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老陳你當我傻嗎?那四人明顯是家丁好吧!”


    “對,就是家丁,但都是梁國公府的家丁,房遺愛平時在街市上作威作福,他們四個沒少出力!


    現在他們四個出來,其他紈絝估計也快了!”


    聞言陸燁這才耐下心,準備再等一會,然而等了半刻鍾,依舊沒有看到酒肆中有紈絝出來,陸燁不爽的看著陳書佟。


    “人呢?”


    “額!嘿嘿!估計,可能,大概,或許,馬上就要出來吧!”陳書佟有些尷尬的,用盡了他所有不確定詞匯。


    陸燁聞言,氣的正想掐陳書佟脖子,就聽不遠處街市上有人哭喊。


    三人瞬間同時站了起來,前方四個家丁,一人抓著一個女子,正向著異域風情酒肆走去。


    “嗚嗚嗚!民女已有夫君,還請幾位放了我吧!”


    “嗚嗚嗚。。不要抓我,我阿耶是開布莊的很有錢,我給你們錢,你們放了我吧!”


    “作孽嗷!老身都一大把年紀了,抓我作甚啊!”


    陸燁眉頭緊皺,四個房遺愛的家丁抓的居然是四個女子,看穿著也不像貧苦人家女眷,隻不過那叫嚷著給他們錢的小姑娘,看樣子估計都沒有六歲吧!


    還有那直呼“作孽”的老者,頭發都花白了,這抓來幹嘛?


    這房府的家丁就這麽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長安天子腳下,居然當街強搶民女。


    這一幕剛好給他們三撞見,雖然開心總算抓到紈絝們的一個把柄,然而這件事卻讓他們氣憤不已。


    “直娘賊,居然連孩子都抓,簡直是目無王法!”顏博尤為氣憤,說著話就要衝上去。


    陸燁一把抓住他,對其搖了搖頭。


    “來陰的咱三個可以和他們四個身強力壯的家丁較量一下,來明的還是算了,咱們仨被揍一頓都解決不了問題。”


    陸燁很有自知之明,就他們仨小胳膊小腿,又沒習過武,上去要人就是找打。


    所以陸燁準備再看看,不過還是吩咐顏博去找巡武衛,到時候他們來了,就算拿那些紈絝沒辦法,可終歸也能製止紈絝繼續行惡。


    四個家丁一臉囂張,不顧街市上來往人向他們投去憎惡的目光,就這麽光明正大,抓著四個大唐女子進了酒肆。


    “遺愛,我先說好!你家奴仆要是抓來的是男人,我柴令武可不會去聞的,嘿嘿!要是小娘子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柴令武端起酒與房遺愛遙遙舉杯共飲,後者沒好氣喝完一抹嘴道:“管你聞不聞,要是你不聞,就當你輸了,你阿耶那匹西域大宛馬就得給我!”


    房遺愛就在剛才與柴令武定下了賭注,他若是輸了,那就將他阿耶最喜歡的一件玉佩拱手送給柴令武。


    倆人的賭注都是比較坑爹,但二人毫不在乎,因為他們彼此都覺得自己肯定能贏。


    “哈哈!令武兄,你運氣不錯,遺愛家奴很是有眼光,居然抓來四個水靈靈的小娘子!”


    秦懷道側著頭看著酒肆門口進來的幾人,很是開心。


    其他紈絝們也紛紛點頭,直誇房遺愛管教家奴有方,奴仆眼光都這樣,那當主子的眼光肯定更好。


    “大郎!您要的擁有香囊,且是我們唐人的女子抓來了,一共四個,有老有少,還有中年,我們一樣抓了一個來。”房遺愛的四個家奴之一恭敬說道。


    看到四人抓來的人,房遺愛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挑釁的朝著柴令武道:


    “令武兄!過來吧!你先自己聞下,看看他們可有狐臭!”


    柴令武目光一一掃過四人,其中那個中年婦人以及另外一個看發飾還未出閣的少女看著還挺養眼的。


    隻不過那五六歲幼童和那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柴令武就看不下去了。


    “這樣吧,遺愛,一人兩個,中間那兩個哥哥來聞,剩下的給你!”


    房遺愛聞言大怒:“憑什麽中間兩個給你,我家的奴仆抓來的,定當是我先選!”


    二人一時間為四個被抓來的人爭吵起來,其他紈絝紛紛給他倆提意見。


    “要不你們全都聞一下,這就很公平!”


    “哈哈!依我看,最好脫去衣衫來聞更好!”


    聽著其他紈絝的各種意見,房遺愛摸著下巴考慮起來。


    柴令武也是眼睛一亮,褪去衣衫,那中間兩個小娘子他是真的想看。


    而那幾個被抓來的人,聽到這些紈絝的話後,一個個都麵容驚恐。


    最小的那個小姑娘哭兮兮道:“求求你們放過兮兮,兮兮阿耶很有錢,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錢!”


    “嗷!有錢?哈哈!那不知你阿耶能拿出多少錢來?”柴令武很是好笑,居然有人在他們這幫勳貴子弟麵前談錢,難道不知道他們每月零花錢就高達百貫嗎?


    雖然一百貫的零花錢依舊不夠他們每月開銷,可也不是這些百姓可比擬的。


    自稱兮兮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不過還是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手,比劃了個二。


    這是她最喜歡的數字,因為再多她就不清楚是多少了。


    眾紈絝一陣大笑,兩貫錢?這都不夠他們出來消費一次的錢財。


    柴令武也有些哭笑不得:“行了!你們幾個放心,抓你們來,就是為了印證咱們一個賭注,完事後就放你們離開。”


    “不是,兮兮說的是兩百貫!”小姑娘說的很是認真。


    柴令武有些心動,兩百貫可不少了,隻不過這錢他不能拿。


    在長安胡鬧可以,但也是有底線的,搶拿百姓巨額金錢,這可不是挨一頓打可以解決的。


    其他紈絝也懂其中道理,所以一個個對於兮兮開出的價格,全部選擇默不作聲,隻看熱鬧。


    一旁的房遺愛有些等的不耐煩,他想要柴令武家的那匹大宛馬不是一天兩天了。


    現在好不容易趁著這個賭注能贏過來,他豈能不急,那兩百貫錢哪有這大宛馬好,這可是有錢都不容易買到的好馬。


    “哪來那麽多廢話,快些把胳膊抬起來,讓本公子先聞一遍。”


    房遺愛可管不了那麽多,直接讓下人拉起她們胳膊,就要低頭去聞。


    四個被抓來的人眼神變的更加驚恐,懼怕的想要後退,房遺愛粗魯的一把薅住未出閣那小娘子。


    扯著她就拉到自己身邊,低頭就要去嗅,突然酒肆門口就傳來三聲:“住手!”


    房遺愛惱怒的看向聲音方向,見三個書生模樣的青年正滿臉正義的向他們走來,頓時暴怒的朝他們吼道:“你們什麽東西,膽敢管本公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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