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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童君翰後,顧元琛就牽著夏沅返回客廳了,才進門,就聽夏奶奶說,“訂婚?不成,我家沅兒才多大,”


    “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跟年齡無關吧,”顧爺爺說。


    “這也太著急了,兩孩子這才哪到哪啊,”


    夏奶奶不情願,她家沅兒才多大啊,滿打滿也才十四歲,別看發育的比一般女孩成熟,可性子還跟孩子似的,根本沒定性。


    哪舍得這麽早就給她套上這兒個枷鎖。


    誰知道以後是什麽情況?


    兩人歲數相差這麽大,元琛瞧著都是大小夥子了,這會看著寵沅兒,但男性生理期在那,還真能為沅兒守上十年的身啊,真要跟別的女人好了,她家丫頭還不得難受死。


    都說癡情女子負心漢,男人一旦變心,受到傷害的總歸是女子。


    是,他們家丫頭長的好看,但也實在小的很,等待她長大的過程是個漫長而煎熬的過程,也許不等她長大,元琛就失去了耐心,這都是說不準的。


    “她奶啊,我能不急麽?你也不看看咱家孩子長得那模樣,放出去誰放心啊,”顧奶奶指指兩相攜而來的孩子,“瞧瞧,多般配啊,”


    又說,“這麽漂亮的孫媳婦,我要不早早地攏在我家,我心不安啊,”


    夏奶奶抬頭看過去,不得不說,顧奶奶的顧慮也真是沒法反駁,沅兒一日大過一日,出落得仿佛寶石一般璀璨,流光一般耀眼,現在還小,雖讓人驚豔,卻還沒到癡迷的地步,等再大點,那就難說了。


    沅兒性子單純,沒個知根知底的人看著,還真不太放心,但還是剛剛那句老話,孩子還沒定性!


    夏奶奶看看顧元琛,神色複雜,“大妹子,不是我不同意,實在是我家沅兒性子太嬌了,我還想多留幾年,訂婚這事,再看吧,”


    顧元琛一看就知道她在顧慮什麽,“夏奶奶是擔心我等不起沅兒長大,或半路變心?”


    “元琛,別怪奶奶顧慮多,實在是你比沅兒大太多了,不如等你們大些再說,”


    “夏奶奶說的是,我也覺得訂婚太早沒必要,因為我習練的功法注定我和沅兒不能早婚,三十歲能結婚都是早的了,”


    “怎麽回事?”


    顧奶奶急了,她還等著抱重孫孫呢?


    顧元琛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我那功法……”


    一副實在不好往下說的囧態。


    都是過來人,想想就知道了。


    “那你要努力了,爭取三十歲的時候能大功得成,屆時沅兒二十三四了,年齡正好,”顧奶奶拍手道。


    顧元琛笑笑,對夏家二老說,“夏爺爺夏奶奶,你們聊著,我帶沅兒出去一下,”


    因為那個特定因素,二老雖沒有吐口讓兩人訂婚,但是卻放心讓兩孩子獨處,不用擔心顧元琛麵對美色把持不住。


    遂揮揮手,“去玩吧,一會我們自己回去,不用記掛我們,”


    “好,”


    顧元琛牽著夏沅的手跟二老說再見。


    出了客廳上了車,夏沅的禁口術就被解了,她哼哼道,“我以為你會趁機說服我爺爺奶奶同意訂婚呢?”


    “我有那麽傻麽?與其訂婚後被你的家人明提暗防,不如大大方方地告訴他們,我不行,這樣他們還能放心些,”


    夏沅斜眼看他,“你當然不傻,你精的粘上毛就是猴子了,”


    顧元琛擰著她的臉蛋說,“……那你是什麽?小母猴子?”


    “當母猴也不錯,貌似猴子國是母係社會呢?我可以多找幾個小公猴呢?”


