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隨身巨大空間加持,何寶生平時甚至把被褥和衣服也放在空間裏麵,因為任何活的東西放入空間後,馬上就會死亡,自然也包括那些細菌什麽的,所以空間裏的米麵糧油,始終能保持新鮮的狀態。所以空間實際上也是何寶生的殺菌室和冰箱。


    現在對何寶生來說,唯一麻煩的就是放入空間的物品,不顯示名字,隻顯示空間占用率。好在何寶生現在的記憶力很強大,基本上屬於過目不忘,所以僅僅憑借著小數點後的占用率,也可能大概記住都是一些什麽東西。


    ……


    何寶生在靠近路邊的一側廂房,重新搭建了藥浴室,專門用來煉藥和進行藥浴。而他在義診這段時間休息,健康值早就恢複滿了,現在又可以進行大量的藥浴了。


    ……


    中午,隔壁人家在吃飯。


    男人皺了皺鼻子,抬頭嗅了嗅:“哪來的一股藥味?這附近誰家熬藥了?”


    女人聞言笑了笑:“二舅家的房子不是剛租出去嗎。應該是租房子的年輕人在家熬的藥!不過他提前和我打招呼了。”


    男人聞言有些疑惑:“這個人身體不好嗎?為什麽要熬藥?”


    “可能是吧!不過看著還行!不像不健康的樣子。可能有什麽其他隱疾吧!不過這個人挺好說話的,還多給我三百文,讓我和周圍的鄰居說一說。對了!一會你和周圍的幾家打個招呼。隔壁說了,隻在白天熬藥,晚上不熬,讓大家多擔待點。”


    “行,一會我去說說。”男人點了點頭,又道:“不過這藥,應該是好藥,藥味很純正,一點都不刺鼻子。”


    “應該是吧!隔壁穿的雖然普通,但應該是不差錢。不然也不可能一個人租這麽大的院子。”


    ……


    就在何寶生忙著熬藥修煉的時候。


    ……


    田繼甲和田繼丁則帶著禮物,來到了縣內一個大戶人家,遞上拜帖。


    ……


    堂內幾人,正端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範禮安輕抿了一口茶,緩緩放下茶杯,看向了女兒範素琴道:“最近縣裏幾樁盜竊案,鬧得沸沸揚揚。廉廷最近應該都是在忙這件事吧?”


    範素琴微微點頭,輕聲說道:“最近事情很多,尤其這件事十分的麻煩。相公昨日晚上還與捕頭和師爺等人研討至深夜,整個人都消瘦了幾分。唉!也不知道哪來的一群盜匪,專挑有錢人家下手。爹,最近你們也要注意安全才行,切莫讓賊人鑽了空子。”


    範禮安點了點頭道:“我們已經注意了!晚上有家丁內外巡夜。而且咱家怎麽說也是縣令的家眷,那些盜匪不可能不知道,應該不敢對咱家下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能駛萬年船嘛!”


    “女兒說的對!小心一點總是好。”母親管秋英說完看向了女兒範素琴道:“不過廉廷這陣子工作勞累,起居飲食你可要照顧妥當,莫要讓他累壞了身子。”


    範素琴點了點頭應道:“母親放心,這些事情,素琴心裏有數。”


    這個時候有下人走入正廳,給幾人行禮道:“老爺!外麵有人求見老爺。”


    “來的是何人?”


    “來人自稱田繼甲,說是來自槐康鎮田家屯,說他父親叫田來榮曾是老爺舊識。”


    “田繼甲?”範禮安想了想,恍然道:“原來是他!讓他在外麵等一會吧!”


    “好的老爺!”下人轉身離開。


    範禮安看向了老婆和女兒道:“這個姓田的是槐康鎮的一個富戶。當年我在州府做布匹生意的時候,他父親也入過股。上次我過壽,他還來了,不知道這次找我做什麽?”


    管秋英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來了肯定是有事。你去看看吧!我和素琴聊我們的。”


    範禮安點了點頭,起身向著外院走去。


    ……


    外院正廳內。


    田繼甲和田繼丁坐在椅子上。


    田繼丁看了看四周道:“這位範員外的房子可真夠豪華的!外院的小廳就修的這麽好。對了大哥,你是怎麽認識這位範員外的?”


