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蘇北辰微微垂眸,手中的毛筆輕輕蘸了蘸墨汁,然後在那潔白如雪的竹箋書上落下了一行字:“言念君子,溫潤如玉。”


    他的筆觸流暢而優美,仿佛每一個筆畫都蘊含著深深的情感。


    寫完這一句後,蘇北辰稍作停頓,似乎在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書寫。


    片刻之後,他再次提起筆來,繼續在竹箋書上揮灑著自己的才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行行字跡逐漸布滿了整個頁麵,猶如一幅精美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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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不慣我,我真的特別爽!”蘇北辰用沾滿墨汁的毛筆寫道。


    一旁伺候的小廝忍不住開口道:“公子今日所書,似是有所指之人。”


    蘇北辰卻隻是淡淡一笑,並未言語。他將寫滿字的竹箋書輕輕拿起,吹幹上麵的墨漬。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城中有名的才女柳若兮前來拜訪。


    蘇北辰眉頭輕挑,心想這女子倒是大膽。柳若兮進得門來,看到桌上的竹箋書,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她輕聲說道:“蘇公子今日之作,定是佳作,可否讓小女子一觀?”


    蘇北辰本欲拒絕,但見柳若兮目光灼灼,便將竹箋書遞了過去。


    柳若兮看罷,心中暗歎蘇北辰文采斐然,嘴上卻說:“公子這‘言念君子’不知念的是誰?莫不是哪位佳人?”


    蘇北辰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不過隨心而寫,並無特定之人。”


    柳若兮不信,還想再追問,蘇北辰卻轉移話題說起了近日城中詩會之事,柳若兮也隻好順著話頭聊起,可眼神還是時不時飄向那竹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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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羊人說: “她是放羊的,你是砍柴的,你們聊了一下午,她的羊吃飽了,你的柴呢。”


    “她忙著生活,抽空愛你;


    你忙著愛她,抽空生活。”


    柳若兮聽著蘇北辰談論詩會之事,心思卻仍在那竹箋書上的句子。


    她心下思忖,定要探出這其中深意。於是她話鋒一轉,又提及那竹箋書,“蘇公子,您雖言隨心而寫,可這字裏行間的情思,瞞不過有心人呐。”


    蘇北辰見她如此執著,無奈地搖了搖頭。正在此時,一位家丁匆匆跑來,附耳對蘇北辰說了幾句。


    蘇北辰臉色微變,當即起身,對柳若兮拱手致歉,稱家中有事需即刻回去處理。柳若兮隻得告辭離開。


    原來,是蘇北辰的官老爺喚他回府,說是已為他的妹妹定下一門親事。


    蘇北辰回府後極力反對,可父命難違。數日後,城中傳言蘇小姐即將成婚。


    柳若兮聽聞此消息,心中吃驚。


    而蘇北辰在妹妹成親當日,望著婚房中的蘇小姐,心中卻想著那竹箋書上未曾言說出口的真正心意。


    暗自歎息命運弄人,那新郎也並非妹妹心中所念之人,可從此身不由己,隻能接受家族安排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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