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刑的犒勞宴會在諸位將士都喝的酩酊大醉後終於迎來了尾聲,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喝的很高,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火刑。唯一還算的上清醒的便是這整個火德營的二號人物火忠。


    火刑將整個身體都趴在了火忠的身上,滿臉醉態,身上更是充滿了酒氣:“忠~忠弟,你~喝啊!陪老哥哥我再喝點!我還沒喝夠呢!”


    火刑一邊說著一邊又拿起了身旁的酒壇,便是要往火忠的嘴裏灌酒,火忠卻是推搡開了酒壇,語氣略顯平靜:“大哥,你醉了~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讓諸位將士也回去歇歇吧!”


    “好!忠弟你讓他們都先走吧!不過~你得繼續陪我喝,行不?”火刑醉醺醺地說著,隨後再次趴在了火忠的身上。


    火忠也是站直了身子:“諸位火德營的將士,王上醉了,今天的犒勞宴會便是也到這裏了,咱們各回各家吧!”


    “好!就依二當家的,我們就先走了哈!”眾人一臉醉態地這般說著,並且腳基本不著地的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宴會大廳。一邊走著,隻聽到有人還在議論嘀咕著:“咱們二當家可真是有麵子,那本來都要被打到死的兩兄弟,咱二當家就一句話免去了那麽多板子,真的牛!”


    這眾人酒後的失言火忠聽後嘴角也是微微揚起,他背著身後的火刑:“大哥!我扶你回屋子吧,你真的醉了~!”


    火刑卻是不依不饒地強行給火忠灌著酒:“不行!我的好弟弟,你好不容易來見哥哥我,喝這點酒怎麽像話,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去那娘們屋裏,她又發瘋!我真的是要氣死了!我恨不得殺了她啊!”


    “大哥!你這是在說嫂子,嫂子的靈魂和形體是發生了什麽變化嗎?”火忠見到火刑這滿臉醉態的模樣也是試探性地問著。


    “別提了!她啊,哎!越發肆無忌憚了,就連我的外甥,咱們族的未來唯一的王~楓兒她都敢碰,差不點就要了楓兒的命,我氣不過去找她理論,她還胡攪蠻纏,真是受不了!”


    聽著火刑的吐槽,火忠的眉頭微微皺著:“大哥!您消消氣,明日我為嫂嫂送吃食的時候,我再勸勸嫂嫂,她現在被煞氣魔氣纏身神智不清,也實屬正常,你不要因此動氣啊!”


    “好好好!還是我忠弟明事理,比其他人強多了,也不枉我把火狐族的盡數大權都交到了你的手上,等我退位了,便由你繼續輔佐我外甥白楓,我信的過你!”火刑這般說著。


    雖然火忠明麵上陪著笑臉,但是拳頭卻是攥的很緊,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大哥,您這是何意,你這身體健壯的,而且又正直壯年,何來退位一說啊!再說了,貿然選擇咱們火狐一族的王為白楓殿下,這有些不妥啊,萬一楓殿下以後做了狐皇呢~”


    “有理有理,但是我離退位確實不遠了,等到韻兒救治好了,我就要去陪她浪跡天涯去,這官場之事我著實是厭惡啊,此生再也不想入官場啊~!”


    聽著火刑這樣一番話,火忠的拳頭攥得更緊了:“王!萬萬不可啊,你已經是9階強者,現在狐皇臥病在床,整個狐族隻有您才能扛起大旗,您要是走了,狐族要如何辦啊?您當真要為了嫂嫂放棄整個狐族嗎?”


    火忠說完這話,火刑似乎是徹底醉了,並且由於酒精刺激腸胃,開始了不斷地嘔吐。火忠的神情略顯無奈,看著火刑吐在自己身上的髒物,他的眉頭緊緊地擠到了一起。


    “老弟!老哥哥我確實喝的有些多了,抱歉哈,弄髒了你,你扶我回房間吧。”聽著火刑的話,火忠仍是笑著說道:“沒事的,您就算打我一頓我又能說些什麽呢?更別說是吐一些酒,咱們哥們之間,這點小事無需說抱歉,我這就扶您回去!”


    過了好一會,火忠這才將火刑送回了房間,並且前往了自己的府邸。他的府邸就緊靠著王爺府,布局也是完全一致。剛剛推開房門,便是有丫鬟上前:“老爺~您回來啦?幾位少爺怕是沒救了~!”


    聽到這句話,火忠沒有怒氣,隻是平淡且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知道了。”說罷他便是脫下了剛剛被火刑吐髒的衣服並遞給了身旁的丫鬟:“給!扔掉它,扔的越遠越好!”


    丫鬟看到熟悉的衣服試探性地問著:“老爺,這可是王親自送您的貂裘,您不是最喜歡這件衣服了嗎?怎麽?”丫鬟的話語還未說完,便是已經被火忠掐著脖子提了起來:“我的話,你是聽不懂嗎?我說扔了他!”這次火忠的語氣凶極了。


    “奴家,奴家知錯了。”丫鬟不斷磕著頭認錯,見火忠終於緩緩點了點頭這才是憂心忡忡地去扔掉了那件貂裘。


    火忠的神情卻顯得無比惆悵,他麵前的屋內更是傳出了一陣哭聲:“我的兒啊,你怎麽這麽慘啊?你才這般年紀便是要離開母親嗎?”


    火忠也是順著聲音緩緩走近那間房屋,屋子之內有這四個女人的哭聲,這都是火忠的妻妾,她們一同哭的便是各自的骨肉,不知是何原因,火忠隻要是誕下子嗣,無論天賦根骨如何都是活不過15歲便是身隕,而這次死的幾個娃兒甚至還不到8歲。


    火忠垂著頭走進了屋裏。剛剛進屋,屋內火忠的正房妻子便是察覺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喝酒喝酒喝酒,你除了看犯人就是喝酒,娃兒死了你也不管管!你是怎麽當爹的?”


    “大哥今日辦宴會,我沒有不去的道理,再說了,就算我回來了,我的娃兒便不會身死嗎?”火忠聲音很是頹廢地說著。


    其麵前的正房妻子聽了這話也是瞬間生氣暴怒地站起身來,並且隨手便扔出了一個花瓶,並且正中了火忠的腦袋:“你個混蛋!當初我嫁給你真的是瞎了眼,整他就呆在那煩人的死人堆裏,把我的兒子都克死了!還大哥大哥的叫著他呢,他要是真把你當兄弟會把你派去幹那種事嗎?”


    妻子的這句話才剛剛說完,火忠便是已經提起了她的脖子,並且惡狠狠地說著:“婦人之見!你若是再敢說大哥一句不是,我便讓你去陪我的娃兒!”


    即使這樣,這正房妻子仍是喋喋不休地罵著,二人的爭吵之聲也是持續了很長時間。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二人。


    火忠平複了一下情緒隨後試探性地問著:“誰啊?”


    “是我們啊!火稍,火郭!我們是來道謝的,多謝火忠大哥今日的仗義執言,這才保住了我二人的命啊,我們二人帶了些東西來感謝您,不知你是否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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