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神色凝重,目光如炬,對著麵前的侯爺沉聲道:“侯爺,一切以信號為準,正麵戰場還需你親自托住片刻。隻要你能穩住局勢,我們後方便能尋得反擊之機,到那時,定可一鼓作氣,搬回一局,讓敵方在我軍的淩厲攻勢下潰不成軍,徹底喪失鬥誌。”


    侯爺聞言,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林羽,你放心,我定會拚盡全力,為你們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薛傾此時也站了出來,她身姿挺拔,語氣堅定:“此刻,不僅是我,薛磬、薛戧,還有我大哥薛曉,也會與你一同前往。我們五人齊心協力,定能破敵製勝。但切記,一旦得逞,必須速戰速決,切不可貪戀戰果,以免陷入敵方的圈套。到時,我自會讓戧兒發出信號,你們見機行事。”


    林羽與侯爺聞言,皆點頭表示讚同。他們深知,此戰關乎生死存亡,容不得半點馬虎。


    一旁的薑晚寧,雖然未直接參與戰事的籌劃,但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卻閃爍著擔憂與關切。她輕聲說道:“諸位,此行凶險萬分,還望你們務必小心。正麵修士有我和天權長老在。我會與侯爺謀劃,但會在此處為你們祈福,願你們平安歸來。”


    林羽與薛傾等人聞言,皆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們知道,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每一個人的支持都是寶貴的力量源泉。


    此刻,夜色已深,但營地中卻燈火通明。眾人心中皆懷揣著必勝的信念,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決戰。他們深知,這一戰不僅關乎個人的榮辱,更關乎整個國家的命運。因此,他們必須全力以赴,不留任何遺憾。


    第二天,


    城樓下,戰士,士兵,戰將,


    戰事一處激發,


    敵方炎陽國元帥:薛傾,昨日讓你勝了一局,這一次


    薛傾冷笑一聲,“昨日僥幸罷了,今日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說罷,手中寶劍出鞘,寒光一閃。


    雙方將士呐喊著衝向彼此,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縱橫。薛傾身先士卒,衝入敵軍陣中,寶劍上下翻飛,所到之處血花四濺。


    而另一邊,薑晚寧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靈光從她指尖飛出,加持大夏國士兵身上。天權長老則揮動法杖,召喚出陣陣靈風,吹得炎陽國士兵難以睜眼。


    林羽他們一行人,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敵軍的後方。四周靜謐得隻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但林羽的眼中卻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她敏銳地察覺到,敵軍後方隱隱有陣法的波動,似乎正醞釀著一場困殺之局,企圖將任何敢於靠近的敵人一網打盡。


    她立刻警覺起來,大喊一聲:“小侯爺,先別發信號!”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薛戧聽聞,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便明白了林羽的用意,點了點頭,示意眾人保持警惕。


    林羽與薛戧、薛磬、薛曉四人,如同四道黑色的閃電,悄悄率領著早已埋伏好的奇兵,從四麵八方殺出。他們的動作迅捷而無聲,仿佛夜色中的魅影,讓人防不勝防。


    此刻,炎陽國的營帳裏,所有的戰士都還沉浸在夢鄉之中,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毫無察覺。他們不知道,一場驚心動魄的夜襲即將在這片寧靜的土地上上演。


    薛磬手持一枚閃爍著神秘光芒的玉符,手指翻飛,快速結印。隨著他一聲低喝,那隱隱波動的陣法仿佛遇到了克星,瞬間被破解開來。四人趁機悄悄潛入敵營,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敵人。


    林羽心中暗自盤算,低聲對眾人說道:“記住,我們的目標是燒掉他們的糧草,製造混亂。隻要糧草一失,敵軍必亂,我們就能趁機重創他們。”她的聲音冷靜而果斷,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薛曉點了點頭,補充道:“對,我們不可戀戰,必須速戰速決。隻要我們這邊得手,那邊的主力才能減輕壓力,順利突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說著,薛磬、薛曉、薛戧和林羽四人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分工明確,各司其職。薛磬負責破解剩餘的陣法,為眾人掃清障礙;薛曉則帶領一部分士兵,悄悄接近糧草庫,準備放火;薛戧則率領另一部分士兵,在營帳周圍製造混亂,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而林羽,則親自帶領一支精銳小隊,負責掩護和接應。


    炎陽國營帳中,一場驚心動魄的偷襲悄然展開。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緊張和期待,但他們知道,為了勝利,為了家園的安寧,他們必須全力以赴。


    薛磬手法極快,所經之處陣法紛紛瓦解。薛曉帶著士兵貓著腰靠近糧草庫,就在他們即將到達之時,一個巡邏的小兵發現了異常,剛要呼喊,薛曉眼疾手快一箭射出,小兵倒地身亡。但這細微的動靜還是引起了附近幾個營帳敵軍的警覺。