    田繼甲道:“範員外年輕時候家境一般,但後來憑借著勤勞能幹,生意也是越做越大。這種前輩我當然不認識了,認識的是咱爹。咱爹曾經入股過範員外的布匹生意,當初也是我幫著跑進跑出的。不過那會範員外還隻是一個富戶,雖然有錢,但地位一般。但現在人家可是知縣大人的嶽丈,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一會說話一定要客氣,千萬不要得罪了人家。”


    “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兩人聞聲急忙起身……田繼甲看到了範禮安走了過來,急忙拱手笑著道:“許久不見,範伯父風采安好。”


    “還行還行!田賢侄坐吧!得順,給客人上茶。”


    “是的老爺!”下人急忙應是。


    田繼甲坐下後道:“伯父,我旁邊這位是我的親弟弟田繼丁,同時是我們田家屯的裏正。繼丁!快給伯父見禮。”


    “範伯父好!”田繼丁躬身見禮。


    “好好!繼丁賢侄能成為一方裏正,看來也是能力不凡。相信來榮老弟泉下有知,有你們這種好兒子,定是深感欣慰。”


    “謝伯父誇獎。”田繼丁急忙道謝。


    範禮安點了點頭,看向了田繼甲道:“兩位賢侄這次到訪寒舍,所為何事?”


    田繼甲道:“這次我們兄弟來拜訪伯父的確有一事!必須伯父出手幫忙才行。”


    “賢侄有話盡管直說,能幫得上忙的,老夫看在來榮老弟的麵子,一定會盡量幫忙的。”


    “那就謝謝伯父了。事情是這樣的……”田繼甲隨即就將田繼丁與何寶生的恩怨摩擦,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當然,他們私底下搞得的小動作並沒說,隻是把事情發生的始末都說了一下。


    範禮安聽完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這種事,為什麽要鬧到縣衙這麽大呢?你們不是一個村子的嗎!為什麽不讓這個人在鎮上就撤告呢?都是鄉裏鄉親的,找人說和說和不就完了嗎。”


    田繼甲露出苦笑:“伯父不了解這個叫何寶生的人。這個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關鍵是有點一根筋,咬死理,不聽勸。為了這事,我們屯子裏幾乎夠輩分的老輩,全都勸過了,根本沒用。我們也是打不能打,罵不能罵。一直鬧到了縣裏,沒辦法才來找您幫忙的。”


    範禮安點了點頭:“這事隻怕還真挺麻煩!關鍵是這案子罪責可不小。因為按照我朝刑律。這誣告罪要是成了,一般都是當初告對方多大的罪,最後判多大的罪。關鍵是這盜竊二百兩銀子,罪責不小,隻怕最低也要終身流放充軍。”


    “可不是嗎!所以這件事才要拜托伯父幫忙。”


    範禮安聞言也是苦笑:“賢侄說笑了,此事關係到國之律法,且涉充軍大罪。老夫一介白丁,哪能幫得上這種忙。這件事隻怕老夫還真是能力有限,賢侄,還是另尋他處吧!”


    田繼甲苦笑道:“叨擾伯父也怪小侄唐突!但問題是我們兄弟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其實我們兄弟也並非是要伯父為我等謀私,隻是希望伯父能用您在縣衙的人脈與威望,助我們洗清冤屈,避免這無妄之災。”說完,起身將手邊的箱盒拎了過來笑道:“這次小侄看伯父,準備了薄禮若幹,略表心意。”說話的同時,也將盒子打開,將裏麵的禮物都露了出來。


    田繼丁則打開了地上的大箱子。


    範禮安看了看,見裏麵有不少東西,不但有上好的人參、鹿茸、靈芝等藥材,還有玉佩、玉鐲、玉如意等精品玉飾。最重要的是地上的大箱子裏,還裝著不少銀元寶,不得不說也算是誠意滿滿了。


    範禮安見狀也是心下滿意,其實他之前的話也是以退為進,主要是想看兩人是否真的有誠意。沒有誠意自然是從哪來回哪去,有誠意那就不一樣了。但他嘴上還是推卻道:“賢侄帶這些東西幹什麽!家裏也不缺這些,拿走拿走。”


