簡單的金色鑲邊，劍柄雕刻著細致的紋路，流露出一絲淩厲的氣息。
這柄短劍其實是夏因的配劍。
整件裝束，簡潔中透露著貴族身份的獨特象征，不需要多餘的奢華裝飾，反而顯得更加有品位與穩重。
夏因望著鏡中的自己，嘴角不禁揚起一絲笑意。
這一身裝束，雖不如世俗上那些炫耀富貴的服飾奢華，但它卻恰如其分地體現了他應有的尊貴與身份。
每一寸布料、每一條縫隙，都透露出一種不言而喻的高貴氣質。
事實上，這套衣服正是夏因最喜歡的那一套。
它不張揚，卻足夠優雅；不浮誇，卻充滿威儀。
?這就夠了，不必太張揚，但足夠體現身份?
穿好之後，拿起黑書，他走到床前，輕輕躺下，閉上眼睛。
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振動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靈慧正悄然醒來，一陣輕微的振動從脈絡中傳遍全身。
夏因指尖輕觸黑書的表麵。
黑書的皮革表麵冷而堅硬，但那股隱隱的靈性卻悄悄滲透了進來，仿佛與夏因的意識產生了共鳴。
他感受到書中的能量逐漸傳遞到自己體內，那股複雜的符號流轉的力量使他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正在與某種無形的存在進行某種聯係。
隨著那股力量逐漸湧動，他的感知開始逐漸模糊，意識仿佛被某種力量拉扯，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
隨即，世界在他直覺中變得扭曲，變得模糊，線條交錯，空間仿佛都在不斷崩塌，又重新組合成一種陌生的結構。
那一瞬間，他穿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隔閡，進入了另一個維度。
他緩緩睜開眼睛。
四周是一片陰影籠罩的古老莊園，莊園的石牆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牆角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藤蔓。
空中彌漫著淡淡的靄氣，仿佛一層薄紗遮蔽了天際，陽光從陰雲中透出，灑在花園中零零散散的植物上，顯得格外昏黃而柔和。
遠處，一條曲折的小徑通向一個低矮的建築，周圍有幾棵古樹，枝葉間發出沙沙的響聲。
小徑兩旁擺放著一些古舊的雕像，它們的麵容模糊不清。
不遠處，一些身著簡單黑袍的人正步履匆匆地走進莊園，低聲交談著，時而停下腳步，像是在討論什麽重要的事情。
夏因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在注視著他。
就在此時，墨痕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站在一旁，微微一笑，朝他招了招手。
“你來了。”墨痕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夏因點點頭，走向他。
墨痕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簡單地介紹道：“這裏是我們行會的一個據點，位於靈域中。”
夏因點了點頭，隨墨痕走進莊園的深處。
兩旁的古老建築透出一種神秘的氛圍，空氣中帶著書卷和陳舊木材的味道。
莊園內的人並不多，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低聲交談，偶爾有一個人走向某個角落，似乎是在討論什麽事務。
墨痕繼續說道：“這個活動，主要是為了加強行會成員之間的關係，進行信息和情報的交流。也有一些任務，大家可以根據需要做選擇。”
夏因點點頭，觀察著周圍的氣氛。
顯然，這樣的集會不僅僅是交流情報這麽簡單，背後可能還有其他更深層的目的。
墨痕向他介紹了一些人：“那位穿深紅色袍子的，是‘無影’，他是負責此處據點的情報收集；那邊的女子，戴著麵紗，是‘月魘’，她的法術可以操控夢境和精神，負責靈域內場所構建。”
墨痕微微停頓，“至於那位穿黑色長袍的，就是‘星淵’，是我們這個小據點的領頭人。”
夏因點了點頭，記住了這些代號。
“一個月後，我想邀請你去執行一個任務。” 墨痕繼續說道，語氣帶著一絲神秘，“去‘不蠹之域’做一些調查。”
夏因微微一愣，“不蠹之域？為什麽不邀請苦艾他們？”
墨痕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輕鬆的神色：“苦艾和夜鴉並未加入行會。行會的任務隻會涉及到成員之間的合作。”
“...而勳爵，其實他也是行會的會員之一，雖然他不太參與表麵上的事務。”
夏因若有所思，目光微微轉向墨痕。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推測墨痕話中的含義。
墨痕輕輕一笑，似乎知道夏因的想法。
“不過，‘不蠹之域’的任務，確實需要特殊的人員，像你這樣的成員會更適合。”
然後墨痕從懷中取出一塊小木板，上麵刻滿了繁複的符號和圖案。
木板的背麵寫著任務的詳細內容，以及相應的報酬和要求。
夏因仔細觀察了木板上的內容。任務要求清晰明確，調查內容涉及到一些古老的符號和遺跡，而報酬也相當豐厚，足以吸引任何一個神秘學研究者的興趣。
他思考了一下，衡量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夠應對這個任務。
最終，他點了點頭，“我接受這個任務。”
墨痕微微一笑，似乎對此並不意外。
“接下來的活動將是信息交換和任務挑選，大家可以自由交流。”
夏因聽到了聲音在安靜的大廳中回蕩。
隨後，莊園的大門緩緩開啟。
大批侍從步入大廳，端著各式各樣的食物和酒水。
與普通的侍從不同的是，夏因注意到這些侍從身上的每一處細節都顯得異常精致。
盤中擺放著色彩鮮豔的水果，金黃的烤肉散發著誘人的油脂光澤，酥皮餅和精美的甜點像是藝術品般排布整齊。
?靈域也能烹飪食物嗎？?