    “我突然覺得還是把婚定下來好,不然,守著這麽個時時刻刻都想紅杏出牆的媳婦,我心裏不安啊,”


    “歐巴,我錯了,”


    兩人驅車經過童家的時候,夏沅用神識一掃,就見童家的家庭醫生正在給童國棟做身體檢查,老爺子躺在床上,皺眉閉眼,一副急怒攻心的模樣,童老夫人正在痛心疾首地訓斥她家老童,“你還知道回來,這麽寶貝你閨女,幹脆跟她一起走了得了,回來幹啥,還嫌氣你爸不夠是吧,”罵完後,就無法遏製地痛哭出聲,“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生了你這麽個逆子,你這是要把我和你爸生生氣死才如意是吧,”


    怒氣攻心,一個氣沒上來,差點就厥過去了,“媽,”


    三個女兒加媳婦蜂擁而上,按胸的按胸,順背的順背,端水的端水,喂藥的喂藥。


    一時間亂作一團。


    “要進去看看麽?”顧元琛問。


    “不用了,”


    老頭身體好著呢?真要有事,就不是請醫生上門資料了,而是被送去醫院,再說,老童手上有藥,隻要有氣,就死不了人。


    老招數了,她家老童麵冷心軟,大多時候這招還是很管用的。


    顧元琛也不想她去,不過是順嘴一問,見她也沒有想去的意思,就一腳油門,開車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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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家二樓主臥,童老夫人緊咬牙關,不喝水也不吃藥,曲茜溫聲勸道,“媽,你趕緊把這速效救心丸吃了吧,”


    童老夫人推開她的手,“不吃,都別管我,就這樣去了,倒也一了百了,反正早晚也要被這逆子活活氣死,早點解脫也稱了他的心,”


    童君翰隻當沒聽見,越過幾個女人,捏著老太太的下巴,喂了她一顆養元丹,並用靈氣幫她化去。


    童老夫人不願吃,但這藥入口即化,不等她吐出來,就順著喉嚨進入體內,滋養著她的肺腑,讓她舒服的連生氣都忘了。


    別人從旁看著還以為她氣極說不出話來了呢?


    “看你把媽氣的,”


    “你給媽吃了什麽?藥是胡亂吃的麽?也不怕把媽給吃出好歹來,”


    童瓊詩和童瓊畫紛紛指責童君翰,倒是童大姑依舊護著他,“行了,爸媽還病著呢?鬧成這樣,讓二老怎麽休息,”


    “大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著他,若不是他和他那寶貝女兒,爸媽能被氣成這樣?我早說了,她跟她那娘都不是省心的東西……”


    “童瓊畫,”童大姑大聲嗬斥道,“你能好好說話不?不能就給我出去!”


    “大姐……”


    見大姐冷下臉,童瓊畫和童瓊詩都有些怵,童瓊詩拉拉童瓊畫,衝她搖搖頭,童瓊畫隻能憤憤閉上嘴,退到一邊。


    “爸媽年齡大了,心髒不好,李叔叔說,不好再受刺激了,你……順著他們點,”


    童瓊嵐有些無奈地勸道。


    童君翰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便走到老爺子的床前,拿起他的手腕,幫他把了下脈,七十歲的人了,不可能一點毛病都沒,但也真沒到心肌梗塞,喘不過氣來的地步,不過是覺得丟臉了,一時鬱火憋心罷了。


    童君翰握著老爺子的手腕,不急不緩地輸入一絲靈氣到他的體內,引著靈氣幫他梳理了一□□內的燥氣,行至一個周天,老爺子在靈氣的滋養下,舒服的都呻、吟出身,氣順了,人也醒了,服下兒子喂的藥丸後,坐起身來對屋裏其他人說,“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要跟君翰說,”


    “老頭子,你好了?”


    “君翰這藥丸不錯,我已經好多了,”童國棟對大女兒說,“嵐嵐,帶你媽去隔壁客房休息一下,”


    童瓊嵐看看自己老爸,又看看自己弟弟,童君翰衝她點點頭,“姐,你去吧,爸這邊有我呢?”


    “就因為你在,我們才不放心的,”童瓊畫沒好氣地說。


    童二姑比她有眼色多了,見老爺子又皺起了眉頭,便說,“那爸,我們先出去了,”


    拽著童瓊畫跟在夏大姑等人身後也出去了。


    “二姐,你拉我幹嘛,”童瓊畫很是不情願。


    童二姑捏了她一把,出了門,童瓊畫嘟囔道,“爸也太偏心了,都被小弟氣成這樣了,還是這麽袒護他,眼裏根本沒有我們姐妹,”


    童二姑無語了,這個小妹也是蠢的,這麽多年還沒看明白,老兒子大孫子,老爺子的命根子,別看爺兩一見麵就吵架,但在二老心裏,她們三個女兒加一塊都沒小弟一人重要。


    老爺子是典型的自己的兒子自己怎麽教訓都行,但見不得旁人說他一句。


    待人都走後,童國棟一臉複雜地看著兒子許久,“你方才給我輸入的是內力?”


