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殺人的理由
老人家並沒有去飯店吃飯，相反他同樣是順著大江一直向下走，此時已經遠離了小鎮走在偏僻的江灘上。
江水下落讓整個江灘看起來像海灘一樣寬闊，岸邊的蘆葦蕩一直向下延續著，像在江灘上鋪了一條毯子。
老人家停了下來，看著十丈外的一個身影搖了搖頭。
“小夥子，你還沒找到要找的人嗎？”
前麵站著的正是柳力，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刀已經握在手中了。
“我並不著急，我在等你。”
柳力朝老人家走了幾步，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等我？可我並不是方外之人，也不是你要找的道人。
難道是覺得剛才給的錢多了，你現在想要回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還你就是了，用不著提把刀站在這，怪讓人害怕的。”
老人家雖然嘴上說害怕，但人卻反而向前走了的丈，比柳力走的還要長一些，顯然一點也不害怕持刀的柳力。
“錢並非等你的原因，我是覺得你剛才相麵時說的話很奇怪，你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算命先生。”
柳力冷冷一笑盯著老人家的眼睛。
“哦，看來你也是行家裏手，說說吧，你怎麽覺得我不是一個真正的算命先生呢？”
老人家嘿嘿一笑也是十分感興趣。
“你看相看得很準，測字更是一絕，說實話你也可以稱得上神算子了。
隻是你相麵卻少了一個最常規的地方，那就是鼻子。
鼻子是一個人最顯眼的地方，也是麵相五嶽之中最重要的中嶽。
而我是年輕人，相麵又怎麽可能不相鼻呢？”
柳力畢竟還是懂一些相麵常識的，所以他能知道老人家相麵裏出現的不該出現的反常之處。
“相麵之術，鼻子固然重要，但也並非非相不可，你既不求官更不求富貴，而且你是君子小人這與我也沒有關係，我又何必要相。
我隻是算命先生，說好不說壞，混口飯吃而已。”
老人家的話還是很合理的，算命有的時候就是撿別人愛聽的說，說得別人高興了，給的錢也會多一點。
盡說別人不愛聽的，就算是算得最準又能如何，賺不到錢算也白算。
當然剛才老人家的話也從一個側麵證明他並非不會相，而是已經相出柳力非君子，而是一個小人，對這種人更應該小心翼翼一點了。
“老先生說得也不錯，我的鼻子一看就是小人之相，我師父以前就說過，而且也親自驗證了我並非君子而是個小人。
不過沒關係的，當今社會小人得誌，君子餓死，做小人才是生存之道。
我願意做個小人。
除了你沒有相鼻之外，你卻多相了不該相的東西。”
柳力就是這樣一個坦蕩蕩的小人，真小人。
“哦，洗耳恭聽，洗耳恭聽！”
老人家邊說邊從屁股後抽出一根黃銅旱煙杆，自己蹲下從口袋裏掏出旱煙袋若無其事的卷煙點燃，自己抽了起來。
“手，你隻是看了我一眼手，你就知道我做事幹淨利落手段毒辣，隻不過你說得十分隱晦。
你知道我是善於用刀的人，甚至於知道我的身份，對不對？”
柳力解釋著自己的懷疑，同時也質問著老人家。
“你很聰明，確實如此。
現在的社會不比以前了，以前的人常下地幹活，使慣了鋤頭鐮刀，手上都是繭子，特別是虎口這個地方，繭子磨得油光發亮，這種人呢一看就是苦命人哪，就像老朽我。
隻不過現在的年輕人呢，哎，早已不會種田了，鋤頭鐮刀怎麽用都不知道了。
手呢當然是細及嫩肉的，如果說虎口還可能磨出繭子的如果不是雙手，隻是單手的話，那一定是使慣刀的人。
現如今下賣肉的應該是常使刀的，但你身上並沒有油膩味，那麽你應該是一個使刀的練家子了。
小夥子，你說我說得對嗎？”
老人家的解釋合情合理，充分體現了其細微的觀察力。
“對，老先生說得很對，不過問題是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但使刀的人一定是可以看出的。
這一點老先生應該不會否定吧！”
柳力盯著自己握刀的手確實與另一隻手不一樣的，這一點在許多搞單手體育項目的人中特別明顯。
他們的手臂左右會有明顯的區別，當然這一點就像柳力說的，隻有業內人士才真正明白。
“是啊，我也曾是使刀的人，小夥子你看得也很準。
我這種走江湖的人多少還是應該有兩把刷子的。
隻是現在年歲大了，刀的殺氣太重會反噬自己的精元，所以就不用了。”