然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這些侍從本身，他們的動作精準而無差錯，表情卻空洞而冷漠。
每一次上菜和倒酒的動作，都顯得近乎完美無瑕。
盡管他們的外表與人類無異，穿著華麗的製服，舉止優雅。
但他能感覺到他們並非真正的活人，而是某種精心打造的傀儡，似乎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控製著。
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氣，但夏因從這些氣息中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靈性波動。
?不是一般的食物嗎？?
“活動正式開始。”墨痕低聲對夏因說道，隨即轉身向前方的兩位成員走去。
夏因默默跟隨其後，眼中依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他的目光在《色彩之鏡》和《古老守則》之間來回流轉。
過去幾天，他幾乎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了這兩本書上，尤其是《古老守則》。
盡管這本書的內容晦澀難懂，充滿了複雜的符號與奇異的符咒，但他已經開始摸索出一些規律，並逐漸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技藝。
夏因自信地意識到，在一周之後，他就能夠初步駕馭這些古老的知識，甚至完成一些小型的神秘學儀式。
他微微一笑，低聲自語：“果然如此，我果然靈慧遠超常人。正常的神秘學研習者，至少要花一個月才能掌握的技能，我隻用了短短一周多一點的時間，便能得心應手。”
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湧上心頭。
作為一名穿越者，他深知現代人的智慧與理解力對於中世紀的眾人是降維打擊。
但這種超越常人的進展，仍然令他自豪不已。
當然，這也許是係統過於無用的補償。
?不過...?
夏因突然停下了翻動書頁的動作，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他感覺，眼前這個儀式，竟和他曾經在編程時麵對的工作流程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那時，他總是需要一步一步梳理需求，拆解問題，再通過嚴密的邏輯編寫代碼，調試出一個完美的係統。
“這個儀式……就像是寫代碼。” 夏因低聲自語道。
“每一個符號，都是一個‘函數’。每一個手勢，都是一個‘調用’。而最終的結果，隻有在所有的部分都無誤配合之後，才能夠觸發最終的‘執行’。”
“所謂與偉大存在‘交流’，實際上是一種複雜的符號調用過程，類似於通過特定的協議與外部係統進行數據交互。”
?靈域也有某種意義的“網絡”嗎？?
他回憶起那些冗長的開發文檔和無數個調試的夜晚。
自己正在正在學習一門新的“語言”。
符咒間的微妙關係與數據的流轉，複雜而又精準，這不就是他曾經從事的工作嗎？
他頓時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熟悉感。
這不再是陌生的神秘學，而是一種可以通過邏輯推理和精確控製的“學問”。
夏因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找到了通向這門知識的“捷徑”。
就像寫程序一樣，神秘學的每一步都是對前一步的驗證和完善。
沒有任何一步可以遺漏，也沒有任何細節可以忽略。
“如果我能把這些符咒和手勢像代碼一樣理解，那麽……這些儀式，恐怕早晚能成為我的‘工具’。”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低聲道，“或許比我想象中的要簡單得多。”
夏因輕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隨即用手指輕揉著鼻梁。
他的目光從桌上的書籍轉移開，落在了麵前的那本“黑書”上。
這本書的封麵深沉如夜，黑色的皮革表麵沒有任何裝飾。
他伸出手，緩緩將它翻開。
書頁間有某種刺鼻的氣息。
待他仔細翻開時，內容並未如常規書籍那樣一目了然，而是顯現出複雜的符文與圖騰，隻有在他開啟靈視之後，這些文字才逐漸變得清晰可見。
《抄書行會準則與戒律》
這是“黑書”的名字。
書中的內容很簡單，幾乎可以總結為行會的曆史、準則、戒律，以及一些隱秘的組織結構。
“行會成員之間應當維持基本的和諧，互助合作,任何行為如內鬥、爭權或惡性競爭，均視為對行會的背叛。違者將麵臨被逐出行會的懲罰...