    “算是吧,”


    童國棟瞪著大眼,“什麽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可以看做是真氣,”


    “真……真氣?”


    童國棟瞪目結舌,他在部隊多年,對於古武門派的一些常識還是知道的,後天武者和先天武者的區別在於,前者修內力,後者藏真氣。


    “你是武者?還是先天武者?不對啊,你什麽時候拜入古武門派的,”


    “沒有拜任何門派,我的功法是商婉給的,”


    “……”


    童國棟傻眼了,他其實有所懷疑,但是不敢往那方麵想罷了。


    愣怔許久,才問,“夏沅也是武者?她是什麽修為?”


    “她資質比我好,又有嶽父親自指導,修為比我高,”


    童君翰一臉自豪加寵溺,“我也是在她的指點下,才有今日的成就,”


    “……”


    童國棟張張嘴,半響一臉苦笑地問,“她恨我們童家?”


    童君翰沒有回答,童國棟自問自答道,“瞧我這話問的,欺母之仇,如何不恨,我知道了,日後再也不提認祖歸宗的事,”


    好似被人抽去了精氣神般,一瞬間,老了十歲不止,一聲長歎後,“君翰,你體內流的到底是童家的血,”


    童君翰笑笑說,“所以,才有我今個站在這裏跟你說這些,”


    “……”童國棟無奈又無力,也知道若今個兒子不跟他交底,由著他繼續得罪夏沅乃至夏家,把人逼急了反攻的話,那麽等待童家的就是——他冷冷地打了個寒顫,比先天更高的修為是什麽境界?


    那不是他能觸及的等級,也許當世古武門派也無從知曉。


    再次打了個寒顫,突然就想起一件事,“顧家小子是夏沅的師兄,這麽說,顧家那邊是知情的?”


    童君翰沉默,眼睛黑沉沉的,然後就見他爹一連叫道,“難怪、難怪,”


    他不傻,回憶過去,往事像放電影似的一幕幕在他腦海裏回放,以前的不合理都得到了解釋,顧家太不厚道了,這幾個月沒少給他挖坑啊,目的就是想將夏沅以及整個夏家都拉攏過去,真是有心機,不過,“如果你願意接任童家,即使夏沅不認祖歸宗,但看在你的麵上,她也會跟咱們交好的吧,”


    神情裏有些急迫和肯求。


    童君翰搖搖頭,“我沒興趣接任童家,”


    “你……”童國棟剛歇的火又上來了。


    “我要追求更高的武道,不想被庶務牽絆,”


    童國棟靜默了,沒有哪個父親不盼望兒子百尺千丈更進一步的,高修為等於高助力,一臉糾結地看看自家兒子,半響說道,“硯硯是好的,看在他是你兒子的份上,你不能將功法傳給他麽?你不願意接管家業,但童家家業總得有人繼承吧,”


    “這功法不是咱家家傳功法,沒經過門派同意,不能私下傳授,”


    “……”


    童國棟也知道,但還是抱著僥幸心理。


    “聽說沅兒的門派在對外招收外門弟子,你就不能跟元琛討個名額麽?”


    “爸,沅兒的外公,我嶽父大人是宗門長老,”


    “……”


    童國棟有種希望破滅的感覺,就像曲茜乃至曲家都膈應夏商婉和夏沅一樣,夏商婉的父親也會膈應曲茜和龍鳳胎。


    “唉……就沒有別的法子了麽?”


    童國棟一臉希冀看向自己兒子,等著他給自己出些主意,或提些要求,寶藏就在眼前,隻差了一把打開寶藏門的鑰匙。


    “……”


    童君翰卻不打算這麽早將自己的底牌揭開,高手對弈,沉得住氣才能贏得好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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