老人家吐出口煙慢慢悠悠的承認了柳力的推斷。
同時也印證了一點人不可麵相，海水不可鬥量，相麵術再怎麽精也相不出人心的深淺好惡。
“老先生行走江湖，不僅相術了得，刀法應該更是已經爐火純青了。
老先生的這隻銅煙槍應該已經融合了全部刀法在其中了。
這不僅讓我想一起一個人，這個人曾經就是一個用刀的高手。
隻不過這麽多年來卻無緣相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呀！”
柳力畢竟也是行家裏手，隻從老人家抽旱煙的姿勢就看出其中不一樣的地方，如此敏銳的觀察力顯然和老人家也不相上下。
“哦，沒想到小夥子見識也不錯，隻是怕你認錯人了。
看你現在的樣子難不成想像古代人一樣，找個用刀的高手切磋刀法嗎？
還是，直接想殺了我？”
老人家此時純粹盤腿坐在了沙地上不慌不忙的抽著煙。
此時柳力持刀而立和老人家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現代人，一個舊社會的。
一個年輕人，一個老人家。
一個手持黑刀，一個手持煙槍。
同一時空不同年代的交集。
“不會的，我不會認錯人，我相信我的直覺。
如果你不是他，現在應該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但你就是他，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淡定。
隻不過縱然你就是他我也沒有興趣與你切磋，因為我要殺了你！”
柳力話說得斬釘截鐵，眼中冒著殺氣。
此時兩人相距五丈，但已經可以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了。
“這裏確實是一個殺人拋屍的好地方呀，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麽就這麽想殺我呢？”
老人家依然不動聲色，雖然他明顯可以感覺到柳力的殺氣，但還是一樣我行我素，完全不把柳力放在眼裏。
“哼哼哼，不為別的，隻因為你就是秋水長的師父江一刀！”
柳力狂笑一聲人已朝老人家衝了過去。
老人家並沒有去飯店吃飯，相反他同樣是順著大江一直向下走，此時已經遠離了小鎮走在偏僻的江灘上。
江水下落讓整個江灘看起來像海灘一樣寬闊，岸邊的蘆葦蕩一直向下延續著，像在江灘上鋪了一條毯子。
老人家停了下來，看著十丈外的一個身影搖了搖頭。
“小夥子，你還沒找到要找的人嗎？”
前麵站著的正是柳力，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刀已經握在手中了。
“我並不著急，我在等你。”
柳力朝老人家走了幾步，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等我？可我並不是方外之人，也不是你要找的道人。
難道是覺得剛才給的錢多了，你現在想要回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還你就是了，用不著提把刀站在這，怪讓人害怕的。”
老人家雖然嘴上說害怕，但人卻反而向前走了的丈，比柳力走的還要長一些，顯然一點也不害怕持刀的柳力。
“錢並非等你的原因，我是覺得你剛才相麵時說的話很奇怪，你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算命先生。”
柳力冷冷一笑盯著老人家的眼睛。
“哦，看來你也是行家裏手，說說吧，你怎麽覺得我不是一個真正的算命先生呢？”
老人家嘿嘿一笑也是十分感興趣。
“你看相看得很準，測字更是一絕，說實話你也可以稱得上神算子了。
隻是你相麵卻少了一個最常規的地方，那就是鼻子。
鼻子是一個人最顯眼的地方，也是麵相五嶽之中最重要的中嶽。
而我是年輕人，相麵又怎麽可能不相鼻呢？”
柳力畢竟還是懂一些相麵常識的，所以他能知道老人家相麵裏出現的不該出現的反常之處。
“相麵之術，鼻子固然重要，但也並非非相不可，你既不求官更不求富貴，而且你是君子小人這與我也沒有關係，我又何必要相。
我隻是算命先生，說好不說壞，混口飯吃而已。”
老人家的話還是很合理的，算命有的時候就是撿別人愛聽的說，說得別人高興了，給的錢也會多一點。
盡說別人不愛聽的，就算是算得最準又能如何，賺不到錢算也白算。
