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黃老板轟然倒台,他的巨大“黑色”產業被西廠提督王明輝順勢接手。


    王明輝現下深諳現代社會的規則與紅線,恰到好處地把昔日遊走在灰色地帶的金礦與娛樂場所,重新注入合法外衣。


    他走出辦公大樓時,天色尚早,保鏢簇擁的豪華車在等候——這正是黃老板昔日的排場。


    “還真是便捷。”王明輝心想。


    他回憶起黃老板那種草莽出身的魄力:雖無多少文化,卻敢在娛樂街翻雲覆雨。然而,一想到對方對高學曆者不屑一顧,王明輝便對這個老黃感到可惜——若他能讀點書、招更多專業人才,也不至於被輕易拿捏。


    “可惜,他已經出局了。”


    王明輝微微一笑,抬腳踏入車門,從此坐擁這份新江湖。


    車子駛往某處高檔商務會所。這裏是“保護傘”常設的私人會晤地。


    保護傘本是地方高官,一直暗中給黃老板庇護、抽成。


    如今黃老板出局,他便與王明輝達成更密切的合作——畢竟,“西廠”手裏握著足夠多的資源與證據。


    夜幕時分,王明輝在包廂裏等著,靜靜啜了口茶。


    他看似沉穩,但眼神中閃過“老手”的精明。


    不久,“保護傘”推門進來,臉帶笑意:“王總,最近形勢不錯吧?”


    王明輝笑著點點頭:“多虧您照應。按咱們說好的,老黃那些產業已經重新登記,娛樂街、部分挖礦機房,我也逐步走合法手續。咱們的分成比例,依舊保持原先的模式。隻要你我相互幫襯,各得其所。”


    保護傘哈哈一笑,伸手與王明輝示意握手:“王總果然爽快。我也對外繼續幫你‘打點’,放心吧。咱們都是為了地方經濟和政績嘛。”


    兩人心照不宣,一場談話十幾分鍾解決。


    臨走前,保護傘故作關切:“對了,鋼鐵廠那邊,需不需要我再招呼下?手續會更快一些。”


    王明輝淡淡笑道:“多謝,我心裏有數。”


    保護傘點頭離開。


    王明輝看著關上的房門,心想:“與保護傘合作無礙,我才能更加順利布局——正中陛下下懷。”


    走出會所後,王明輝回到“公司”總部。


    這裏的辦公室煥然一新,不再像黃老板時期混雜龍蛇。


    王明輝親自挑選了好幾位大學生骨幹、mba背景經理人,把他們納入新團隊,也讓他們協助梳理財務、法務、市場規劃等。


    但在最核心的秘書崗位上,王明輝隻信任——從大夏傳送門帶來的“番子”。


    城市的霓虹將夜幕點綴得五彩斑斕,車流在遠處川流不息。


    劉鷺和阿念並肩站在大廈門口的台階上,柔和的路燈照出兩人相貼的剪影。


    此時此刻,阿念正拿著一份高中錄取通知書——她終究選擇了去讀書,遠離暗巷和蠱術。


    “真要走了?”劉鷺低聲問,語調平靜,卻掩飾不住內心那一抹複雜的不舍。


    阿念輕咬唇角,低頭看著那張印著自己名字的通知書:“嗯……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也想學更多知識,這樣才能幫到你。再說,陛下也提醒我,讀書才是正道。”


    她一襲輕便的上衣和牛仔裙,膚色略顯小麥,夏夜微風拂過發梢,帶來些青春氣息。


    劉鷺莞爾一笑,忽然想到先前他隨口開過的玩笑——“jk服、小麥色”,那似乎是某種校園幻想,但很快被這現實的一幕替代成了淡淡的惆悵。


    “走吧,上車。”


    劉鷺輕輕握住她的手,朝路旁停著的黑色轎車走去。


    車門關合,隔絕了外麵城市的喧囂。


    在車後座,阿念放下文件袋,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


    她忽然側頭看向劉鷺,眼神中透著些許忐忑與眷戀。


    “其實,我有點舍不得離開你。”她聲音微弱,卻直擊人心。


    劉鷺沒有說話,隻是撈起她的肩頭,將她輕輕攬進懷裏。兩人相貼的那一刻,仿佛所有言語都化作了沉默,卻又勝過千言。


    車子行駛在夜的繁華中,不知過了多久,劉鷺忽然對司機低聲吩咐:“靠邊停一下,剩下的路我自己來開。”


    司機心領神會,下車後恭敬退到車外。


    車門關上,車內隻剩劉鷺與阿念。城市霓虹透過車窗,時明時暗地閃爍在他們身上。


    “明天就要去學校報到了吧?”劉鷺轉過頭,柔聲問。


    阿念輕輕點頭:“是啊……宿舍都安排好了,學費也交了,再過兩天就正式軍訓。”


