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愣種的性子,一下子就被後廚的大媽們給哄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而在鉗工車間裏,想著早上賈張氏堵在自己家門前的事情,心中怒氣難平。想著賈家從昨晚到今天的行為,易中海決定給賈家一個教訓。


    每三個月的底級鉗工考核就要開始了,易中海直接給秦淮茹給報了上去。他要讓秦淮茹明白,在軋鋼廠裏你賈家離開了我這個八級什麽也不是。為了以防萬一,午飯時間易中海還特意去找了何雨柱。


    動之以情,說之以理的讓何雨柱這些日子別再往四合院裏帶飯盒,以防被廠裏的有心人給查出來了。這可把何雨柱一陣感動,他心中的一大爺果真還是為他著想的。


    賈家婆媳倆本以為萬無一失的算計在這一刻變,被易中海直接敲碎了。


    幾天後的工級考核之中,秦淮茹那真是嘴上的王者,手上的王者。看著給一級工,二級工這樣子低工級考核的車間主任和兩個師傅都傻眼了。


    誰也沒有想到,易中海一個八級工幾個月都沒有教出一個一級工來。你要說是二級,三級還難度的還好說。這一級工絕對是最為簡單的,為了就是解決大家臨時工轉正才設下來的車間裏最基本的操作。可是秦淮茹那灰頭灰臉的樣子和她進廠的名額,真的是讓車間主任等人很難辦。


    考核不過,可是這人卻是個正式工。最後車間主任隻能勉勵了幾句秦淮茹,讓她多跟著易中海這那老師傅好好學習。


    自然跟著個八級工,連一級工的考核都不過的秦淮茹也是受到了一些人的白眼和閑話的。易中海這次並沒有站出來給秦淮茹說話,反而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


    秦淮茹委屈的一個人坐在工位上,一邊掉眼淚,一邊做著最簡單的打磨鐵棍的活。


    看著易中海離的背影,她知道這是易中海對她賈家的報複。那天晚上,自家婆婆在中院裏,不但沒幫他說話,最後第二天還借機敲詐了他五塊錢的事。


    可是主意都是婆婆出的,當時秦淮茹就不同意。賈張氏那一臉自己吃定了易中海的樣子,最終秦淮茹也隻能讓她試試。五塊錢是進了賈張氏的兜裏了,最後受苦,受屈的卻是她秦淮茹。


    從前些天何雨柱沒有帶飯盒回四合院,秦淮茹就感受有些不對勁。隻是易中海以廠裏風言風語之借口,說是讓何雨柱消停些日子。秦淮茹現在坐在這裏想想,這一切都是易中海對她們賈家的報複。


    回到四合院裏的秦淮茹說婆婆賈張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相比起秦淮茹來說,賈家這些天少了何雨柱的飯盒,那夥食明顯的下降之下賈張氏早早就想明白這一切都是易中海搞的鬼了。


    這些天賈張氏也不是沒有想過辦法,可是易中海就是以不變應萬變的躲著不見她。


    “媽,你這說要怎麽辦呀?可能我是真的不適合幹鉗工,可要是不幹鉗工的話我又能幹什麽呀?”秦淮茹有心的想聽聽這個當婆婆的意見。


    “工作不能換,軋鋼廠裏就算鉗工最吃香了。要不當初我也不會讓東旭跟著易中海學鉗工,要是現在換了工作那以後可就換不回來了。”賈張氏否定了秦淮茹的換工作的想法。


    鉗工呀,那可是賈東旭拿命留下來的工位。家裏現在三個孩子,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就現在這種工人當家做主的環境下,再過十來年,她的寶貝孫子就可以頂職了。如果現在讓秦淮茹把鉗工的工位換掉了,以後她孫子幹什麽去。


    越想越覺的自己是對的賈張氏,沉思了半天聲音有些深沉的對著秦淮茹說道:“找個時間,你先醫院上個環吧。考核的事先不急,你得先把傻柱那傻貨留在身邊。


    要不以後咱家這日子也沒法過了。傻柱他是個廚子,不管如何總不能餓著了。這幾天你也看到了,沒有了傻柱的飯盒,咱家吃飯連個菜都沒有。”


    “媽,你怎麽能這樣?”秦淮茹不由相信的對著賈張氏質問了起來。婆婆讓兒媳婦上環,別的不知道生了三胎的秦淮茹可知道上環那完全是為了避孕呀。


    賈東旭死了,自己就一個寡婦上什麽環,避個麽孕呀?這明明是婆婆讓她這個兒媳婦拿身體把傻柱給留下來給她們家拉幫套。這種事情以前秦淮茹也隻是聽說過,可是沒想到今天自家婆婆卻主動的讓自己去幹這種事情。


    “沒什麽的,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我當年就東旭一個孩子還好。可是你現在有三個孩子,別的我不管孩子都是賈家的不能帶走。上完環,以後在這院子裏我就是個徹底的做個惡婆婆了。餘下的就要靠你自己想辦法,這四合院裏就傻柱最適合。”賈張氏無奈的勸解起秦淮茹來。


    寡婦帶孩子,這種事賈張氏自己就親身經曆了一回。這其中的苦她自然是清楚的很,當年的她就是在四合院裏依靠著易中海的那點燈下黑才在這四九城裏,一個人把賈東旭拉扯大的。


    沒想到這易中海現在翻臉不認人了,在這四合院住了二十多年的賈張氏最終能做的就是幫秦淮茹選個人。這也是她這個從農村走出來的老太太能做到的最大幫助了。


    再大的幫助就不是幫秦淮茹了,就是出賣賈張氏她自己的命了。


    自從進了四九城,住進了這四合院賈張氏就沒有怎麽勞累過。現在都四五十歲了,她更不可能為了幫兒媳婦把自己怎麽樣。


    人是自私的,特別是賈張氏這種二十多歲就死了老公的女人。這些年要不是她的自私,可能在這四九城的四合院裏早就被人吃的連骨頭都沒有了。


    一夜無眠的秦淮茹,腦海之中一直都是婆婆賈張氏那讓她上環,留住傻柱的話。


    賈東旭死還沒有一年,秦淮茹沒想到自己就要麵對如此的生活重擔。天一亮,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那沒有睡好的臉色,走到她身前開口道:“今天讓傻柱給你請假,正好你的臉色不好去醫院也有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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