    薛曉:不可戀戰,速戰速決,


    薛戧見狀,大喊一聲率隊衝向營帳,一時間殺聲震天,成功將敵軍大部分兵力吸引過去。薛曉趁此機會迅速點燃糧草,火勢瞬間蔓延。


    此時林羽帶領的小隊也遭遇了敵軍高手的阻攔。林羽抽出寶劍,劍光大盛,與對方鬥在一起。她身手矯健,劍法淩厲,以一敵多竟絲毫不落下風。


    薛磬解決完所有陣法趕來相助林羽,兩人合力擊退敵軍高手。而糧草燃燒產生的濃煙滾滾而起,敵軍大亂。


    炎陽國主營帳內得到消息後,急忙派兵支援,但已為時已晚。薛曉等人按照計劃迅速撤退,與林羽會合。眾人望著熊熊大火中的敵營,知道此次突襲大獲全勝,大大緩解了己方主力麵臨的壓力,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薛曉:磬兒,發出信號,


    薛磬:是,


    此刻信號飛出,


    正麵戰場上看到信號,


    薛傾:太好了,他們得手了。


    然而,眾人還沒來得及慶祝太久,便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快速逼近。原來是敵軍主帥親率精英衛隊追了過來,企圖挽回敗局。


    薛傾臉色一變,喊道:“大家小心,準備迎敵!”眾人立刻握緊武器嚴陣以待。林羽站到最前方,說道:“今日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敵軍主帥冷笑一聲,揮舞長刀率先衝來。薛戧大吼著迎上去,雙方激烈交鋒起來。其他士兵也混戰成一團。


    在炎陽國修士正欲發動那足以控製整個局麵的宏偉陣法之時,薑晚寧與天權長老,如同兩道劃破天際的閃電,猛然間如雄鷹展翅般閃現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他們的出現,仿佛為這混亂的戰局注入了一股不可言喻的鎮定之力。


    二人周身湧動的靈力,如同晨曦初露時的霞光,耀眼而神聖。薑晚寧身姿挺拔,手中迅速結印,藍色的靈力如同深邃的大海,波瀾壯闊,又帶著一絲不可侵犯的威嚴。而這藍色的靈力之中,還夾雜著金色的光芒,那金光猶如初升的太陽,溫暖而充滿希望,與藍色的靈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麵。她的動作流暢而優雅,每一個手印的變換都伴隨著靈力的湧動,仿佛在與天地間的某種力量進行著對話。


    與此同時,天權長老也不甘示弱,他紅色的靈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熾熱而狂野。這紅色的靈力在他周身盤旋,如同一條憤怒的火龍,隨時準備吞噬一切阻礙。天權長老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氣與決心。紅色的靈力在他指尖跳躍,仿佛隨時都會化作毀滅一切的力量,與薑晚寧的靈力遙相呼應,共同織就了一張覆蓋整個戰場的靈力網。


    這一刻,戰場上的喧囂仿佛都靜止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兩位強者身上。他們的靈力交織、碰撞,形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壓,讓整個戰場都為之一震。炎陽國的修士們見狀,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屏息以待,仿佛連空氣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而在這緊張的氛圍中,薑晚寧與天權長老卻顯得異常從容。他們深知,這一刻的勝負,不僅關乎個人的榮辱,更關乎整個炎陽國的命運。因此,他們必須全力以赴,用盡全力去守護這片土地和這片土地上的人們。


    隨著二人靈力的不斷攀升,整個戰場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籠罩。而那原本蠢蠢欲動的陣法,也在這一刻變得安靜了下來,仿佛也在等待著這兩位強者的最終裁決。


    在那蔚藍如洗的天穹之下,炎陽國的兩位化神期修士身姿矯健,如同兩道熾熱的流星劃破長空,直指蒼穹中的薑晚寧與天權長老。這兩位昆侖宗的高人,麵對強敵,神色間卻無半點慌亂,反倒是透出一股超然物外的淡然。


    薑晚寧,一身素衣勝雪,發絲輕揚,眼中閃爍著智慧與堅韌的光芒。她身旁的天權長老,則是須發皆白,麵容慈祥,手中緊握著一串泛著淡淡靈光的劍,那是他多年修行的見證。麵對炎陽國修士的咄咄逼人,他們二人並未急於動手,而是緩緩隨著靈力喚出昆侖宗之寶——一柄仙品級的古劍,劍身流轉著斑斕的靈光,仿佛蘊含著天地至理,劍尖輕點,直指蒼穹,一股令人心悸的劍氣瞬間彌漫開來。


    “錚!”一聲清脆的劍鳴,如同龍吟虎嘯,震顫天際。這不僅僅是劍與劍的交鋒,更是兩股磅礴靈力之間的激烈碰撞。炎陽國修士的靈力如同烈日般熾熱,洶湧澎湃,而薑晚寧與天權長老的靈力則如同寒冰初融,溫潤而內斂,兩者在空中交織,形成了一幅絢麗至極的靈力畫卷。


    靈力碰撞的瞬間,天地間仿佛響起了無數細微的碎裂聲,那是空間在兩位強者交鋒下不堪重負的哀鳴。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連時間都變得緩慢。薑晚寧與天權長老身形微動,如同踏波而行,劍光閃爍間,與炎陽國修士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每一次劍芒的交錯,都伴隨著靈力的激蕩,讓整個天地都為之一震,


    在那熾熱如焚的炎陽國境內,化神修士靈韻身姿挺拔,其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靈光,仿佛能抵禦這世間一切酷熱與苦難。她目光如炬,直視著麵前兩位同樣修為高深的天權長老,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你,還有你,二位同為化神期的高手,難道真的以為,僅憑你們二人之力,就能抵抗得住我們精心布置的局?再這樣固執地碰下去,等待你們的,唯有死路一條。”


    天權長老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無奈。他緩緩說道:“哼,你們炎陽國修士,自詡為正道,實則修習的術法陰詭莫測,邪火加身,早已偏離了修行的正軌。此次前來,你們所謂的正派修士,不過是一群被你們操縱的傀儡罷了。真以為我們昆侖宗會對此視而不見嗎?”


