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父,婁母的離開的前幾天在軋鋼廠和四合院裏並沒有引起什麽人的關注。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才有人找到軋鋼廠,許大茂是在李副廠長的辦公室裏才知道自家那個有錢的嶽夫竟然是打著外去看病的理由離開的北京城。而上麵來人找自己不是怪罪的來,反而是傳達了婁父對於許大茂和婁曉娥的不滿。


    而這份不滿的理由竟然是什麽香江的一位大師說許大茂家裏的兩個孩子八字和他婁振華不合,婁家送來了一份斷親書和房契,錢財過來的。這一下搞的許大茂都有些迷糊起自家嶽父的操作了。


    知道一些內情的許大茂肯定這些東西絕對是婁振華離開之前就做好了手腳的,好在現在才一九六四年,大風還沒有起來。哪怕有心人想算計,也隻能給當做為婁振華個人的封建迷信處理了。可是這婁振華夫妻人都去了香港了,想要以這個理由處理他,現在也是找不著人了。


    自然做為一個人精的李副廠長,多少是能猜測到一些。送走來人之後,就笑著對許大茂說道:“看樣子,你這嶽父對你還是不錯的。離開了還把你捌的幹幹淨淨。”


    “廠長,這那叫不錯了?我現在還迷糊著,他們怎麽就去南邊了?這要是讓我家媳婦知道了,哎還不知道回家要怎麽解釋了。造孽,這都新中國了,幾十歲的人還那麽迷信。”李副廠長這話,許大茂可不敢亂接,直接裝起迷糊來。


    現在有著婁振華的斷親書,隻要他許大茂裝傻子就沒人能在這上麵找出借口折騰自己一家子了。畢竟這斷親書,可是是他許大茂找人弄的,那是婁振華,婁半城找人弄的,不能是他找的誰,那地位絕對比許大茂認識的人要厲害。


    不論許大茂是演的,裝的還是真不知道。現在婁振華離開了,李副廠長也不需要盯著許大茂不放,看著許大茂一副心痛的樣子,開口道:“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給你批兩天假,你回去帶著媳婦把餘下的事情處理一下吧。文書這些人家都送到廠裏了,廠子裏再給你們開個證明。”


    “謝謝,廠長了。我先找個地方冷靜一下。”許大茂裝著情緒低落的樣子走出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婁家的事情,自家那有錢的嶽父處理的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許大茂沒什麽不滿意的,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剛送來的斷親書,可能讓媳婦知道了要大哭一場。這好不容易剛剛把媳婦哄好沒幾天,又要傷心了。


    婁振華給的斷親書裏,那是連房子帶錢都有的。隻是房子離軋鋼廠有些遠了,還是個小洋樓。最後許大茂在街道辦,紅星軋鋼廠李副廠長的共同見證之下,拿著那邊的洋樓換下了許大茂後院的別院。


    剛剛修好還沒有住人和後院相連的別院就這樣子的成了許大茂的私房,這一下子四合院裏的人都知道婁家和許大茂斷親之事了。有風言風語的,也有嫉妒,羨慕的。小別院裏,修了三間房了呀,加上許大茂本身兩小間一下子就是五間屋了。


    在這個四合院裏許大茂成了房子最多的人。哪怕和婁家斷了親,可是得到的東西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相比的。造謠生事之人,開始詆毀起婁曉娥和兩個孩子來。為了孩子和媳婦,許大茂把父母重新接回到四合院裏了,而許父那裏的房子卻是掛到了妹妹許風玲的名下了。


    雖說現在不住人,可是以後許風玲結婚,嫁人了算是娘家給她的陪嫁了。對於許大茂的決定,許父,許母倒是很是願意呀。那麽重男輕女,可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做父母的還是希望自家的女兒都能過的好些的。要不作為妹妹的許風玲現在也不會有機會讀高中。


    而在四合院裏賈家的老太婆賈張氏和棒梗卻也是成了造謠的主力。


    就賈家而言,秦淮茹是不錯,可是現在相比起婁曉娥來說賈張氏怎麽看都沒有人家好。人家這婁家為了斷親,有是送房的有是送錢的。這些都是賈家現在所缺少的。


    棒梗這兩年更是在賈張氏和何雨柱雙重教育下變成了另一個孩子了。賈張氏對於家裏唯一男丁的偏愛,讓棒梗不但在家裏無所畏懼,在四合院裏那也是不清大小了起來。明明屬於四合院裏的第三代人,喊何雨柱傻柱的語氣比起,閻解成,劉光天這些人還要自然和神氣。


    在何雨柱大方,莫屬之下棒梗很快就養成了,不說就拿的習慣了。一開始還隻是何雨柱一家,最後這變成了整個中院了。最後最於是偷拿到了後院劉海中的雞蛋被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當場抓住一頓暴揍搞到了街道辦裏才把棒梗順手偷拿的地界畫在了中院內。


    何雨柱這二貨不但不生氣,還總是笑嗬嗬的。


    而隨著許父,許母再次搬回四合院居住。許家和賈家的吵爭,卻成這些日子四合院裏的平常事了。有著許父,許母住在一起,這種事情,許大茂也無法上綱上線,或是上手直接暴力解決。最後也隻能由著爸媽,和賈張氏打嘴皮子仗。


    何雨水終是沒有考上大學。好在高中文憑在這年代能吃的開,特別是個女孩子。高中畢業找起工作來比男人要快撳。最後在街道辦的推薦之下去了紡織廠上班了。紡織廠離著四合院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的。一年班上下來,何雨水就受不了何雨柱對待賈家人的態度直接就搬到了廠裏住宿舍了。


    何雨水住進了宿舍,那間箱房門上的鐵將軍讓賈張氏看到了希望。


    棒梗越來越大,家裏老老小小的四個女人怎麽分都不適合。許大茂家裏有著父母,長輩在賈張氏也算是明白不論如何爭吵,都不可能從許家那裏得到一間屋子。相比起難以得到的許家房子,這長年上著鎖的何雨水的房子有著何雨柱這個傻柱存在,賈張氏相信以自己和秦淮茹的能力是能騙到手的。


    何雨水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剛搬到宿舍住上兩個月自己的房子就被賈家給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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