...行會內的任何秘密，包括書籍、儀式、知識與研究成果，未經允許，均不得自己修改、外傳。擅自泄漏或惡意交易行會資料者，將遭受嚴懲，可能麵臨喪命之災...
...成員應根據行會的安排參與各項事務，尤其是在收集與研究神秘知識時。無權擅自行動，個人私利不能妨礙集體計劃....
..對行會的忠誠是成員最基本的義務。任何背離行會意圖或參與叛逆行為者，都會被視作背信棄義，並將遭遇行會的最嚴厲懲罰...
...行會外部的威脅必須由全體成員共同應對。任何成員不得以行會名義擅自對外挑戰，除非得到行會的批準。私自行動的後果，由該成員自行承擔..”
墨痕之前所說的大部分內容在這裏得到了證實。
夏因盯著這些準則和戒律，心中思緒萬千。
這個組織雖然表麵上鬆散，實則有著嚴格的紀律與底線。
背叛和自私在這裏根本無法容忍，行會的權力體係看似模糊，實則卻能隨時從內部自我調整和修複。
夏因盯著《抄書行會準則與戒律》的文字，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絲的笑意。
?還挺扁平化管理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今晚，才是最關鍵的時刻。
夏因站在鏡前，仔細打量著自己。
他穿得比平時更加正式，身上的衣物是一套經典的中世紀貴族裝扮。
眼前的身影身著一套簡單而不失優雅的貴族服飾，整體色調是深沉的黑與金，透出一股低調的奢華感。
黑色的絲綢外袍剪裁得體，盡管沒有鑲嵌過多的裝飾，但那流暢的線條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袖口和領口的設計尤為考究，雖然不如那些極盡奢華的貴族裝束那樣璀璨奪目，但每一處細節都顯得精致高雅。
領口微微翻起，自帶一股冷峻的氣息，內襯是白色的，雖不張揚，但卻襯托出外袍的黑色深邃，更添了一份清新與高貴。
衣袍的布料雖不是最昂貴的絲綢，但因其完美的垂感與細膩的質地，穿在身上時依然展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貴族氣質。
腰間係著一條皮帶，皮帶並不複雜，但帶有些許金屬裝飾，簡潔卻極具力量感。
皮帶的扣環形狀古樸，設計中隱隱帶著一絲威嚴，而腰間那柄微微彎曲的短劍，劍鞘上有著簡單的金色鑲邊，劍柄雕刻著細致的紋路，流露出一絲淩厲的氣息。
這柄短劍其實是夏因的配劍。
整件裝束，簡潔中透露著貴族身份的獨特象征，不需要多餘的奢華裝飾，反而顯得更加有品位與穩重。
夏因望著鏡中的自己，嘴角不禁揚起一絲笑意。
這一身裝束，雖不如世俗上那些炫耀富貴的服飾奢華，但它卻恰如其分地體現了他應有的尊貴與身份。
每一寸布料、每一條縫隙，都透露出一種不言而喻的高貴氣質。
事實上，這套衣服正是夏因最喜歡的那一套。
它不張揚，卻足夠優雅；不浮誇，卻充滿威儀。
?這就夠了，不必太張揚，但足夠體現身份?