    炎陽國修士靈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承認也有挑釁:“既然被你知道了,那又如何?沒錯,是我們所為又怎樣?這世間本就是強者為尊,我們炎陽國追求的是絕對的力量,至於手段如何,又與你們何幹?你們若是不服,大可放手一戰,看看最後鹿死誰手!”


    此時,一旁沉默已久的薑晚寧終於開口,她的聲音清澈而堅定,如同夏日裏的一縷清風,拂過這緊張到幾乎凝固的空氣:“二位到是冠冕堂皇,無論你們之間有何恩怨,都請三思而後行。修行之路漫長且艱辛,若是為了私怨而枉顧他人性命,豈不是違背了修行的初衷?還望二位能以大局為重,化幹戈為玉帛。”


    薑晚寧的話語雖輕,卻如同一記重錘,敲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靈韻與天權長老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似乎在思考著她說的話。而在這片短暫的寧靜之中,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悄然醞釀,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將更加猛烈且難以預料。


    在炎陽國與大夏國這片被曆史風霜侵蝕的古老土地上,兩股勢力如烈日與寒冰,對峙於蒼穹之下。修士靈梟,炎陽國的佼佼者,其眼神冷冽如寒星,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容置疑的決絕:“哪又怎樣,這本來就是生死存亡至極的較量,今日,你們大夏國的命運已注定,必將在曆史的長河中消逝,成為我炎陽國輝煌篇章下的注腳。”


    炎陽國元帥,身披戰甲,威嚴赫赫,他的聲音如同雷鳴,在戰場上空回蕩:“無需與他們多費唇舌,戰士的榮耀在於刀光劍影中的決絕,直接殺了他倆,讓大夏國的血,染紅這片我們即將征服的土地。”


    此刻,天空仿佛被撕裂,兩道光芒驟現,那是大夏國的希望——薑晚寧與天權長老。薑晚寧,一襲素衣若水,靈動飄逸,她的靈力如同深海之藍,深邃而神秘;天權長老,紅衣如火,須發皆張,他的靈力熾熱如熔岩,熾烈而磅礴。兩人並肩而立,藍色的靈力與紅色的靈力在空中交織,如同日月爭輝,照亮了這片即將陷入黑暗的大地。


    與此同時,昆侖宗的古劍,這把承載著無數傳奇與榮耀的神兵,在他們的靈力加持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劍身嗡鳴,仿佛在低語,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未來的戰歌。古劍之上,流轉著藍紅交織的靈力,宛如彩虹橫跨天際,美得令人窒息,卻又充滿了毀滅的氣息。


    炎陽國的修士靈梟與靈韻,同樣身為化神期的強者,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但隨即被堅定所取代。他們知道,今日一戰,不僅關乎兩國的存亡,更是對自身修為與意誌的終極考驗。“錚”的一聲,兩把炎陽國的法器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濺,預示著這場生死較量,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


    在這片被戰爭陰影籠罩的天空下,四股強大的力量交織碰撞,靈力激蕩,風起雲湧,一場關乎兩國命運的決戰,就此拉開序幕。


    戰場上,兩位修士,靈韻與靈梟,本是炎陽國中的佼佼者,卻在那場決定命運的對決中,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強敵。薑晚寧,一位身姿綽約卻實力驚人的修士,以及天權長老,那位白發蒼蒼卻靈力深不可測的修士,二人幾乎在同一瞬間,分別發出了璀璨的藍色靈力與熾烈的紅色靈力。這兩股力量在空中交織,如同白晝中的閃電,瞬間將靈韻與靈梟籠罩其中。隻聽得兩聲淒厲的慘叫,隨後,兩道身影無力地墜落,塵埃落定,二人已當場斃命,為這場戰鬥拉開了悲壯的序幕。


    地下戰場上,局勢更為緊迫。炎陽國的元帥,身披火紅戰甲,手持長劍,猶如浴火重生的鳳凰,直衝向薛傾等人所在的陣地。薛傾,這位智勇雙全的將領,眼見元帥殺來,眼中閃過一絲冷靜與決絕。他迅速與同伴們交換了一個眼神,緊接著,一道道光芒閃爍,他們憑借著高超的身法與靈力,如同幻影般避開了元帥的致命一擊。


