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看著手上自己寫在紙上的許大茂,他又恍惚了起來。


    一個軋鋼廠的放映員,會放電影,能喝酒,字寫的也很不錯,花了一個多月就在廠裏的運輸隊裏學會了駕駛證了不說,現在竟然還會中醫之術。這種人怎麽看都不應該是自己每天看到的那麽一個平凡之人,特別是聽運輸隊的那些老兵們說過,這許大茂還很能打。


    三五個人是近不了身的,這種人,現在竟然天天窩在宣傳科裏?


    楊廠長的副大餅之法,沒有讓許大茂看到一點光明。最終許大茂無奈隻好在李主任這裏把醫術露了出來。隻是他沒想到這李主任,竟然安排人把自己查了。


    好在許家底子簡單,沒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政治生命上不足的就是許大茂的媳婦,是一個大資本家的女兒。如果婁曉娥的父親婁振華的名聲小一些的話,李主任是真心的想要把許大茂培養成自己的心腹 。


    許大茂這裏這些日子可沒什麽心思上班了,九個月了懷著雙胞胎的婁曉娥隨時都有著生孩子的可能性。要不是婁曉娥壓著他,許大茂都準備請上一個月的假在家裏看著婁曉娥。


    春暖花開三月天,天剛亮婁曉娥的肚子就不舒服了。這些日子,許媽也是從十天前就晚上和許父分開睡在四合院許大茂家裏這邊了。許大茂直接抱著婁曉娥向著四合院外跑去,前院那有著許大茂在外以一天五毛錢的價在外借的三輪車。


    許母收拾著東西,在後麵追了出去。許家三人的動作一下子就引起了四合院裏一眾起的早之人的關注。婁曉娥的大肚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許大茂那抱著婁曉娥的勁頭,不說大家也知道這是要生了。


    跟著後麵的許母,從後院向前院走過的這點路上,那是被人問了一道。


    “許大茂,好痛呀。啊,“到了醫院,站在走廊外的許大茂能清楚的聽見婁曉娥的喊叫聲。初婚,頭胎還是雙胞胎,這對於婁曉娥這位二十一歲的姑娘來說絕對是痛苦的。好在這一年下來婁曉娥的身體被許大茂調養的很好,這才讓進了手術室的她還痛苦的叫聲傳的半個醫院都能聽得見。


    ”醫生,我這個我能進去嗎?“進去了半個多小時了,聽著婁曉娥的大喊,大叫之聲,許大茂的情緒也是跟著急躁了起來一把攔住從裏麵出來的護士問道。


    ”女人生孩子,你怎麽能進去呢。“小護士,一臉正經的質問起許大茂來。


    ”可是我的她丈夫呀,她這都進去半個小時了。我站在這裏聽著她都叫了半個時辰,我急呀。“許大茂急連著解釋起來。


    “哦,叫聲最大的那個是你媳婦?在你這等著吧,我就是外來給接生的醫生拿耳塞的。你在外麵聽著聲音都大,我們在她旁邊耳膜都要被她給震碎了。“小護士一聽許大茂的話,直接樂了。沒想到裏麵那個不停喊,不停叫的女人是這位的媳婦。


    ”啊,那我媳婦現在怎麽樣了?”許大茂被說的不知道回什麽好了,降低了一些音量對著護士小聲的問道。


    “放心吧,你媳婦懷的雙胞胎。可是她的身體好,醫生說不會有事的。你就安心的在這裏等著吧。”護士一看許大茂那不好意思的樣子,和這馬上變小的聲音,笑了起來。


    沒辦法,這年代哪怕在北京城裏這醫院也沒有陪產業務,許大茂隻能一個人在這這走廊裏來回的跺著腳。好在婁曉娥的聲音雖說間隔的時間長了一點,但中氣還是十足的這才讓許大茂多少有些安心。兩世為人,第一次經曆這種在產房外等媳婦的事情,也算是讓許大茂體會到了心提在嗓子眼上的感受了。


    一個小時,許母都趕了回來。那邊產房的門終於是打開了。


    “誰是婁曉娥的家囑,快過來。”門一開,護士的喊聲就傳了出來。


    “我,我。”許大茂一下子就衝了上去,興奮的像個猴子一樣,隻是這個猴子有些大一米八多。


    “恭喜,你們雙胞胎還是個龍鳳胎。”接著兩個護士一人一個的抱著兩個被抱著的孩子走了出來,臉帶笑意的對著許大茂和許媽說道。


    “啊,我媳婦呢。”許大茂這個時候那還想什麽一兒,一女的事,滿臉緊張的向門那頭張望了起來。


    “嘻嘻,還是個心疼老婆的人。怪不得你媳婦總是喊你的名字呢。她沒事,裏麵醫生幫她收拾一下就出來了。“這個時候一位年長的醫生笑著走了過來。


    ”那就好,那就行,媽,你看我當爸爸了,不但有個兒子還有個女兒。“一聽婁曉娥沒事,人生第一次當爹還是對龍鳳胎的爹,許大茂傻樂了起來。


    這個時候婁振華,譚雅麗和許父也以趕到了醫院了。正好聽著許大茂和醫生的話,做為母親,譚雅麗自然第一個關心的也是自己女兒的狀態。


    有著婁振華的存在,很快婁曉娥就出現在了一個單身病房裏。忙完這一切之後,以經上班的陳大夫也來了。


    “兩個孩子,一個五斤一兩,一個五斤三兩。恭喜了。”跟著陳大夫一邊看著手上的單子,一邊對著許大茂笑道。


    “嗯,謝謝,這個我想問一下我這兩個孩子,誰是老大,誰是老二呀。”媳婦身體沒事,許大茂看著那被自家老媽和嶽母分別抱著的兩個孩子笑的問了起來。


    “你這個當爹的是想讓兒子當老大呀,還是想讓女兒當家裏的老大呀?”這個時候跟著陳大夫一起進來的給婁曉娥接生的主治醫生,打趣的對著許大茂問了起來。


    “啊,這也不能由我說了算的呀。誰先出生誰就應該是老大呀,哪怕先出生一秒,那也得是老大不是。”許大茂看了看兩個被一臉紅色的小不點回道。


    “嗯,你說的對。帶把的早出生五分鍾,他是個哥哥。”大夫笑道,她沒想到許大茂對於這種事會如此的較真。


    對於許大茂她是有好感的,而這個好感那是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許大茂第一時間關心的是產婦的那一刻產生的。當她把這一切拿回科裏一說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陳大夫。


    陳大夫在知道生產的是婁曉娥的時候,那有是把許大茂一頓誇。這才有了,她有意的想試試許大茂,對生兒子和女兒的態度問題。


    “這一兒,一女,你這個當爹的名子可是要給他們想好了沒?”陳大夫走到一旁邊看了看婁曉娥的狀態,最後看著這男女雙方兩家子人都來了,無意的對著許大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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