穿好之後，拿起黑書，他走到床前，輕輕躺下，閉上眼睛。
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振動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靈慧正悄然醒來，一陣輕微的振動從脈絡中傳遍全身。
夏因指尖輕觸黑書的表麵。
黑書的皮革表麵冷而堅硬，但那股隱隱的靈性卻悄悄滲透了進來，仿佛與夏因的意識產生了共鳴。
他感受到書中的能量逐漸傳遞到自己體內，那股複雜的符號流轉的力量使他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正在與某種無形的存在進行某種聯係。
隨著那股力量逐漸湧動，他的感知開始逐漸模糊，意識仿佛被某種力量拉扯，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
隨即，世界在他直覺中變得扭曲，變得模糊，線條交錯，空間仿佛都在不斷崩塌，又重新組合成一種陌生的結構。
那一瞬間，他穿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隔閡，進入了另一個維度。
他緩緩睜開眼睛。
四周是一片陰影籠罩的古老莊園，莊園的石牆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牆角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藤蔓。
空中彌漫著淡淡的靄氣，仿佛一層薄紗遮蔽了天際，陽光從陰雲中透出，灑在花園中零零散散的植物上，顯得格外昏黃而柔和。
遠處，一條曲折的小徑通向一個低矮的建築，周圍有幾棵古樹，枝葉間發出沙沙的響聲。
小徑兩旁擺放著一些古舊的雕像，它們的麵容模糊不清。
不遠處，一些身著簡單黑袍的人正步履匆匆地走進莊園，低聲交談著，時而停下腳步，像是在討論什麽重要的事情。
夏因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在注視著他。
就在此時，墨痕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站在一旁，微微一笑，朝他招了招手。
“你來了。”墨痕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夏因點點頭，走向他。
墨痕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簡單地介紹道：“這裏是我們行會的一個據點，位於靈域中。”
夏因點了點頭，隨墨痕走進莊園的深處。
兩旁的古老建築透出一種神秘的氛圍，空氣中帶著書卷和陳舊木材的味道。
莊園內的人並不多，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低聲交談，偶爾有一個人走向某個角落，似乎是在討論什麽事務。
墨痕繼續說道：“這個活動，主要是為了加強行會成員之間的關係，進行信息和情報的交流。也有一些任務，大家可以根據需要做選擇。”
夏因點點頭，觀察著周圍的氣氛。
顯然，這樣的集會不僅僅是交流情報這麽簡單，背後可能還有其他更深層的目的。
墨痕向他介紹了一些人：“那位穿深紅色袍子的，是‘無影’，他是負責此處據點的情報收集；那邊的女子，戴著麵紗，是‘月魘’，她的法術可以操控夢境和精神，負責靈域內場所構建。”
墨痕微微停頓，“至於那位穿黑色長袍的，就是‘星淵’，是我們這個小據點的領頭人。”
夏因點了點頭，記住了這些代號。
“一個月後，我想邀請你去執行一個任務。” 墨痕繼續說道，語氣帶著一絲神秘，“去‘不蠹之域’做一些調查。”
夏因微微一愣，“不蠹之域？為什麽不邀請苦艾他們？”
墨痕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輕鬆的神色：“苦艾和夜鴉並未加入行會。行會的任務隻會涉及到成員之間的合作。”
“...而勳爵，其實他也是行會的會員之一，雖然他不太參與表麵上的事務。”
夏因若有所思，目光微微轉向墨痕。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推測墨痕話中的含義。
墨痕輕輕一笑，似乎知道夏因的想法。
“不過，‘不蠹之域’的任務，確實需要特殊的人員，像你這樣的成員會更適合。”
然後墨痕從懷中取出一塊小木板，上麵刻滿了繁複的符號和圖案。
木板的背麵寫著任務的詳細內容，以及相應的報酬和要求。
夏因仔細觀察了木板上的內容。任務要求清晰明確，調查內容涉及到一些古老的符號和遺跡，而報酬也相當豐厚，足以吸引任何一個神秘學研究者的興趣。
他思考了一下，衡量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夠應對這個任務。
最終，他點了點頭，“我接受這個任務。”
墨痕微微一笑，似乎對此並不意外。
“接下來的活動將是信息交換和任務挑選，大家可以自由交流。”
夏因聽到了聲音在安靜的大廳中回蕩。
隨後，莊園的大門緩緩開啟。
大批侍從步入大廳，端著各式各樣的食物和酒水。
與普通的侍從不同的是，夏因注意到這些侍從身上的每一處細節都顯得異常精致。
盤中擺放著色彩鮮豔的水果，金黃的烤肉散發著誘人的油脂光澤，酥皮餅和精美的甜點像是藝術品般排布整齊。
?靈域也能烹飪食物嗎？?
然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這些侍從本身，他們的動作精準而無差錯，表情卻空洞而冷漠。
每一次上菜和倒酒的動作，都顯得近乎完美無瑕。
盡管他們的外表與人類無異，穿著華麗的製服，舉止優雅。
但他能感覺到他們並非真正的活人，而是某種精心打造的傀儡，似乎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控製著。
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氣，但夏因從這些氣息中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靈性波動。
?不是一般的食物嗎？?
“活動正式開始。”墨痕低聲對夏因說道，隨即轉身向前方的兩位成員走去。
夏因默默跟隨其後，眼中依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