    就在元帥攻勢受挫,略顯鬆懈之際,薛磬,這位平日裏伶俐卻劍法超群的女子,瞅準時機,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長空,從元帥的盲點處突進。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金光,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狠狠地刺入了元帥的胸膛。這一劍,不僅重創了敵軍的主帥,更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敵軍的士氣之上。瞬間,敵軍士氣大減,陣腳大亂,為炎陽國的反擊創造了絕佳的機會。


    炎陽國的士兵們,在元帥的鼓舞下,如同被點燃的火焰,奮勇向前,與敵軍展開了殊死搏鬥。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戰鬥,他們終於徹底擊潰了追兵,取得了這場戰役的勝利。戰場上,硝煙漸散,隻剩下勝利的歡呼與戰敗的哀鳴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悲壯而又壯麗的畫麵。


    戰後,大軍在薛傾等人的帶領下,班師回朝。沿途,百姓們紛紛走出家門,用最真摯的笑容和最熱烈的掌聲,迎接這些保衛國家的英雄。他們的名字,如同璀璨的星辰,永遠銘刻在了炎陽國的曆史長河之中。人們傳頌著他們的英勇事跡,講述著他們在戰場上的智慧與勇氣,以及那份為了國家和人民不惜犧牲一切的偉大情懷。而這些英雄,也在人們的敬仰與懷念中,成為了炎陽國永遠的驕傲與傳奇。


    聖上以及各位大臣,皇後,各位妃子迎接他們班師回朝。


    聖上龍顏大悅,當即宣布要舉辦一場盛大的慶功宴。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擺滿了珍饈佳肴,美酒飄香。薑晚寧,薛傾,薛曉,薛戧,薛磬,和將士們身著華麗戰袍,昂首步入大殿。


    席間,歌舞升平。聖上親自起身,端起酒杯向薛傾敬酒,讚其英勇務必,


    薛傾趕忙跪地謝恩,說道:“陛下聖明,此皆將士們拚死奮戰之功,臣不敢獨攬。”聖上大笑,令眾人平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樂聲忽然一轉,變得悠揚婉轉起來。這時,一位輕紗遮麵的女子緩緩走入殿中起舞。身姿婀娜,似弱柳扶風。眾人目光皆被吸引過去。


    薑晚寧在輕紗曼舞間,敏銳地捕捉到薛傾那不經意間微蹙的眉頭,仿佛藏著千斤重擔,心事重重,與這歡慶的氛圍格格不入。樂聲漸歇,舞姬們緩緩退場,留下一地絢爛與靜謐。聖上目光如炬,環視四周,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問道:“眾卿家覺得此女舞姿如何?是否堪稱一絕?”群臣紛紛起身,或恭維,或真心,皆讚其妙不可言,一時之間,殿內溢滿讚譽之詞。


    聖上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竟語出驚人:“朕觀此女,才藝兼備,琴琪書畫樣樣精通,實乃佳人。朕欲破例一次,將此女賞賜給薛將軍為妾室,以表朕對薛將軍戰功赫赫之嘉獎。”此言一出,大殿之內,頓時一片嘩然,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微妙的緊張。


    薛戧,薛將軍之子,正沉浸在方才舞姬的曼妙舞姿中難以自拔,猛聽此言,不禁驚得從座位上彈起,嘴半張著,發出一個不成調的“啊”字,眼神中滿是驚愕與不解。他身旁的姐姐薛磬,更是誇張地捂住了嘴,仿佛聽見了什麽天方夜譚,喃喃自語:“不是吧,這……完了,這下可真完了!”


    薛戧回過神來,臉色瞬間變得複雜,他深知家中那位娘親母老虎——薛將軍的正室夫人,性格剛烈,醋意極重。若是得知聖上賜下妾室,恐怕家中免不了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這要我娘知道了,豈不是世界大戰。”薛戧心中暗自嘀咕,眉頭緊鎖,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家中雞飛狗跳的場景。“兩個女人一台戲,這下可好,直接給我搭了個大戲台,唱的是哪一出啊!”他苦笑不已,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父親榮耀的驕傲,又有對家庭和睦的擔憂,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薛傾忙道:“陛下厚愛,臣已有妻室,萬不能接受。”聖上臉色微變,“哦?不知是哪家姑娘能入薛將軍之眼?”薛傾看了一眼薑晚寧,回道:“便是我妻兒林姚氏,臣願此生相伴之人唯有林姚氏一人。”薑晚寧心中感動,聖上見狀,“薛傾,薛曉上前聽封,既如此,朕便成人之美封夫人林姚氏為一品正國夫人賜你大哥為一品太師,你大哥夫人陳雲氏也均為一品夫人。薛傾為鎮國太師,都為一品,。從此你二人官居一品,世襲罔替,還不領旨謝恩。還有眾大臣官升一級,追加俸祿,”。


    薛傾:這………………


    得了,皇帝不讓他兩辭官,


    聖上暗自:我可不同意啊!,他笑了一下,


    薛曉,薛傾互看了一眼,


    薛傾,薛曉二人隻好不情不願的接旨了,


    “臣,領旨,”


