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的,剛剛德妃沒有證據想冤枉本宮,最後本宮看在她是孕婦的份上,大發慈悲,勉強讓她一千兩賠罪了事。”


    一旁的德妃聽到大發慈悲和賠罪幾字,臉色一變。


    幾乎是用了洪荒之力才將心中的戾氣給壓下去。


    不過喬珊珊此時可不管她那點小心思,而是繼續懟惠妃。


    “惠妃你現在又要故技重施,是打算拿多少銀子來了事?”


    錢寶兒沒想到喬珊珊這麽無恥。“你...”


    喬珊珊:“你什麽你,你當著陛下的麵說是我將太後氣病?”


    “有證據嗎?”


    錢寶兒張張嘴剛想反駁,就被喬珊珊懟回去了。


    “別說什麽本宮一去就生病,就跟本宮有關這種蠢話。”


    “那本宮也可以說,是因為你太蠢了將太後給氣病的。”


    “難不成你以為隻有你錢寶兒長了一張嘴?”


    錢寶兒何時受過這種氣,氣得頭發都快翹起來了。


    “你,皇後,你太過分了。”


    喬珊珊:“本宮過分,你扣一頂氣病太後的帽子在本宮頭上。”


    “將陛下置於何地,如果真是本宮氣病了太後,陛下難道不會懲罰本宮。”


    “還是你認為陛下智令色昏,娶了妻子連老母親都不要了?”


    錢寶兒一聽,臉色大變,看到文睿帝忙解釋道。


    “表哥,表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珊珊:“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你一個妾,故意嘩眾取寵刷存在感。”


    “你....”惠妃錢寶兒平日在宮裏就是驕橫,誰都不怎麽放在眼裏。


    往日裏隻有其他嬪妃在她手上吃癟的,可今日她是真的被喬珊珊給氣倒了。


    喬珊珊竟然敢說她是妾。


    “陛下,你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乃是你親封的惠妃,娘娘她竟然說臣妾是妾。”


    文睿帝也沒想到喬珊珊是這敢說啊,雖然說的事實,但這屬實有些傷人了,俗話說打人不打來臉嘛....輕咳一聲還沒開口就被喬珊珊給堵住了。


    “怎麽,本宮說錯了嗎?這宮裏的女人除了本宮是正妻之外,其他的都是妾,這是祖宗律法都定了的。”


    此話一出,殺傷一大片,反正屋子裏其他人的臉色都變了。


    對其他人的想法喬珊珊根本無所謂...又不靠你們吃飯,還想讓老娘捧著,想屁吃呢....


    “你口口聲聲讓陛下替你做主,是做的哪門子的主。”


    “本宮看你是封了個妃位,自己有幾斤幾兩都搞不清楚了。”


    “錢寶兒,本宮再不受寵,那也是皇後。”


    “肚子裏揣著的也是龍子,將來陛下的嫡子。”


    “你一個妃子無憑無據,張嘴就誣陷本宮將太後氣病,讓本宮的皇兒還沒出生就有一個不孝順的母後,你起的是什麽惡毒心思?”


    喬珊珊一連番的質問,一頂又一頂的帽子扣下來,一向能言善辯的錢寶兒詞窮了。


    “臣妾沒有....”


    喬珊珊才不聽她解釋,繼續說道。


    “剛剛大家要追查到底是誰害安樂公主。”


    “你卻跳出來轉移視線說本宮害了太後,怎麽,莫非安樂出事跟你有關。”


    此話一出,連文睿帝看著惠妃也都多了幾分審視。


    錢寶兒氣得快要跳起來。


    “陛下,臣妾沒有,臣妾怎麽可能傷害公主。”


    文睿帝淡淡的看了一眼錢寶兒。


    “朕與皇後現在要查真凶,既然跟惠妃無關,那就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亂說話,擾亂朕與皇後的思緒。”


    雖然文睿帝一句都沒說錢寶兒的不是,可這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錢寶兒是在無理取鬧,幹擾了正事。


    錢寶兒臉色慘白有些失魂落魄的看著文睿帝。


    但文睿帝沒給他半分眼神。


    其他幾人見文睿帝如此對錢寶兒,各自也都思量了一番。


    要知道,錢寶兒是太後的侄女,皇帝不說寵愛,但礙於太後的名字對她也不錯。


    可今日,錢寶兒於皇後對上,可是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還有太後,今日在慈寧宮,太後雖然沒明說,但那意思自己就是被皇後給氣病的。


    都這樣了,皇帝都沒有責備皇後。眾人又驚又嫉。


    皇後懷孕了,皇帝對她可真是縱容。


    “皇後想要找到凶手,不知可有思路。”文睿帝詢問。


    喬珊珊搖頭:“沒什麽思路。”


    “不過是誰說本宮的嫌疑很大的,讓她先出來。”


    文睿帝:“王福,將人帶上來。”


    片刻後,於嬤嬤就被帶了上來。


    喬珊珊上前:“就是你說安樂公主出事跟本宮有關?”


    於嬤嬤跪在地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回娘娘,你以前一直不喜歡公主,公主四歲時,有一次在禦花園公主不小心衝撞了您,你還下令讓公主在禦花園跪了半個時辰。”


    “而這次公主出事的時候,隻有娘娘和你的人在邊上,所以娘娘很有嫌疑。”


    齊珊珊翻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確實有這麽一件事。


    那時候的安樂才隻有四歲,這原主也不是個人,讓一個小孩子大冬天的在雪地裏罰跪。


    不過很快狗皇帝就來了,說是罰罰跪半個時辰,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就結束了。


    然後就是文睿帝大半年沒有來錦繡宮一次。


    現在想想,原主也就是蠢,被人給整了,結果耍威風不成,反而還影響了帝後感情。


    此時於嬤嬤舊事重提,自然其他人也都想起來了。


    喬珊珊冷笑一聲:“公主犯錯,做嫡母的處罰她,到你這狗奴才的嘴裏倒成了本宮不喜公主的證據。”


    “照你這麽說,這世上做父母的責罰孩子都是出於恨?”


    於嬤嬤臉上一慌:“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喬珊珊:“不是這意思,那就是在為自己失責而推了一手好鍋。”


    於嬤嬤立即說到:“娘娘,奴才是奉公主之命去拿披風,並不是失責。”


    喬珊珊:“嗬嗬,主子差點就被淹死了,你一個奴才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不是失責。”


    “本宮告訴你,你服侍的是公主,是金枝玉葉,僅僅蠢笨這一項你就是死罪,更何況你還要加上一條惡毒,竟然想誣陷本宮。”


    “那就是罪上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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