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大晴天 心情 迫不及待殺高俅


    徽宗離杭才一天,我就商量殺高俅。


    殺他不能莫須有,可以栽贓和陷害。


    高俅回憶這一生,回憶多了也沒用。


    反正今天就要死,給個痛快也是情。


    太上皇走了一天了,昨晚我就沒睡好,一大早的就把李青和劉文海喊了過來。我把太上皇的信遞給他們,他們看完後臉上的笑那是怎麽藏都藏不住啊。


    “這還說什麽啊?拿把刀進去把高俅這個王八犢子給砍了就是了啊。多簡單啊,還叫我們來商量什麽?”李青起身就要去拿刀。


    “他是在想怎麽最後利用一下高俅的剩餘價值吧。”劉文海不急不慢的喝著茶。


    “怎麽樣,劉師爺,幫忙想想吧。”我賤兮兮的看向劉文海。


    “你想殺高俅拿點人望,那就要明正典刑。高俅這家夥都已經說的上天怒人怨了,但是你現在更像得到的是地方門閥的支持吧。那是不是應該找人配合一下啊?”劉文海同樣賤兮兮的看向我。


    我一臉疑惑的看向劉文海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劉文海站起身來說道“你也不要老是打壓人家梅家是吧,總要替人家伸張正義吧。我可是聽說梅家最近剛賣了一批瓷器,這白花花的銀子三天就到池州了啊。我可聽說有十萬兩啊。”


    “那你說這十萬兩,我們拿多少合適呢?”李青也湊了上來。


    “那就按規矩,來了就分一半。”我把桌子一拍就這麽定了。


    四天後,我接到公文,南康軍離開駐地宣州,直接開進了池州城。


    劉文海這手也是深得我心,梅家的銀子又一次在池州被劫,讓梅家徹底與那位池州知府交惡,這次還能逼著梅家調動南康軍,我還真能一石二鳥啊。


    我大搖大擺的領著親兵營和李青、劉文海一起來到了池州。我直接用安撫使的身份讓南康軍撤出池州城返回了駐地,這次南康軍的指揮使還挺聽話,二話沒說就撤兵了。


    而我自然是大張旗鼓的要找到劫掠梅家銀車的強盜。


    我都親自出麵了,自然要辦案神速啊。劉文海從杭州府衙的監牢裏把所有的死刑犯將近一百多人都給找來了,而且是把他們都給弄暈了後,丟在了山上。我的親兵營肯定是英勇的衝上山去,經過了激烈的搏殺終於把這暈在山上的一百來號人給補了刀。


    看到我這麽快就找到了強盜窩,梅偉劍也趕了過來,我知道他這是擔心我把他的銀子給黑了,他想不到的是,我早就把他的銀子給黑了。還特意留下了線索把銀子的流向指向杭州城。


    我一路帶著梅偉劍順著自己給自己留下的線索追查到了杭州城,我們離杭州城越近,梅偉劍的表情就越緊張。他雖然找不到我黑了他銀子的證據,但是銀子真在杭州城就算我沒黑,他也感覺這銀子他保不住了。


    最後,密探當著梅偉劍的麵說出了銀子藏匿的地方-蹴鞠園。


    走進蹴鞠園後高俅看到我領著一大群人進來就似乎明白了所有。


    在眾目睽睽之下高俅大方的承認了是他派人劫的銀車,劉文海大聲的問高俅剩下的五萬兩銀子在哪裏,高俅說就在蹴鞠園裏。果然沒多久就搜出了五萬兩白銀,高俅還很大方的承認其他的錢他都用了。


    梅偉劍當即就問我怎麽處置,我說兩天後召集所有江南東路的門閥,我在要北門明正典刑。


    晚上,小校來報說高俅要見我。我自然去了,原因很簡單,他怎麽會那麽配合我的栽贓他自己呢?


    高俅端坐在太師椅上,旁邊的太師椅是留給我的,我也就坐了上去。


    “你這是想拿我的命換來門閥的支持啊。”高俅淡定的說道。


    “你都知道了,為什麽這麽配合啊。怎麽難道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我冷笑一聲。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覺得你會答應的。就是讓我死的痛快一些,一刀就夠了。”高俅的眼神裏的懇求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高俅也鬆了一口氣。我本想立馬走,但是高俅說讓我陪他聊一聊。這一聊把我對高俅的看法都改變了。


    高俅也算一個能文能武的人,隻是文不成,隻算是識字;武不就,也就是會耍一耍棍棒。但是他能做到太尉,總有一些過人之處的。


    他複述了他的一生,我幾乎全程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但是一個事情讓我印象深刻,我想這可能就是高俅能一步登天的原因吧。


    高俅因為小蘇學士的推薦進了馬都尉的府邸,又從馬都尉的府邸轉到了以前的端王後來的宋徽宗,現在的太上皇的府裏,做了一個管事。


    以前高俅身邊跟著他混的小混混知道高俅當上了王府的管事,自然上趕子的來找高俅敘舊。高俅假意請那些混混吃飯,實際上則是安排了一群打手把那群混混打了一頓,還警告那些混混以後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了他們認識的高二,隻有端王府的管事高俅了。(套用現在的一句話:上岸第一刀先斬先斬意中人。)


    這一點和宋江對梁山的兄弟可以說有異曲同工之處,隻是高俅是自己給來個斷舍離,宋江是借朝廷的手來給自己斷舍離。高俅比宋江幸運,傍上了太上皇這個大腿;宋江還是命苦自己想做大腿也被人當成了大腿,但是他不是大腿,最後又找了宿太尉這個不靠譜的大腿。


    想到這裏,我不免有些唏噓。


    兩天後,杭州城的北門,人山人海,百姓們自發的聚集了起來,城樓上,整個江南東路的門閥也都一一被我請了過來,俞家和梅家都派人來參加了,其他的門閥也都老老實實的派人來了,畢竟我可是為他們這些門閥辦的高俅。


    三通鼓畢,我一聲令下,高俅人頭落地。高俅死了,所有和梁山有瓜葛的人也都死的死,隱退的隱退,改名的改名了。


    還是那句話,梁山終究隻是一段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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