    宴會繼續,隻是眾人看向薛傾和薑晚寧他們的眼神多了幾分祝福與羨慕。


    此刻,皇帝的目光緩緩落在了薑晚寧與天權長老的身上,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與期待。大殿之內,燭火搖曳,映照著二人清臒的麵容,更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息。天權長老微微上前一步,似乎是在為接下來的對話做著準備。


    薑晚寧與天權長老,這兩位昆侖宗的長老,身著素雅華麗衣裙,衣袂飄飄,宛如仙人下凡。他們感受到皇帝投來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起身,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蘊含著深厚的修為與涵養。他們對著皇帝的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禮,聲音清澈而沉穩:“聖上在上,吾等昆侖宗修士,有禮了。”


    皇帝微微頷首,神色莊重而威嚴:“朕久聞昆侖宗之名,知其乃修真界之翹楚,二位長老更是名震一方。朕深知,昆侖宗以守護天下蒼生為己任,與我大夏國國泰民安、繁榮昌盛之願景不謀而合。朕今日召見二位,實則是有一事相商。”


    說到這裏,皇帝的目光變得更為深邃,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誠摯:“朕皆知二位為昆侖宗長老,更知天樞長老薑晚寧智勇雙全,天權長老更是修為高深莫測。朕心慕已久,不知二位可否願意加入朝廷,共謀天下大計,為百姓謀福祉,為我大夏國增添一份堅實的力量?”


    此言一出,大殿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薑晚寧與天權長老聞言,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們深知,皇帝此舉,無疑是想詔安昆侖宗,將其納入朝廷的麾下。這對於昆侖宗而言,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抉擇。


    片刻之後,薑晚寧率先開口,她的聲音溫婉而堅定:“聖上厚愛,吾等感激不盡。然昆侖宗自古以來便獨立於世俗之外,以守護天下蒼生為己任。吾等雖願為天下出力,但更願遵守宗門之訓,守護昆侖之安寧。不過,若朝廷有難,昆侖宗亦不會袖手旁觀,定當鼎力相助。”


    天權長老亦點頭附和:“天樞長老所言極是。吾等雖不能加入朝廷,但願與朝廷保持友好往來,共同守護這片土地上的安寧與繁榮。”


    皇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隨即又化為了理解與尊重。他深知,昆侖宗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正是因為其獨特的宗門信仰與原則。他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賞:“二位長老高風亮節,朕心甚慰。既如此,朕便不強人所難。願我大夏國與昆侖宗友誼長存,共同守護這片土地上的和平與安寧。”


    此言一出,大殿之內頓時響起了一片掌聲。薑晚寧與天權長老再次行禮,以示對皇帝的尊重與感激。而這場關於詔安的對話,也在此刻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薛傾、薛曉、薛戧、薛磬以及薑晚寧與天權長老一行,終於踏進了久違的侯府大門。夕陽的餘暉灑在古樸的石階上,為這座曆史悠久的府邸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輝。


    薛曉一進門便忍不住調侃起薛傾來:“嘿,哎呦,還好二弟你機靈,及時提出了弟媳之事,若真被那皇家胡亂賜婚,兩個性格要強、脾性難測的女人共處一府,還不知道真要鬧成怎樣一番世界大戰呢!”他邊說邊搖頭晃腦,臉上滿是慶幸與戲謔之色。


    提及此事,薛傾不禁苦笑:“大哥,你就別打趣我了。你與大嫂之間的那些‘精彩’過往,我和夫人可是沒少領教啊。每次家庭聚會,不都是你倆的‘戰場’?我們這些旁人,看得是既心驚膽戰又哭笑不得。”


    薑晚寧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她雖未直接參與兄弟間的玩笑,但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卻閃爍著對夫君們深厚情誼的理解與包容。天權長老則在一旁,以他那慈祥而深邃的目光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偶爾點頭微笑,仿佛在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家族溫馨。


    薛戧和薛磬對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他們雖不像薛傾和薛曉那般時常拌嘴,但兄弟間的默契與情誼卻絲毫不減。薛傾拍了拍薛曉的肩膀,以示安慰:“大哥,你也別太往心裏去。咱們兄弟兩個,誰不是在家裏‘受氣包’一個?但這份親情,卻是任何風浪都吹不散的。”


    薛磬則補充道:“是啊,爹爹,二伯父。咱們侯府雖不比皇家氣派,但勝在溫馨和睦。有爹娘、還有二伯父二伯母在,還有昆侖宗的庇護,我們何愁前路艱難?”


