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劃破自己的手掌,往石柱甩去,結果和前一刻一樣,還沒有接觸到石柱就化做粉塵消失不見。


    明早見狀使用內力直接逼出一道血柱朝石柱而去,這次加大了血量,石柱終於有了變化。在明早血液要接觸到石柱的時候,石柱周圍籠罩起很淺淡的黑色霧氣,吸收完血液後迅速縮回石柱之內。


    “停,不要再繼續了。”雲朵見明早還要繼續,立即出言製止。


    明早才雲朵看了過來。“為何?”


    已經能看見效果,為何要出言製止。


    “我怕你身上的血抽幹,也不能讓石柱送我們出去。”雲朵看向明早已經變白的唇色,心中擔憂。


    明早握了握自己劃出傷口的手掌,詢問般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我們這裏人也不少,每人都出一些吧!”蕭澤搖了搖頭,他還不想自己得力的手下死在這裏。


    蕭澤這樣說,明早已經用白布條給自己手掌包上。


    其它衙役聽完蕭澤的話,都竊竊私語起來,每個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但也能聽見他們說的什麽。


    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們憑什麽要聽一個外人的話,他們憑什麽要劃傷自己來出血。


    這個時刻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他們隻想有人能無償的為他們付出。


    明安率先做了表率,劃傷自己的手掌,和明早一樣往石柱注入新鮮的血液。等明安注入血液完成,其它衙役還是沒有行動,一直到巧兒上前劃破自己的手掌。


    其它衙役才上前一臉痛苦的準備在自己身上劃口子,拿著刀的手,左比右比就是下不去手。最後還是夏銘淵上前親自給他們劃開了傷口,除開三位主子,其它人全部都被劃拉了傷口。


    可石柱除了在明早和明安注入血液,籠罩起黑色霧氣濃鬱些以外,其它人的血液作用並不大。


    “是不是失敗了?”


    “那我的血不是白流了嗎?”


    很多人臉上都出現了沮喪的神情,“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呀!”


    “別亂說,我聽說鬼打牆到早上就會自己消失的。”還是有人認為這是鬼打牆。


    “你還認為這是鬼打牆?”說這是鬼打牆的衙役頓時噤聲了。


    “怎麽辦?難不成真要我們全部人的血液才成。”


    夏銘淵說著話,眼神看向了明安和明早,他自然也是注意到石柱變化最大是因為他們兩個。


    “你們有誰發現過人的石像沒有?”雲朵站到了明安身前,本是想擋住夏銘淵的眼神,可她實在是太矮,明安明晃晃的站在他身後。


    不過雲朵這無效的舉動,還是讓明安很感動,不愧是他主子看上的人。


    明安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子對明早洋洋得意。


    明早低頭已經站到了蕭澤的身後,呈保護的姿態。他知道夏銘淵是想讓他和明安繼續往石柱注血,明早也看出了,想要喂飽這石柱,除非是要了他和明安全身的血。


    夏銘淵靜靜地想了一會兒,還是搖頭。“沒有看完。”


    是的,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看清這些石柱的全貌,有很多石柱是又高又大,他們完全看不見石柱上麵有什麽。


    夏銘淵:“怎麽突然提到人像上麵去,難道你是想……。”


    雲朵點頭:“是的,你看這裏石像的品種很多,但是我們注入的石像……?”雲朵看向了他們注入了半天血液的石柱,上麵的動物她竟然不認識,雲朵故意停頓下來,也沒有人接她的話。


    雲朵幹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咳……,我們對這蟲蟲注入的血液也不在少數,但它回饋我們的隻是一些黑色霧氣,而且現在還消散了,我們何不找找人像,在注入血液試試呢!”


    “你簡直是胡鬧,我們是人,這些都是動物,我們人類怎麽可能會在這些石柱裏麵。”有衙役直接否定雲朵的話,言語鄙夷。


    “秦民。”


    夏銘淵一聲嗬斥,叫秦民的衙役不在說話。不過對於帶雲朵這樣一個軟弱的女人來這種危險的地方,秦民還是很不滿。


    除了醫術,有錢,拖後腿,撒也不是。


    “雲小姐說得對,三人一組,四處散開,去找找有沒有人形石柱。”夏銘淵下令。


    夏銘淵話是說了出去,卻沒有一個人動。都怕離開部隊就在也回不來。


    明安看了蕭澤一眼,在和明早對視了一眼,明安離開部隊自己找了起來。


    明早又上前一步,把雲朵也納入到保護圈裏麵,身體還是以保護蕭澤為主站立。


    其它衙役還是沒有人聽命離去,最後隻有雷聲動了動腳,也被身邊的衙役一把拉住。


    明安很快回來,“能看見的石像裏麵沒有人像。”