    劉鷺沉默片刻,眼中浮現複雜神色。


    然後,他忽然俯身,嗅到那股淡淡的藥草清香——是阿念習慣用的某種南疆草藥。


    她抬眸看他,隱約猜到什麽,麵頰泛起紅暈,卻沒有逃開。


    窗外的燈光滑過車窗,車廂裏一時昏暗一時明亮。


    阿念感受到劉鷺的氣息,心跳急促。


    她咬著下唇,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伴隨著夜色的律動,逐漸升溫。


    隨著車內氣氛愈發曖昧,阿念微微顫抖地伸手環住劉鷺的肩背。


    衣物的布料相互摩擦,細碎聲響中,她感覺到某些襯衫紐扣被解開,帶著微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車窗外的霓虹反照在玻璃上,也折射進車內,映得她的臉更加酡紅。


    “陛下……”她輕呼一聲,下一秒,唇舌糾纏、氣息交融,半是熱切半是緊張。


    這種瞬間的貼近裏,車廂座椅變成了他們的短暫天地。


    四肢間不自覺地糾纏,發絲滑落在彼此肩頭,衣物慢慢褪下,散落在座位上,一雙運動鞋滾到了腳下、牛仔裙褪至腿間……


    沒有人大聲言語,但能聽見彼此壓抑的呼吸與若有若無的輕吟。


    車外街道燈火通明,卻無法幹擾車內這份獨立於喧囂之外的激烈與溫柔。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又像加速運轉,直到車身微微晃動後恢複平靜。


    遠處傳來夜班公交的引擎聲,街頭路人的笑鬧聲依稀可聞,可在這密閉車內,卻像隔著世界的另一邊。


    車窗半敞,讓涼爽的晚風吹進來,帶走一些燥熱。


    阿念靠在劉鷺懷裏,小麥色肩頭上還有未褪的紅痕,微微喘息。


    車座上散落著外套與校服式外衫,剛剛那場激情仿佛在最後一刻被夜風撫平,隻剩下兩人唇間回味的潮濕與心跳。


    “陛下,這麽不舍得我啊?”她抬起頭,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聲音嬌媚,卻有一絲刻意的天真。


    劉鷺斜睨了她一眼,心裏對她的“演技”早有定論。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懶散地說道:“真要上學,還能讓你跑遠了?附近的女校不比那些所謂的名校差,關鍵是方便你給我……做事。”


    阿念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整個人仿佛一隻偷腥成功的小狐狸:“我就知道瞞不過你。陛下果然什麽都懂!”


    她跳下座位,整理好那條重新穿上的短裙,轉過頭對著窗戶的玻璃打量著自己的影子。她一邊撥弄頭發,一邊低聲嘟囔:“那我的離別演技,是不是夠好?你剛才的表情都那麽認真呢。”


    劉鷺嘴角微微上揚,淡淡地回應:“是啊,挺感人的。可惜,跟我演戲還是嫩了點。”


    阿念撇了撇嘴,卻沒有辯駁,心裏暗想,這個男人果然看得透她的每一麵。


    不過,她的目的並不是真的想讓他信,隻是想看看這份捉弄能不能讓他更上心一些。


    劉鷺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語氣隨意:“你在附近上學倒也省事,正好我還能盯著你別胡鬧。說真的,這次別再整那些蠱術了,學校裏的人可沒我的承受力。”


    “知道啦!”阿念拉長了音調,模仿著他平日說話的語氣,“隻要有人不惹我,我肯定很乖呀。”


    她轉身走到他麵前,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不過嘛,陛下,你昨晚那樣……嗯,還真讓我刮目相看呢!”


    劉鷺挑了挑眉,懶洋洋地說道:“那是你太會裝乖了。結果呢,裝著裝著,自己都忘了戲怎麽收場。”


    阿念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卻很快恢複了她慣有的狡黠:“陛下這話說得可真準。不過,誰讓你看起來那麽一本正經呢?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撬開你的那層假正經。”


    “結果呢?”劉鷺靠在座椅上,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隱隱的笑意。


    “結果嘛……”阿念的臉頰更紅了些,但嘴角的笑意卻更大,“撬開了一個讓我想天天體驗的秘密。”


    劉鷺懶得接她這句話,伸手拍了拍她的額頭:“去換衣服,送你上學。”


    車內的氣氛因為這番調笑而變得輕鬆起來。阿念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問:“陛下,那些視頻你是不是也看過?”


    “什麽視頻?”劉鷺瞥了她一眼,聲音裏透著淡淡的試探。


    “就是……那些‘修女蹲’啊、jk換裝啊……”阿念歪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和期待,“我可是聽說,你對這些挺感興趣的。”


    劉鷺心裏一動,麵上卻不露聲色,隻是淡淡地說:“感興趣也不代表一定要嚐試。你這心思還是多用在學業上吧。”


    阿念聞言,裝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果然,陛下還是更喜歡那些端莊的修女,不稀罕我這種……”


    話未說完,她突然感到劉鷺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低沉卻不容置疑:“你就別試探了。修女也好,學生也好,在我這兒都得聽話。”


    阿念愣了片刻,隨即笑得眉眼彎彎:“陛下,我當然最聽你的話啦。那我以後,乖乖做一個努力學習的小妃子,這樣你也能安心了吧?”


    劉鷺看著她那副乖巧的模樣,嘴角微微一勾,卻沒再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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