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這種話,就越感覺你在掩飾什麽,你看起來很成熟,但是被封印了那麽久......秦徹,其實你還是一隻很年輕的小龍吧。”


    “你......”


    “隻會了藏起翅膀......”你輕輕撫摸著他頭頂的角,手掌順著外顯的脊骨劃過空空如也的後背,摸到尾巴,“卻藏不住角和尾巴。”


    你話音一轉到:“你成年了嗎?該不會是怕有失“惡魔”的身份,在假裝成熟吧。”


    龍不說話,尾巴甩開你的纏弄,繞過你們的身軀,也圈住你的後腰。


    “你的意思是,你發現了我的秘密。”


    一股不甘示弱的力量將你往龍的胸前輕輕一箍。


    “如果現在你麵前的真是一隻沒有成年的小龍,你打算怎麽做,吃了它?”


    你正對著他的臉,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也不是不可以......”


    龍好像有些嫌棄你此刻的表情,將你推開了一些後說道:“你之前不是還說我活了那麽久,是隻老龍嗎?”


    “哼,我打自己的臉,不可以嗎?”


    你翻了個身,換了個輕鬆些的姿勢仰麵躺著。


    “說說人的靈魂吧,是什麽味道的?”你隨意又找了個話題,“從第一天見到你開始,都過了這麽久,也沒見你吃過……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吃過靈魂?”


    龍依舊側身躺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你。


    就好像你的臉上藏了什麽他還沒有讀懂的秘密。


    “人類的靈魂,大部分聞起來都令人作嘔,還不如流浪體的芯核。”


    “那我第一次看到你那日,你說我的靈魂“寡淡”,這麽看還是在誇我了。”


    “是啊,毫無生氣,像一大塊火雞肉。”


    “那現在呢?像板燒雞?”


    你被自己的話逗笑了。


    “差點忘了,你又沒吃過板燒雞。”


    “......”


    你好似又想到了什麽讓你高興的事,嘴角的那一抹笑始終沒有下去。


    “又有什麽想要的了?”


    “沒什麽......”


    也許你隻是想要知道,能勾引人類隨意墮入惡念中的龍......


    究竟在什麽情況下才能感受到人類那種名為“愛意”的,在生存以外的多餘的欲望。


    在他的世界裏除了生存和殺戮,管風琴與擁抱能否也有一席之地。


    可是也許,旁邊的這個人真的隻是看起來是一個人類。


    之前他對你所有的縱容,隻是為了換取一個更美味的靈魂。


    他究竟是怎麽變成未來的那個樣子。


    現在的你有沒有改變過去。


    你確實對自己沒有什麽信心。


    如果...如果...他沒有愛上你,那在未來還有那個在等你回去的人嗎?


    既然如此,你決定再給自己找點信心。


    “秦徹,那些寶石和武器都不新鮮了。要滋養我的欲望,你得用更罕見的珍寶來喂養。”你翻了個身,眼睛亮晶晶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這次,我要.......”


    你不甘心隻有自己墮落進這樣的煩惱。


    “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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