當然剛才老人家的話也從一個側麵證明他並非不會相，而是已經相出柳力非君子，而是一個小人，對這種人更應該小心翼翼一點了。
“老先生說得也不錯，我的鼻子一看就是小人之相，我師父以前就說過，而且也親自驗證了我並非君子而是個小人。
不過沒關係的，當今社會小人得誌，君子餓死，做小人才是生存之道。
我願意做個小人。
除了你沒有相鼻之外，你卻多相了不該相的東西。”
柳力就是這樣一個坦蕩蕩的小人，真小人。
“哦，洗耳恭聽，洗耳恭聽！”
老人家邊說邊從屁股後抽出一根黃銅旱煙杆，自己蹲下從口袋裏掏出旱煙袋若無其事的卷煙點燃，自己抽了起來。
“手，你隻是看了我一眼手，你就知道我做事幹淨利落手段毒辣，隻不過你說得十分隱晦。
你知道我是善於用刀的人，甚至於知道我的身份，對不對？”
柳力解釋著自己的懷疑，同時也質問著老人家。
“你很聰明，確實如此。
現在的社會不比以前了，以前的人常下地幹活，使慣了鋤頭鐮刀，手上都是繭子，特別是虎口這個地方，繭子磨得油光發亮，這種人呢一看就是苦命人哪，就像老朽我。
隻不過現在的年輕人呢，哎，早已不會種田了，鋤頭鐮刀怎麽用都不知道了。
手呢當然是細及嫩肉的，如果說虎口還可能磨出繭子的如果不是雙手，隻是單手的話，那一定是使慣刀的人。
現如今下賣肉的應該是常使刀的，但你身上並沒有油膩味，那麽你應該是一個使刀的練家子了。
小夥子，你說我說得對嗎？”
老人家的解釋合情合理，充分體現了其細微的觀察力。
“對，老先生說得很對，不過問題是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但使刀的人一定是可以看出的。
這一點老先生應該不會否定吧！”
柳力盯著自己握刀的手確實與另一隻手不一樣的，這一點在許多搞單手體育項目的人中特別明顯。
他們的手臂左右會有明顯的區別，當然這一點就像柳力說的，隻有業內人士才真正明白。
“是啊，我也曾是使刀的人，小夥子你看得也很準。
我這種走江湖的人多少還是應該有兩把刷子的。
隻是現在年歲大了，刀的殺氣太重會反噬自己的精元，所以就不用了。”
老人家吐出口煙慢慢悠悠的承認了柳力的推斷。
同時也印證了一點人不可麵相，海水不可鬥量，相麵術再怎麽精也相不出人心的深淺好惡。
“老先生行走江湖，不僅相術了得，刀法應該更是已經爐火純青了。
老先生的這隻銅煙槍應該已經融合了全部刀法在其中了。
這不僅讓我想一起一個人，這個人曾經就是一個用刀的高手。
隻不過這麽多年來卻無緣相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呀！”
柳力畢竟也是行家裏手，隻從老人家抽旱煙的姿勢就看出其中不一樣的地方，如此敏銳的觀察力顯然和老人家也不相上下。
“哦，沒想到小夥子見識也不錯，隻是怕你認錯人了。
看你現在的樣子難不成想像古代人一樣，找個用刀的高手切磋刀法嗎？
還是，直接想殺了我？”
老人家此時純粹盤腿坐在了沙地上不慌不忙的抽著煙。
此時柳力持刀而立和老人家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現代人，一個舊社會的。
一個年輕人，一個老人家。
一個手持黑刀，一個手持煙槍。
同一時空不同年代的交集。
“不會的，我不會認錯人，我相信我的直覺。
如果你不是他，現在應該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但你就是他，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淡定。
隻不過縱然你就是他我也沒有興趣與你切磋，因為我要殺了你！”
柳力話說得斬釘截鐵，眼中冒著殺氣。
此時兩人相距五丈，但已經可以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了。
“這裏確實是一個殺人拋屍的好地方呀，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麽就這麽想殺我呢？”
老人家依然不動聲色，雖然他明顯可以感覺到柳力的殺氣，但還是一樣我行我素，完全不把柳力放在眼裏。
“哼哼哼，不為別的，隻因為你就是秋水長的師父江一刀！”
柳力狂笑一聲人已朝老人家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