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你輕撫琴弦時,有那知音之人靜靜聆聽,沉醉於你指尖流淌出的美妙音符之中;願你心中的萬般思緒、千般愁緒皆能找到一個傾訴的對象,那人會耐心地傾聽著你的故事,感受著你的喜怒哀樂,與你一同分享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如此這般,你的人生道路便不再孤單寂寞,每一刻都充滿了溫暖和關懷。無論風雨如何侵襲,總有那麽一個人陪伴在你的身旁,讓你的心靈得到慰藉,靈魂得以安寧。”


    好啦!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就先說到這兒吧,咱們下次再聊。隻見那楊老道長衣飄飄,輕輕地搖動著手中那把破舊卻別有韻味的蒲扇,仿佛要將這一天的疲憊與煩惱都一並扇走似的。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動作不緊不慢,有條不紊地開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此時正值江南風光旖旎之時,微風拂過,送來陣陣花香和清新的空氣。繽紛的花瓣如同粉色的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給這片大地披上了一層如夢如幻的薄紗。而就在這樣一個美好的落花時節裏,楊老道竟意外地重逢了那位久未謀麵的老友——真是應了那句古詩:“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啊!


    這種巧合無疑讓人心生歡喜,也為這個故事增添了一抹浪漫而神秘的色彩。


    隻見那老呂頭滿臉笑容地看著眼前之人,樂嗬嗬地說道:“嘿喲,我說老楊兄啊!你瞧瞧你這胡子,咋都變得花白啦?”說罷,他還伸出手來,輕輕摸了一下自己下巴處同樣灰白相間的胡須,似乎是在與對方做著對比。


    而被稱作老楊兄的那位老者,則是眼睛一瞪,笑罵起來:“哼!好你個老小子,竟然還有臉說我呢!難道你自己就不是這樣嗎?咱倆誰也別笑話誰!”說著話,他也伸手捋了捋自己那長長的白胡子,臉上露出一絲略帶戲謔的神情。


    楊老道爽朗地笑了笑,然後迅速開口道:“哎呀呀,呂兄,咱們可真是許久未見啦!想當年一起闖蕩江湖時的那些日子,如今想來還曆曆在目呢!今日既然在此重逢,那自然得好好聚聚、暢談一番才行呐!我知道這北都城有一處名叫樅雩樓的地方,那兒的女兒紅和燒雞堪稱一絕!怎麽樣?呂兄可有興趣與我一同前往,共赴這場美味之約呀?”


    呂老頭一聽,當即開懷大笑起來,他一邊笑著,一邊拱手回應道:“哈哈哈哈哈,楊兄如此盛情相邀,小弟我又豈敢推辭?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嘍!正好我也對那樅雩樓的美食早有耳聞,隻是一直未曾有機會前去品嚐。此次能與楊兄結伴同往,實乃人生一大樂事啊!”


    二人結伴而行,很快就來到了樅雩樓,楊老道說道:“二郎啊,來一壺女兒紅,一隻燒雞,三個小菜。”


    二郎道:“好嘞,馬上來。”


    不多時,酒菜上桌。楊老道先給呂老頭滿上一杯酒,笑道:“呂兄,先幹此杯。”呂老頭也不客氣,仰頭飲盡。楊老道夾起一塊燒雞放入口中,邊嚼邊說:“呂兄,還記得我們在江南遇到的那個怪俠麽?”呂老頭眼睛一亮:“怎會不記得,那人輕功卓絕,行事詭秘。”


    楊老道飲下一杯酒,緩緩說道:“當時我們追查那批被盜的官銀,所有人都以為是山賊所為,隻有那怪俠暗示我們另有隱情。”呂老頭點頭:“是啊,後來才發現原來是貪官賊喊捉賊,設計陷害他人。若不是那怪俠暗中相助,我們怕是要冤枉好人了。”


    楊老道歎了口氣:“隻可惜那怪俠飄然而去,我們連謝字都來不及說。”呂老頭拍了拍桌子:“無妨,像他那般俠義之人,本就不求回報。來來來,喝酒。”兩人碰杯,一飲而盡,又開始說起另一段江湖往事。


    呂老頭又開始講當年自己當赤腳醫生,為鄉親們治療的往事。


    呂老頭咂咂嘴,仿佛回憶仍在眼前。“那時啊,村裏不少人受濕氣所擾,關節疼痛難忍。我這針灸拔罐之術雖說都是些土法子,卻甚是有效。”


    楊老道好奇問道:“呂兄,聽聞這針灸拔罐講究頗多,不知你可有啥獨特門道?”


    呂老頭得意地捋了捋胡須,“那是自然。我用的針皆是特製,比尋常銀針略粗一些,紮下去更得勁。拔罐嘛,選的罐子也是大有學問,須是陶土燒製,壁厚均勻,這樣吸力才恰到好處。”


    楊老道聽得津津有味,“呂兄真是妙手仁心呐。”


    正說著,鄰桌傳來一陣喧嘩。隻見幾個大漢圍著一個瘦弱書生模樣的人索要錢財。呂老頭眉頭一皺,放下酒杯就要上前理論。楊老道拉住他輕聲道:“呂兄莫急,且看那書生如何應對。”


    那書生倒是鎮定自若,幾句言語下來竟說得幾個大漢麵紅耳赤,灰溜溜地走了。呂老頭不禁讚道:“這書生頗有幾分膽識。”隨後,二人相視一笑,又繼續暢飲談論往昔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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