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小刀去執首幫分堂時,陸家別墅風平浪靜。章小刀又回到了別墅。


    章小刀看見陸丹菱時,衝她揮手道,“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陸丹菱跑過來像一朵花似的笑了,“我還擔心,你跑了不回來了呢。”


    “你放心吧,不把真凶找出來我是不會走的。”章小刀道。


    陸丹菱說,“真的?”


    “嗯。”


    這時,寧嘉菲也看見章小刀了,她也跑了過來,“章魚哥,你回來了。”


    “是啊,嘉菲貓。”章小刀又衝二樓陽台上的衛雲強揮了揮手。


    陸丹菱問道,“你去找他們,情況怎麽樣呢?”


    “談不攏唄。”章小刀攤攤手。


    陸丹菱接著問道,“那你們動手了嗎?”


    章小刀輕鬆地笑笑,“動了一點點。”


    “你沒受傷吧?”陸丹菱打量著他。


    章小刀秀了個健美的動作,“你看呢。”


    陸丹菱笑笑不說話。


    寧嘉菲在邊上眨巴眨巴眼說道,“你們說什麽呢?章魚哥,你跟誰動手啊,你贏了是嗎?”


    “我要輸了,還好意思回來啊。”章小刀對她眨眨眼笑道。


    衛雲強也下樓來了。章小刀走過去與他坐在花園裏聊天。寧嘉菲就硬拉著陸丹菱要她教她畫畫。於是陸丹菱就拿著繪畫顏料在花園的一角教寧嘉菲畫玫瑰花。


    衛雲強對章小刀道,“你挑了執首幫的分堂,他們早晚要來報複的。”


    “我估計幽靈狂獅可能會來,至於執首幫的兩大執法會不會來就不清楚了,反正執首幫幫主肯定不會來的。這個人太神秘了。”章小刀分析道。


    衛雲強擔心地說,“要不我留下來,幫你一把。”


    章小刀道,“目前沒必要,你在這裏,鏢義會就會牽扯進來。我不想連累更多人。”


    “你以前也幫了鏢義會不少忙,於公於私我都應留下來。”衛雲強道。


    章小刀說,“需要幫忙的時候我會說話。”


    “好吧。”衛雲強知道章小刀的脾氣。


    衛雲強接著道,“也許,我不應該叫你接這單的,當時我沒想到執首幫會插進來。”


    “我不接,你們鏢義會也要接。”章小刀說。


    衛雲強看了看在那邊畫畫的寧嘉菲說,“本來,你實在不來,寧嘉菲她媽,也就是陸丹菱的表姑也要叫我來的,因為陸家這邊的情況比較緊張。”


    章小刀笑笑道,“所以說,我早晚都要來的嘛。”


    衛雲強笑笑沒說話。如果他來了,遇到難題,章小刀肯定會出馬。所以,有時候兄弟間不用說太多,一切盡在一個義字當中。


    過了幾天,寧嘉菲家裏催她回家了。雖然不舍,她也還是要打道回府了。坐在車上時,她對陸丹菱說,“表姐,我下次再來,我把那幅畫畫完,帶給你看。”


    陸丹菱拍拍她的臉道,“好的。”


    寧嘉菲又對章小刀說,“章魚哥,我走了,我會回來的。”


    章小刀微笑著衝她揮揮手說,“走吧,走吧,你會回來的?你又不是灰太狼。”


    寧嘉菲坐在車上笑了,眼圈紅紅的。衛雲強揮揮手,車子絕塵而去。


    這一天,陸丹菱給家裏工人放假,鄭帆貴也出去打牌去了。所以除了章小刀、陸丹菱和阿呆以外,其他人都出去玩去了。這樣的話,就得自己豐衣足食了。所以,陸丹菱就和章小刀就出現在最近的路邊菜場。章小刀將陸丹菱的瑪沙拉蒂停在路邊,然後和她一起走過去采購。


    有一賣白菜的農婦看著陸丹菱的車嘖嘖稱慕道,“那輛車太漂亮了。”


    旁邊的賣肉哥道,“那是豪車,知道吧,叫什麽…瑪沙…蒂裏。”


    農婦的老公眼巴巴地望著錚亮的轎車說,“多好的車啊,馬殺地裏?那麽好的馬,殺哪裏都可惜了。”


    農婦笑著給他一巴掌道,“死鬼,好好賣你的菜,你看你,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賣完菜,你還是給我踩三輪車回家吧。我給你說,隻許看車不許看人啊。”