    隨著夜幕降臨,眾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薛傾和薛曉的房間燈火通明,兄弟倆還在低聲交談,似乎在商討著如何更好地維護家族的利益與和諧。薑晚寧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那裏有她精心布置的一切,每一件物品都承載著她對修真界蒼生與昆侖宗的愛與期待。


    天權長老則獨自漫步在侯府的花園中,他仰望星空,心中思緒萬千。作為昆侖宗的長老,他深知家族的未來需要年輕一代的共同努力與奮鬥。而他,將永遠是他們最堅實的後盾。


    薛戧和薛磬也各自回房休息,準備迎接新的一天。在這個充滿愛與溫暖的侯府裏,他們知道,無論外界如何風雲變幻,隻要家人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晚上,侯府


    薑晚寧房間內,正在入睡中,


    夢中紅衣男子背影,


    楚傾陽:師兄,師兄,師兄,


    薑晚寧:師弟,…………


    薑晚寧在夢中奮力朝著那紅衣男子跑去,可怎麽也追不上。突然,場景一轉,她置身於一片火海之中,周圍彌漫著刺鼻的燒焦味。


    “師弟!”她焦急地呼喊著。隻見楚傾陽渾身是血地躺在前方,眼神中滿是絕望。


    “師兄,快走,這是陷阱……”楚傾陽虛弱地說道。


    就在此時,一隻巨大的黑色魔物從火海中浮現,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薑晚寧急忙祭出法寶,一道靈光衝向魔物,然而魔物隻是稍稍後退便再次襲來。


    緊急關頭,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而降,擊退了魔物。原來是一位男子修士感應到危險前來營救。


    “此地不宜久留。”男子修士帶著二人瞬移出了這片火海。


    醒來後的薑晚寧心有餘悸,她深知這個夢定非尋常。她決定去找尊主商議此事,剛出門便碰到了薛傾。


    “天樞長老,看你麵色不好,可是發生了何事?”薛傾關切地問道。


    薑晚寧將夢境之事告知,薛傾眉頭緊鎖,意識到事情或許沒那麽簡單。


    薛傾:是……天璣長老,


    薑晚寧:我…………


    薛傾沉吟片刻後道:“這夢如此真實,恐怕是一種預兆。我們得盡快找到尊主。”薑晚寧點頭稱是,兩人隨後進了房間。


    薛傾作為昆侖宗掌門尊主聽聞後,神色凝重,“此夢境中的魔物甚是蹊蹺,那紅衣男子想必與你淵源頗深。天樞,你且回憶一下是否曾見過類似場景或者知曉那紅衣男子的身份。”薑晚寧搖頭表示不知,隻覺心中莫名揪痛。


    薛傾見狀立即扶她去房間內,


    他暗自回憶:天璣長老不是離世了嗎?哦忘記了,這是劫難。薛磬他們已經讓天璣長老楚傾陽還陽了,但何時歸來還不一定啊,!


    薛傾:現在感覺如何?


    薑晚寧:


    “多謝尊主關心,已無大礙。”薑晚寧輕聲說道。薛傾看著她蒼白的臉,心中擔憂更甚。


    “我總覺得這夢境與師弟有關,莫不是遭遇了那魔物?”薑晚寧握緊拳頭。薛傾也認同地點點頭,“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薛傾溫柔地勸慰道:“先睡吧,天樞長老。這幾日,你與天權長老恰好在京師多逗留幾日,你何不借此機會也好好散散心呢?總是這般緊繃著,對身體可不好。”


    薑晚寧輕輕搖了搖頭,眉宇間滿是憂慮:“宗門內還有許多政務等著我處理,宗門卷宗堆積如山,又怎敢輕易放下?”


    薛傾聞言,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即又換上了輕鬆的笑容:“哎呀,天樞,那些繁瑣的政務,就先放一放吧。人生在世,若總是被這些俗務所累,又怎能體會到生活的樂趣呢?你瞧瞧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刻不停地忙碌著,壓力該有多大啊。”


    說著,薛傾像是想起了什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對了,天權長老他呀,就像個開心果似的,總是能給人帶來歡笑和輕鬆。雖然天璣…………哎!要不,我請他來勸解勸解你,讓他用他那獨特的幽默和智慧,幫你把心中的重擔卸下一二,也好讓你別把自己逼得太緊,學會偶爾放鬆放鬆嘛。”


    薑晚寧聽著薛傾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深知尊主的關心與擔憂,也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確實過於操勞。但身為宗門長老,她肩負著整個宗門的未來與希望,又怎能輕易放下肩上的責任呢?


    然而,在薛傾的溫柔勸慰下,薑晚寧還是微微點了點頭,勉強答應道:“好吧,那我就試著放鬆一下,但政務之事,還需勞煩你多費心了。”


    薛傾聞言,頓時喜笑顏開,連連點頭:“額,放心吧,晚寧,我會替你打理好一切的。你就安心地休息幾日,,再精神飽滿地回到你的崗位上吧。


    第二天,晨曦初破,溫柔的陽光透過輕紗窗簾,斑駁地灑在侯府的每一個角落,為這座古老的宅邸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侯府上下,無論是身著華麗服飾的夫人小姐公子,享用著豐盛的早飯。飯桌上,熱氣騰騰的粥品、香氣四溢的點心、以及各式精致的菜肴,無不彰顯著侯府的尊貴與富足。


    飯後,薑晚寧身著一襲淡雅的青衫,發髻輕挽,幾縷碎發隨風輕輕搖曳,眉宇間透露出一種溫婉而又不失堅韌的氣質。她輕提裙擺,步伐輕盈,與天權長老一同緩步走出了侯府的大門,踏上了大夏國京師繁華的街道。