    “怎麽辦,怎麽辦。我們是不是要被困死在這種地方。”手臂被石柱碎掉的衙役,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現在一雙眼也無神的看向做主的幾人。


    雲朵摸著衣袖裏麵被清婉硬塞進來的瓷瓶,堅定了眼神對明安招手。


    明安附耳過去,雲朵低聲問了起來,明安沒有想到雲朵問這個,還是點了點頭道:“有。”


    “我手中有一瓶狗血,明安也發現了狗像的石柱,要不要去試試?”雲朵說完就看向夏銘淵,等著他的答複。


    “那還等什麽,走呀!”蕭澤已經等得不耐煩,都想自己出手殺幾個衙役扔到石柱上去注血了。


    對於知道蕭澤身份的夏銘淵而言,蕭澤的話,夏銘淵還是不想拒絕。實在是他現在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一行人又開始兜兜轉轉起來,全部都在找狗像石柱。不是明安不想帶路,實在是這裏的路完全沒有規律可言,所以明安一個人去檢查回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轉完這個石林。


    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狗像,一隻中華田園犬靜靜的立在黑色的石柱上麵,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它是一隻狗,這些石像都太粗糙,都隻是初初有個模型而已。


    “這確定是狗?會不會是狼?”有人提出質疑。


    雲朵仔細看了看,尾巴是高高翹起的,肯定的說道:“是狗。”


    雲朵掏出自己懷中的瓷瓶,遞給明安。明安打開瓷瓶,還沒有往石柱倒去,瓷瓶裏麵的血液自動飛出,圍繞狗像下黑色的石柱旋轉起來,又變成一道直線,直接朝粗糙的狗像嘴裏飛去。


    本是看不見眼睛的狗像,狗頭上出現了血紅的雙目,閃呀閃的,狗像下的石柱很快被黑色霧氣包裹,嚴嚴實實,隻能看見一點紅。


    有衙役見這種現象,激動跑像石柱,嘴裏嚷嚷著著:“有救了,有救了,能出去了。”


    衙役往黑色霧氣跑去,在也沒有聽見聲音。


    夏銘淵叫了幾聲,也沒有人回應,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大人,進還是不進?”雷聲請示夏銘淵。


    雲朵這邊,明安明早也看向蕭澤。


    蕭澤和夏銘淵眼神都微閃:“在等等。”


    同時出口的話,讓二人對看,都讀懂了對方的用意。


    很快黑色霧氣散去,唯一不同的是,狗像石柱前麵除了多了一堆黑色的石頭外,還出現了一個狗洞。


    “狗洞。”所有人都驚呼。


    全部看向雲朵。


    雲朵也是一臉我不知道,不要問我的表情。


    其實雲朵也是在斷手衙役的手臂變成黑色石頭碎片,才發現這些黑色的石柱很可能不是本色,黑色是因為被血染就而成,所以才提出了用血液來注入石柱試試。


    在用血澆灌無效後,才想起這些石柱都是對應著某種動物,才提出找相應的石像來試,因為人也是高級動物。沒有找到人型石像,所有人都不知道是真的沒有,還是他們都看不見。


    想起清婉給她辟邪的黑狗血,雲朵還是打算在找找看,一問明安,果然有狗石像,這才有了後續的一切。


    可是出現在人前的狗洞,是讓所以人都始料不及的,其中也包括雲朵。


    夏銘淵和蕭澤直接黑了臉,難道要讓他們來爬這狗洞不成。


    不難想,打開的是狗的石像,自然能通過的也是狗體現能走了的路。


    雲朵走了過去,這洞剛好能讓她站著通過,雲朵率先打起頭陣來,在一眾複雜的眼神下,走進了狗洞裏麵。


    明安緊隨其後,本想勾腰通過,但奈何身高體長,背上還背有背簍,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難受了。明安又換了一個蹲著,兩腳緩緩往前移動的姿勢。最後還是直接爬到地上,跟在了雲朵身後,背簍也他放到身前,一直推著走。


    除了雲朵因為身高太矮,是站著走,其它所有人都是在地上爬著前行,其中蕭澤和夏銘淵的臉色最臭。


    他們不是不能再洞中爬行,而是不能接受自己爬的是狗洞。


    雲朵往後看,直接一溜的人跪在她身後爬行,雲朵心情不錯,還幫明安拖著背簍往前行。


    雲朵實在是太慶幸世界上最大的狗,不算後腿站立也有一米二左右的高度,這讓她這個矮子撿了一個好。


    雲朵已經把明安的背簍拉到了出口,站在出口處,雲朵隻感覺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玄幻了,也知道了原來書中的世界都不是亂寫的,原來真的有這樣的地方。


    後麵的明安也跟了上來,一起和雲朵驚看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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