    田繼甲笑道:“伯父家境殷實,如此寒酸薄禮,也隻是小侄新意而已!不管怎麽樣希望伯父能體諒我們兄弟的一片心意,望伯父能出手相助。畢竟這充軍罪成,基本上就等於把命丟了。希望伯父念在我弟也是養兒不易,隻望日後有機會能夠膝下承歡。”說完,碰了碰身邊的田繼丁。


    田繼丁聞言急忙道:“求求伯父救救吾兒!邊疆路遠,如果罪成,也是有命去,沒命回。希望伯父能救小兒一命,大恩大德,繼丁一家來世結草銜環,報答伯父大恩。”說完,當麵給範禮安跪了下來。


    “快起來快起來!”範禮安見狀急忙將田繼丁扶起,歎口氣道:“我也為人父母,也知道父母的心情。那好吧!念在當初我和來榮兄私交甚好的份上,我就幫你想想辦法吧!”


    田繼甲和田繼丁大喜,同時道謝。


    對田繼丁來說,雖然花了一大筆錢,但能把兒子救回來,花也就花了。


    ……


    田家兄弟離開以後。


    範禮安返回內宅,幾下人則將禮盒和箱子抬了進來。


    老婆管秋英見狀奇怪的道:“這是什麽東西?”


    “田家兄弟送的禮物!”


    管秋英聞言起身,將禮盒打開,頓時是眼前一亮!不得不說裏麵的禮品質量非常的高,而且大箱子裏的銀錠子,數了數足有八百兩之多:“這麽多銀子!這個姓田的求你辦什麽事?”


    女兒範素琴也是一臉的好奇!


    範禮安自然將田家兄弟所托的事情講給了兩人。


    管秋英道:“這個案子若定罪的話,隻怕罪還挺重的,怪不得要送這麽重的禮。”


    範禮安點了點頭,看向了範素琴道:“素琴!這件事還要拜托廉廷幫忙了。當初為父做生意的時候和田父頗有私交。現在田家有難,求上門來,不幫也的確不好。廉廷如果不方便,縣衙之內的走動,為父可以代為張羅。廉廷最後隻要在庭上放對方一馬就行。”


    範素琴道:“我覺得這個案子應該問題不大,田家開始也隻是和對方賭氣而已,算不得誣告。而且對方不過就是一個普通農民,就算不成告,應該也翻不起什麽風浪吧!這件事我覺得能辦。不過我還是要回去問問廉廷的意見,畢竟這種事情我不好決定。”


    範禮安道:“那好吧!廉廷要是同意了,我讓人把銀子送過去。如果不行,我就給人退回去。”


    ……


    何寶生一直在家沒有出去,白天藥浴,晚上就研究《陰陽雙生訣》。藥浴自然是沒的說了,雖然消耗健康值,但同時白天消耗,晚上還增長,總體下降的比例不大。但《陰陽雙生訣》幾乎沒什麽頭緒,完全看不懂,也修煉不出所謂的陰陽真氣,看來隻能等聲望值提升以後,憑借係統重新生成一遍了。


    ……


    某日上午。


    何寶生先是前往縣衙,見排告的案子並沒有自己的案子,於是前往包元修家。


    包元修胸脯自然是拍的震天響!表示衙門上下已經打點到位了,何寶生隻要等著好消息就行了。


    何寶生也是非常的滿意,離開了包元修家,前往九丹堂取藥。


    ……


    九丹堂這邊,已經把何寶生練習小不壞金身的藥準備好了,但金鍾罩的藥還需要等。


    ……


    拿到了藥,何寶生閑著沒什麽事,離開縣城,取回馬,打算找個地方練習刀法。最近因為總是泡藥浴健康值消耗很大,雖然能增長,但增長的沒有消耗的快,他需要停止藥浴一段時間,恢複恢複健康值再說。


    ……


    何寶生騎著馬沿著官道一路前行,不得不說這種策馬奔騰的感覺也是非常的爽,很快他就拐入了一個小路,最後找了個沒人又相對平坦的地方,綁好韁繩以後,拿出刀,開始練刀。


    ……


    何寶生之前已經吸收了從土匪頭子董勝那裏掉落的《旋風刀法》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練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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