    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熱鬧非凡。兩旁店鋪林立,招牌五花八門,既有售賣珍奇玩物的古玩店,也有香氣撲鼻的糕點鋪,還有那熱鬧非凡的說書攤,引得眾人圍觀聆聽。薑晚寧與天權長老漫步其間,偶爾駐足於某個攤位前,細細觀賞那些琳琅滿目的商品,或是聆聽小販們熱情洋溢的吆喝聲,感受著這座都城的煙火氣息。


    天權長老,一位須發皆白、麵容慈祥的修士,身著華麗衣裙,步履穩健。他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嘴角掛著一抹和煦的微笑,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在與薑晚寧並肩而行的過程中,他不時地為她指點著街邊的景致,講述著那些關於京師的古老傳說和趣聞軼事,讓薑晚寧聽得津津有味,眼中閃爍著好奇與向往的光芒。


    兩人邊走邊聊,時而駐足欣賞,時而低聲交談,享受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他們仿佛成為了這繁華都市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而這份寧靜與和諧,也讓薑晚寧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暖與安寧。


    天權長老:京師果然繁華落盡,這次多玩幾天。再回宗門,


    薑晚寧微微點頭,眼神中帶著期待,“嗯,天權長老懂的還挺多,肯定知道更多好玩的地方。”就在這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了整個街道。眾人驚愕抬頭,隻見一隻巨大的飛獸盤旋在上空,它渾身散發著幽冷的藍光,雙目如炬。


    “不好,是魔炎獸,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天權長老臉色一變,將薑晚寧護在身後。周圍的百姓驚恐萬分,四處奔逃。


    薑晚寧:忘記了,我也會法術,


    “這是什麽怪物?”薑晚寧雖有些害怕,卻強作鎮定。


    “此獸性惡,喜食生靈之氣,本應在魔界深處,定是有人故意放至此處。”天權長老神色凝重。


    魔炎獸發出一聲怒吼,俯衝而下。天權長老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金光自掌心射出,衝向魔炎獸。然而魔炎獸隻是稍稍側身便避開了攻擊,繼續撲來。


    千鈞一發之際,薑晚寧閉上雙眼,調動體內靈力,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散發著柔和白光的靈劍,朝著魔炎獸刺去。魔炎獸似是忌憚這白光,在空中一個回旋,暫時拉開了距離。


    魔炎獸再次咆哮起來,聲音震耳欲聾,它扇動巨大的翅膀,掀起一陣狂風。街上的攤位被吹得東倒西歪,雜物漫天飛舞。


    “看來硬拚不行,得找到它的弱點。”天權長老一邊抵擋著狂風,一邊說道。


    薑晚寧握緊靈劍,眼睛緊緊盯著魔炎獸,突然她發現魔炎獸腹部有一塊黑色的鱗片,隱隱散發著不同於體表幽藍光芒的邪氣。“長老,它腹部那塊黑鱗或許是關鍵。”


    天權長老順著薑晚寧所指看去,當下心領神會。他快速變換手印,身形一閃,飛向魔炎獸上方吸引其注意力。魔炎獸上當,仰頭向上撲咬。薑晚寧看準時機,腳下輕點,借助街邊房屋牆壁借力一躍而起,直刺向魔炎獸腹部黑鱗之處。


    隻聽魔炎獸痛苦嘶吼,那片黑鱗被薑晚寧刺破後,整個身體冒出黑煙,掙紮幾下後轟然倒地。周圍百姓見狀紛紛歡呼。薑晚寧長舒一口氣,與天權長老對視一眼,兩人心中均慶幸危機解除。


    百姓:多謝二位道長,他們剛才那一下害怕了。


    薑晚寧:不必客氣,諸位請起,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就此平息之時,魔炎獸倒下的地方突然泛起詭異的紅光。緊接著,地麵開始劇烈震動,一條更大更凶猛的魔炎獸破土而出。


    “不好,這是母獸感應到子獸有危險前來複仇了。”天權長老麵色凝重。


    薑晚寧握緊靈劍,心中雖懼但眼神堅定,“天權,我們一起再戰一次吧。”


    這條魔炎獸比之前那條更為狡猾,它並不急於進攻,而是不斷噴出火焰封鎖二人的行動範圍。薑晚寧嚐試靠近幾次都被熱浪逼回。天權長老則施展出一道火係結界暫時抵禦火焰,可魔炎獸的火焰太過強大,結界很快就搖搖欲墜。


    這時,薑晚寧想起師門古籍中的一種法術,此法術可以借天地之力短暫提升自身實力數倍,但風險極大。她看了眼身邊苦苦支撐的長老和身後驚恐的百姓,毅然決然施展此法。隻見她全身散發出耀眼的藍光寒氣逼人,而後如離弦之箭衝向魔炎獸,一劍刺入其額頭要害,魔炎獸龐大的身軀緩緩倒下,再沒了動靜。


    天權長老以他那沉穩而充滿安撫力量的聲音,緩緩對圍聚的百姓說道:“沒事了,大家請安心,一切已經平息。”他的言語如同春日裏溫暖的陽光,穿透了人們心中的陰霾,百姓們臉上的驚恐與不安漸漸消散,紛紛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與秩序,街道再次回歸了往日的寧靜與和諧。