    陸丹菱選了一條魚,一個豬肚,還有一些海鮮和蔬菜。然後兩人就開車回別墅了。


    陸丹菱做菜還是不錯的,在英國,想吃中餐了就自己做。她做菜的時候,就是同學們飽口福的時候。今天依然。


    陸丹菱做飯時,章小刀想幫下手。陸丹菱趕他說,“去去去,你幫不了手,盡添亂。”


    章小刀不服道,“我玩刀挺好的。”


    “這是菜刀,大哥。”陸丹菱笑了。


    章小刀走出廚房,“好,我就看看你菜刀幫幫主做菜到底怎麽樣。”


    陸丹菱揚揚菜刀得意道,“你就瞧好吧。”


    章小刀一會兒又到廚房門口晃悠,“好了嗎,幫主?”


    陸丹菱沒好氣道,“還沒呢,別叫我幫主幫主的,跟丐幫幫主似的。”


    “那叫你九袋長老你高興?”


    “死章魚,你再說我給你一刀,拿你做盤涼拌菜。”陸丹菱衝章小刀揚揚菜刀。


    “好吧。”章小刀轉身離去,“你跟嘉菲貓是一丘之貉。”


    陸丹菱在後麵偷著樂,“你說什麽?”


    章小刀裝沒聽見,溜了。


    等魚湯做好了,章小刀又出現在廚房裏。他嚐了嚐湯,“怎麽沒放鹽?”


    陸丹菱叫道,“唉呀,我給忘了,都是你在這兒鬧的。你再放點兒。”


    章小刀就放了些鹽。


    陸丹菱嚐了嚐,“少了,再加點。”


    章小刀吃驚道,“挖,你口味這麽重,你真是重口味。”


    “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陸丹菱回擊道。


    章小刀又加了一點鹽。接著又找來兩根蔥含在嘴裏在陸丹菱麵前晃悠。


    陸丹菱笑道,“你那是豬鼻子插蔥裝象。”


    章小刀道,“喝,還挺會說的啊。我也要你裝一裝。”說著就動手要給陸丹菱的鼻子插上。


    陸丹菱躲道,“別鬧了。還想不想吃飯了?你再鬧,我平底鍋伺候。”


    章小刀說,“可別拿這來威脅我,我可是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但是為了這頓貌似豐盛的午餐,我暫時屈服一下下你的淫威好了。”說罷,哼的一聲就溜了。陸丹菱聽到淫威兩字,恨不得轉身用臭鹹魚封住他的臭嘴。


    吃飯時,阿呆連說好吃。


    章小刀對阿呆道,“你別再誇獎了,否則她的尾巴都要上天了。”


    “你才有尾巴。”陸丹菱對章小刀說。她接著故意問阿呆,“章魚有尾巴的哈。”


    阿呆笑道,“那是觸須,或叫吸盤。”


    “管它什麽須,那麽多條拿一條做尾巴也不浪費,是吧?”陸丹菱揶揄著問章小刀。


    章小刀采取話題瞬間轉移大法,“吃飯,吃飯,這麽好吃的菜,不吃浪費了。”


    吃了幾口菜之後,章小刀接著貌似誠心誠意地對陸丹菱發出邀請,“其實吧,你做的菜真好吃,要不以後的飯都你來做好了。”


    “那可不行,”陸丹菱一本正經道,“王伯要說我搶他生意了。”


    章小刀又夾了一口菜,“要不,以後我們合夥開一家酒樓,你掌勺,我切菜。那肉,你說切多薄我就切多薄,你說切多厚我就切多厚。可以拿尺子量。”


    陸丹菱抿嘴而笑,“一家酒樓可賺不了多少錢。”


    “連鎖的,全國連鎖,不,全球連鎖。”


    陸丹菱忍住笑放下飯碗道,“你慢慢鎖吧,我吃完了。你們倆誰洗碗,自己決定。”說罷,上樓去了。


    章小刀將碗裏的飯幾口扒完,然後對阿呆提議道,“你也吃完了。咱倆剪刀石頭布,好吧。”


    阿呆擦了擦嘴,“好啊。”


    然後倆人開始劃了。第一局平。第二局章小刀勝。


    阿呆有點疑惑道,“刀哥,你速度好快,前麵有一點像剪刀,可是最後卻是布。”


    章小刀正色道,“你看你眼花了是不,輸了就輸了,洗碗去。”


    阿呆道,“可能是昨晚打遊戲太晚了。”


    “對啊。去吧。”章小刀說完,叼著牙簽晃到花園逗畫眉去了。


    章小刀喜歡叼牙簽,叼著牙簽那一瞬間,他以為他就是小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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