    而在這份寧靜之中,薑晚寧卻因施展法力過度,身體不堪重負,緩緩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仿佛連睜眼的力氣都已耗盡。她的發絲淩亂地散落在額前,眼中最後一抹光芒也隨之黯淡,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天權長老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憂慮與心疼,他急忙轉身,目光落在了同樣受傷的天樞長老身上,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解:“啊,天樞長老,您也……”他的話語未盡,但眼神中已滿是關切與詢問。


    沒有絲毫猶豫,天權長老快步上前,先是小心翼翼地檢查了天樞長老的傷勢,見其雖然氣息尚存,但靈力明顯虛弱,心中更是憂慮重重。緊接著,發現她的情況更為危急,靈力幾乎枯竭,生命之火搖曳欲滅。


    “靈力虛弱至此,必須盡快救治!”天權長老心中暗自思量,隨即深吸一口氣,鼓足全身力氣,將薑晚寧背起。他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堅毅,每一步都踏出了對生命的尊重與守護。


    他背著薑晚寧,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穿過繁華的市集,最終來到了侯府的大門前。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襟,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堅定而執著。他知道,隻有在這裏,他們才能得到最好的救治,才能重新煥發生機與活力。


    隨著侯府的大門緩緩開啟,天權長老的腳步也愈發堅定,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在前方閃耀,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而這一切,都將成為他們心中永恒的記憶,銘記著這段艱難而又充滿溫情的時光。


    一名身著淡藍衣裙的侍女匆匆穿梭於府邸的回廊之中,腳步輕快卻帶著幾分慌亂,她的手中緊握著一盞微微搖曳的燈籠,映照出四周古樸而幽靜的環境。她心急如焚,目的地是府外那位遠近聞名的大夫居所,隻為請來一劑能夠解救主子的良藥。


    此時,在薑晚寧那裝飾典雅的房間內,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水成冰。天權長老,一位須發皆白、麵容威嚴的仙君。正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他的眼神不時地望向床上靜靜躺著的薑晚寧,那是一位麵容清麗、氣質脫俗的仙君,隻是此刻的她,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仿佛一朵即將凋零的百合。


    天權長老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他不斷地在心中默念著:“晚寧啊晚寧,你一定要挺住。”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侍女的聲音:“長老,大夫來了!”


    天權長老聞言,立刻迎了上去,一雙布滿皺紋的手緊緊握住大夫的胳膊,眼中閃爍著迫切的光芒:“大夫,請問天樞長老情況如何?”他的聲音因緊張而略顯顫抖。


    大夫是一位年約五旬、麵容慈祥的老者,他輕輕拍了拍天權長老的手背以示安慰,隨後緩步走向床邊,開始仔細地為薑晚寧把脈。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長老莫急,從脈象來看,仙君並無大礙,隻是她剛才與妖物激戰,消耗了過多的靈力,導致身體極度虛弱。此刻,她需要的是靜養與適當的靈力補給。”


    天權長老聞言,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但隨即又眉頭緊鎖:“靈力補給?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府中雖有靈藥,但對於如此嚴重的靈力損耗,恐怕效果有限。”


    大夫微微一笑,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中取出一枚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光芒的丹藥:“此乃我珍藏多年的‘回靈丹’,雖不敢說能立刻恢複仙君的全部靈力,但至少能助她穩住根基,慢慢恢複。”


    天權長老接過丹藥,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多謝大夫!您真是救了我們一命啊!”


    大夫輕輕擺了擺手:“長老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我身為醫者應盡的職責。不過,仙君康複之後,還需注意調養,切勿再輕易涉險。”


    言罷,大夫轉身離去,留下天權長老在房間內,小心翼翼地喂薑晚寧服下那顆珍貴的“回靈丹”。隨著藥力的發揮,薑晚寧的臉色漸漸恢複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天權長老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了下來。


    此刻薛戧聞言心急來到師尊薑晚寧房間內,


    “師尊,師尊,師尊,師…………”被製止住了,


    天權長老:噓,喊那麽大聲幹嘛?讓你師尊好好休息 。


    薛戧:哦


    薛戧壓低聲音道:“長老,我師尊到底怎麽了?是不是那妖物太過厲害?”天權長老歎了口氣,將事情經過簡略說了一遍。薛戧握緊拳頭,滿臉憤恨:“那妖物竟敢傷我師尊,待我尋到它定要它付出代價。”


    天權長老趕忙勸道:“你不可莽撞行事,如今你師尊尚未完全恢複,還需要人照顧,而且那妖物早已被收服了,。”薛戧雖心有不甘,但還是點了點頭。


    幾日後,薑晚寧蘇醒過來,看到守在床邊的薛戧和天權長老,心中滿是感動。她坐起身子說道:“此次大意了,沒想到那妖物還有隱藏手段。”薛戧忙道:“師尊您安心修養便是,若還有妖物徒兒定會留意的。”薑晚寧欣慰地笑了笑,她深知薛戧的性子,但現在自己受傷,確實不宜再戰。於是她便開始教導薛戧一些應對那妖物特殊能力的法門,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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